天下第一宫-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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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死人身上的东西!惠雅害怕地一把就将那丝帛扔回了地上,一时间,害怕、恐惧、慌张以及那对自称大将军女儿的挫败感一起向她袭来。
惠雅就这样脑子热热地躺在大理石地上,忽然感觉头顶上又一次剧烈的震动,不会是先皇又……
啊!苍天哪!你耍我!!惠雅愤愤地想着。嗯?不对?有声音……
“在那儿?!相爷交代的东西怎么不在这里?!那死皇帝还能把它吃了不成?!”一个破锣嗓子的人奸诈地说着。咦?赵老狐狸派来地?这死老狐狸这次又玩什么啊?惠雅疑惑着。
“别急,再找找,再找找。”这是一个沉闷地像钝刀砍树的声音。听得人毛骨悚然。于是头顶上又是一阵折腾。
“不就一块布嘛。死昏君藏那么好干什么!”破锣继续嚷嚷。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说什么布?不会就是刚才那个吧?惠雅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颤抖地再次摸到那块被她扔在不远处的丝帛,不管怎么样。不管是死人还是活人地,只要是老狐狸要的,就不能给他!恩!于是惠雅熟练的把它藏进自己的衣襟里。
幻想着赵老狐狸找不到布帛的气急败坏样,惠雅心里爽极了。好啦,你们慢慢找吧。本小姐不伺候啦,还不如转过头去睡一觉,等睡醒了,你们估计也得回去给老狐狸吃了,哼哼。
嗯?那又是什么?啊!!!是我地衣角!!!我就说今天老天在耍我嘛!!!我的衣角怎么会在外面?!这下玩完了……惠雅再一次感到绝望,哼!大不了今天跟你们拼了!
“兄弟?你看那是什么?!”破锣嗓子最不合时宜的吼了一声。
惠雅哆嗦了一下,衣角顺势也微微颤了颤。
“床下有人!!”那钝刀这个时候倒是机灵起来了,五指成爪形,凌厉地往下一抓。鹅黄的裙角已然在他手中。钝刀阴阴一笑,正欲扬手抓出藏人,突然眼前白光一闪。两眼一阵巨痛,他连忙放开裙角惨叫着捂住眼睛。鲜红的血从指逢中渗了出来。一旁的同伴见状况不妙正欲逃走。惠雅飞了出来,一道白光自掌心飞出。划过那人的脖子,犹如银色项圈。惠雅甜甜一笑,一收手,只听喀擦一声。那正要逃走的身躯停滞了一下,轰地一声倒了下来。眼睛瞪得大大的。
惠雅仍是甜甜一笑,轻盈地身子仍停在半空中,她俯视地上捂着眼睛正在地上痛苦地哼唧滚爬的人,觉得还是于心不忍,正准备送他个痛快。忽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渐行渐近。当头者步伐稳健,显然内力深厚之人。恐被人发现,纤腰一拧,飞身从侧门隐去。
话说小太子李奇跟着文武百官和后宫妃嫔来到正殿,李奇摆出一副死了儿子的倒霉样子,用跟孙子讲话地口吻感叹道:“先皇驾崩,幼主太小,吾何以扶持啊!”
李奇当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估计他心里还在想着那首儿歌,所以他就这么忽悠着自己念叨起来:“小小子,坐门墩李奇的脸刷地从白变成青地,从青变成黑地,又从黑的变成白地。他仿佛向李奇行礼一样府身沉声道:“陛下何以得知这种只有宫外的贱民小儿才会唱的歌?”
李奇这下蒙了,他扭头看着他的母后。年轻的太后显然很惧怕李奇,她白净秀丽的脸上掩饰不住的苍白,怒斥李奇道:“陛下怎么如此没规矩,这种曲子是哪个奴才教你的?”又微笑着对赵正贤及诸位大臣赔礼道:“皇上年幼无知,还请赵卿家和诸位爱卿念及先帝恩情,多加辅助。方才之事,若让哀家查出是哪个奴才教坏了皇上,绝不会轻饶!”赵正贤早就站直了身体,老神在在不置可否地听完皇太后这番话语,不仅不慢地说:“微臣自当尽力。”堂下群臣齐齐拜倒,高呼:“臣等自当匡扶幼主,以慰先帝。”
李奇哪见过这等场面,一下子被吓住了。太后见此景,稍稍缓神:“众位爱卿快快请起。”
就在谢太后刚刚缓息之际,赵正贤悠悠地说:“皇上现在可以明示了。”他是绝对不允许皇帝的身边出现这等敢“胡言乱语”的人的。哪怕是不懂事的太监宫女奴才通通不可以!对他来说,敢私自言论,本就是犯了大忌讳,虽然只是个宫外的曲儿,不过难保将来不会威胁到自己。
李奇一时慌了神,连忙摇头:“不能说,不能说,惠雅姐姐叫我千万不能告诉别人的!”
众人一片哗然……
“惠雅?”赵正贤李奇轻轻念到,转身看了看站在自己左后边的人,似笑非笑道,“惠大将军,又是令爱?”
惠嵇将军闻言赶紧上前一部,单膝跪下:“臣教女无方,管教不严,小女无知,做出如此不敬之事,还望太后恕罪。”
谢太后还未开口,只听赵正贤笑道:“惠将军,这是第几次了?”
惠嵇将军刚毅的脸上也不免多了层细细的汗珠。
赵正贤李奇向前一步,对太后拱手道:“太后英明,惠雅此行对先帝对历代先皇祖先均是不敬,对陛下影响甚坏,还请太后严惩不怠,以正朝风。”
“这,这……”谢太后犹疑着,一方面她畏惧李奇的强大压力,另一方面惠嵇将军是先帝曾一直依靠着牵制赵正贤的力量。而今这等局面,这事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倘若要把惠将军的爱女处置了,恐有不妥。当下觉得甚是棘手。
“太后!”赵正贤又上前了一步,强大的内力往前压着。
“赵相!”惠将军历喝,“相爷为难小女无妨,可这君臣之礼不可废。”
赵正贤冷冷一哼,退到原位:“还请太后切莫心慈手软,徒留后患。”
没有任何人看得到在他们身后,像魅影一样的我,以至于我已经不知道,到底我是魅影,还是他们。
这一切的景象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都是鬼??
【玄武服务器】44、宫里的那些事儿(二)
忽然,一个人在我身后轻轻得敲了我一下,接着我就听到仿如魅语般的声音:“你叫花容,你去帮我完成一个任务,你需要去了解一个被血隐藏的真相。”于是,脑袋一热,我就从灿雪成了花容。可是,到底谁是花容呢?
眼前从清晰变成模糊,又从模糊变成清晰,我始终浮游在这具身体的意识之外。就像浮游在别的地方一样。
一个悲惨而壮烈的故事,夹杂着江湖儿女与皇室子弟纠葛的情仇,在我面前缓缓上映。我不是花容,所以花容是别人,我只是代为履行她的职责,不过……我的常离……我的乱马……你们都去了哪里……
“哎呦,别走那么快,花姐姐,刚才让你走你不走,现在赶什么赶啊!”晨衣娇嗔着,双手叉腰,粉唇轻动,珠钗乱颤,东摇摇西摇摇地往前走着。
不知道的人定以为又是哪家郡主,哪家小姐,偷了空子溜了出来玩呢,如此不胜脚力。
那位被她叫做“花姐姐”的绮衣殊色女子,已然在前面十步之遥,听到她的这番叫唤,女子不过扬了扬手:“走慢了自己弄丢了我不负责,这荒郊野外的叫坏人绑了你去别喊我救。”
纤腰频动,莲步曳曳,方才一扬手,绯红的水袖滑了下来,直露出藕段一样的玉臂和青葱纤指。真美。
“没事的啦,慢点走,皇帝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咱再歇歇,从卢家堡出来我们已经赶了三个时辰的路了!姐。三个时辰是什么概念啊,概念。”晨衣依然咋咋呼呼的。
“死丫头,看我不打你。老祖宗算了有事要出,咱就得快点赶着去。迟了要是京城里再出个什么岔子,看老祖宗怎么罚你。”女子突然把脸凑到了晨衣地面前,一双美目飞火流情。
花容月貌。直到很多年以后,欧阳冰也无法忘记这个词语,这个女人美丽得让人发狂的脸。
“嘿嘿。”晨衣突然捂着肚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花姐姐,现下咱想赶也赶不了啦,有好朋友来咯。”
“谁啊?偷窥本姑娘美貌,要跟到什么时候啊,出来吧。”女子敛了敛身上的有如流光异彩般地纱衣,微微转了个身,侧在晨衣身边。
欧阳冰心里漏跳了一拍,他不可能被发现的。他知道他不可能被发现地。看来是这两个天仙般的女孩子有麻烦了。
“小小年纪就这么猖狂,真是欠教养的女娃,脸长得还算不错。一会撕了拿去卖个好价钱,哈哈哈哈……”一声尖锐的女声回荡在空中。…wAp.让人听了忍不住地发寒。“婆婆。大话别说得太早,虽然人家是不介意帮您赚点钱好养老。只不过……”
女子话未完,就被一声怪叫打破:“臭婆娘,这么美的人儿你也要撕,你个狠心地丑八怪,”空气里突然仿佛有刀子划过,淫笑四起,“不如把她们两个都收到爷屋里,来个双凤朝阳,一起伺候爷,哦呵呵呵呵……”
“哼,死色鬼,就你那样儿,恐怕这两个细皮嫩肉的姑娘宁可给我撕了也不会去服侍你!”一道五颜六色的影子突然晃过晨衣的右侧,晨衣只感觉身边杀气顿起。
“哦还当是谁呢,原来是阴轮九仙啊,”绯衣女子还是一脸的气定神闲,“怎么才来你们两个,要送死还不一块上?!”
“上”字还未落音,女子突然飞身跃起,空中一个盘旋,身形如梭,瞬间飞过艳仙和色仙的身边,然后缓缓从空中飘落。
欧阳冰差点就以为那不过是一片瑰丽的云。
“你、你到底是谁?”色仙一脸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但他没等答案就轰地一声倒了下来。在他的咽喉下方,一片薄薄地花瓣镶嵌在里头,没有血,甚至看不出伤口。
不远处,艳仙也已经气绝而亡。
“花姐姐,你干吗让他们死得这么痛快,说话那么不好听,应该让他们尝尝我短刀凌迟的滋味,好叫他们永生难忘!”晨衣此刻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个走不得林间小路的贵小姐了。就看她随随便便往那里一站,姿态优雅不说,全身上下竟到处都是破绽。
欧阳冰吓了一跳。准确来说是开了眼界,是就是不是,不是就是是,全身都是破绽就是没有破绽。那位天仙姑娘是个绝顶地暗器轻功高手,那么这个白衣姑娘一定是个独步武林的刀剑行家。中原武林果然卧虎藏龙。
“晨衣,我们必须马上赶到惠将军地府邸,这两人是贾贼派来地!”绯衣女子突然轻蹙了下柳眉,低声对晨衣说,“一会你先走,这里我来收拾,切记要保惠将军老小安全。”
“花姐姐,我不走。”晨衣的鼻子嗅到了血腥地味道,甜甜的血腥的味道,她明白刚才那两人不过是试探,现在来的才叫高手。
“让你走你就走,快点,这里我应付得来。”绯衣女子显然也闻到了这味道,于是柳眉蹙得更紧了,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很吓人的名号…………“血魔陆霆”。
“恩!”晨衣隐忍地一点头,双足一点地,瞬间掠出去十多丈。
女子目送着白色的身影离开了视线,这才轻笑了开来,柔柔软软的声音非常动听:“陆大哥别来无恙呀。”不错,正是血魔陆霆。
“向花容妹妹问安了。”好听的男声,磁性,弹性。
他就是陆霆,可是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血魔,甚至跟魔一点关系也没有,简直活脱脱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玉树临风,白衣翩翩。就连五官也非常英俊。
“陆哥哥这次不会是来杀容儿的吧?”花容走到陆霆身边,几乎是倚进他的怀里。
“我不舍得杀你,可你似乎一直要置我于死地呢。恩?容儿?”陆霆捉住花容悄悄放在他腰侧的手,那染了大红色的指甲里。藏着一些白色地粉末。
花容的脸色在一瞬间变了变,随即又恢复了正常,干脆倚进了陆霆的怀里,撒娇道;“陆哥哥真是越来越敏锐了呢,还是说。陆哥哥对容儿已经万分戒英俊地脸上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伸手把花容拥进步怀里,府身轻轻地咬住花容地耳垂:“听我说,皇帝驾崩,幼帝不日登基,赵相摄政,惠稽将军已被灭门。”
花容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外人看来还以为二人深坠情欲之中。
“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现在换了花容勾住陆霆的脖子,轻轻得用眉鬓摩挲着对方的下“贾相让我来杀你。”陆霆的手已经探到了花容地腰间,“左边地下三尺有一个人,前边树林里有河西四虎。再走几步会见到一个水塘,美人鱼就在里面。”手还在肆意地抚摩着。花容已经软软地伏在他怀里。
“你和我演这戏做什么?”花容更贴紧了陆霆。
陆霆含住花容的唇。深吻了起来,“一会他们都会知道我们是老情人。我不能完成任务就理所当然了。前路艰辛,好自为之。”
“陆哥哥不杀之恩小妹以后会报的。”花容迎着陆霆的吻。
也许是入戏太深,又或者为掩人耳目,陆霆把眼睛闭了起来。花容却像算准了一般,美眸里扬起笑意,突然一掌击向陆霆的前胸,而这一系列动作,快得令欧阳冰咋舌。
他们方才不还如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