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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血色牡丹-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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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摸了摸他的脉搏,脉搏紊乱,他暗自责备自己,怎么忘了这是玉壶山庄,是“他”的玉壶山庄。

段云棠四处寻找着,他喝了茶,是走不远的,可是为什么找不到呢?

银奴拿了个药丸,塞到了秦罗衣的口中,秦罗衣咕噜吞了下去。他看见了正在寻找什么而来的“他”,他拉着秦罗衣,躲在了假山的后面,直到“他”离开。银奴抱起秦罗衣往那个“他”走的反方向走去。来到一个冒着丝丝轻烟的池边,池边有个石碑,上面刻有五个字—“玉壶小瑶池”。他抱着秦罗衣来到小瑶池的中心,让秦罗衣浸在小瑶池温暖的水中。过了一会儿秦罗衣惨白的脸色开始恢复,在小瑶池的温暖下,开始变的红润,神智也开始慢慢的恢复。她挣扎要自己站着,银奴一放手,秦罗衣想用自己的脚站稳,没想到却被水没过了头,连喝了好几口水,银奴搂住她的腰,才没让她再次被水淹没。她正要张口责备银奴的时候,一盏灯笼朝这边而来,银奴用手捏着鼻子,示意秦罗衣也照做。在水中,他们看见了那束光,恍了一会儿又消失了,秦罗衣快要憋不住了,她往上一纵,露出水面大口的喘着气,银奴也跟着露出了水面。秦罗衣划到岸边,正要爬上去,银奴一把拽住她,往瑶池的最里边游去,秦罗衣问道:“去哪呀?”银奴停了下来,用手指在秦罗衣的手心写着:“深吸口气!”“干吗?”秦罗衣说。银奴又写道:“让你做你就做!”秦罗衣深吸了口气,银奴牵着她的手,再次潜到水中往池底游去,秦罗衣以为这个池是个密封的,没想到,她跟着银奴穿过了一条长长的水下暗渠,朝着一个光点游去。

第二十八 章 寻 梅(下)

终于到达了那个光点,也终于可以呼吸了,秦罗衣露出水面,大口的喘着气,银奴已经爬上了岸,划亮了火折,一下子周围亮了起来,爬上岸的秦罗衣抬起头,数丈高的冰瀑出现在眼前,秦罗衣是在南方长大的,来北方才两年,这样的景象是平生第一次看见,她张大着嘴,她想自己是不是成冰雕了。银奴找了些枯枝点起了篝火,看见呆站着的秦罗衣,他用手拍打着秦罗衣的额头,秦罗衣转过头来,银奴用手语说:“过来把衣服烤干!”秦罗衣走了过去,脱下外面的衣服,只剩下贴身的单薄衣衫。她脱下鞋,把鞋子里的水倒出,放在篝火旁烤着,银奴脱下自己的外衣,拧干,拉过秦罗衣,帮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秦罗衣任凭他擦着,就像以前在竹海的小溪旁。火烤的身体暖和起来,也印的秦罗衣的脸斐红,银奴看着有些失神,他把衣服递给秦罗衣,让她自己擦,自己坐到了秦罗衣的另一边,隔着一段距离。秦罗衣有些疑惑,自己擦着头发。银奴呆呆的看着火焰,陷入了沉思。秦罗衣擦完头发,看着替自己烤衣服的银奴,银色的面具被火焰印的金黄,秦罗衣突然想起佛堂上的金佛来。银奴用衣服给她铺了个位置,秦罗衣在那个位置上躺下,可是不平的地面咯的她不舒服,银奴来到她身旁,秦罗衣笑了起来,把头枕在了银奴的腿上,说:“还是这样舒服!”银奴拍了拍她的脑门,她闭上眼睛佯装着睡,火光柔柔的,她渐渐的睡着了。

银奴看着周围,想起了十一年前的春天,下着春雨的那天……

白书玉抱着已经昏过去的海疏影爬上了岸,海疏影的脸色雪白,他连忙解开她衣服的领扣,用手压着海疏影的胸口,水从海疏影的口中吐了出来,海疏影咳嗽着,视线模糊中看见白书玉还有他压在自己胸口的手,她起身伸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立马在白书玉的左脸一个鲜红的手印,海疏影意识到自己好像打错人了,连忙伸手要摸白书玉的左脸,白书玉下意识的往后避了避,;海疏影咯咯的笑了起来说:“你以为我又要打你了!”白书玉护着自己的脸说:“不能再打了,再打就上不了台了。”海疏影笑的更欢了,白书玉看着笑得东倒西歪的海疏影,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海疏影却停住了笑声,直直的看着白书玉,白书玉说:“又怎么了?”海疏影从腰间拿出她的那把贴身的小匕首,一步一步的往白书玉的身边靠去,白书玉僵住了笑容,海疏影贴的越来越近了,近的白书玉直吐口水,只见海疏影纵身一扑,随着啪的一身,白书玉感觉海疏影胸口软乎乎的贴着自己。“啊!”海疏影叫着,然后把她的小匕首恍到白书玉的眼前,一条四脚蛇插在她的小匕首上。白书玉呆呆的看着。“用火烤一烤,应该会很好吃吧!”白书玉睁大了眼睛,又突然的笑了起来:“你到底是不是个姑娘家?”海疏影撩了撩那湿漉漉的发梢,妩媚的看着白书玉,白书玉吞了下口水说:“是!”自己先回答了。海疏影得意的笑了起来:“小屁孩,还敢欺负姐姐!”白书玉一听海疏影叫他小屁孩,有些不乐意。爬起身来站到海疏影的跟前,用手比了比海疏影矮自己的半个头。“怎么个头高就了不起!”海疏影囔囔。“明年的时候;还会再高出半个头的。”白书玉得意的说。海疏影叹了口气说:“小屁孩就是小屁孩!”白书玉突然把海疏影压到洞壁上,突如其来的状况把海疏影惊的瞪大了眼睛。“砰砰;砰砰砰”的心跳声,她都分不清是白书玉的还是自己的。她只看见白书玉红润的嘴唇在一点一点的逼近,直到碰到自己发热的嘴唇,全身就像被电击到一样。然后她听到了鸟儿在唱歌,自己趴在云端看着雨后出现的七色彩虹。“以后不准再说那三字了。”白书玉严厉有带着温柔的说,海疏影听话的点了点头。

秦罗衣睁开眼睛,自己被银奴抱在怀中,她倾听着银奴的心跳声,笑了笑。她起身,拉过盖在他们身上的衣服,给银奴盖好。给篝火添加了些枯枝,她起身光着脚丫,在周围逛着,冰瀑原来是三叠小瀑布,春天的时候,这里一定很美。她用手摸着洞壁,突然在洞壁上发现了一些字。好像是:“美人凝胭雪,英雄配偃刀。”

海疏影用匕首在洞壁上刻着“美人凝胭雪”五个字,然后看着白书玉,白书玉抢过匕首在后面刻着“英雄配偃刀”,挑衅的看着海疏影,海疏影急了,夺过匕首说:“这是青龙偃月刀吗?”白书玉笑了起来,海疏影更是气嘟嘟的。白书玉说:“红颜美须公关大英雄。”海疏影上前揽住白书玉的腰说:“那貂美人月下拜嫦娥,许的什么心愿啊?”

白书玉反抱着海疏影吟唱起来:“忙处抛人闲处住。百计思量,没个为欢处。白日消磨肠断句,世间只有情难诉。玉茗堂前朝后暮,红烛迎人,俊得江山助。但是相思莫相负,牡丹亭上三生路。”“牡丹亭上三生路,三生路!”海疏影摇了摇头说;“杜丽娘和柳梦梅经历那么多的波折不好不好。”白书玉看着海疏影的样子笑了起来:“你看你,你才像个孩子呢?”

十一年的风霜,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了,银奴伸手摸了摸那两行字迹,却还能感觉到帜热。他手中提着秦罗衣的鞋子,沿着洞壁寻着,看见秦罗衣,走过去,洞壁上画着两个相拥的人。秦罗衣用手摸着说:“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把他们分开啊?”秦罗衣一脸羡慕,银奴茫然的看着壁上那对相拥的人,在心里说:“她是什么时候刻上去的?”

天已经微亮了,银奴牵着秦罗衣,说:“我们该回去了。”秦罗衣说:“还游回去吗?”银奴摇了摇头,牵着秦罗衣往前走着,他找着搜寻着洞壁上的——梅花。秦罗衣疑惑的看着洞壁上的梅花问:“是原本就有的,还是他们刻上去的?”银奴淡然的笑了笑。

海疏影在洞壁上刻着梅花,白书玉奇怪的问:“为什么刻梅花?”海疏影笑着说:“下回来的时候;还能再找到啊。”

凌寒絮很早起来想叫秦罗衣他们起来看日出,可是秦罗衣的房间里没人,她又去敲了敲银奴的房门也不在,看着床上整齐的被褥,难道他们……她连忙找来贵叔,和贵叔寻找着,来到后山,看见了段云棠。凌寒絮说:“姐夫,您怎么在这儿?”段云棠想给自己找个合适的借口,凌寒絮看见远处两个人影,她跑了过去正是秦罗衣和银奴,“你们去哪了?”急切的问。秦罗衣笑了笑说:“和银奴看日出。”段云棠也迎了上来,看着秦罗衣,也打量着银奴。

一轮红日缓缓爬上了山头,金色的光芒给银色的大地披上了金装,新的一天来临了。

第二十九章 鬼 魅

城外盈姐家

赵大树站在院外,看着院中正在扫雪的女子,他掏出那两块绣着海棠花的锦帕看着,再看看扫雪的女子,“一个像海棠花的女子,这样的女子会是凶手吗?”他在心里猜想着。他把锦帕包好,放回兜里,拾步上前敲着院门。“咚咚咚……”

盈姐抬头问道:“谁啊?”

“这是盈姐家吗?”

“你是谁啊?”

“啊,我是张大娘介绍过来的,我妹妹要出嫁,想找人给绣点东西。”

盈姐放下扫把,拍了拍衣服,整理了一下,来到门口打开门,看见赵大树:“您请进吧!怎么称呼您?”

赵大树打量着这个院落说:“我姓赵!”

“赵爷!”盈姐领着赵大树往屋中去,来到屋中,她给他到了杯热茶,“您稍等会儿,我给您拿样面去。”转身进里屋。赵大树观察着这个简陋的屋子,唯一有亮色的是绣架上的绣图,他走近,看着绣架上的绣品,绣的是翩翩起舞的蝴蝶,他伸手触碰着,仿佛那蝴蝶就要展翅飞走。盈姐拿着一个笸箩出来,笸箩里装的是各色样面,“都忘了问,您是要绣什么?被面?还是凤披?还是其它什么?”“啊,那些我娘早就给她准备好了,我想送她一身衣服,绣上她最爱的图案,”赵大树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她喜欢海棠花。”他观察着盈姐的表情,盈姐的脸微微一笑说:“她喜欢海棠。”赵大树从兜里摸出靠里的锦帕,是新的那块。“她特别喜欢这块锦帕上的海棠花。”盈姐接过,展开一愣:“这是我绣的。”赵大树佯装高兴的叫道:“那太好了,真是找对人了。”他暗自把那块旧的扔在了地上,然后自己转了个方向,让盈姐看见,盈姐还真看见了,拾起展开一看见锦帕上的海棠花脸色一惊,拿锦帕的手微微地颤抖着。赵大树说:“这也是你绣的吧,不过看起来年头有些久了。”“怎么会在这儿?”盈姐声音颤抖的说。赵大树问道:“它该在哪儿?”“在他那儿!”“他是谁?”“他是……”

“你是谁?”一个身影窜了过来,是个瘦高的青年,他一把推开赵大树,把盈姐紧紧地护在自己身后,眼睛怒视着赵大树。“怎么是你?”赵大树认出瘦高的青年正是芙蓉阁的那个瘦高的龟奴反问道。瘦高的青年说:“那你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你来这真正的目的是什么?”赵大树想:看来得说实话了,说:“我是外二区警察分局的,我叫赵大树。”

“官府中人。”那青年对身后的盈姐护得更紧了。赵大树点了点头:“我是来查案的。”他转到青年的身后,指着盈姐手中的锦帕说:“和这锦帕原来的主人有关。”盈姐一听这句话,神色紧张的说:“他怎么了?”赵大树直视着她的眼睛,人会说谎,但眼睛是掩盖不住的,他看到得是真诚的关切。瘦高的青年连忙拽着赵大树往外走着,盈姐紧随其后追着:“小戒,你让他说。”小戒摇了摇头:“姐……”“你让他说!”盈姐坚定的说,然后看着赵大树。赵大树看着眼前女子眼中蕴含着的一汪水说:“他死了。”那汪水倾斜而下,小戒连忙扶着踉跄的盈姐。赵大树继续说:“李木龙,前天丑时在明湖春被人用发簪刺破喉咙而死。死之前他在等人,等一个他寻找多年的人。”他拿过那两块锦帕,“就是绣这锦帕的人——原翠云楼的花魁娘子栾盈云。”盈姐眼神迷茫着。小戒说:“你怀疑盈姐是凶手?!”

赵大树转向盈姐说:“我想知道前天的丑时你在哪儿?”

盈姐脸色苍白,声音微弱的说:“我在吉祥戏院。”

“有谁可以作证?”

“吉祥戏院的管事——廖老板和秦罗衣秦老板。他们要做一批新戏服,让我给他们绣戏服上的图案。”

赵大树点了点头说:“我会去对证的,你们暂时不能离开北京城,可能随时会来找你的。”说完离开了。

盈姐瘫坐在椅子上喃喃的说:“栾盈云,你真是个不祥之人。”

吉祥戏院

秦罗衣感觉今天吉祥戏院里的人看他的那种怪异的眼神,仿佛自己三头六臂,不,青面獠牙!他坐在化妆台的镜子前看着镜中的杜丽娘,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银奴给他递上茶壶,他接过,喃喃的说:“园子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在问自己,也像是在问银奴。银奴帮着他卸妆,外面吵杂的声音传了过来,好像有人在争吵,他让银奴停了下来,起身往外走去,只见后台的人都聚在了一起。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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