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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四人夜话-第154章

小说: 四人夜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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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等她沐浴完了,从浴盆中起来,用毛巾裹了身子,躺在浴盆边的柔软地毯上。才听她说道:「现在过来替我按摩吧。」

志津战战兢兢走过去。岛子侧转身体,以背部向著他,但那完美的女体曲线,还是令他不知所措。好在日本人对按摩多少有点常识,他根据自己的经验,把颤动的手指放在她身上,慢慢移动著。

「用力一点……向上一点……对了……慢点……唔,轻点……」岛子不客气地指挥著。

志津终于克服了自己的窘态,手指也渐渐纯熟了。随之而升起的是他的欲望,他的身体内有股热力膨胀著,渴想去拥抱面前这个具有磁力的胴体。

正当这时候,岛子一翻身,以正面向著他。在志津看来,更是美不胜收,他再也忍不住了,突然扑进她怀中,要去亲她的嘴唇。

说时迟那时快,岛子两手在他腰间一拧一堆,不知她用的是什么手法,志津竟身不由己,被她举起一抛,跌在浴盆中,一身湿透,十分狼狈。

岛子本来皱著眉头,这时也不禁噗哧一声笑起来:「叫你不用动坏心眼,你忘记了?」

志津一股欲念还是没有止息,见她笑脸盈盈以为她刚才的推拒是造作的,从浴盆爬起来,又同她扑去。

岛子见志津来势甚猛,身子就势一滚,让他扑在地毯上,然后一跳而起,举脚踢去,又把他踢进浴缸内。

她也跳下浴缸,一手勒著他的颈项,另一手揪著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按下水中。令志津咕噜咕噜的喝进了不少洗浴水。

在他将要窒息的时候,岛子才把他的头放起来,问道:「怎样,还敢不敢胡来?你不知道我们姐妹都练过柔道,两三个男人不会放在眼里。」

志津想硬挺著不说话,但岛子又把他的头浸在水中,这一次更长更辛苦,他不得不认输,当岛子再把他的头放开时,他连叫道:「下次再不敢了。」

岛子道:「不到你不认错,否则我要你喝光这浴盆的水。」她松开手,一跳离开浴盆,回到刚才的位置上躺下,叫道:「再来按摩吧。……不要停止,一直按摩到我睡去为止。」

志津无奈,只好乖乖的坐下替她按摩,眼看她舒舒服服她享受著,呼吸细细,渐渐睡去。望著这睡美人,他不禁又起了欲念,把头伏在她的大腿上,轻轻吻著,正觉一阵心甜之际,岛子忽然飞起一腿,把他踢进水中,骂道:「没出息的,怎么又不听话了。」

原来岛子还是没有睡著,志津自认倒楣,只好乖乖地又爬起来回去按摩。这一次他不敢大意,一直按摩了个多钟头,岛子固然入睡,他自己也疲倦已极,挨在墙上睡著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一阵笑声传进浴室,小竹和七美推门而进,七美叫道:「怎么,你们还不愿醒来吗?」

志津张开眼睛,岛子也跟著转醒,伸个懒腰,问道:「什么时候了?」

「已经过了整天,现在傍晚啦,这位先生也已恢复自由了。」小竹道。

「怎样,他的差役做得好不好?」七美瞟了志津一眼问。

「好是好了,」岛子微嗔道:「就是有样讨厌,老想占人家便宜。」

七美和小竹都笑个不停。小竹对志津道:「你想占她便宜,容易得很,只要你打麻将赢她,她是你的仆役,那时你是主人,要她怎样便怎样。」

志津眼中一亮,心道:「不错,昨晚输得真有点不服贴,该和她们再打一场,出出这口气。」

小竹从旁怂恿道:「今晚再打一场怎样?我也想尝尝大赢家的滋味。」

「我看志津先生早就胆寒了,还敢上场吗?」七美微嘲地说。

「谁说的?我一定奉陪。」志津胸膛一挺。

「那么,我们吃些点心就开始吧。」小竹道。七美拉起志津,陪他到饭听中。这一刻他已脱离了侍役的身分,回复了贵宾资格。三女又殷勤的招待他。

所谓点心,实在是很多可口的小菜,还有酒,三女轮流劝饮,志津吃得十分痛快。

食后,麻将又开场了,规矩还是和昨晚一样,志津的对家还是最漂亮可爱的七美,但上家换了小竹,下家是岛子。

这一次,志津小心翼翼,不愿再重蹈覆辙,开始时连和了几手小牌,岛子笑道:「今晚志津君的手风很顺呵。」

话未说完,小竹和了一手大牌,是清一色的万子。接著大牌频频出现,志津满额是汗,多次失手。

他开始意识到三女的牌章实在高深莫测。有时一张牌平平无奇,但其实藏著精妙的后著。例如开头打个漂亮的「七万」,跟著再打一张「二万」,你断料不到她那手牌仍是做「万子」。这种打法需要很大的牺牲和决心,实比外间牌手不知高出若干倍。昨天把她们列为一般高手水平,未免低估了。

然而愈是这样,愈激起志津的好胜心。

志津花了全副心思去推测三个女将的发牌,在开局时还好,但一到中局便目迷五色,难以捉摸。等到他莫名其妙地输了一手大牌时,自己想一想,也不禁拍手叫妙,对方确实打得精彩极了,令他输得心服口服,无话可说。

这好比一个下棋的人,每每贴在对方的妙著之下,令他在吃了大亏之后,却也有某种欣喜,能够见到一著自己想不到的妙棋,对日后的进境便大有好处。

一场麻将打完之后,算算筹码,志津又是输得一败涂地,这次大赢家是小竹。

「真不好意思,志津君,今晚你是我的仆人了。」小竹笑道。

志津点点头,他不知道这个女士今晚又会想出什么方法来折磨他。岛子和七美在窃笑,彷佛是说「今晚有得他受了」。

这时离天亮还有很远,方是凌晨二时,小竹道:「跟我来呀。」

她带志津走出后门,经过一个小花园,进入另一个房子,却是一个「健身院」,地方宽敞,摆满了各种运动器械,里面又分几个特别的房间,有「剑术室」、「西洋拳室」、「柔道室」等等。小竹推开西洋拳室的房门,对志津道:「我们姐妹都爱运动,尤其是柔道和拳术,我个子生得小,总是败给她们两个。只有她们打我,没有我打她们的分儿。今天我要你来当我的「活靶」,给我练拳,出出气。」

「这……」志津面有难色:「我从没练过西洋拳……」「妙极了,你虽然没练过,但你会躲避是不是?只要尽量躲开我的拳头好了。」小竹说完,反手把门锁好,令志津连逃避的机会都没有。

「快更衣呀,」小竹催道:「不要忘记你是输家,在这八小时内,一切都得听我吩咐。」

志津无奈,在更衣室内卸下上衣,换上一条短裤。小竹替他戴上一对西洋拳套道:「你的身材也不差,其实你可以把我打倒的。」

小竹自己穿上一套轻俏的运动装,显得分外苗条可爱。她也戴上拳套,跳进场中道:「来呀。」

志津暗想:「我一定打不过她的,只有尽量挡住头部来回走避好了。」

他走进场中,两只拳头笨拙地举起来,挡在脸前。小竹不停跳动著:「来呀,打我呀。」

叫声未完,她已一拳打在志津右颊上,志津「哎哟」一声,赶忙挡住右颊,可是小竹跳过去,在他左颊又打了一拳,一时间,脸上、胸上、肩上频频中拳,他左闪右避,总无法躲开对方的袭击。

小竹娇笑连连:「打我呀,还击呀……你要以攻为守才好,哈哈,瞧你这笨蛋……」她人如花娇,可是拳头愈来愈有力,打得志津昏头昏脑,叫苦连天,两手掩住脸部叫道:「投降,我投降了!」

「就说『投降』那么简单?我叫你来是给我练拳的,永远不能说投降二字。」

志津苦不堪言,一个疏忽,又被她一记重拳打在脸上,金星乱冒,摇摇晃晃倒在地上。

小竹数道:「一、二、三、四……九、十!你起不来,你输了!」

「我早就承认输了。」志津道。

「不行,这一场你虽输了,休息十分钟后,下一场再开始。」小竹眉飞色舞地说:「痛快,痛快,这是我最快活的一天!」

她不让志津停下来。扶起了再打,打倒了再扶起……直闹了三四个钟头,志津被弄得筋疲力竭,站也站立不牢,遍身汗水泥污,躺在地上,像个要死的人一般。小竹也是香汗淋漓,全身湿透,那小巧丰满的身材,透过衣裳呈现出来,十分诱人。她忽然搂住志津道:「我每次打完了拳,总是十分兴奋,想要……想要……」她脸上一红,把脸埋在他怀中。

这几句话,要是平日志津听了,该多高兴,可惜现在他动也不能动。

志津四肢无力,全身疼痛不堪,眼看一个漂亮的小姐投怀送抱,向他作出暗示,他却疲乏欲死,不禁啼笑皆非。

小竹见他毫无反应,伏在他怀中不动,不久也渐渐睡去。

这一睡又是六七个钟头,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下午。志津精力稍复,见自己依然躺在地上,小竹也仍躺在他的怀中,不禁怦然心动。想伸手去抚摸她一下可是他的手方动,小竹已经醒了,笑著摇手道:「不行,现在我的兴致已过。如果你想要我,除非能在麻将台上赢了我。」

志津也想从地上坐起,只觉全身骨头疼痛不堪,叫苦不迭,好不容易才爬了起来,岛子和七美适于此时过来张望,小竹打开房门,岛子取笑道:「怎么搞的,你们关上房门一个晚上,竟把志津君弄得这样疲乏不堪!」

小竹双颊飞红道:「狗嘴长不出象牙!我们在房中只是练拳,那有你们昨晚在浴室中的风流快活?」两女互相抢白,嬉笑不停,只有七美过来扶住志津道:「你去洗过浴,精神会好一点的。」

志津听她的话,在浴室中泡浸了半天,果然舒服多了。浴室门外有人轻敲道:「洗好了没有?快点出来进食。食后,我们姐妹想再向你挑战呢。」是七美的声音。

志津的豪情壮志不禁又被挑起。暗想:如果我不赢回一场,怎有脸离开此地?何况我也真想赢回一仗,让其中一位娇滴滴的小姐做我的仆役!

一个钟头后,他们又开场了。临开场前,岛子笑道:「志津先生,假若你今天仍是大输家的话,我劝你今世不要再打牌了吧。」

「不错,」志津也道:「假如今天仍是大输家,证明我技术不如人,今后不敢再提麻将二字了。」他非常小心地应战著,带著「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精神,就算不能赢,也不要再做大输家那样丢脸。

这好比高手对奕,在开始时,大家都很谨慎,胜负不多。但棋高一著者逐渐以蚕食的方法侵进对方的基地,积累许多小优势为一个大优势,终于发动大举进攻,著著进迫,直捣黄龙。

志津的处境也是如此,无论他怎样谨慎,还是渐居下风,像前两晚一样,到了半局,三员女将便奇兵突出,妙著无穷,大牌如暴风骤雨,令他防不胜防。

七美本来也是负家,但有一手牌扭转了整个局面:志津是清一色筒子,九子连环,任何一张筒子来到都可以和出;下家岛子是混一色万子,单听「红中」;对家小竹是「小三元」,「红中」「白板」对听;第四家七美是「十三么」。志津摸了一张「红中」进来,虽然明知有危险,但他的牌太好,无论怎样也要博一博,硬著头皮把「红中」打出。

对家小竹首先叫碰,得意万分道:「和了,是小三元!我知道志津君这手牌是清一色,红中一定要打的!」

岛子慢条斯理地把牌放下,道:「慢点,不要忘记我是你的上家呵。」

她是单听「红中」,小竹一手「小三元」给她拦截了,气得两手叉腰,暴跳如雷。

正当她们吵闹之际,七美笑道:「怎么你们全都不把我放在眼内,那「红中」应该是我的,和出的是我才对!」她把牌拨下,是一手「十三么」,独听「红中」。「十三么」是不能拦截的,因此虽是第四家,却是后来居上。

三人哇然大叫,都道这一手牌真妙,四家大牌,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这一手牌之后,七美牌风大盛,频频和出奇牌,志津眼花缤乱,到得后来又是一败涂地。

他长叹一口气道:「看来我真是无法与你们抗衡了。」

「别担心,」岛子道:「七美是我们姐妹中心肠最软的一个,她不会折磨你的。」

志津向七美望了一眼,见她眼波如水,脸带娇羞,不禁心中一动:「这位姑娘是她们姐妹最漂亮的一个,就算她不是赢家。做她仆人也是心甘情愿。」便不作声。

七美道:「我不想要他做我的仆人,因为这是一场不公平的比赛。」

「不公平?」志津问:「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作弊?」

「绝不,」七美道:「我说的不公平,是指你的麻将技术比我们三个人相差太远。如果你不介意,让我作一个比喻,这好比在赛马的场合中,把一匹第九斑马编在第一班马中角逐,你说哪有赢的机会吗?这就是我说不公平的原因。我们姐妹和你打牌是欺负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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