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歼情记-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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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不管你们是否承认,我鬼女廖春萍反正很乐意被人称为五凶之首。至于他青羊羽士是否承认第三,不关我事。”
青羊羽士冷哎一声,怪叫道:“贫道不想排名第三,日后五人聚头之日,再排名份。目下你们闭嘴,先打发这两个老家伙滚蛋再说。”
“那你就进行好了!”白吊客打退堂鼓。
“都是你这冷血的家伙打岔,听我的。”
“好吧!你说吧!”
青年羽士向不动声色的蛇魔瞥了不屑的一眼,道:“喂,玩蛇的,你同不同意打赌?”
蛇魔肉不笑的问:“怎样赌法?但我老人家警告你,千万不可用下面那小子打赌。”
“为何不可?”青羊羽士问。
“那小子怕事,胆小如鼠。”
“怕事和胆小,那是他的事。”
蛇魔勉强地点头:道:“好吧!老头同意。小辈,你该问九疑老鬼的意见,看他会不会和你们三个小狐鼠打赌?”九疑老人神色不动,吐出冷冷的六个字:“我老人家同意。”
蛇魔桀桀怪笑,声如鹫鸣,笑完道:“还是九疑若鬼有风度,不屑和你们这些小辈浪费口舌。小辈,如何赌法?”
春虹本来想回身溜走,但他听说他们说用他来打赌,心中很不高兴,也一时好奇,不走了,站在原地立住不动如山,只等下文。
青羊羽士桀桀笑,道:“咱们同时下扑,看谁能先得到那小子的鼻尖。”
“如果我老人家胜了呢?”
“你老了,胜不了的。”青羊羽士狂妄地答。
“我老人家只问你的赌注。”
“你胜了,咱们五凶退出这次夺剑大举。”
“废话,你们如果退出,云嵝山岂不因少了你们的枯骨而减色?你该知道,这次来的人不少,在数者难逃,你们都是在数的人,怎可中途退了?”九疑老人接口发话,语气奇冷。
“我老人家也反对。”蛇魔接口,稍顿又道:“少了他们三人,夺剑大事减色不少。再就是剥夺了你们溅血暴骨的机会,未免太不人道了,桀桀桀……”
“喂!你两个老不死倒是关心我们的死活哩!”鬼女廖春萍怪声怪气地接口。
“当然,我老人家不得不替你们打算,这也是老夫的一番好意,不想剥夺你们埋骨云嵝的好机会。这样好了,如果我们两个老的输了,咱们便全力替你们夺剑卖命。假使胜了,你们追随咱们两老做三年奴才,如何?”
青年羽士向两凶看看,三人诡谲地一笑,略为颌首,青羊羽士用目光征得两人的同意,道:“那太不公平,假使你们两人输了,也该替咱们为奴三年。”
不等两老回答,白吊客插嘴道:“老三,你又错了,咱们以三对他们两个老鬼怎么吃得消呢?他们会答应才是怪事。”
“我老人家答应了。”九疑老人冷冷地发话道。
“好吧!我老不死也同意。”蛇魔也答应了。
“一马既出”,白吊客沉喝。
“驷马难追。”蛇魔说得很干脆。
“先说好,你可不能用蛇赶人。”青羊羽士接口,又道:“咱们各凭真本事硬功夫动手争夺鼻尖。”
“桀桀……老夫如果用蛇,还和你们赌岂不有失身份?你们五凶可以放心,咱们老一辈的成名人物,珍惜诺言必定遵守诺言,怎会赖你们这些小兔乳毛未干的卑鄙手脚玩花样?下令哪!”
“好,注意,我数三下,三字出口,咱们同时下扑。”
五个人都安坐不动,其实在暗中已准备了。
青羊羽士的喝声如雷。
春虹在心中冷笑,他要看看这五个杀人如儿戏的怪物,到底如何割他的鼻子。
“二”叫声入耳,他故意吃惊地向后退。五个凶人似乎不在乎他的移动,都未作势下扑。“三”!三字终于破空而起。五个人影同时飞扑而来,如同狂鹰下扑,奇快无比,恍若天神下降。
他等五人扑下一半,忽然一声长笑,凌空直上,向树上疾升,反客为主。
姜是老的辣,九疑老人忽然大袖疾挥,以狂鹰振翼身法从半空中猛然上升,罡风厉吼,人影两腾,好俊的轻功,骇人听闻。
“哈哈!我也来了。”蛇魔怪笑怪叫。
这家伙早巳看清了形势,半途猛踹一株树干,再次拔起身形,闪电似地上升。
鬼女也不弱,不愧称五凶之头。她拉拉大钩,钩住一棵树杆,身形反飞,大钩一旋,便脱离树枝,紧跟着蛇魔左后侧,凌空而上。
“打!”下面落地的白吊客叫,打出一枚丧门针,袭向巳接近春虹的九疑老人,射的部位是下阴。
春虹比任何人都聪明,他一手扳住一根横枝,向前急荡,上升的去头忽变,变成横飞,再向下沉,刚好从青羊羽士的上空向下急落。
青羊羽士在五人中功力很差,但在武林中已是佼佼出群的高手了。这家伙向前急掠,想等四人将春虹赶下来拾死鱼,却未料到春虹会忽然下落,收不住足,奔过了头,立即一声怪笑,旋身反扑。
春虹也找上了他,巳如影附形迫到,双方面面相对,他鬼迷了心窍,以为春虹不过是个三流江湖小卒而已,大意地伸手擒人,同时喜极大叫:“哈哈!是我的了!”
声未落,两人的手接触了。春虹知道这些怪物厉害,大意不得,掌上用了八成功,一切掌削中青羊羽士的右小臂,劈开来手,同时右手出:“画龙点睛”,疾取老道的眼睛,下面右足随上提。
“哎……〃青羊羽士惊叫,伸出的右手如中电,小臂欲裂,这一切掌令他大吃苦头,差点报废了。他百忙中低头自救,左手向上托,要托开攻取眼部的手,未防到春虹一招三处齐攻,防得了头顾不了脚。
双方接迫,快似电光石火,没有思索的时间,只凭本能抓住瞬息的机会出招,太快了!
“嗯……〃青羊羽士含糊地叫,仰面一挺,向后飞离丈外,“砰”一声撞倒在树干下,天昏地黑地挣扎,口中血水外流,牙齿也往外掉。
春虹一声长笑,向西归崖如飞而去。
后面,九疑老人踢飞了丧门针,还了白吊客一段树枝。
蛇魔追得很快,怪叫如雷:“窝囊废,这次你还跑得了?”’ 鬼女也不弱,追了个头尾相连,随在蛇魔的身后,快逾流星移位。
春虹并不真怕事,只是不想出事而已。五个凶人以他的生命为游戏,激起了他的怒火,只用了九成功飞掠,让追来的人逐渐接近。
追到一座巨石下,春虹的身法忽然一停,闪电似的绕石飞旋,反而到了鬼女的身后,大笑道:“鬼女,慢些追。”
鬼女闻声知警,倏然转身,一双纤掌发如连珠,力攻五掌,拚了三记。
“啪噗啪”暴响似连珠花炮爆炸,上掌接实,罡风凛凛,气流激旋。
鬼女脸色泛白,连退三步,“咦”了一声,吓了一跳。春虹也在后一掌硬拚时退了一步,后面的蛇魔到了,前后受敌,他不干,一声长啸,从偏溜了。
蛇魔怪笑,狂追不舍,一面追,一面道: “青天白日之下,何走得了,我蛇魔这一跟头栽大了,不用混了!哪儿走?”
九疑老人和白吊客为了免三年为奴之辱,不再计较刚才的过节,也从一侧循蛇魔的怪笑声追到。
到的正是时候,劈面拦住了,同人同声叫:“鼻尖是我的了,来得好。”
春虹向边侧折,向一堆怪石再掠去。九疑老人比白吊客快,反应也高人一筹,巳先一步折向截出,从春虹的左侧迫进,狂笑道:“小辈纳命,要逃走除非日出西山。”
春虹被迫得火起,向旁一闪,在九疑老人的大手下折向飞离丈外,站住大吼道: “住手!说明白了再动手并未晚。”
白吊客晚到一步,疾冲而上,阴森森地道:“没有什么可说的,你这一辈子没该被人宰杀,只能怨天。”叫声中,双手—张飞扑而上。
白吊客这仅仅三句话,激起了春虹的无边杀机。春虹为人心地善厚,但到底年纪太轻,好恶感分明,也就是说修养不够,被这几句刺耳的话激得怒火上升。谁的一辈子该被人宰杀,岂有此理!拿别人的性命当儿戏,这家伙本就该死,再说出这种话,真是人性全无,比猛兽还低下百倍,他怎忍得了?
怒啸,迎着来掌招出:“山崩云手”,贴身抢下,一崩之下,白吊客沉重凶猛的双手立被崩出偏门,他也感到白吊客的双手奇重无比,如接钢铁,手上力道被震散了三成,影响了后来的出招力逼。
但总算被他抢到了先机,巳从中宫急入,狂涛八掌的“惊涛裂岸”出手,风雷乍起,掌出到如怒潮涌,潜劲如山,直迫三尺地。
两人功力相当,同样迅捷无伦,在电光石火似的刹那间,连拚五掌之多。春虹占了先着,抢得了空门,狂涛八掌攻势奇猛,在掌声暴裂中,抓住第六掌的些小空隙,变拍为挥,得手了。
“噗〃一声闷响,掌中自吊客的右肩内侧。
同一瞬间,白吊客的左掌,也拍过春虹的右肩外侧。
“哎……”白吊客叫,飞退丈外,右手举不起来了,白惨惨的脸部泛上了灰色。
春虹也感到右肩外的三角肌如被火烙,护身的无量神罡一阵猛烈的晃动,身不由己,踉跄退出八尺外。
这一下并未击实,但他巳感到有点受不了啦。心中悚然,这位白吊客的掌力,比色魔高明得太多了。长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换旧人,难怪这家伙敢创五凶的名号,要取代八怪七魔三奇妖的武林地位,的确有了不起的超人身手,论真才实学,更超过了色魔。
白吊客挨了一掌,凶焰尽消,这一掌,几乎打掉了他的自信心。春虹身形踉跄,在仍未能止住退路的瞬间,九疑老人到了,一闪即至,—伸手便抓,狞笑入耳:“瓮中捉鳖,手到擒来,桀桀……”
春虹巳回手乏力,眼看避退亦力不从心,九疑老人乌爪似的干枯手指,已经搭落右肘,五指疾收,曲池穴决难禁受老鬼全力一扣。虽则他巳自封穴道,但遇上功力更高的人,同样封闭不住,何况右肩已经先挨了一击,运功相抗也无能为力了。
蓦地,鬼女的娇叱入耳:“还有姑奶奶我!着!”
鬼女到了,声到人也到,纤指如戟,点向九疑老人的笑腰穴,捷逾电闪。
九疑老人当然知道鬼女了得,岂敢大意,身形左扭,右手爪仍向春虹的右曲池搭落,左手后挥,来一记“倒打金钟”,举向鬼女伸来的手指。
这一来,他便慢了刹那,给予春虹很好的机会,鬼女来得正是时候。
春虹立即抓住机会一扭肘,反撞而出,同时身形后倒,半扭虎躯,左足疾飞。他这种超人一等的惊人反应力,使他变不可能为可能,他成功了。
“噗”一声,手撞中九疑老人伸来的掌背,手爪落空。
“叭”一声暴响同时传出,鬼女巳化指为掌,和九疑老人硬拚了一掌,恍若石破天惊。
也几乎同在一瞬,春虹的足划过九疑老人的前襟,去掉了一幅衣袂,危极险极。
人影乍分,扫风激荡。春虹贴地掠出丈外,腾纵入林,如飞而去。身后,九疑老人的怒吼,与鬼女的格格娇笑震耳,大概两人又拚上了。
九疑老人功力之浑厚,令春虹骇然心惊,手肘奇痛无比,脚尖也发麻。他只好先找一处安全所在,运真气疗伤术疏通被击处的淤血。手肘、足尖、右肩外侧,三处地方都有受伤淤血,不调理不行。
他到了一处隐秘的山崖下,盘坐在茂草中按下心神,开始运气疗伤。经过这次凶险的拚搏,他总算知道武林中具有奇技异能的人,非如他想象的那样稀少,他如果不下定决心苦练,日后将困难重重。
真气运行三周天之后,开始全力排散疏道伤处的淤血,正在紧要关头,耳中巳听到极轻微的踏草声,同时,鼻中也闻到一丝熟悉的香味,是鬼女到了。’ 他想冒险,希望对方找不到他藏身之处。同时,假使立即停止行功,固然没有多大的妨碍,但伤处有淤血阻止了真气的流畅,动起手来劲道不能完全发挥,恐怕接不下鬼女的大钩,他必须先一步离开险地,一时迟疑不决,误了大事。
草叶微动,鬼女一闪即至,似乎巳料到他藏在这儿,看到人影巳近身。 ,
他想停止行功,出劲护身,可惜变化仓促,已经来不及了,鬼女的纤掌巳临肩头。
“嘀噗”两声闷响,鬼女用快逾电闪的奇快手法,以重有千斤的掌力,分劈在他的左右肩膀,沉重的打击,使他立即失去知觉。
他是被掌力震昏的,只须片刻便会醒来。鬼女将他扛在肩上,奔掠如飞,一阵子颠簸,他便悠悠苏醒。鬼女低估了他的修为,未料他会醒得那么快。
求生的本能令他奋起,垂下的双手突生神力,突然乍张乍合,抱住了鬼女的两腿,奋全力猛收。
鬼女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快不及防,两脚被抱住,一声惊叫,向前栽倒。
他在苏醒后的片刻发功,用不上三成,而鬼女却又修为到家,人栽倒,却不放手,将他的下身压在下面,挥纤手速伸,便扣住了他的左肩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