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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逆转裁判-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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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着白西装扎着红蝴蝶结的瘦高男人木然的站在那里。

“…………………………”那个男人没有说话。

“你好!”我主动和他打招呼。

“……………………”他还不说话。

“居然不理我们!你好!”珍珍很生气。

“哎,啊,哦,和、和我说话?”那男人木然的回答。

“是的,你是这个马戏团里的人吧?”我问。

“不,那个!我、那个……”男人不知道说些什么。

“啊?不是啊?”珍珍有些失望。

“哎,啊,哦,不。我那个,和我无关…………”男人语无伦次。

“骗人,哪有普通人穿成这样的?”我心想。“我是陈成堂律师。”我自我介绍说。

“啊,我是灵媒师韩珍珍。”珍珍也自我介绍说。

“哎,啊,哦。我、我只是路过的…………”男人说。

“我想您,应该也是个什么什么师吧?”我问。

“哎,啊,哦。那个,腹、腹语术师。”男人回答。

“腹语术师?”珍珍问。

“穆、穆、穆、穆、穆、穆、穆、穆勉!”男人说。

“您是穆勉先生吧?”珍珍问。

“哎,啊,哦。大、大家都叫我棉花。”男人说。

“啊,是是、是棉花吗?”珍珍问。

“是艺名吧!那个,棉花先生?”我问。

“哎,啊,哦。叫、叫我吗?”穆勉问。

“我想向您打听点有关案件的情况。”我说。

“不、不。我,那个,这……这个嘛,那个……哦,恩。”穆勉不知所云的说了一堆无用的话。

“都快让他给气糊涂了。”我心想。

“成堂!微笑微笑!”珍珍提醒我。看来当时我的脸色一定很不好看吧。

“请您透漏点有关马克思的情报给我们吧!马克思。加拉库蒂加。”珍珍出马了。

“是、是、是、马克思……是。是吗?哦,过分……过……过分……的家伙!”穆勉说。

“你是想说,那家伙很过分吧!”我心想。

“啊,我,我,我头痛……”穆勉说。

“没问题吧,老兄!”我心想。

“棉花先生!您是腹语术师?”

“哎!恩,不,不,我、我、这个……”穆勉说。

“你刚才不是说是的吗?”我忍不住大声问。

“恩,是!”穆勉说。

“成堂,别这么大声嘛!”珍珍说。

“肚子都让他给气疼了。”我说。

“能让我们见识一下吗?腹语术?”珍珍问。

“哦,哦,恩。现在刚好那个………………”穆勉说。

“这样下去连我都会结巴了。”我心想。

“走吧,珍珍,别浪费时间了。”我说着拉着珍珍很生气的走了。

第七小节

 12月28日某时间立见马戏团宿舍楼

最终我们还是没有听张警官的话,进了宿舍楼。一楼房间门上写着:托米的房间。房间里面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小丑服装和道具。

“这里是……”我说。

“门外的牌子上写着‘托米的房间’。”珍珍说。

“看来,好象不在啊!”我说。

“不过,这儿也真够乱的。”珍珍说。

“好象比我屋里整洁点儿……”我心想。

“好,算了,过会再来好了!”珍珍说。

正当我们要走,门开了,一个小丑跑了进来。

“恭喜!你是…………第一百万位到我托米的房间来的客人。”小丑大笑着说。

“呜!我的耳膜!他好大的声音。”我心想。

“这葡萄,留给你做纪念吧,怎么样?是今天的道具。明白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丑说着给了我一串葡萄。接着大笑起来。

“………………………………”我听得莫名其妙的。

“这葡萄,可是巨峰葡萄。巨峰哦!”小丑偷笑着。

“那、那个……”我说。

“不行不行,这可不行,想笑你就要笑!不会笑的家伙,都滚到他妈日本去,JAPAN!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丑又大笑起来。

“珍珍?”我感觉没有办法跟着小丑沟通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珍珍也在大笑。

“靠,一对神经病!”我心里想。

“不要啦,笑一笑笑一笑。人家小丑先生多逗,成堂!”珍珍对我说。

“是够有病的。”我说。

“小姐不赖嘛,和服新人类!新人类!新人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丑又笑起来。

“回去吧。”我说。

“别、别这样,成堂!”珍珍说。

“我能忍受无聊的笑话,可我,受不了这种自说自笑的家伙!”我说。

“好了,好了啦,你看人家多逗。”珍珍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丑还在笑。

“能聊聊这个马戏团吗?”珍珍问。

“承蒙垂询,谨奉诏命!”小丑说。

“真是有够无聊的笑话!”我心想。

“这个马戏团已经办了20年了。大家都团结在齐立见团长的身边。”小丑说。

“20年?”我问。

“老实说,马戏团的现状不容乐观。电影、电视、还有保龄球、休闲娱乐、要多少有多少。”小丑说。

“可是我很喜欢马戏团啊。”珍珍说。

“我也一样,所以才一直在这待了20年。就是为了保住这块牌子,今天晚上也是。”小丑说。

“成堂!笑一笑!”珍珍严肃的对我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勉强笑了笑。

“团长他心地很好。有一次连一个客人都没有。团长就把自己的薪水拿出来分给大家。我也是,在那个时候成的家。真的,好感谢他!”小丑说。

“是吗?”珍珍问。

“到底是谁……居然把这么好的人给…………”小丑显得很激动。

“托米先生……”我说。

“干什么?”小丑恶狠狠的问我。

“对不起,托米先生。成堂他没有幽默细胞。”珍珍说。

“哈哈,没什么啦!”小丑说。

“能聊聊案情吗?”我问。

“啊啊……昨晚大概是10点左右。彩排就结束了。因为有点累。所以就直接回到这儿了。可是,就在上床的时候,我看见……”小丑说。

“看见什么?”珍珍问。

“就是……案件!”小丑说。

“果然,张警官说的目击者正是此人!”我心想。

“能说说……目击到的情况吗?”我问。

“不,那个嘛,警察的老大说是不能说出去。所以不能告诉你,你们别逼我。”小丑说。

“你看到了什么?”珍珍问。

“其实……告诉你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先让那边那老兄讲个故事来听听。”小丑说。

“哎?”我大吃一惊。

“成堂!加油!”珍珍说。

“好了,开始吧!”小丑说。

“恩,从、从前、从前有座山,山、山上有……”我说。

“………………”小丑沉默了。

“这么会这样?”珍珍问。

“这样可挣不到钱。”小丑说。

“别拉我,要我死!”我心想。

“好了,对外行来说,已经不错了。告诉你们吧。”小丑说。

“真不好意思,托米先生。”珍珍说。

“…………那天晚上,刚要钻进被窝,就听见了一声巨响。咚的一下。所以,我立马跳下床,往窗外一看。那就是马克思,绝对错不了。…………好了,就是这么回事。就是那个卑鄙小人。”小丑说。

“他好象还知道些其他的有关马克思的事………………”我心想。“那团长是个怎么样的人呀。”我问。

“团长他是个好人啊。总是给团里带来新的思路新的想法。”小丑说。

“新的想法?”珍珍问。

“演了这么多年,这些节目也慢慢的没有新意了。”小丑说。

“哈哈!”我勉强笑着。

“我也慢慢的开始察觉到。自己的幽默感,也正在一天天的衰退。”小丑说。

“幽默感?”我问。

“不过呢,那个小瘪三也太过分了。”小丑说。

“小瘪三?”珍珍问。

“就是那个耍猴的!那个叫马克思的混蛋!居然说,你还真搞笑!什么叫搞笑。开玩笑本来就是我的本行!”小丑气愤的说。

“本行?”我问。

“反正,大家都对那家伙没什么好感!案发当天………………”小丑说。

“怎么了?”我问。

“没、没什么。别在意!”小丑说。

“他好象还隐瞒这一些关于马克思的情报!”我心想。“请问关于马克思,还能不能再告诉我们点什么?”我问他。

“哼,那家伙。团长尸骨未寒,就像谋权篡位。”小丑说。

“托米先生!”珍珍不满的说。

“真的,不折不扣的小人。”小丑说。

“为什么这么说?”我问。

“这……这个嘛~也没什么。案发当天的早晨,出了个大乱子。他狠狠的敲了棉花的脑壳。”小丑说。

“棉花?那个不爱说话的腹语术师?”我问。

“到食堂去看看吧!”小丑说。

“食堂?”珍珍问。

“有个好东西给你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丑又大笑起来。“啊,对啦!马戏团的帐篷有点大。把这个拿上吧,这是帐篷的平面图。”

“哇,谢谢你!哎?这不是世界地图吗?”珍珍问。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弄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小丑边笑边道歉。

“故意的也好,无意的也罢。反正我是笑不起来……既然小丑要我们去食堂,我们就去一趟吧!”我心里想。

第八小节

 12月28日某时间立见马戏团食堂

食堂里乱七八糟的,好象没人收拾。

“哇~脏死了。”珍珍说。

“可能是昨天晚餐的残迹吧!大概是昨天晚上发生了杀人案,所以连收拾一下的时间都没有。”我说。

“说起来,我记得托米说这里好象发生过什么事。”珍珍说。

“他说昨天早晨,马克思在这里用瓶子敲了棉花的脑袋。”我说。

“还说有个好东西给我们看。喂,成堂,会是什么好东西呢?”珍珍说。

“不知道,应该不会是什么有关系的东西啦!”我说。

“恩~”珍珍点点头。

“恩?这个果汁瓶是怎么回事?”我发现地上有个碎果汁瓶。

“啊~当心划到手啦!”珍珍说。

“不过,这瓶子这么厚,看样子,一般是摔不碎的。”我说。

“那是怎么碎掉的呢?”珍珍问。

“这就是那个好东西吧!看来有必要再去找他问个清楚!”我笑着说。

“他?”珍珍问。

“马克思啦!”我说。

第九小节

 12月28日某时间拘留所会面室

“哦哦,我的甜心们!欢迎来到拘留所!”马克思见到我们来很兴奋。

“哎呀哎呀……又成了他的甜心了。”我心想。

“那,甜心们,你们找我干吗?”马克思问。

“收集到很多线索。”我说。

“酷毙啦!真是……酷毙啦!”马克思说。

“所以……就有必要再来见你一次。”我说。

“什么、什么?别绷着脸嘛!”马克思看我脸色不好忙说。

“那好,一起来玩酷吧,马克思先生!”我说。

“我们在马戏团,打听到很多马克思先生的传言。”珍珍说。

“啊啊,那些跟不上时代的艺人说的?”马克思问。

“马克思先生,别人对你评价不高啊。”珍珍说。

“哈哈哈,甜心,这叫恶意中伤。他们嫉妒我的才华!明眼人,一眼就看穿了。”马克思说。

“明眼人?”我问。

“比方说我亲爱的甜心啦。”马克思说。

“难道说,他说的是米莉卡?”我心想。

“我快和她结婚了。”马克思说。

“哇,真的?”珍珍问。

“啊啊,都已经订婚了。”马克思说。

“不是吧,米莉卡说心烦的要死。”我心想。“案发当夜,你见了团长?”我问。

“没错!彩排是在10点左右结束的。然后,我就去了团长室。”

“团长先生的尸体,是在宿舍前的广场上发现的…………”珍珍说。

“啊啊,是这样的。他和我没谈多久,就出了房间了。”马克思说。

“恩?”珍珍问。

“‘不好意思,马克思。突然有点急事,能等我一会儿吗?’团长对我说。我提醒他外面很冷。他说大概10分钟就回来。”马克思说。

“……后来呢?”我问。

“后来,我就在屋里等他。可是……他一直没回来。”马克思说。

“是到发现他尸体的广场去了?”我问。

“也许吧,雪到是停了。不过还是很冷。”马克思说。

“你去找团长干什么?”我问。

“想要演出酷毙了的魔术,开销可是不菲的哦,说出来能吓你一跳。”马克思回答。

“所以说,就想多拿点出场费是吧?”珍珍问。

“酷毙了!所以昨天晚上,我才去了他的房间。”马克思说。

“居然还有这种,说话不脸红的人?”我心想。

“你说你昨天晚上是去和团长商量合同的事情是吧!”我问。

“对!半年前也提交了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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