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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色男人之韵事篇-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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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会说他不来,一会又说他会来,到底他来不来?」奥朵雅佯怒。

「你今天早餐吃什么?」艾佛伦朝她吐了一口白雾。

「关你什么事?」奥朵雅脸色发白地向後退。

「我猜你早上吃到炸药。」艾佛伦表明对她的态度不满。

「无聊,我没时间跟你鬼扯。」奥朵雅做出打算离去的动作。

「你只要跨一步,我保证你以後没机会再见到古纳万。」艾佛伦阴狠的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奥朵雅清楚地看到艾佛伦的眼神闪著杀气。

「你自己想。」艾佛伦弹开烟蒂,不愿正面回答。

「我要怎么做才能见到我小哥?」奥朵雅忍气吞声地问。

「上那艘舢舨。」艾佛伦手指著一艘破旧舢舨,上面有个男人朝他们挥手。

奥朵雅双眉紧锁,那个男人虽然手持伐桨,不过他一点也不像船夫,他穿著合身的西装,戴副墨镜,和其他衣衫褴褛的船夫截然不同,反倒像过去那些追杀她的杀手……

明知道是羊入虎口的陷阱,可是为了见小哥一面,奥朵雅别无选择。

上了舢舨,奥朵雅还没适应摇晃的船身,背後忽地被艾佛伦推了一把,踉舱地进到布幕遮的船舱内,因为是从大太阳一下子进到黑暗的舱内,她感到眼睛一花,什么也看不清,只觉得眼前有个模糊的人影,坐在椅子上。

「奥朵雅!」坐在椅子上的人先叫出声。

「小哥——」奥朵雅高兴得眼泪比从水笼头流出来的水还快。

「你漂亮得连我都忍不住想吹口哨。」古纳万神情激动,分不出是喜是悲。

「小哥,我们终於团聚……」奥朵雅正想扑身向前,但被厉声喝止。

「我重感冒,你别靠近。」古纳万撇开脸,回避奥朵雅逐渐恢复的视力。

「把病毒传染给我,你就可以早日康复。」奥朵雅由衷的说。

「看来你很爱你哥哥……」艾佛伦站在一旁,脸上露出诡异的冷笑。

「能不能请你滚出去一下,让我们兄妹独处十分钟?」奥朵雅下逐『主』令。

「不许对艾佛伦无礼。」古纳万斥骂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

「小哥?」奥朵雅愣住了,对古纳万自相矛盾的声音厌到无法理解。

「好,十分钟後我再进来。」艾佛伦掀开布幕走出去。

就在布幕掀开的一瞬间,黑暗的船舱突地一亮,虽然古纳万仍然是别过脸,但已经足够奥朵雅看清古纳万的脸容。

她惊呼:「小哥,你怎么了?眼圈这么黑,双颊这么凹,气色这么差,你到底生什么病?」

「你快逃,趁现在快跳船。」古纳万压低声音说。

「艾佛伦根本不是你的朋友,他是坏人对不对?」奥朵雅求证。

「没错,但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古纳万焦急的说:「你快逃。」

「我们一起逃。」奥朵雅紧紧地握住古纳万如柴的手。

「我不能跟你走。」古纳万推开妹妹的手。

「为什么?」奥朵雅张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古纳万。

这时她的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了船舱内的黑暗,当她看见古纳万的双腿上覆盖一条被单,在这闷热的船舱中,这种不寻常的行径,使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你看!」古纳万扯开被单,露出空洞的裤管。

「你的腿怎么不见了?」奥朵雅泫然。

「艾佛伦硬生生地把它们锯断。」古纳万欲哭无泪。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奥朵雅握紧拳头。

「笨蛋,不要再问为什么,叫你快逃,你听不懂吗?」古纳万有点发火。

「我根本不会游泳,你叫我怎么逃?」奥朵雅无奈地叹气。

「难怪他肯给我们十分钟独处,原来他对你了若指掌。」古纳万咋舌。

「小哥,我们兄妹能死在一起也不错。」奥朵雅露出凄凉的笑容。

「他骗你来不是要杀你。」古纳万叹了一口气。

「难道他不是瑞士银行派来的杀手?」奥朵雅讶异。

「据我所知,他不是杀手,不过他倒是请了一些杀手替他办事。」

「那他骗我来干什么?」莫名的寒意使奥朵雅的汗毛竖了起来。

「我没骗你,我是好心请你来跟你哥哥吃午饭。」艾佛伦冷笑地走了进来。

「艾佛伦,我求你,不要伤害我妹妹。」古纳万苦苦哀求。

「没有你的事,你给我保持安静。」

艾佛伦左手陡地按住古纳万的手腕,右手亮出一根针筒,并准确无误地朝古纳万的血管刺进去,然後古纳万的头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垂在胸前,不醒人事。

奥朵雅反应很快地扑向艾佛伦,双手像鹰爪一样抓住艾佛伦的右手,企图阻止艾佛伦加害古纳万,并且忿然大叫:「住手!快住手!」

艾佛伦不闪也不躲,任由奥朵雅尖锐的指甲刺进他肉里,只是用一贯冷得令人血液结冻的声音说:「不要妨碍我打针,打到动脉,倒霉的是古纳万。」

「你在我小哥手上打什么针?」奥朵雅急急松手。

「放心,麻醉剂不会要他的命。」艾佛伦一脸不屑地抬了抬眉尾。

「你要折磨他到什么样地步,才肯放过他?」奥朵雅恼怒。

「那要看你肯不肯为我做事?」艾佛伦挑战的说。

「想要我帮你做丧天害理的坏事,门都没有。」奥朵雅拒绝。

「别急著拒绝,先听听我开出来的条件。」艾佛伦不疾不徐:「你只要替我办成一件事,我不但放古纳万自由,而且还给你一百万美金的酬劳,我想你不会让古纳万下半辈子像狗一样用爬的走路。」最後这句话刺中奥朵雅的心脏。

「办什么事?」奥朵雅屏气的问。

「替我报仇。」艾佛伦的双眼射出杀气。

「谁是你的仇人?」奥朵雅感到胸口有不祥的疼痛感。

「圣龙和伊恩,一对混帐兄弟。」艾佛伦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声。

显而易见,艾佛伦就是坏男人和色男人头号敌人——复仇者。

复仇者是俄国最後一个王朝,罗曼王朝的後裔,他父亲还是被秘密枪决的尼古拉二世的堂弟,所幸当年俄国发生十月革命时,他父亲和祖母在奥地利旅游,因而逃过一劫,并获得罗曼王朝存在瑞士银行的大部分财富。

由於他母亲是第三任太太,是个中国京戏旦角,而他的长相又偏向东方脸孔,使他从小就得不到父亲宠爱,再加上他父亲喜新厌旧,先後娶了八任太太,生下十一个儿子,但他父亲仍在外面风流,挥霍无度。

就在他十七岁那年,他父亲病危,全家人聚集在华宅,结果却发生火灾,除了他父亲、他和三个不满五岁的妹妹侥幸逃过一劫,其他家人和佣人全部烧成焦尸。虽然警方怀疑是人为纵火,但他冒著生命危险冲入火场救出父亲和三个妹妹的事迹,使他成为无庸置疑的英雄。

事实上警方的怀疑并没错,艾佛伦为了遗产,不惜泯灭人性。

苏联解体之後,艾佛伦回到莫斯科,表面上是皮草商人,私底下则从事非法军火买卖,因为他的事业被圣龙摧毁,他的爱人被伊恩击毙的缘故,所以他对圣龙兄弟恨之入骨,尤其是伊恩,害他失去至爱,痛不欲生。

在和圣龙兄弟交战失利後,他靠变卖身上的钻表、金链筹得到中国的跑路费,後来又到了上海,在廉价酒馆结识古纳万,让他拥有东山再起的资金。

表面是他帮助古纳万解除瑞士银行的必杀令,其实他是带著鸠罗摩斯的王徽到瑞士,花了一个月的时间了解瑞士银行总裁的生活作息,然後伺机将他绑架,夺取王族存在瑞士银行的财富。

有了钱之後,道上朋友告诉他,杀手组织零失败率的杀人传说,於是他不惜用重金雇请杀手组织铲除圣龙兄弟,如今杀手组织瓦解,道上朋友断绝往来,他破产,圣龙兄弟却完好无缺,气得他拿古纳万当出气筒。

为了钱,他来到香港当牛郎,所赚的钱大部分用在跟监圣龙兄弟的行动。

万万没想到,被他当成出气简的古纳万,居然是他复仇的重要王牌。

上次没杀死伊恩,这一次他有把握,伊恩会死在牡丹花下。

这朵牡丹花,当然就是奥朵雅!

「不可能!」奥朵雅拼命地摇头,摇得头发都乱了。

「难道你忍心看著古纳万过著猪狗不如的生活!」艾佛伦勃然大怒。

「他们都是有武功的人,我怎么可能杀得了他们?」奥朵雅低语呢哝。

「你杀不了圣龙,这点我赞同,但杀伊恩对你来说易如反掌。」艾佛伦说。

「易如反掌?」奥朵雅蹙著眉,显示出百思不解的模样。

「伊恩是有名的色男人,床正是他的弱点。」艾佛伦连声冷笑。

「你要我趁他睡觉时偷袭他?」奥朵雅理出头绪。

「不是睡觉,是在他做爱时给他致命的一枪。」艾佛伦做出开枪的手势。

「谁做爱时会让人在一旁欣赏?」奥朵雅胀红了脸,神情忸怩。

「笨蛋,我是要你跟他上床。」艾佛伦不耐烦地吼叫。

「我?你说你要我……」奥朵雅吓得结结巴巴。

「没错,我要你主动向他投怀送抱。」艾佛伦算计的说。

「他已有未婚妻了,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爱情的事。」奥朵雅语气笃定。

「色男人对爱情忠诚?哼,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艾佛伦嗤鼻。

「伊恩他……」奥朵雅还想说话,但被艾佛伦的眼神制止。

「为了古纳万,你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艾佛伦懒得争论下去。

奥朵雅故意洗澡没有关门。

难道她会顺从艾佛伦的杀人指令——杀了伊恩?

不,她当然不会,在小哥和伊恩之间,她选择了伊恩。

她这么选择不是重色,小哥曾要她抛下他,自己跳船逃生,从这点就可以看出小哥已经置生死於度外,否则她宁愿抱著小哥一起沉海,兄妹俩一同去天堂和家人团聚,也不会放弃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

能够从艾佛伦的魔掌中平安地回到密屋,奥朵雅一面感到高兴,一面又感到悲哀,她和伊恩再见的时间不多了,今天艾佛伦被她骗了,以为她会杀伊恩,但当艾佛伦知道受骗时,小哥难逃一死,她也不能独活。

爱能使人变得坚强,也能使人变得脆弱,奥朵雅是属於前者。

艾佛伦的威胁反而让她下定决心,她要让自己在情欲中彻底燃烧一次。

她是一个将死的人,她要伊恩,她要他进入她的身体里,她要和他灵肉结合为一。这一点点的要求,雀喜儿应该不会那么小气……

不,绝不能让雀喜儿知道,只要伊恩不说,这个秘密将随著她埋入地底。

这么一来,在雀喜儿心目中,伊恩永远都会是个完美丈夫。

一想到他们的婚姻会是幸福的,奥朵雅便不觉得自己该有罪恶感。

她要的不多,只是在雀喜儿不在的短暂时间中,填补伊恩肉体的空虚,至於伊恩心灵的空虚,她不敢逾越雀喜儿的地位。

蓦地一串钥匙碰撞声,拉紧了奥朵雅的神经线,她用力吸一口气,平稳心跳的速度,然後故意发出惊恐的声音:「是谁在外面?」

「是我,伊恩,你在干什么?」伊恩把疲累的身子往沙发上扔。

「我在洗澡,有什么事吗?」其实她已经泡在浴缸里将近一个小时,就在今夜,她矢志要成为伊恩的一夜新娘。

「没事。」伊恩吞了口口水,禁止自己胡思乱想。

「你晚饭吃了没?」奥朵雅关心的问。

「吃过了。」离家多年,伊恩第一次感觉到密屋有家的温暖。

「高尔夫球打得如何?」奥朵雅像个家庭主妇,一见老公回来就说个不停。

「惨败,输给那家伙十杆,十块钱。」伊恩是败给自己心不在焉。

「还好嘛,十块钱而已。」奥朵雅发出银钤般的笑声。

「一块代表一万美金。」伊恩解释。

「老天!」奥朵雅咕哝一声:「十万块美金可以帮助很多人。」

「没错,我和拓介就是这么做,赢的一方把输的一方的(奇*书*网。整*理*提*供)钱捐出去。」

「你们两个都是好人。」奥朵雅简直是爱死伊恩了。

「谢谢称赞。」伊恩感到身体飘飘然。

一时之间,奥朵雅找不到话题接绩下去,整栋房子沉寂下来,但因为浴室门没关的缘故,按摩浴缸滚动的水声清楚地传到客厅,引人遐思。

伊恩突然觉得唇乾舌燥,不可告人的幻想从他心底深处升起,随著水声的节奏,他的心跳越来越不规律,使得他无法再安坐在沙发上,只好一面站起来走动,一面强迫自己想雀喜儿。

可是他却想到奥朵雅躺在浴缸里的情景,水花流过她的胸脯、她的脐孔、她的黑壑、她的足踝……老天!他不由自主地「咕噜」一声,吞了一大口口水。

为了阻止自己冲去浴室,他拿起桌上的电视选台器,按下「开关」键,画面立即出现穿著比基尼的泳装少女。这是奥朵雅预先设定好的频道,果然如她所料,伊恩的男性象徵仿如快要爆发的火山,又热又烫。

这时候,他的双脚开始移动,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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