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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我爱你很多-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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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只是他的耐心都花在了她的身上。

一个人的时候也会想,这究竟算是怎么回事,不如就此放弃。等见了面却一次又一次的忘记,越来越贪心,越来越不舍,看着自己一步一步往前走去,哪怕前头没有道路也不管不顾。

她生日那回,给她买礼物,捧着两尾小金鱼在路上走,听见有学生打趣,念得是两句诗句,听罢心中一动,回去后查了查,才知原句是这样的:“金鞭朱弹嬉春日,门户初相识。未能羞涩但娇痴,却立风前散发衬凝脂。近来瞥见都无语,但觉双眉聚。不知何日始工愁,记取那回花下一低头。”

看完了无奈苦笑,虽写得是少女情怀,可那最后两句倒堪堪是自己的写照。

不知何日始工愁,记取那回花下一低头。

原来他的爱在那一秒便开始悄悄埋进了身体里最肥沃的地方,十几年慢慢生根发芽,只等着那一朝开花,从此灿若云霞。

是生命里最不可丢失的美好回忆,那一瞬的眉眼弯弯,满院槐花,白色衣裙秋千架,白净的掌心,零落的花。

第三十六章

一个人在偌大的客厅里陪林奶奶坐着,听林奶奶讲子衍小时候的事情,一听才知道,原来林子衍小时候那样子调皮,把花瓶打碎了怕挨骂,索性将那碎片渣子全倒进马桶,用水冲进了下水管道,家里问起的时候一本正经说不知道,结果晚上家里的管道便被堵住了,请了修理工来维修,竟掏出一大堆的瓷碎片。那会儿他见事情暴露,以为自己总逃不了一顿教训,吃了饭一早便上了楼,将那房间门紧紧锁住,他爸爸上楼敲门的时候,他躲在门背后喊:“不可以使用暴力手段,除非和平共处,否则我坚决抵抗。”半大点的孩子,那口气硬的呀,他爸爸被他那番话逗得哭笑不得,最后也只是说了他几句。

吴阿姨一直在厨房忙着准备晚餐,一幸边听边笑,原来林子衍从小便是那样,听得多了,才发觉自己虽然和林子衍认识三年多,可他的事情,她知道的却是很少。

吴阿姨从厨房走了出来,向林奶奶道:“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其实这是一幸第一次来林家,林子衍平常从来不和她说他父母的事情,她也以为定是事业太过繁忙,所以一直没有问过。这次随他回来,也想着一定会见到,可现在都已经将近晚饭的时间了,也没有见到他父母,心里不免疑惑起来。

正想着,便见他从旋转楼梯上走下来,那楼梯扶手是金属质,镂空花纹,他换了一身衣服,是一件浅咖色的毛衣,V字领,露出锁骨来,站在楼梯顶上,从上往下看,眼神飘向她,笑着走下来。

一幸的脸上微微发烫,泛出些绯红,见吴阿姨从厨房端菜出来,便也跟着进去帮忙。厨房里正熬着一锅鱼汤,香味飘散,一幸走进去道:“吴阿姨,我来帮忙。”

那吴阿姨正切着葱花,回头道:“不用不用,你是客人,这里我来就行了。”

鱼汤沸腾起来,吴阿姨掀了锅盖,将其他的食材放了进去,一幸在一旁看着,吴阿姨又笑着说:“其实这个鱼汤很容易学的,子衍从小爱吃鱼,小时候常常追着我问,吴阿姨,今天吃鱼吗……吴阿姨,明天吃不吃?……吴阿姨,那什么时候吃鱼?……你别看他现在吃东西挑剔,小时候就是一只小馋猫……”

一幸忍俊不禁,透过厨房玻璃门向外看去,只看得到他的背影,像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情形。

她因为心里有疑问,便随口问了一句:“吴阿姨,叔叔和阿姨不在家里吗?”

闻言的吴阿姨,背影僵了僵,将手里的葱花撒进鱼汤,声音低了低:“子衍没和你说吧,子衍爸爸和妈妈已经去世了,子衍十岁那年。”

鱼汤发出“咕嘟咕嘟”地声音,整间厨房也只听得见那沸腾起来的声响,一幸站在厨房一角,只觉得身体里有酸意,如同那沸腾的鱼汤,咕嘟咕嘟冒上来,横冲直撞,肆意流淌,压抑得不知该怎么办。

吴阿姨将那鱼汤倒进大瓷碗中,一幸才幡然,上前接了那鱼汤:“吴阿姨,我端吧。”

端了鱼汤走,仍是心绪交结,也没仔细看眼前,踏过玻璃门,便撞上前面的人,手里的鱼汤受了震荡,泼出来大半碗,那方出锅的热汤,还冒着白烟,淋在一幸手上和来人的腰部。

抬头看才知是林子衍,急急将手里的碗搁在右侧的流理台上,右手背上火辣辣的,也没察觉,拿了纸巾跑去林子衍身边,他的毛衣被淋湿,贴在皮肤上,她也没在意,慌张的道:“对不起,子衍,有没有烫到。”边说着边将他腰部的毛衣一角向外拉了拉,用纸巾吸干那汤水。

虽然是刚出锅的鱼汤,可到底不是开水,又隔了一层毛衣,泼到了也只是觉得有些烫。一幸那会儿也是没有细想,刚得知林子衍父母的事情,脑海里还是一片混乱,只以为是把林子衍给烫着了。

两个人都站在厨房门口,一幸低着头,手里卷了纸巾,仔细替他清理,吴阿姨在后头看着,禁不住笑起来,一幸听见笑声,略略抬头,直望进他眼底里去。那毛衣上只留下点湿迹,她缩回手,被他一把握住了,接过她手里的纸巾,替她拭干净手背:“怎么走路也不专心。”

她回头见那只剩了一半的鱼汤,都有些不好意思:“吴阿姨,鱼汤都被我泼掉了……”

“没关系,锅里还有,不够的话以后再煮,没烫着就行了。”

林子衍也接着道:“走了,吃饭去了。”便拉着她走出厨房。

吃完了饭,又陪着林奶奶聊了一会儿,冬季夜色降得快,八九点,早已是漆黑一片。坐了一会儿,一幸便准备回去,于是起身和林奶奶道:“奶奶,我回去了。”

一幸难得过来一趟,林奶奶见外面已经黑透,便道:“这么晚了,外面那么黑,要不今天不走了,就住在这里,好不好?”

一幸面有难色:“不了,林奶奶,我明天要上班,我还是回去了。”

“哦,那好,那你先坐会儿,待会儿让子衍送你,你一个人回去我也不放心。”说完向吴阿姨说道:“去楼上喊子衍下来,送一幸回家。”

吴阿姨上了楼去,隔了几分钟才下来:“一幸,你再坐会儿,子衍还有些事情,你稍稍等他一会儿。”

一幸只得又坐了一会儿,期间吴阿姨又上楼三次,每次下来无一例外都是相同的说法。一幸看了看时间,索性站了起来:“奶奶,子衍忙,那我一个人回去就行了,不用送我。”

两个老人哪里同意,一再坚持再等一会儿。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长的“一会儿”,都已经等了大半个小时了,偏偏这里还有两个人极具耐心地陪着一幸一起等着这不知算是第几次的“一会儿”。

将近十点,才见他慢慢悠悠从楼上下来,见了客厅里等着的一幸,问:“现在几点了?”

是吴阿姨答得话:“十点左右。”

他“哦”了一声,又想了想:“这么晚了。”又看向一幸,“那就别回去了。”

他一定是故意的,林奶奶也是故意的,吴阿姨也是故意的,总而言之,这里站着的三个林家的人都是故意的。

说什么家里的饭菜不好吃,她怎么觉得吴阿姨的手艺好的可以媲美大厨,说什么十点太晚,以前他出去玩的时候,一点两点都说还早。

一幸看着面不改色的林子衍,绞尽脑汁。

“我明天要上班,不方便。”

“我送你。”林子衍道。

“家里会担心。”

“我来打电话。”林奶奶道。

“……我会睡过头。”

“我来叫你。”吴阿姨道。

“……我认床。”

“慢慢就习惯了。”林奶奶道。

“……我没有睡衣……。”

“我们有。”两个老人齐声道。

一幸郁结,她这样算不算是掉入狼窟了,那三张脸,两个饱含期待,一个春风得意,饶有意味地注视着她。

住就住吧,住一晚也没什么。再说明天还可以免费搭车,说起来她也不会吃亏。电话是林奶奶打得,具体内容她也不清楚。

林子衍带她去楼上:“自己选一间。”

她不挑剔,还不一样是睡觉,便进了挨着楼梯最近的那间客房。

她进浴室洗澡,出来的时候,林子衍正挨着房间门,懒洋洋看着她从浴室里走出来,手指了指她的床,是一套睡衣,黑色男式睡衣,她看了一眼那睡衣,明显是他的:“那个,我穿吗。”

他挑眉:“你不穿?”

穿,她怎么不穿,可是方才在客厅里说有睡衣的明明不是林子衍,她等的老年人睡衣此刻到底在哪里。

“我穿。”完全无力的回答。

“那早点睡。”林子衍说完便离开,神情也有些怪怪的。

是不是该怪自己乌鸦嘴,她明明不认床的,可是今天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翻了一阵子,又觉得口渴得厉害,于是拧亮了床头的灯,穿着那套宽宽大大的睡衣下楼找水喝。

都将近半夜了,客厅里漆黑,她因为找不到灯钮在哪里,便在黑暗里站了一会儿,待双眼稍稍适应后,直接摸索着进了厨房。

接了一本温水,才走出几步,脚下突然窜出团黑咕隆咚的不明物体来,她惊得手一抖,杯子也落了下来,幸好脚底下是地毯,没怎么发出声音。

蹲下去捡杯子才看清楚那黑团便是那只波斯猫,正匍匐在沙发脚下,猫眼亮晶晶地看着她。

“大半夜不睡觉干什么呢?”沙发上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你,林子衍,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干什么呢?”又被吓了一跳,差点儿成了夜半惊魂。

“我不是问你?”

“啊?”

“我说那只猫呢。”

……

猫能回答你的话吗,她纳闷,那猫不都是白天睡觉晚上清醒吗,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了,摆明了不想承认。

“我刚刚也不是问你。”她也问猫来着。

……

“那你喊我名字干什么?”

好吧,她投降,她闭嘴,她喝了水便乖乖上楼睡觉去。

重新去接了一杯水,回来的时候他又喊她:“你过来。”

她迟疑了一下,虽不知他想怎么样,还是坐到了沙发一侧。

第三十七章

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隔了一会儿,他才出声,声音闷闷地:“我爸和我妈……飞机失事,我十岁的时候。”

只说了那一句,似乎触动了心里某个封印的伤口,尽管时间已久,如今轻轻揭开,仍然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轻微疼痛。

坐得久了,她的眼睛早已适应了客厅里的朦胧,沉默良久,她终于伸出手去,捺了一下他的衣袖,她因身上只穿了他的睡衣,有些瑟缩。其实她也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和她说起他父母的事情,她以前一直不了解他,他也甚少和她说家里或者生意上的事情,说的最多的,也不过是一些逗她的笑话。虽然晚饭的时候她从吴阿姨口中得知,可现在听他亲口出说来,那样勉强压抑着的情绪,听到她的耳里,听到她的心里,竟惹起一阵阵的胀痛。

她也没有侧过头去看他,右手还搭在他的衣袖上,他的左手一张,便将她的手纳了进去。轻轻的将她拉了过来,将她的头埋进他的胸膛。

她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不忍心推开他,便任由他那样搂着。

直 到感觉左肩上越来越凉,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的睡衣扣子不知何时已经解了两颗,那衣服她原本穿着就大,如今叫他一解,整个左肩以下全露了出来。那禄山之爪正摆在睡衣第三颗扣子的位置,抿起了嘴角笑得张狂。

不愧是花花公子,她以前怎么就没注意过呢,左手揪住睡衣领子,右手试图掰开他的手:“你要干什么?”

他整张脸都贴了过去,挨着她的鼻尖:“你说我想干什么?我正伤心着呢,你也不把握时机安慰安慰我?”

你一个大男人也需要安慰,你又不是命运多舛,又不是八点档女主角,又不是心脏承受能力太弱,再说要安慰,也不是这样安慰的呀,一幸心里嘀咕,到底没有说出来,眼看着那张好看的过分的脸越来越近,笑得越来越诡异,“腾”一下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我睡觉去了。”

一步都没有跨出去,他的手穿过她的腰,轻轻一举,便将一幸拦腰抱在怀里,简直健步如飞,几下便爬上了楼,也是“腾”一下踢开门。

她一阵头晕目眩,没反应过来,便被他压在身下,呼吸喷洒至耳际,又麻又痒。她当然不让他得逞,使了劲地推搡他:“林子衍,林子衍,你……”在人家的地盘,她也不敢大叫起来,就算她大叫起来了,估计也没人会来拯救她。

他充耳不闻,只当没有听见,俯下身去咬她的耳垂,一边咬一边还发出闷笑声。湿热的亲吻一路从耳际流连到唇角,冷不丁又亲上她的唇,辗转反侧。她被亲的头昏脑胀,连身处何处也记不得,慌乱之中连手也不知如何摆放,一急便撞上床头的矮柜角,疼极了才稍微清醒。终于一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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