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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无敌女夫子-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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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里,他依然不放开双臂,仿佛一放开她便会在怀里消失一般,只是那样紧紧地抱着她,不许她动一下。一进房间,他便一脚踹上房门,然后把她轻轻一抛扔在床上。

“混蛋,你把我们酒店的房门踢烂了,看我怎么给你算账!”风轻躺在床上,依然为房门刚才挨的那一脚心痛不已。

“我以身抵债。”夏文渊的声音落下来的同时,整个人也压在她的身上。

心中有一种东西再是按捺不住,扣住她后脑凑近粉唇深吻下去。辗转吸咬、翻搅挑弄,强忍多日的欲望决堤一般,象是回到少年初尝情事时的疯狂。

朦胧中他的手沿腿间游曳而上,探入短裙里。风轻低唔反抗的声音在他口里化作一声娇吟,他的吻更是深了些,尽根探入,与她的舌尖纠缠不休,而她抵在他肩膀上捶打的拳头不自禁软化为掌。

风轻闭上眼,他舌尖所到之处即时又酸又痒难辨难挨。连血液也像是被点燃了,通体火烧一般,“不要亲了。”话说出来少了八分厉色多了几分哀求的味道,听在自己耳里更觉羞愧。她捂住自己脸,只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然后听见他说:“现在求饶晚了。”

他话音落时,她如遭雷殛。他舌尖探入她最隐秘处轻轻拨寻着,然后抵住那一点挑弄起来。那一刻心跳几乎停滞,随即惊悸地狂震起来。“夏文渊,你”无数感觉纷至沓来,她抓住他头发,羞辱万分地拼命合拢双腿:“不要这样”话音逸出化作呜咽阵阵,“不要”

“轻轻,我只是想让你快乐。”他袭上来亲吻她腮旁的泪珠,然后不由分说地强吻住她的呜咽,指尖依旧狎戏不休,直至那一处黏滑如油,她控制不住抬手紧抓着他的背脊,轻颤着,几乎化成一滩水,他才挺身进入。

他心跳如雷,在耳际轰鸣。眼前的她面染红霞,眼皮开阖间流转生波,舌尖她的味道缠绕不去,她死咬着下唇,额前沁出薄汗,一只手无力地托着他肩头,一只手紧紧地抓着枕头一角。他密密的抽耸,手掌仍旧不停抚摸着,掌下腴如凝脂、滚烫似火,渐渐难以自持,一次比一次猛烈。

他眼底的火焰如焚似荼,她闭上眼不敢对视。但是随着他排山倒海的进迫那酸软的感觉更加敏锐,一浪高过一浪,堆垒在某处,每一回被推涌就以为自己即将崩溃离析。

当第一声媚人的娇吟逸出喉间时,她自己也被骇住了,残音袅袅,是自己的讨饶。她怔怔地望住他,他粗喘着,眼底被欲望晕染得暗昧幽深:“轻点”她轻哼细喘,“轻点。”

他越发肆意凌虐,连连疾刺狠挑。紧绷的弦突地断了,她脑中空濛一片,双手搂紧他颈项死死缠住他抽搐起来,“靖文靖文”她嘤嘤低泣,埋在他颈间颤抖着。

外边忽然下起了雨,豆大的雨珠砸在窗户玻璃上,默契地配合着他进出的节奏。风轻被他一次次抛上浪尖,无力可抵,神志不清地掐紧他手臂,哑着嗓子迭声说不要。

“宝贝,再忍忍,马上就来了。”他大掌托住她下巴如痴如狂地亲吻,喃喃说:“要不够你怎么也不够。”

她整个人被他拦腰折起,双腿弯曲压在自己胸前,最隐秘的位置暴露在他视线下。风轻羞不可遏,挥着手还未及阻止,他已经握着她腰臀又是大肆凌虐起来。

闪电于窗外破空而过,她玉白的皮肤染了一层胭脂色,两片唇瓣微微分开,轻颤着,含含糊糊地叫着“靖文”。

夏文渊停下来,凝视她迷乱的眼睛,手指伸入她长发里用力托着她颈项,用尽所有的热情狠狠吻住她吸咬。她的指尖陷进背上的肌肉,被刮扯的痛感比不上心里的。“轻轻,记着我地名字,把这两个字刻进你心底去。”说着收起笑,伴着一声响雷再次挺身,贯穿置底。

全身瘫软,浑无着力处。

窗外雷声滚滚,暴雨肆无忌惮地哗哗往下倾倒,狂啸奔流的血脉逐渐平复。

第238章 只要有你就行,其他无所谓!

夏文渊不愧是被追捧为‘铁血太子’的家伙。华夏的特种兵体质相当的强壮,言出必行的把风轻小妞儿给留在床上两天没动弹。

秋雨一直没停,淅淅沥沥的下了两天。落地窗只遮着一层淡淡的纱,屋子里的光线有些幽暗。风轻睡得久了,觉得身上的酸痛只增不减,于是想翻个身调解一下被压迫的肌肉,可动了两下,只胳膊拿了起来,腰肢和腿却都抬不动。

“嗯”她忍不住皱眉哼了一声,挫败的认命,打算继续保持原动作睡下去的时候,一只大手从腰间慢慢的滑过来。

“怎么了?还想要?”炙热的气息从耳后吹过来,湿热,令人烦躁不安。

“滚!”风轻用尽所有的力气吼出这个字。

夏文渊低笑两声,伸手把背对着自己的娇躯翻转过来,让她面对自己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背后,轻轻地揉捏着她的被,很认真的样子,目的是舒缓她酸痛的肌肉。

“姓夏的”风轻低叹一口气,无奈的闭上眼睛。

“嗯?有话直说啊,甭客气。”夏文渊继续揉捏着她,力道不轻,恰好能让她酸痛的肌肉更加酸痛,可痛过之后又是无尽的舒畅。好像血管里的血刚才凝固了,被他这么一捏又重新开始汩汩的流动一样。

“我有没有说过你是个混蛋?”风轻低声咕哝着,声音是彻底的有气无力。

“说过,很多遍了。可是我觉得,你似乎很喜欢我这个混蛋?”夏文渊得意的笑,低头吻她的额头,揉捏她肌肉的手指忽然升温,炙热烫人。

“你不仅仅混蛋,还是个自恋狂。”风轻感觉自己背上的肌肤快被灼伤了,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便忙不迭的伸手推开面前的怀抱,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

“干嘛去?”夏文渊毫不费力的箍住她,限制了她的动作。

风轻不语,心里却暗暗地想,以后如果跟这个家伙翻脸,决不能跟他拼体力,要想胜他必须用巧计才成。

“饿了?”夏文渊说着,先一步从床上坐起来,拿起床边的内线电话就要拨服务台。这两天都是他打电话叫人送餐点上来,亲自动手喂风轻吃饭,然后哄她睡觉,睡够了继续狂战。

“不饿!”风轻瞪了他一眼,慢慢的滑下床,腿间很疼,但她知道如果再不从床上趴下来,自己估计会永远疼下去。

“那你干嘛去?”夏文渊放下电话,起身过去揽住她的腰。

“我尿尿!”风轻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声。

“好的。”夏文渊打横抱起将要发疯的女人,几步走到洗手间里,抬脚把马桶盖踢开,然后把她放在马桶上。

“你出去。”风轻坐在马桶上瞪她。

“又不是没见过,怕什么。你还尿不出来?等将来老了,还不一样要这样照顾你?”夏文渊不以为然的挑挑眉买,意在门口来者不走。

风轻左右看看没什么趁手的东西,干脆把一旁的一卷手纸拿过来宠着他的脸砸过去。

“呃”夏文渊抬手接住,又上前两步递到风轻的手里,笑道:“拿好了,别回头找不到再叫我过来帮忙。”

“”风轻气红了脸,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个无赖,决定从现在开始不再说话。

好歹夏文渊知道分寸,乖乖的出去并关好了洗手间的门。

风轻坐在马桶上发了半天呆,然后傻笑两声从马桶上站起来,走到花洒下打开水,把身上的睡袍丢在一边便站在了水下。洁白如玉的肌肤上,深深浅浅从胸口到腰腹都是吻痕,一朵一朵宛如乍开的紫色杜鹃,春雨里含羞绽放,诉说一季的芬芳心事。

风轻的手指尖从那些吻痕上轻轻地拂过,虽然很舍不得,但还是轻轻地闭上眼睛,默默地用灵力恢复自己的体力。

下了两天的雨终于停了。午后的阳光格外灿烂,穿过天空中朵朵云彩照在大地上,东方的天空出现一道美丽的彩虹。

风轻神清气爽的从洗手间立出来的时候,夏文渊正站在落地窗前看外边的街景。

“雨停了?”风轻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坐在梳妆台前。

“嗯,我来帮你”夏文渊从阳台走过来,站在风轻的身后,拿过她手里的毛巾帮她擦头发,动作十分笨拙,但却很认真。

“要回去了?”风轻看着镜子里有些失落的男人,轻笑着问。

“我给了自己三天假。明天就要回去了。”夏文渊的声音很平静,但风轻能感觉出他的不耐烦。

“不用给你摆宴送行了吧?”风轻微笑,心想你丫再不走我就要疯了。

“送行也可以,但只要你我二人就好。”

“那算了。”风轻微笑,摆明了不配合。

“”夏文渊抬眼看了看镜子里巧笑倩兮的女人,脸上依然落寞寡淡。

“干嘛?真不高兴了?”风轻抬头看他。

“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部都在忙工作。好不容给自己放三天假,你还这么盼着我走?”

“谁叫你这么彪悍?”风轻瞥了夏文渊一眼,“纵然你觉得自己还年轻,但也要懂得节制。否则等将来老了”

“你再勾引我,我可不客气了。”夏文渊的手早就从头发上拿下来,轻轻地放在风轻修长的脖颈上。

“呃,算了。你这人,开个玩笑都不行。”风轻伸手把他的双手拿开,自己拿了梳子把半湿的头发梳理柔顺,松松的绾了个髻别在脑后。

“出去走走?”夏文渊再次转头看看外边雨过天晴的景色,微笑着问风轻。

“嗯,我带你去看看那个地方。”风轻点头,看看自己的短裙,又皱了皱眉头。

“好,我叫他们准备一下飞机。”

“飞机?”风轻惊讶。

“是啊,这里是军事重区,有几架军用直升飞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哦。”风轻了然,再次深刻感慨有权有势的好处。那天自己去梨山,只能晚上飞着去,而跟夏军长在一起,便可以光明正大的用军用飞机。看来自己还要好好地历练一下,充分利用有利条件才行。该偷懒的时候,一定要偷懒。

风轻和夏文渊开车去云湖岗哨,风轻才发现原来小将于凌波还是个飞行员。直升机开的四平八稳的,小伙儿穿着空军飞行员的军装,全神贯注的样子挺可爱。

“前面往右偏大概三十度。”风轻坐在于凌波的旁边,给他指着方向,“降低一点高度。”

“是。”于凌波按照风轻的要求操作直升机。

“没看见可疑的东西啊。”夏文渊站在风轻身后,用望远镜往风轻指的方向看了一会儿,皱眉说道。

“再低一点,再往前一些,速度慢些,就是附近了。”风轻继续指着那晚道士升天的地方。

“嗯?”夏文渊发现了风轻所说的那个地方,感觉到一股怪怪的力量在那一片山林间隐隐的盘旋,不强,但却很奇特。

“感觉到什么?”风轻知道夏文渊虽然不懂风水之说,但墨家的修为传承几千年,到如今肯定不只是攻守用兵那么简单。

“很奇怪的一股力量,但说不清楚。”夏文渊若有所思,面色沉静下来。

“好了,在那个地方降落,我们下去。”风轻指了指梨山制高点的一小块空地,不大,但足以停下这架军用直升飞机。

“是。”于凌波按照风轻的指示,把直升飞机慢慢的降落在梨山山巅。

夏文渊第一个下飞机,站在山巅上往那个方向看,那种感觉越发强烈起来。

风轻站在他身后,轻声问了一句:“夏家的祖茔在附近吗?”

夏文渊一愣,回头看了风轻一眼:“什么意思?”

“夏家早年间是薛城的一大家族,你们家祖上的坟茔应该早就在这一带吧?”风轻环视这这一代的奇山峻岭,如此山清水秀人杰地灵之地,才能出夏文渊这样的旷世奇才。祖茔风水之说在华夏传承几千年,自然有它的独特妙处。

“是,在那一带。”夏文渊指了指另一个方向,“在这里看不到那边,距离此地大概还有几十里路。夏家的祖先直到我爷爷,都埋在那里。”

“那边?”风轻放眼看去,夏文渊指的那一片山岭连绵不断,隐约还能看见云湖的水明艳艳的映着夕阳的金光,但具体却说不上来是什么位置。不过那一处肯定不比这边差,说不定是真正的龙脉所在,而这里,却多了几分人力穿凿的痕迹。

“怎么想起问这个?”夏文渊不解的看着风轻。

“我想把这个龙脉给断了。又怕影响夏家的运程,如果你们家的祖茔真的在这条山脉连绵的线上的话——会对你的前程有所影响。”

“这无所谓,其实我已经厌倦这些了。为国尽忠有很多方式,不一定非得身居高位。很多人都认为,我的前途不可限量,根据夏家的功劳簿和我自身的努力,再努力二三十年,那张椅子想坐上去是很容易的。不过有什么意思呢?还不如和你在一起看看风景聊聊天有趣呢。”

风轻淡笑,不屑的看了夏文渊一眼,说道:“我该说你是清高呢,还是矫情?”

“这是我的心里话,你爱信不信。”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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