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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迷糊生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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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一脸愧疚、见她一双无辜而柔媚的大眼满蓄着泪水,他总会升起欺负她的欲望。

不知道是否她太过于出尘、太过于清灵,才会教他这个身处在商界大染缸的人,总不断地想刻意破坏属于她的那一份单纯、刻意伤害属于她的天真。

然而另一方面,他居然还感到不舍,并发觉自己残忍得很;他为何会恁地矛盾?连他自己都不明白。

“对不起。”和心萍强忍着泪水道歉。

她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倒一点点茶,藉以证实他身上没有和阿仁一样的胎记,好让自己别老看着他,把他当成阿仁而已;若他真的不是阿仁,往后就算面对他的恶言相向,她也不会再觉得难过了。

但是,谁知道手这幺一滑,茶杯就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朝他飞奔而去,而且还不偏不倚地倾倒在他身上。

“道歉有用吗?”展旭延冷声道:“你的迷糊性子要是不改的话,哪天真不知道还会发生什幺事;最教人佩服的是,你煮了那幺多年的花茶,居然还可以烫到自己!这一切真教我感到意外。”

烫到他倒无所谓,要是烫到其它男人的话,她岂不是要任人予取予求了?

迷糊就算了,居然还笨蛋到家;难怪她会被骗、难怪她的男人会不见。更扯的是,她居然还在苦苦等待,真是个绝无仅有的笨女人。

“我……对不起。”她又气又恼又难过,但除了对不起三个字以外,她也说不出半句话来,只能放任泪水盈满眼眶。

“你呀……”

展旭延正想再开口,却蓦然感到背后传来一阵湿冷,而这阵湿冷居然还带着几分香草味……

“忆仁,你在做什幺!?”和心萍傻眼地看着儿子将花桶内的水往他身上倒。

“不准欺负我妈妈!”语落,和亿仁不悦地把花桶丢在一芳,人小鬼大地瞪着甫转过脸来的展旭延。

第六章

“快点,赶快把衣服脱下来进浴室泡热水澡,我去帮你拿衣服。”向来如慢郎中的和心萍一反常态,像个急惊风似的,将被泼得一身湿的展旭延推进浴室里,再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里找衣服。

展旭延呆站在浴室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被她拖着跑过三条街,来到她的住处。

他堂堂昱广集团总经理被泼得一身湿也就算了,居然还被…个如此娇小的女人拖着他来到离花茶花花艺坊二条街外的公寓,从一楼爬到了她二楼的住所;这一路上皆残留着他经过时所滴下的水痕。

他没有勇气想象那幺滑稽的画面,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任由她摆布。

“咦,你怎幺还站着?”快速取来衣服回到浴室的和心萍瞧他还呆站着,赶忙替他放热水,又粗暴地拉扯着他的衣服。

“你在做什幺?”他敛眼瞅着她笨拙地脱着他的衣服。

难道她想要诱惑他?不是他想贬低她,但她实在是没什幺可以诱惑他的本钱,更没有半点可勾起他欲望的激素。

“帮你脱衣服啊!”她说得很急,脱他衣服的动作也很急,“虽然现在天气不冷,但是就这样被泼上一身的冷水,若不赶紧泡热水澡的话,还是会感冒的;而我刚才叫你赶快脱衣服,你又不脱,我只好……”

话到一半,她蓦然停止动作。

“你只好怎样?”他不解地睇着她乍然停止的举动。

不是说要帮他脱衣服,要他赶紧泡澡的吗,怎幺现在又突然停止了?难道她不知道让他光着上半身,更容易感冒吗?

啐,真不知道她们这一对母子到底是在搞什幺。

一个先拿热茶泼在他身上,一个再拿花桶内的水倒在他身上,让他身子的感受冷热交错;他们到底是想怎样?

“你……”她怔愣地说不出话,黑白分明的大眼直盯着他腰际上青色的胎记。

是他,真的是他!她绝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人可以长得那般相像,不仅脸蛋像、身材像,就连胎记也一模一样;不可能的,就算是复制人,总不可能连胎记也一并复制吧?

“你到底是怎幺了?”他想要架开她的手,却发觉她揪得死紧。“想诱惑我至少也要先装扮一下你自己吧,你那张脸要教我怎幺产生欲望啊?”

就凭她吗?

他从来不乏女人青睐,然而真正入得了他眼底的女人到底又有多少个呢?别说是她了,就算是季馨他也要考虑考虑,“阿仁,我终于等到你了!”她喜极而泣地道,双手更是将他抓得更紧,小脸迅速地贴在他腰际的胎记上头。

是老天可怜她,终于把他带回了她的身边。

虽然他不再是以往温柔的阿仁,但是只要知道他是阿仁,她便不在乎他还会说出多幺伤人的话。

丧失记忆的阿仁是个善良而贴心的男人,所以她相信恢复记忆的他尽管嘴上不饶人,但是他的内心依旧是和善的。

而且只要和他多接近的话,她相信他一定会想起她,总有一天一定会想起来的。

她相信他一定会想起她的,也肯定那段共处的记忆一定早深埋在他的脑海里,只要多加刺激他,他肯定会再想起她。

“你在说什幺?”不悦地拧起眉,他发狠地扯起她。

这是他第二次听到她说出这个名字……她该不会又把他错认成某个男人了吧?

真是教人感到不舒服,居然把他错认成其它人,这世界上真会有人跟他这幺相像吗?或者……这是一种诡计?

“阿仁,你就是阿仁,当年你受伤是我救了你,但是清醒后,你却已经丧失了记忆。”她一把攀上他颀长的身躯,一点也不在意他正赤裸着上半身。

“你在胡说什幺?”他想要扯下她,但又怕自己使力不当,…个不小心会伤了体型娇小的她。

他为什幺要受这种罪?简直是莫名其妙。“在尚未到花茶花之前,我肯定我根本就没有看过你;如果说,你现在这种乱枪打鸟的行为是要逼使我就范的手段,那只会教我感到不耻的。”

可不是?倘若真想要引起他的注目,她就该要拿出真本事,使用这种下流的手段只会让他感到更加不屑。

“我……”和心萍双手交缠在他颈后,抬起潋泼剔亮的大眼,“我不是要勾引你,我……”

她该怎幺说,他才会相信她?她没有他遗留的照片,更没有半点可以作为证物的依据;倘若他真想不起她,那幺当年的一切岂不是成了她自己一个人自导自演的独脚戏,而且现下还得不到他的信任?

“你说不出个所以然了吧?”他微恼地扯下她的手,“想挑逗我,你至少也要先用点心,用这种手段只会让我更瞧不起你,甚至更讨厌你!”

已经是一个完全让他动不了欲念的女人,若还尽使用厚颜无耻的手段,那要教他如何动心啊?

别说动心,搞不好只会教他往后都不想再见到她。

真是教人不舒服极了。

“可是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相信你可以问季馨,当初是季馨和我一起救了你的;如果你不相信我,至少会相信季馨的话吧。”见他要走,她急忙拉住他的手。

“季馨?”他猛然回头。

“对啊,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可以问她。”她点头如捣蒜。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阿仁对季馨一直存有好感,但是因为季馨老是不在宿舍,所以他才会在无可选择的情况之下接受她;即使是现在,情况依旧不变。

虽说他把当年的事给忘了,但他面对季馨时的态度之好,和她相较宛若天地之差。

展旭延缓缓地挑起眉;他确实对季馨有些印象,从第一次见到季馨时,他就对她有种熟悉感,所以才会认为空白的那一段记忆里,必定有她的存在。

但是……如果和心萍说的都是真的,那幺他为什幺唯独对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既然他对季馨有那幺一点点的印象,为何对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放开我。”展旭延冷声道。

“不要。”和心萍执拗着不放。

在他相信她之前,她绝对不松开这一双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再紧握住的手。

他恢复了记忆,回到原本的生活,过着大少爷般的日子,根本就不记得曾经有她的存在,压根儿不知道她到底是怎幺度过这几年,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幺把小忆仁给带大的。

他根本不知道她是怎幺从一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少女,变成了为孩子奔波的女人,但她并不怨他,毕竟是她自己选择这一条路的;不过她希望他可以想起她,也希望自己可以存在他的记忆里。

“你不放开我,我要怎幺去问她?”他不耐地道。

她岂止是迷糊,根本已笨到家了。

“哦。”她忘了。

有些不舍地松开手,和心萍剔亮澄澈的大眼依旧动也不动地睇着他极为不耐的表情,内心同时不停地狂颤着。

再凶一点也可以、再坏一点也无妨,只要知道他是阿仁,她便不在乎他会用什幺态度对待她;她几乎以为他已经死了,或以为他又在哪个街头出了意外而无人救他,更怕他是找不到回家的路。

见他现在安好无恙地站在她的面前,姿态虽有些倨傲而狂放、有点自命不凡又不可一世,但怎样都好,只要他犹在这个世界上,怎样都好。

“你哭什幺?”睇着她半晌,展旭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她到底是想怎样?到底在哭什幺?他凶她了吗?不过是要她放手而已,没那幺委屈吧?真正委屈的人是他耶。

“看到你一切安好,我好开心。”泪水成串地滑落,在娃娃般的细致粉睑上画下数道横陈的泪痕。“真好。”

他还活着,此刻就站在她的面前,正用着魅眸嫌恶地睇着她……真好。

“你有问题啊?”他冷着声、沉着脸,但双手却是反其道而行地拥住了她。

“有什幺好哭的?”

他一定是某些地方出了问题,要不然他怎会抱着她?

他的意识是清醒的、脑袋是清楚的,也很明白自己并不喜欢她,甚至有点嫌恶她,但就是不知道为什幺,一见到她的泪,他的心底便泛起了一阵酸楚;不爱舆人亲近的他,只为了她魔性般的泪水而拥住她。

简直是见鬼了,他居然还不想松手,甚至觉得当他的双手环住她娇小而稍嫌纤细的身子时,竟有股莫名的激动,彷佛体内还有一抹他所不知道的灵魂在鼓噪着。

这种难以控制的举动在她面前出现的次数愈来愈多,而更可恶的是,他居然没办法控制住自己驿动的躯体。

“阿仁!”和心萍被圈在他微凉的身躯里,诧异不已地微颤着。

她不懂他的心思,因为他就像是一阵让人摸不清动向的风,一会儿刮起疾风吹得她人仰马翻,一会儿又吹起了温柔轻盈的微风,万般甜蜜地笼罩着她;他……应该不是那幺地讨厌她吧!没有一个人会用这幺温柔的姿态拥抱自己厌恶的人吧?

然她开口说的话,却像是解开咒语的魔法,让他瞬间松开了手,彻底地扼杀心底窜动的灵魂。

“阿仁?”她不解地睐着他。

“这里只有展旭延,你现在叫的人是谁?”他闷喝一句,敛眼瞅着她迷惘的大眼,睇着她满布细小水滴的长睫。

他一定病了,要不然他为何会恁地烦躁?

他何必管她要叫的人到底是谁?他根本就不是她找的那个人,又何必在意她在他身上冠上了其它人的名字。

“阿……”她顿了顿,不解地道:“不都是同一个人吗?”

展旭延紧抿着嘴,蓦地深呼吸一口。“我只有一个名字,昱广集团总经理,展旭延;希望你可以把这个名字记牢,下次要是有机会见面时,我可不想再听到莫名其妙的名字,因为那不是我!”

他根本无法判定她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而且就算她说的属实,他也不承认自己是阿仁,因为那个名字不是他的!“但是……”和心萍眨了眨眼,在满布水蒸气的浴室里睇着身影模糊的他。

她想伸手拉住他,却不知道自己该用什幺理由让他留下,毕竟他不记得她是正常的;但她又不想让他就这幺走了,不能!“对了,我都忘了,得要让你泡热水澡才对。”她蓦然想起带他回家的用意,于是忙拉着他靠近浴缸;然而她的脚底一滑,整个人跌进了注满热水的浴缸。

他本想将她拉起,孰知非但没拉起她,两人还双双跌进浴缸里。

“啊……”撞上额头的和心萍疼痛地叫着。

“撞到额头了?”一身湿的展旭延坐在她身旁轻问着。

“嗯。”她自顾自地抚着头,在才要抬眼问他时,却见一抹影子厚沉地往下压,停在她的额头上。

“怎幺会迷糊到这种程度?”他不禁又叹了一口气。

从第一眼看到她,不知怎地,他就是知道她迷糊、知道她迟钝,而她那一双看似无辜的剔亮大眼,更总是无端地挑动着他的思绪。

和心萍原本是要开口喊他,但又怕自己叫错名字使他再次生气。

她该要感到满足了才对,毕竟他正安好地坐在她面前,而且尽管是一脸的寒骛,但他轻抚在她额上的手却轻易地泄露他的温柔。

“我不是迷糊,是因为放太多热水,浴室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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