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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一吻江湖-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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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托我拿他的信物,找一个人求解药,今日不是听老丈说起,我还不知道他叫司马军,这叫“阴阳手”哪!”

独眼老人问道:“他可是应邀去参加绝情谷主女儿的婚礼?”

逍遥客点点头道:“结果中了谷主‘移魂心法’之毒,一月不治,必经失魂丧性!”

“哈哈哈哈!”独眼老人一阵狂笑,震动心脉,又吐出一口血来,他闭目调息片刻,又道:“老夫也曾接到请贴,心凝其中有诈,没有前往,想不到司马军那老狗竟恁地天真上了大当!”

逍遥客扶起独眼老人,言道:“唐突之处,还望老丈包涵。”

独眼老人慨然道:“老夫报仇心切,怪不得你!”

逍遥客手一摆道:“请进去休息吧。”

独眼老人望宕逍遥客道:“少侠武力过人,不知如何称呼?”

逍遥客双拳当胸一抱,施礼答道:“在下贱号逍遥客,望老者忘却前嫌,多多指教。”

独眼老人苦笑着回礼道:“咎由自取,怨他人何?告辞了!”

言罢掉头,挥手缓步而去。

逍遥客回身准备上楼,方行至楼门口,见三个矮汉,从里回匆匆而出;看到他,脸上一惊,又挤眉弄眼地笑了一阵!方始上马离开。

这三人粗粗胖胖,矮得一样高,俱是一身黑色短装,生了一副丑恶的厌人相!看得逍遥客心里笑道:“真象三个活妖怪!”

回到楼上,客人们都向他投以惊奇的眼光,似乎为他能打败独眼者人而称赞。

他把“阴阳手”放进包袱里,正要包好,突然一阵惊慌,望上桌面——

桌面上一张纸条,字道:“此袍虽非我生,亦非你物,若要取回,今夜三更天,城皇庙前见!”

逍遥客看罢纸条,恍然骂道:“一定是那三个矮蛋干的好事!”

忙探首窗外,“索命三妖”已经去得无踪无影。

那夜在华阳镇的客店里,索命三妖逼死七龙袍之主,找不到七龙袍的下落,一路明查暗访来到洛阳,总不死心;方才逍遥客与独眼老人发生冲突时,他们坐在角落里,一眼望见包袍中的七龙袍,差点儿没乐出声来,及至独眼老人追逍遥客越窗而出,他们便顺手牵羊,留字溜走!

七龙袍不贝而飞,真气得逍遥客死去活来!

悔不该如此粗心大意,万一就此失落,岂不辜负白衣老人一番托咐之情!

“今夜三更,就是拼掉这条性命,也要把它取回!”

逍遥客自言言语的说着,满桌子山珍海味,引不起他的胃口;他毫无兴致地勉强吃了一点,回到客栈后片房内,打算养养精神,晚上赴城皇庙之约。

谁知刚一进门,就看到床中央坐着一个阴阳怪气的瘦八者头儿,裂着嘴向他嘻嘻傻笑。

逍遥客一揖到地,恭恭敬敬地道:“老前辈驾临,在下有失远迎。”

这人穿了身红色短衣裤,正是阳关道上,硬接逍遥客一鞭,而面不改色的江湖奇侠。

瘦老头儿脸色一沉,言道:“说那么好听干什么!年纪轻轻的,做事不负责任,成何体统!”

逍遥客闻言不解,低声问道:“老前辈此话,不知从何说起?”

瘦老头儿白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责备道:“你只顾逃脱绝情谷四大护法的‘四小旋飞迷阵’丢下那小媳妇让不管啦?”

“什么小媳妇?”

“小寡妇。”

逍遥客越听越不象话,以为瘦老头儿寻他开心。

瘦老头儿却一脸寒霜地叱道:“罗天的小寡妇,绝情谷主的掌上明珠,你懂不懂?”

“您是说玲姑娘?”逍遥客怔了半天,始道:“她!”

瘦老头冷叱道:“她什么?一个人漂泊天涯,你不怕她饿死?”

逍遥客回道:“晚辈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

“强词夺理!”瘦老头儿听不入耳,从床上一幌落到地上,生气地瞪着逍遥客。

逍遥客吓了一跳,以为他要动手,连忙道:“老前辈您——”

瘦老头背着手,来回踱着方步,突然昂首朗声道:“告诉你,玲姑娘已经拜在我瘦老头儿门下为徒,不淮你再随便欺负她!”

逍遥客闻言一怔,忙回道:“玲姑娘随您练功习武,是她的福份,我怎么敢再从负她呢?”

瘦老头儿又道:“还有一点,你要记住!”

逍遥客恭声回道:“是,是,请老前辈吩咐。”

瘦老头儿声如黄钟大吕,一字一字如敲金击玉般道:“事完之后,马上到渤海八挂岛找我,与玲儿成婚!”

逍遥客一听,顿时六神无主,惊叫一声,“啊?”

瘦老头儿老脸一扬,冷冷地问道:“你敢不答应?”

逍遥客期期艾艾地道:“不,不,我——”

瘦老头儿沉声道:“告诉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逍遥客惶然地叫了一声:“老前辈!”

瘦老头儿一脸不悦之色,侃侃言道:“玲儿已与你拜过天地,入过洞房,你不娶她,叫她嫁谁?”

这话说得颇有道理,逍遥客想了半天,无言以对,只好推卸自己责任,说道:“拜天地,人洞房,乃奉师命行事,并非晚辈本意。”

瘦老头将手一挥,冷冷地道:“奉谁的命我不管,到时侯不来,你要小心脑袋!”

瘦老头儿说完,转眼不见人影。

逍遥客急得叫了两声:“老前辈,老前辈!”

又狠狠地跺着脚道:“岂有此理,那里有这种不讲理的人!”

他对玲姑娘的印象并不坏,而且还常常觉得对不起她;然而象这种强道逼婚的事,以逍遥客的性格来说,即使真的砍掉脑袋,他死也不肯答应的。

“玲姑娘为什公会拜瘦老头儿为师父呢?瘦老头儿又为什么,要我与玲姑娘成婚呢?他到底是谁呢!将来如果真逼我,我该怎么办呢?”

逍遥客想着,又坐在床上行起功来!与独眼老人打下一架,消耗了不少的真力,许须及早恢复,才能应付晚上的“索命三妖。”

想到“索命三妖”,不楚愁丝千丈,连七龙袍的主人,都不是他们的敌手,可见功力己至上乘,万一不幸失败,又将如何是好呢?想着想着,逍遥客逐渐进入浑然无我的境界,开始调息体内的真元……。

三更天。

城皇庙前——

秋风瑟瑟,夜月凄清,正是游子思归,弃妇低位的景色!

逍遥客怀着忐忑之心,跃起轻巧的身形,落上崖顶,周围绕了一圈,不见索命三妖的影子。

人呢?逍遥客觉得奇怪,一声喊道:“索命三妖何在?”

虫声唧唧,风声稀稀,唐后庙前,了无回音。逍遥客又喊了两声,仍不见索命三妖出现,心中不由冒雷苹是个正在成熟的女孩子,学了十年的武功,起无名怒火,愤然骂道:“藏头藏尾叫,算什么江湖好汉!不怕毁掉你们索命三妖的一点声名吗?”

这三个矮蛋在搞些什么名堂?为什么不肯露面呢?逍遥客又沿着庙宙墙绕了一圈——

蓦然,发现庙门之下,有一团黑影,蛹蛹微动。

“那一个?”逍遥客纵身自墙头飘下,立在黑影之前,丈许之地,低声喝问着。

那个黑影,突然站起来,呐呐言道:“贫丐受人之托,恭候尊驾。”

逍遥客看,说话之人是一个乞丐受人之托,等待何人?”

那乞丐道:“受索命三妖之托,恭候逍遥客大驾!”

逍遥客闻言微惊,问道,“索命三妖呢?”

乞丐答道:“他们以五两银子为代价,要我交给驾尊一件东西。”

逍遥客蓦地一怔,忙道:“东西在那里?”

“喏!”乞丐伸手递给逍遥客一个信封。

逍遥客拆开借着星月之光一看,信笺上面写道:逍遥客大侠阁下:“七龙袍”毁掉我兄弟三条人命,使“索命六妖”变为“索命三妖”损失巨大,理应直所补偿,始能使我死去三妖瞑目。

阁下乃武林侠土,明是非,知礼让,当不致因此区区一袍,与我等结仇留恨!借袍暂用,用后必奉还,望勿牵肠挂肚,耗其损元,诚大幸也。

偶闻阁下擅长轻功,有如行云走月,诈定三更之约,定为拖延时间之计,在意乎?索命三妖谨拜逍遥客读完留录,知道又告上当,乃问道:“他们何时托你在此?”

那乞丐道:“午后不久。”

午后离此,索命三妖走了整整一对时,还到那儿去追?逍遥客气极而笑,仰天狂啸一声,夹怒而返。

回到客栈,天已将明!因为黑袍者翁司马军的一支“阴阳手”,给逍遥客惹出一场天大的是非来;从独眼老人掌下绕幸逃生,七龙袍又被索命三妖盗走,其是祸不单行!

从此,逍遥客对武林人物产生了畏惧的心理,发出卑视的眼光,认为这是一个到处充满险谋诡诈的世界,蛮横无理,信义扫地。

七龙袍隐含武林玄机,一旦被索命三妖悟出,后果自是不堪设想!白衣老人将它交与逍遥客之手,曾再三托咐善为保管,莫为歹人所逞,如今将作何交待呢?“洛阳既到,还是先求解药,再追七龙袍,找阴煞女吧,我总不能对欲之牢内的人言而无信!”

逍遥客决定以后,走出后院,来到前面食堂。

由于时间太早,没有多少客人上门!他独自饱餐一顿,抹了抹嘴吧,拍着桌子叫了声:“伙计!”

客栈中人,都见过他与独眼老人一场惊险之斗,知道地不是个等闲人物,一听叫喊,马上就有一人跑到他的身边,恭言道:“少侠有何吩咐?”

逍遥客眼珠一瞪,装得阴沉沉地说道:“给我来—壶上好的毒酒!”

“是,是,请稍待片刻,小的这就回禀店主。”

伙计愕然而退,心说:八成又要事了!

不久,一上年长留须的人,躬身行至逍遥客桌前,轻声神秘地问道:“少侠是要——”

“我要一壶上好的毒酒!”

留须人望着逍遥客,郑重地言道:“洛阳之地,毒酒只有—种,并无上下之分。”

“是毒酒就行,在那里?”

“请随我来!”

留须火转身便走,逍遥客跟着他,进入一个房间;关上房门,他又神色慌张地问道:“请问少侠如何称呼?”

在下逍遥客!“嗯。”

“唉——”

留须人慨然叹道:“数年来,由,敝客栈带路前往的人,都是有去无回,少侠您——”

我乃受人之托,有急事在身,必须马上见他!”

“最近闻说那边有些变化,恐怕危险更大呀!”

“阁下只管带路,其他不必费心!”

“既然如此,我们走吧。”

二人出了客栈,坐上马车,往城东疾驰而去。

途中,留须人不断地向逍遥客端详,一会儿摇摇头,一会儿叹叹气,像是心事重重,不可言喻。

逍遥客被他看得生了疑心,则首问道:“你怎么啦?”

留须人感慨地言道:“你们江湖人物真是奇怪,个个都好象命不是自己的,冒这无谓之险,不知道有什么价值!”

逍遥客微笑不答,反而又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我们都叫她‘松林毒奶奶’!”

“是女的?”

“女的有什么稀奇?”留须人不以为然地说道:“这年头,男人越来越憋气了!”

逍遥客忍不住一阵大笑,笑这留须人枉为七尺丈夫之躯,恁地没有出息,又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替她传信引路?”

“做生意的人,谁不想讨个平安,保个长命!”

留须人一脸惶恐之色,似乎对这‘松林毒奶奶’存有莫大的畏惧,但见他心有余悸地道:“她曾传令洛阳大小客栈,凡有登门求毒酒者,必须负责带路,否则毒灭全家,鸡大不留!”

“她怎么晓得有人要以求毒酒的方式找她呢?”

“据说她当年爱上一个男人,那男人因为自己爱人被人陷害,曾经发誓终生不娶,所以无法接受她的爱情,并对她说,永远不再见她;那时她年青气盛,以为受到侮辱,扬言如再相逢,必赐那男人一怀爱情的毒酒——”

留须人滔滔不绝地说着,休息一会儿,又道:“结果,一年一年过去了,她的爱人始线没有回来,却时常叫人以求毒酒之名,向她求取各种解药!每次她都抱着无穷的希望,幻想爱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可是每次和她见面的人,都在她失望气愤之下丧生!”

逍遥客听得人了神,想不到式林之中,尚有这样一段令人伤感的奇缘!心中暗暗忖道:“其非这‘松林毒奶奶’的爱人,就是那‘阴陌手’司与军吗?”

黑袍老翁司与军把自己的信物交给他,叫他向‘松林毒好奶’球取‘移魂迷香’的解药,一旦见到司马军的‘阴阳手’见‘不到司马军本人,会不会把一股怒气发泄到他的身上呢?用什么方法,才能求得解药,免掉一死呢?“假如说,我告诉她自己是司马军的徒弟,两告诉她司马军中了剧毒,她会不生念在昔日情份上,给我解毒,放我一条生路?”

逍遥客正在考虑应该如何进行,始能有惊无险;马车已经停在一片松林之前。

留须人收僵勒马,好言劝道:“少侠若无非去不可之事,还是少惹这场麻烦吧!”

逍遥客茫然一笑,淡笑道:“盛情心领,阁下请回。”

留须水甩头长叹,有如生离死别,黯然道了一声:“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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