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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多了一个-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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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冷笑了一声:“在你的口中,甚么全是机密,我怎能帮助。”

“团长”忙道:“我们已经获得指示,将这件秘密向你公开,但只希望你别再转告任何人,如果你有空的话,请你到领事馆来一次,可以么?”

老实说,我对于申索夫上校突竟是甚么身份一事,也感到浓厚的兴趣,但是我却不想到他们的领事馆去,是以我道:“不,我想请你们到我的家中来,在我的书房中,我们可以交谈一切。”

那边传来一阵窃窃私议声,过了半分钟之久,才道:“好的,我们一共四个人来。”

我道:“没有问题,我的地址是  ”

“我们知道,卫先生,请原谅,因为这件事十分重要,所以,我们已在极短的时间中,对你作了调查,你的一切我们都很清楚了。”

我冷笑了一声:“没有甚么,贵国的特务工作本就举世闻名!”

对方乾笑了几声:“我们很快就可以来到了!”

我放下了电话,白素低声问道:“俄国人要来?”

我点头道:“是,看来申索夫的身份,十分重要,他们甚至向莫斯科请示过。”

白素皱著眉:“真奇怪,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卜连昌竟会是一个上校。”

我苦笑著:“现在还不能证明他是!”

白素缓缓地摇著头:“我去准备咖啡,我想他们快来了。”

那四个俄国人来得极快,他们一共是四个人,两个是我在日间见过的,另外两个,全都上了年纪,面目严肃。

我将他们延进了我的书房中,坐了下来,一个年纪较大的人道:“卫先生,由于特殊情形,我们只好向你披露我国的最高机密,希望你不转告他人!”

我摇头道:“我只能答应,在尽可能的情形下,替你们保守秘密。”

那人叹了一声,向“团长”望了一眼,那“团长”道:“卫先生,申索夫上校,是我国最优秀的太空飞行员之一。”

我呆了一呆,申索夫上校原来是一个太空人!那就难怪他们这样紧张了。

“团长”又道:“他在一个月以前,由火箭送上太空,他的任务很特殊,他要作逆向的飞行,你明白么?他驾驶的太空船,并不是顺著地球自转的方向而前进,而是采取逆方向。”

我并不十分明白他的话,但是我却也知道,那一定是太空飞行中的一项新的尝试,是以我点了点头。

“这种飞行如果成功,对军事上而言,有重大的价值,而且,申索夫上校还奉命在太空船中,向太平洋发射两枚火箭。”

“哼,你们在事先竟不作任何公布。”我愤然说。

“自然不能公布,帝国主义和我们的敌人,如果在事先知道了我们的计划,必定会想尽一切方法,来进行破坏的!”那“团长”理直气壮地说。

我也懒得去理会他们这些,我只关心那位申索夫上校,我道:“以后怎样呢?”

“在他飞行的第三天,我们接到他的报告,他说太空船失去控制,他必须在南中国海作紧急降落,随后,就失去了联络。”

我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南中国海,那正是吉祥号货轮出事的地点。

虽然,事情好像有了某种联系,但是我的脑中,仍然一片混乱,因为我依然找不出在申索夫上校和卜连昌两者之间,有甚么可以发生关系之处。

我的双眉紧蹙著。那“团长”又道:“在失去了联络后,我们立刻展开紧急搜索,我们的潜艇队曾秘密出动了好几次!”

我忍不住插了一句话:“我不知道你们如何想,你们以为申索夫是落在南中国海,又被人当作船员救起来了么?”

那“团长”望著我:“这是最大的可能。”

我苦笑,摇头。那“团长”说这是最大的可能,但是实在,那是最没有可能的事。

因为就算申索夫恰好落在南中国海,又恰好和吉祥号遇难的船员一起被救起来,那么,申索夫也必然是申索夫,而不可能是卜连昌。

就算申索夫厌倦了他的国家,想要转换环境,那他也绝没有必要隐瞒自己的身份。相反地,如果一个苏联的太空飞行员,向美国或是其他的国家要求政治庇护的话,那一定大受欢迎。

而最根本的问题却在于,申索夫上校,这个苏联的太空飞行员,他对吉祥号货轮的船员,应该一无所知,根本不可能认出他们来,也不可能知道他们的私事!

在我的沉思中,书房中十分静,谁也不说话。

过了几分钟,那“团长”才道:“我们已作过详细的调查,申索夫作紧急降落的时候,他最可能降落的地点,正有一场暴风雨,有一艘轮船失事。”

我苦笑了一下,并没有打断他的话头。那“团长”续道:“我们在整个区域,已作了最详细的搜索,我不必隐瞒你,在海底,我们已找到了那艘太空船了!”

我皱了皱眉:“那你们就不应该再来找我,那位申索夫上校,一定是在太空船中,死了!”

那“团长”却摇著头:“不,他已出了太空船,他是在太空船紧急降落时逃出来的。”

我不禁有了一些怒意,大声道:“你将我当作小孩子么?当太空船在以极高的速度冲进大气层之际,机舱外的温度,高达摄氏六千度,甚么人可以逃出太空舱来?”

那“团长”忙道:“这又是我们的高度机密,你记得有一次,我们的太空船,在回归途中,因为降落设备失效,而引致太空人死亡的那件事么?”

“自然记得,那是轰动世界的新闻。”

“是的,自从那次之后,我们的科学家不断地研究,已发明了一种小型的逃生太空囊,可以将驾驶员包在囊中,弹出太空船,再作顺利的降落,申索夫上校本来就负有试验这个太空囊的任务,他自然是在太空船还未曾落海之际,便利用了太空囊弹出来的。”

我问道:“关于这种逃生太空囊的详细情形,你能不能说一说?”

那“团长”的脸上,现出十分为难的神色来:“我只能告诉你,那是一种十分简易有效的逃生工具,在弹出了太空舱之后,太空囊还可以在空中飞行一个时期,wrshǚ。сōm然后,速度减慢到自然降落的程度,在囊中的人,就可以进行普通的跳伞了!”

“你们是以为  ”我再问。

“我们认为,在申索夫跳出太空囊之后,落到了海面,他弃去了降落伞,为了方便在海面上漂流,他也脱去了沉重的太空衣,然后,他就和遇难的船员,一起被救了起来。”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们的假设很合理,我也完全可以接纳,但是问题是在于,你们要找的人,他自己根本不认为自己是申索夫上校,他只认为他自己是海员卜连昌!”

那“团长”怒吼了起来:“那是他故意假装的,他想逃避制裁!”

我立时驳斥他:“我想不是,如果他有意逃避的话,一到了这里,他就应该投向美国领事馆,你们又将他怎么办?”

那三个苏联人互望著,一时之间,讲不出话来。我道:“你们来看我的目的是甚么?”

那“团长”道:“我们要找回申索夫上校,一定要和他一起回国去,我们想他或者会和你联络,所以,要你帮助我们!”

我苦笑了起来:“这个问题,我们不妨慢慢再说,现在最主要的便是,先要弄清楚,卜连昌是不是你们要找的申索夫上校。”(奇*书*网。整*理*提*供)

“自然是,”一个苏联人不耐烦地挥著手,“如果他是卜连昌,为甚么没有一个人认识他?要登报纸找寻认识他的人?我们就是偶然看到了报纸,所以才会找到这里来见他的。”

我站起身来,来回踱了几步:“如果他和我联络的话,我一定先要弄清他的身份,因为他如果是申索夫上校,其间一定还有甚么曲折。使他可以知道许多他不可能知道的事!”

我看到那三个人的脸上,有疑惑的神色,是以我就将我如何认识卜连昌的经过,以及如何陪他“回家”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为了回报他们对我的信任,他们向我讲出了他们国家的高度秘密,当然我也不会再对他们保留甚么,是以我的叙述,十分详细。

他们三人用心地听著,等我讲完,他们才一起苦笑了起来:“那是不可能的。”

“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我说,“我没有必要骗你们,因为我也想知道卜连昌的真正身份,我想问你们一个问题。”

“请问。”他们齐声说。

我略想了一想,才道:“申索夫上校,可曾受过电脑控制的训练?”

那“团长”笑了起来:“自然,他是全国最好的电脑工程师之一,我们太空飞行机构中的电脑设备,大多数是在他领导之下设计制造的。”

我又不由自主,苦笑了起来,如果申索夫是一个第一流的电脑工程师的话,那么,控制普通的商用电脑,在他而言,自然是二加二等于四一样简单了。

我呆了片刻,才又问道:“你们有没有申索夫的指纹记录,我想,如果我有机会见到卜连昌的话,取他的指纹来对照一下,就可以确切证明他的身份了!”

“有,”那“团长”立即回答,他打开了公事包,拿出了一张纸来给我。

第五部:揣测怪事的由来

那张纸是一个表格,上面有申索夫的照片,和十只手指的指纹。

我将那张表格,放在桌上:“各位,现在我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去找寻他,我想,在未曾真正弄明白他的身份之前,你们暂时不必有甚么行动,弄错了一个人回去,对你们也是没有好处的。”

那三个苏联人呆了片刻,想来他们也想到,除了答应我的要求之外,是别无他法可想的,是以他们只是略想了一想,便答应了我的要求。

他们都站了起来,我送他们出门口,望著他们离去。

在听了他们三个人的话后,我更可以有理由相信那个根本没有一个人认识他的卜连昌,就是太空飞行员,申索夫上校。

但是,何以这两个丝毫不发生关系的人物,会联结在一起了呢?我忽然有了一个十分奇怪的想法,现在的卜连昌,就像是申索夫和卜连昌的混合,兼有两人的特点,或者是兼有三个人的特点,另一个是根本不存在的吉祥号货轮的另一个三副  那是卜连昌坚持的自已的身份,这其间,究竟发生了一些甚么怪事呢?

我踱回了书房之中,坐在书桌之前,不断地思索著。

在不知不觉中,已然是午夜了,我打了一个呵欠,正想上床睡觉时,电话铃却突然响了起来。

我拿起电话来,那边却一点声音也没有,我接连说了七八声“喂”,也没有反应,我愤然放下了电话。可是在我放下电话之后不久,电话铃却又响了起来,我再拿起电话,冷冷地道:“如果你不存心和我说话,那你为甚么打电话来?”

我以为,打电话来的人,一定是一个无聊到了拿电话来作为游戏工具的家伙,可是,我的话才一讲完,却突然听到了卜连昌的声音!

一听到了卜连昌的声音,我全身都震动了一下,卜连昌道:“我……不如该说甚么才好,卫先生,我不知我该说甚么!”

“卜连昌,”我忙叫著他:“你在甚么地方?”

“我一直坐在公园中,现在,我是在公园旁的电话亭中打电话给你,卫先生,我想………见一见你。”

“好,我也想见见你。”

“我在公园入口处的长凳前等你,”卜连昌说:“你一定要来啊!”

“当然,我来,一定来,”我放下电话,便离开了家。

当我来到公园的时候,公园中几乎已没有甚么人了,所以我一眼就看到卜连昌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公园的长椅之上。

我连忙向他奔了过去,他也站了起来。

他像是看到了唯一的亲人一样,我一到了他的身前,他就紧握住了我的手臂,他道:“你来了,你终于来了,唉,我真怕你不来。”

我先令他坐了下来,然后,我坐在他的身边。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那两个外国人是认识我的,卫先生,但是我却不认识他们,他们说我是甚么人?你能告诉我?”

我望著他,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说起才好,我的心中也十分矛盾,一方面,我相信这个人,就是申索夫上校。但是另一方面,我却又相信,他真的不知道他自已是甚么人。一个人,如果在忽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甚么人了,那实在是一件很普通的事。那样的事,在医学上叫作“失忆症”。“失忆症”已不如多少次成为电影或是小说的题材的了。

卜连昌的情形却很不同,他不单是不知道自己是甚么人,而且,坚决认为他是另一个人!

卜连昌用焦急的眼光望著我,我想了一想才道:“他们说,你是一个军官,军衔是上校,你的职务是太空飞行员,负责重大的太空飞行任务!”

卜连昌睁大了眼睛听著,等到我说完之后,我想他一定要表示极度的惊讶的了,但是,他的反应,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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