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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月下绮谭-第85章

小说: 月下绮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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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看周围气氛紧张,众人的表情既惶恐又严肃,知道府中恐怕是出了什么大事,急忙说:“我真的一直在家里呆着,您不信就问问王猛,他刚刚去叫我的时候,我还……我还和我媳妇在……在床上呢……”他最后越说越小声,脸也红了。

碧波门内有家室的人不少,他们一听就知道周平刚才在家里做什么,不禁也红了脸,谭碧渊只得轻咳了一声,想化解尴尬。

“谭大哥。”这时玄月开口说,“大盗青焰能出入各地如入无人之境,必然是精通易容之术,他方才一定也是易容成这周平的样子偷走了白玉珍珠。只是现在离白玉珍珠丢失还不到一个时辰,而且这期间也没有人报告说看见有什么可疑的人出入,所以我觉得那青焰应该还在这座园子里。

“你是说……”

“立刻封闭院内所有的出口,五步一岗,确保连一只苍蝇都无法飞出去,然后再派人在各地彻查,一定能把白玉珍珠找出来的!”玄月果断的说。

谭碧渊立刻就去调派人手了,一时间谭府中火光闪动,气氛万分的紧张,而玄月自己则悄悄的退到了旁边清净的竹林中,然后顺着小路往谭府的后山走去。

谭府的格局同青龙镖局有些相似,除了前面的正房和后院外还包括了一片面积不小的后山,虽然也是在围墙之内的,但因为树木茂密,所以暂时还没有人搜查到这里来,如此隐秘的地方,当然最适合用来藏身,或是藏东西。

玄月刚才让谭碧渊大张旗鼓的封闭谭府,然后搜查,其实不过是随口说说的权宜之计,只是让谭碧渊无暇再去做其他事而已。

通过刚才的情况她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假如谭碧渊就是青焰,那他的行为就太过诡异了,说不定青焰真的是另有他人,或者他还有别的同伙。

其实她一点都不关系那个白玉珍珠的下落,她只是想将那个家伙给引出来而已。想到这里玄月的脸上不自觉又像发烧了一样,假如……假如那人真的对她有几分心意的话,见她落单一定会出来的,玄月如此想着,但心中却并不是那么的有把握。

她貌似随便的在林子里走着,还不停的四下张望,似乎在找什么东西,看到可疑的树叶堆,或是松动的大石头都要翻开来看看,这时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自脚边传来,玄月幼时京城被七绝丢进山里锻炼,一听就知道脚边有蛇,可她还没有做出什么行动,就听见耳边“咻”的一声,一枚银色的叶子破风二来,无比准确的定在了那条小青蛇的头上,小青蛇挣扎了几下便死透了。

“呵呵,”身后传来一声慵懒的轻笑,随即**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月,难不成你以为我会把这东西藏在石头下面?”

玄月转过头看见青焰正高高的斜卧在树杈上,他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脸上依然带着那银白色的面具,嘴角依然是戏虐的,仿佛看透一切的笑容,这样的气质神采,怎么是别人能模仿的出来的呢?

青焰的手中把玩着一颗白色的小球,有一下没一下的向上抛着,似乎在把玩什么一件玩具,只是那枚白色的小球在月光下近乎透明,散发着一种柔和却华美的光芒,不是那白玉珍珠又是什么呢。

“你没有逃走?”玄月不动声色的说,脚步却往后移了移。她不相信以青焰的武功,那些碧波门的人能拦得住他。

“你布下了天罗地网,不就是要抓我吗?我要是就这么走了,岂不是扫你的兴了?”青焰轻巧的跳下树来,走到她面前嘻嘻一笑,露出一口洁白闪亮的牙齿。

“你……”玄月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心中猛的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像现在,月你明明在这林中设下了陷阱,不正等着我来呢吗?”他轻描淡写的说,脸上却没有一丝生气的意思。

“既然知道,你怎么还来?”玄月冷冷的说。

青焰靠近她,用手指轻轻挑起了她圆润小巧的小巴,眼中深邃而迷离,优雅的嗓音传来:“这有什么办法,我可是深深的迷恋着你,就算被算计也只能心甘情愿了,”说着他还眯着眼在她耳边轻吹了一口气道,“你所有的地方我都喜欢。”

他突然的**裸的告白让玄月心中一动,脸不自然的红了起来,一种陌生却强烈的感觉在心中猛的冒了出来,让她觉得惊慌,急忙下意识要把青焰推开,可她却忽略的地形,脚下被石头一拌像是触动了什么东西。

当下玄月就惊呼不好,这里是她布下的陷阱之一,只要触动了机关,旁边就会有竹箭射来,眼下她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正好站在陷阱中间的位置!

转眼间竹箭已经呼啸而至,她急忙侧身躲闪,如今也只能尽量避开要害了,可是一双大手却将她牢牢的护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两人顺势滚在了地上,虽然青焰的身法迅速异常,但玄月还是看见竹箭擦过了他的肩头,空气中立刻弥漫开了淡淡的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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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卡文,尤其是这一章写的非常痛苦,奋斗了一整天才写出来的。。。,章节更多,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银面之下

滴鲜血顺着青焰的胳膊一滴滴的落到玄月雪白的衣T+绽开,慢慢渗透,接触在皮肤上阵阵凉意蔓延开来,让她心惊。

“为什么?”强压下心中莫名的悸动,她故意冷言冷语的问。

青焰按住肩头撕裂的伤口,依然妖媚的笑着,却淡淡的说:“你是要嫁我的,哪里有让自己娘子受伤的道理?”

玄月听到居然到现在还有心调侃自己,不禁是又羞又怒,也不管他是不是受伤了一把便将他推开了。青焰受的伤不轻,这一推竟是把他推倒在了地上,起来之后他的步子依然有些踉跄。

青焰抹去嘴角流下来的血水,勉强一笑说:“本来我说过再见之时你便嫁我,可看样子我现在是有些无力啦,这次只能食言了,月你可千万不要怨我啊。”说完双足一蹬,便跃上树梢,往林子的深处奔去。玄月并不追过去,而是慢慢的往那个方向走。

她亲自设的陷阱她非常的清楚,那些竹箭不仅锋利,而且每支箭的尖上都涂了她特制的毒药,只要擦破一点皮毒就会渗进去,中者走不了几步就会昏迷,药效非常快,而且这一昏迷最少也是一昼夜的时间。

果不其然,玄月没走几步,就看见了躺在树林间的那个黑色的身影,听他的呼吸声应该已经完全昏迷了,银色面具下他那双总是闪耀着诡异光芒的眸子紧紧闭着,此时的青焰脆弱的像个任人宰割的小动物。玄月忽然没来由的紧张起来,她强咽了一口口水,一步步的走了上去,手伸向那个银色的面具。

面具被翻在了一边,玄月惊讶的却怎么也闭不上嘴,她曾经猜想过无数次青焰的相貌和身份,甚至无比肯定谭碧渊就是青焰,可……可当事实摆在了眼前,她却怎么也无法相信,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青焰是……顾延风呢……!?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玄月脑袋中一片混乱,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只是呆呆的站着。这是身后的树林发出一阵轻响,闪出来一个人,竟然是谭碧渊,他看着倒在地上的青焰,眉头紧锁,毫不迟疑的走上探了探他的鼻息,之后松了口气,就要去抬他的身体。

只是谭碧渊一人做这件事非常的费劲,他看了一眼呆立在一旁的玄月着急的说:“你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帮忙!”他此时完全没有了平时的从容,甚至对玄月说话的时候都不再用敬语。

直到这个时候玄月才猛地回过神来,在脑袋重新开始思考前,她的身体已经自动开始帮谭碧渊搬动青焰,不,是顾延风的身体。两人把顾延风搬进了谭府后山角落里的一间小木屋中,虽然简陋,但生活用的物品一应俱全,而且也非常的干净。

之后谭碧渊在顾延风地身上一阵摸索。翻出了白玉珍珠。然后对玄月说:“我先去稳住其他人。你在这里好好地照顾延风。

”说完就急急地出去了。只是他目光沉稳。似乎对眼前地一切并不感到惊奇。

玄月便待在房内蜷着双腿坐在凳子上。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床上地人。所使照顾。其实她根本没有什么好做地。因为她自己做地药自己知道。那与其说是毒药不如称为迷药。而且还是药性最强地那种。只是不管吃不吃解药。中者都要至少一天之后才能醒来。

她看着躺在床上轻轻喘着粗气地男子。看着他肩上狰狞地伤口。回想着他一贯地神态。曾经对自己说过地话。还有……还有那个可恶地晚上。但是面具下竟然是这张脸孔。无论如何玄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竟然会有如此截然不同地两个性格。顾延风正值认真。虽然偶尔也会露出一些大男孩地任性。但总体来说他是个做事中规中矩地人。可以说是个模范捕快。而青焰……放荡不羁。随情随性。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根本不把世间地道德礼教放在眼里。而且他还那么大胆……想到这里玄月又是一阵脸红心跳。但心中地怨恨和羞愧竟少了许多。难道说青焰根本就不是顾延风。这两个人只是长相一样?但她很快就否定了自己地这个想法。白玉珍珠丢失地时候她朝顾延风地房间看了一眼。里面没有人了。而且之后也没有弟子知道他去了哪里。再加上谭碧渊紧张地样子。假如他不是自己地表兄。谭大少爷又怎么会这么上心呢?看来所有地疑问要等到谭碧渊回来了。才能一一解答了。

这时床上地人忽然发出一声呻吟。玄月见他眉头紧锁。额头上冒起层层汗珠。像是很痛苦地样

。月终是不忍。取了房内地铜盆和汗巾。走到外面T些清水回来。然后动手撕开他肩上地衣料。仔细清洗过后将伤口包扎了起来。之后又喂他吃了一颗解药。这解药虽然不能让他早点醒来。却可以减少迷药对他身体地损害。

之后她依然坐在凳子上看着他,不远也不近的距离,身上不自觉的带着戒备,因为她没有忘记那个晚上青焰对自己做的轻薄的事,那可以说是她自长大以来受过的最大耻辱。

一夜无眠,等东方的天空泛白,知道太阳高高升起来了以后谭碧渊的脚步声才自屋外传来。他直接推门进入,脸上带着疲倦,似乎也是一夜没睡,但是他的安抚似乎很有效,到了后半夜以后山下的火把数量明显减少了,也安静了许多。

“他怎么还没醒?”谭碧渊看着床上的顾延风奇怪的问,然后眼珠一转,转过头来看着玄月说,“他中毒了?”

“不算是毒,一天之后他就会醒了。”玄月也不隐瞒,直截了当的说,然后双眼直直的看着谭碧渊,语气无比平静的问,“你现在是不是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吗?”

“你难道不知道吗?”谭碧渊竟然反问她,而且语气中还带着薄怒。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知道呢?”玄月也来了脾气,以她的聪明才智她足足想了一个晚上也理不出一点头绪,而眼前这谭大少爷却像是在说这些都是她的错一样!

谭碧渊坐了下来,抬头看了她一眼,像是平静了许多。

“你和延风小时候就相识对吧。”谭碧渊淡淡的说。

“没错。”玄月眉头一挑,心想他居然连这事也知道,看来这对表兄弟的关系真的是很密切。

“你很奇怪我知道是不是,”谭碧渊轻轻一笑,眼中多了一分嘲讽,“当年具体发生了什么,我是不知道,但延风他是十年前来东海的,那时他才十二岁,是我母亲姐姐的独子,而我本身也是家中独子,当时年纪又小,所以很快就亲如兄弟。”

“那时我也开始学武了,只是毕竟年纪小,玩心重,但延风却不一样,他练功非常用心,直到两年之后,有一次我们联手打退了一帮找碴的小流氓,我问他为什么没命的练武,他才说因为自己的过失,害的一个小女孩生死不明。”谭碧渊深深的看了玄月一眼,玄月自然知道顾延风说的就是自己。

“当时我没觉得是件多严重的事,也没有多加在意,但延风本身就是个心思极重的人,他时时刻刻记着,甚至经常在噩梦中惊醒,醒来后就接着不停的练武。他十五岁那年中土第一名捕史钢受我们的外公所托前来收徒,延风的父亲和史钢市死对头,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拜师了,因为史钢的武功的确非常高强。”谭碧渊顿了顿接着说,“之后延风便到京城去了,再见他已是三年之后,那时他已是京城名捕,我也成立了碧波门,我们两人当时惩戒了一批盘踞于东海的强盗匪徒,却发现他的性子变了,变得无论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直到一天他喝醉了,酒后吐真言,才知道他从来都没有忘记小时候的那件事,而且时间过得越久就记得越清楚,晚上梦魇的情况也越来越严重。最后有一天的夜里,我竟然发现他……”

“他怎么了?”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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