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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一笑-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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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信我便不会信传言,她不信我我又何必向她解释”,一笑微微皱眉,“你勒痛我了”,凤随歌犹豫了一下,稍稍放松了箍制,声音也轻下来,“那你就任她这样侮辱你?”

一笑不满的向后撑了撑,想再拉开些距离,但始终犟不过凤随歌,只得老实说,“你若不来我还会揍她,你来了也就交给你了”

凤随歌不禁低笑出声,旁边传来细碎的呻吟,云翳已经撑着坐了起来,原本精致的妆容沾了灰,指痕与泪痕交错,显得很是狼狈,一笑终是不忍,轻声道,“之前的事就一笔勾销了吧,你下去冷敷一下,脸上会好些”

云翳羞恼之极,但又不敢造次,只得半掩着脸站起身行了一礼,转身欲走时凤随歌叫住她,“切结金(千羽飘过:切结金就是分手费,hohoho)我会命人送去,你以后不要再来了”云翳终是忍不住哭了出来,跪下求道,“云翳知错了,请皇子……”

“滚出去”,凤随歌冷冷的说,一笑迟疑着看他,未及说话,已经被凤随歌挟着朝后面走去。

“不生气了?”将一笑半提半揽的带回房间,凤随歌终于放开手,含笑问她,一笑整着揉皱的衣衫,故作无意的问,“那个云翳,你就这样把她赶走了?”

凤随歌眉一扬,“你若嫌处罚太轻,我叫人去赐死她也无妨”,见他故意曲解原意,一笑也学他扬眉,“你不介意的话,我想亲自动手”

凤随歌竟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当然不介意,她对你口出秽言,按律当杖毙于中廷,不过我们婚期未过,不宜见血,所以……”,他停下看了一笑一眼,见一笑平静的看着他,好像很笃定他会说出求情的话。

凤随歌摸了摸鼻子以掩饰即将笑出来的表情,继续道,“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将她的下身在火漆里浸一下,干透之后便是密封的了,再将她吊起来,不断逼她喝水,”他毫不意外的看着付一笑的眼睛越睁越大,“一天之后她的肚腹便会涨大犹如十月怀胎,皮肤也会变得透明,几日之内,她不会死也不会失去意识,像件瓷器一样美丽,放在你床头一定很合适,夜里还能唱曲给你听……”他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凤随歌!”一笑又是咬牙又是笑的扑过来拧他,“你再说一句试试看!”,凤随歌勉强挡了几下,终于被她拧了个实在,疼得一蹦老高,忙不迭的退开,吸气道,“都忘了你是行伍出身,下手真的不是一般的重——你气消了没有?”

一笑眼里的笑意还未完全敛起,听他这样问,也不好再板起脸来,嗤了一声,“我能和你一样?”见他面露安慰,又补了一句,“早说过我都是记下的”,凤随歌不禁又笑起来,“你果然是一点亏也吃不得的,好吧,你多记些,看来日谁找谁算帐”

一笑不再理他,走回桌边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水喝,凤随歌一时也想不起说什么话,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你……是什么时候的生辰?”过得半晌,凤随歌忽然挤出一句话来,一笑眼中光彩一黯,随即笑道,“问这做什么,现在才想起来合八字会不会晚了点?”

“当然不是”,凤随歌难得显出为难的样子,抓了抓头,“我忽然想到,嗯,我们两个好像都很少提到自己的事情,所以,嗯,我便问了”,一笑狐疑的看他,“是吗?为什么整句话只有前四个字和后四个字说的最顺溜,你不是又在动什么歪脑筋吧?”

凤随歌微怒道,“我能动什么脑筋,难道还拿你的八字去行巫蛊之术?”,一笑亦警觉的看他,“生辰好像也能做这个用”,他顿时气结,眼看刚说开的气氛又要僵住,一笑忽然笑了一声,“不过,就算你想要做坏事也做不了,我不知道自己的生辰”

见凤随歌不信的瞪着她,一笑立即瞪了回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娘只是个下女,所以自小没人给我庆过生,我也从来没有问过娘她是什么时候生的我,不知道自己生辰很正常,有什么——”她忽然说不下去,因为凤随歌怔怔看着她的眼中浮现出一丝复杂的情愫,不知不觉间,他的表情柔和起来,一笑的眉峰不易察觉的动了动,愤然转头看向窗外,“你那是什么脸,你是在同情我吗?”

“不是同情”,凤随歌眨了眨眼,垂下头看向地面,轻声说,“以你的脾气,应该也是夏天出生的,反正,嗯,也没几天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庆生吧”

一笑疑惑的转过头来,“什么叫没几天了?”,凤随歌忽然尴尬的吼道,“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又不是拿你去杀头”

一笑给他莫名其妙的一吼也生气起来,“几天不和我吵架你就不舒服对不对?”

凤随歌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激动得抬了半分,又忍耐的放下,恨恨的说,“你就是天下最笨最不开窍的女人!”

一笑眯起眼插着腰看他,“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就算我真的笨真的不开窍,那又怎么了,你比我聪明多少?你凭什么骂我?!!”

“凭什么?!”凤随歌几乎是暴跳如雷,“我一番好意要给你庆生,你问我凭什么!?”

“喂,你讲不讲理”,一笑瞪了他一会,忽然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你说要给我庆生?我连生辰都不知道,怎么个庆法”

凤随歌气得指住她,“你根本没有仔细听我说话……”,见一笑脸又沉下去,他隐忍的吞下剩余的话,放低了声音,“我刚才说,看你脾气应该也是夏天出生的人,到时候我们一起庆生吧”

“喔”,一笑漫声应着,但脑子还有些转不过来,“为什么生辰能从脾气上看出来?”

砰的一声,凤随歌一脚把旁边的宫凳踢得老远,怒道,“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一笑吓了一跳,竖眉骂道,“凤随歌你发什么神经,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说什么?!!我说再过几天我们两个人一同庆生!!!”凤随歌咬牙切齿的瞪她,一笑微张着嘴,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对他报以妩媚的笑容,“我知道你在说什么了”

凤随歌一怔,匆匆将目光转开,脸上生出可疑的红晕,粗声道,“知道就行了,到时候我会安排的……我还要去书楼看书,先走了”,说完就闷头朝外走。

一笑笑得两眼弯弯,在他跨出门的前一刻喊了一声,“一开始便直说过几天是你生辰不就行了”

凤随歌被门槛一绊差点跌倒,跌跌撞撞冲出去几步,幸而及时扶住墙壁才勉强站稳,身后又传来一笑放肆的笑声,他没有回头,脚下步子却更快了。

---------------…

小凤蹲在角落,“风度?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只有偶能欺负一笑,其他谁也不许!!”

千羽蹲在外面擦汗。

确实,戏阳因为自小太容易得到了,众人的宠爱让她对自己更是无比自信,所以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太容易,其实……嗯,那个啥,偶要为夏殿辩解两句,人家其实挺不容易的,至于为啥嘛,嘿,后妈千羽的往事版本,即将在近日隆重登场~~~~~~~

360度鞠躬(众人斜视,你是在翻跟斗吧,鞠躬能鞠360度吗),谢谢雪亲给的长评,虽然给管理员去了精,但还是谢谢!

得到鼓励的千羽兴奋的刨土中。

第三十四回

凤戏阳静静的卧在床上,她开始害怕黎明后从窗棂里漏进来的淡蓝色晨光,天一亮意味着昨天逝去,寂寞的一天又将像风一样扫去她的一片青春绿叶。

身体已经渐渐好起来,但她仍是恹恹的,那天夏静石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她也再没有脸面差人去请他——他根本是不在意的,再去纠缠也是自取其辱。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外面乱作一团的奔跑声,凤戏阳下意识的侧耳听着隐隐传来的话语,“……吐血……医官……”

吐血。

医官。

这王城里还有谁吐血会引得下人们如此慌乱!!!

凤戏阳猛的坐了起来,突如其来的眩晕携着黑暗向她压过来,她摇晃着一头栽到床下,外间守着的侍女听到声响推门进来查看,刚好见到凤戏阳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不禁惊呼起来,急忙奔过来搀扶,“王妃,你怎么跌下来了”

凤戏阳顺着她的搀扶站起,却只是抓着她问,“谁吐血了?我听到谁吐血了!”,侍女犹豫了一下,“奴婢也不太清楚,但是看情形应该是殿下……”话未说完凤戏阳已经甩开她的手朝外奔去。

“王妃,王妃披件衣服啊,你的鞋,身子还没有好不能着凉……”侍女一边喊着,一边抓过地上的鞋和担在床边的素绸披风便追了出去。

不顾沿途冲撞了谁,凤戏阳盲目的在楼廊水榭中穿行奔跑,身后远远的追着数名侍女,呼喊声她已经完全听不进去。

“不在意又怎样,只是那么一点打击,就把大婚之前对父王信誓旦旦说的话便全部忘记了吗?”凤戏阳恍惚的想着,风声呼呼的掠过耳边。

不知道他在哪里,就自己去找,找到了一定要当面告诉他,不管他怎样想,她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爱到及至,本来便是盲目,总有一天,她会将付一笑从他心中连根拔除。

前面有人向她迎了过来,她直觉的要闪避,终是慢了一拍,重重的撞进那人怀里,顿时被一副有力的臂膀拦腰勒住,她挣扎尖叫起来,“放开我,我要去看他!”

“我带你去看他”,萧未然沉静的声音响起,“但你要回房将外衫穿上”,戏阳心里一松,才觉得跑得近乎脱力,若不是萧未然扶着,恐怕早已软倒在地。

执意不肯回房的凤戏阳裹着侍女拿来的披风快步跟在萧未然身后,萧未然再也没有开过口,只是以她能跟上的不大不小的步伐走在前面引路。

穿过王城的内殿,萧未然带着她向书房走去,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浮动着具有提神醒脑功效的紫苏檀木熏香的味道,凤戏阳精神一震,加紧赶上几步,转过一个弯口,毫不意外的看到书房门口人头攒动,不少军士和侍从都站在石阶上,心急如焚的翘首探望。

见到萧未然赶来,不少人面露安慰之色,更有一名心急的武将已经快步迎了过来,“萧参军,快进去探……她怎么来了”,眼光落到她身上,露出明显的排斥。

“进来的时候遇到王妃,便一起过来了”,萧未然轻描淡写的说着朝里走,“殿下怎样”,那武将大步跟在他身旁,答道,“医官已经进去了,他们谁都想进去,但怕人多惊扰了殿下,便都关在外面呢”,萧未然简单的一点头,快步登上石阶,轻轻的推开门。

凤戏阳低着头跟在他身后,周围投来的各色眼光让她全身上下从里到外的发冷,一双手早已冰凉彻骨。

书房地板上铺着巨大彩织毡布,宽敞的门厅一侧有个垂着锦幔珠帘的偏厅,萧未然脚步不停的走了进去,倏然发出一声惊讶的低呼。

里面会是怎样的情景,面无血色?满头冷汗?牙关咬紧?

凤戏阳伸手挽开锦幔,心骤然提到嗓子眼——

几乎同时,温和的语声响起,“没什么大事,怎么一个个都那么紧张——你怎么也来了”,最后一句是对着戏阳说的。

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掏空了,戏阳软软的倚在门框上,眼泪已经涌出来,“你怎么了”

一旁的医官轻声回道,“殿下是操劳过度了,咳出来的是淤集的废血,没什么大碍,只要多休息就会好的”,夏静石嗯了一声,“惊动先生专门跑一趟,实在是不好意思,宁非,送先生出去吧”

这时凤戏阳才刚发现宁非和凌雪影也立在一旁,宁非答应了一声,引着医官便朝外走,雪影冷冷的看了凤戏阳一眼也跟着出去了,萧未然迟疑了一下,也退了出去。

房里顿时只剩下夏静石和凤戏阳两个人。

夏静石伸手搀她坐到软榻上,“身体没养好就不要到处走了吧”,戏阳呆呆的坐下,目光落在他襟前的几点血迹上,“你真的没事么”

“医官都说过没事了”,他微笑着转身,“你在这里坐一会,本王叫人用软轿送你回去”

戏阳微怔的看着他的背影。

终于见到了他,依旧是熟悉的清冷柔和,但那达不到眼底的笑容带来的冰冷随血液流窜,冲进心里,搅动着五脏六腑,居然是痛切,最后还是没有勇气唤住他,帘下的珠子细碎的撞响着,人已不见。

送走了医官,宁非终于忍不住埋怨道,“一路过来说的话你没一句听进去,不让说的话偏要第一句就说,我看你是成心要气死殿下”,虽不明所以,但萧未然目光仍直直的落到了雪影身上。

雪影则显得十分懊恼,“我要知道他会吐血就不会那样说了,恶心死了……”,“你……”宁非气结,“你顺便把我也气死好了!”

一转头,触上萧未然询问的眼光,宁非叹了一声,“早晨收到一笑让商队捎来的信,她让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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