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后宫爆满!-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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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刺目的白光之后,凤倾月缓缓的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一个人间仙境,远处的瀑布激涌而下,坠入河水之中,溅起一阵永远不会消散的水雾。
转目一望,这里是一个山谷,四周环山,谷内鸟语花香,好像没有节气似的,各种花朵竞相绽放,美轮美奂。
谷中一种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薄雾,近处的视线不会受到太大的印象,一旦眺目远望,整个人就像坠入迷雾中似的,找不到方向。
“这里是凤凰谷。”白若辰牵起她的手,向瀑布走去。
凤倾月反射性的想要运功抵挡,却发现她和白若辰四周一直有着一层看不见的透明钟罩,将他们牢牢的护在其中,两人走在河面上,竟也是如履平地。激涌的瀑布撞在结界上也没有任何力道,两人就这么穿过了瀑布,向着瀑布后的山洞走去。
长长的阴暗甬道之后,却是别有洞天。
“见过北凰。”
两人刚从甬道内走出,就有一群身穿白衣的男子迎了上来,他们的年龄大概都在十五六岁,眉目清秀,看上去十分舒服,倒有几分白若辰的味道。
但最让凤倾月惊奇的不是这些,而是那群人的穿着,他们全部穿着古装,就像她那个年代的衣服,居然让她找到了一丝久违的亲切感。
白若辰点了点头,并没有理睬,牵着凤倾月的手,一路向不远处的屋苑走去。
小石铺路,假山池塘,曲折回廊,雕梁画栋,游走在这样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凤倾月已经不知道该怎样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她以为她这一生也无法再见到这样的建筑,却在已经淡忘时,来到了这里。
白若辰一直带着她走进了最中央的小院,凤倾月抬头看了看,有点类似于她们那个时代的祠堂。
果然,一进去,她就看到了排列整齐的灵木牌位。
白若辰点起三支香,在灵位前虔诚的参拜,凤倾月在一旁抱着膀子,完全没有一点要下跪的念头。在她的观念里,她的膝盖只跪父母和天地,但是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知道漫天神佛都是迷信,就连天地也不再参拜了。
白若辰插好香后,一挥手,将一道白光打进了最高处的灵位,祠堂轻微晃动,伴随着‘隆隆隆’的声音,祠堂的一面墙翻转开来,显出一条竟供一人行走的暗道。
凤倾月眼中闪过一丝异光,这样的机关设置好奇妙。
“我们下去吧。”
白若辰率先进入暗道,因为暗道只供一人的宽度,所以两人也没有再牵着手。
凤倾月一踏进暗道,身后的门就自动关上了,与此同时,幽暗的暗道里亮起微弱的光线,不是很亮,却刚好够人看清眼前的道路。凤倾月抬头看了看,正是顶上镶嵌的夜明珠发出的微光。
大概十分钟后,两人才走出了暗道,暗道的尽头居然什么也没有,只是一间石室,石室的墙上挂着一些画,凤倾月从左到右扫过去,画上讲述的好像是一个故事,故事的主角是一女两男。
“你要的答案都在这里。”白若辰在石室内站定,抬眼望着墙上的画道。
“这里?”凤倾月讥笑了一声,“你别告诉我答案全在这些画里。”
“不错。”
“可是这些画并不完整。”只是刚刚那一眼,凤倾月就看出这些画少了几副。
“这些画已经保存上万年了,万年前北凰遭到大难,被迫避来这里,那些画就是在那时丢失的。”白若辰摊了摊手,一幅爱莫能助的表情,“师父当初只将夜明珠交给我,让我找到能和夜明珠之间产生感应的女子,找到她后,就得不惜一切代价去保护她,帮助她。因为,那人会是我将来的妻主。”
说到这里时,白皙如玉的脸上居然飘过淡淡的绯红,“这个暗室是我在偶然间发现的,若我所料不错,就连师父也不知道有这个暗室的存在。我在这间暗室里研究了很久,除了能看出这些画是一个故事外,并不能看出其他的。”
“妻,妻主?”凤倾月感觉自己的嘴角又不规律了,这个遥远的词汇,居然会在这个男人身上再听到,实在是惊悚!
“不错,其实我知道的并不多,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师父仙逝前告诉我的。北凰曾经是修真界里的一大派,因为与人结怨被逼避到了这个世界,仇家在追到这里后,双方发生了大战,扰乱了这个世界的平衡,天庭发怒,封锁了时空隧道,断了北凰的后路。从此北凰就留在了这片土地上。万年来,北凰一直在和那人斗,但是北凰在逃亡的过程中,很多法诀都丢失了,实力也越来越弱,为了避免被灭派,就躲到了这里。每一代的北凰,都必须离开凤凰谷,带着夜明珠隐藏在尘世之中,寻找那个能让夜明珠产生感应的女子。”
凤倾月听懂了一些,可又觉得没有完全听懂,电视上演绎过一些玄幻的东西,可当自己要真实面对的时候,还是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般。
白若辰当初会帮她,不用说,肯定也是因为夜明珠。一颗小小的夜明珠究竟有什么故事,居然牵扯了上万年?照白若辰的说法,他也不知道敌人是谁,正是因为不清楚,才更加小心谨慎,因为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敌人派来的。
从今晚的事情来看,龚子良只是一个小喽啰,打探情况的。可是一个级别最低的人也能让她产生危机,那级别更高的,甚至终极boss呢?
想着,凤倾月将目光调转到了墙上,这是她如今唯一的线索。
第一幅画,画着一个女子,一身红衣一头红发,面目已经随着岁月模糊了,但就是能让人感觉到那人很美,美得几乎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不知道为什么,凤倾月对那人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乃至有种亲近的感觉。
第二幅画,女子正在调戏一名白衣男子,从那男子通红的耳根和喷怒的双目,可以看出那男子有多讨厌那女子。
凤倾月嘴角抽了抽,在心里为女人竖起了大拇指,牛!
第三幅画——
凤倾月整个人一顿,如遭雷击。
第三幅画,白衣男子满身鲜血,女子抱着他泪流满面,画面的角落站着一个男子,一身紫衣一头紫发
“啊!”凤倾月猛然抱住头,脑海中零零碎碎各种画面闪过,然后定格在这样一幕——
紫发红发纠缠,百花丛中,一男一女肢体纠缠在一起,两人互相亲吻着对方,述说着这世上最美好的蜜语甜言。
“月儿,你怎么了?!”白若辰大惊,慌忙的上前搂住她。
就在这时,凤倾月胸前的红光大盛,一头乌黑的长发飞扬在空中,在白若辰的视线中,一点点化作妖艳的紫色。异象还没有停止,凤倾月整个人缓缓的漂浮到半空之中,被一层淡淡的紫色光圈笼罩住,像是在守护她一般,让她渐渐的安静下来。
直到紫光消失,凤倾月猛地从空中坠下,白若辰急忙接住了她。
“月儿,月儿!”白若辰慌了,他不知道会这样的,这些画他研究了很久,并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他发现夜明珠在面对这些画时,就会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红,他才会判断这些画和夜明珠之间也是有联系,也才会带凤倾月来这里。
“我没事。”过了好一会儿,凤倾月才缓缓睁开眼,直起身推开白若辰,走到了最后一幅画前。
最后一幅画有些凌乱,画笔明显粗糙了许多,像是在慌乱间画下的。画里,是女子跳进了一个池子里,紫衣男子瞠目欲裂,双眼通红,吐出一大口血,染红了胸前的衣襟。
凤倾月又从头将所有的画看了一遍,还特地在第三幅画前停留了一会儿,可是这次那种头疼欲裂的感觉消失了,她看着那幅画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你还知道些什么?”研究了半天,凤倾月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画里的线索太少了。
白若辰摸着下巴很认真的想了想,眉头疑惑的拧起,“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
“说说看。”
“师父在仙逝的时候一直念着一个名字,好像叫男贞?没错就是男贞!”
“男贞?!”凤倾月整个人一顿,脚步一转,走到第二幅画前,那白衣男子身后的建筑牌匾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出两个大字——男贞!
“男贞不是一个人的名字,而是一个门派的名字。”凤倾月皱了皱眉,紧盯着画上的白衣男人。
“门派的名字?”白若辰也跟到了画前,望着画上唯一的两个字陷入了沉思。
两人在暗室里待了很久,设想了无数种可能,却还是无法将画里的真相还原,大概是画卷丢失的关系,凤倾月总觉得漏掉了什么,而那些,才是最为关键的。
“你的意思是,你修炼的并不是武功,而是修真?”两人走出暗室,凤倾月才开口问道。
“不错,武功和修真的区别很大,武功只能强身健魄,而修真却可以修魂炼魄,让人脱离肉体本身,达到移山填海的威力。”
“那你教我修真。”凤倾月想也不想就说道。想到今晚白若辰露的那一手,她就心痒难耐。
“不行。”白若辰无奈的摇了摇头。
“为什么?”凤倾月怒。
“北凰的修真法诀只适合男子修炼,女子修炼只会适得其反。”白若辰很是认真的道。
凤倾月双眼微眯,想起进入谷中以来,的确只见到男子,就连一个雌性动物也没见到。
没有再逼白若辰,凤倾月相信他说的是事实,到了现在这一步,他也没必要再骗她。
两人离开祠堂后,凤倾月就让白若辰带着她回到了别墅,此刻,天色已经大亮。凤倾月刚回到书房,就听见卧室响起了开门声,轻叹了一口气,她怎么感觉在自己家还像做贼似的?
白若辰在一旁看着,居然露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
凤倾月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转而坐到了地上,盘腿运转法诀,消除这一晚没睡的疲惫。
就在凤倾月闭上双眼的瞬间,白若辰整个人瞪大了双眼,紧盯着将凤倾月包裹住的紫光,以及她头顶上渐渐形成的漩涡,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你怎么了?”修炼完毕,凤倾月睁开眼就瞧见白若辰这幅见鬼的神情,不由有些疑惑。
“你,你不是会修真么?”好不容易合上嘴,白若辰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修真?我不会啊。”这下凤倾月真是两眼茫然了。
“你刚才运转的分明就是修真法诀,而且是完整的修真法诀,甚至比北凰的修炼秘法还要高上一个档次。”
“那分明是”凤倾月的话突然顿时,脑海中快速闪过什么。父后曾说过,这内功心法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内功心法只能女子修炼,这内功心法威力强大,练成之日足矣移山填海,甚至增长寿命。
凤眸中闪过一丝疑惑,父后怎么会知道这法诀?他当初为何不曾给母皇修炼?
还有,母皇曾经提过,父后是从天而降正好落入她的怀中,才成就了两人的一段姻缘。
从小到大,她好像从来没听父后提及他的老家,以及他的家人?
“月儿,你怎么了?”见凤倾月说到一半突然愣住,白若辰疑惑的问道。
“没事。”凤倾月迅速收起思绪,心底的疑惑却是越来越大。
两人踏出书房时,夭寐和阎克正在楼下吃饭,听见声响,两人同时抬头。见到凤倾月身后的白若辰时,阎克愣住,夭寐直接就射到了两人中间,一副全身戒备的姿态,“你怎么进来的?冤家,他有没有欺负你?”
“夭夭,不用防他了,他以后会住在这里。”一把揽过挡在身前的夭寐,凤倾月好笑的捏了捏他的鼻子,他的武功好像在自己之下,如果连她都打不过,他能打得过吗?
“我等下要出门。”见凤倾月抱着夭寐从楼上下来,阎克才说道。
“出门?你的伤好了吗?”凤倾月眉头微拧,一把将夭寐丢开,直接就将阎克抱到了腿上。
夭寐就地一个翻滚,盘腿气急的坐在地上,狠狠的瞪了阎克一眼,这男人看着老实巴交的,真会玩心眼,哼!
接收到夭寐的视线,阎克同样不甘寂寞的回瞪了一眼,活该,让你在床上欺负我!
看着两个男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凤倾月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等下会去西区警局,将昨晚的人保释出来。”视线交流完毕,阎克又将话引回了正题。
“不用,昨晚我就已经安排好了,左轮今天会去保释他们的。”因为她之前就说过昨晚的行动保密,所以那些人根本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赶去码头,如今那些管事已死,那些人群龙无首,让左轮去保释出来,正好收为己用。
“可我还是得出门。”阎克坚持。是时候和大哥好好谈谈了。
“那好,早点回来。”凤倾月没有再说什么,她限制阎克的自由,只是想让他养好伤,既然他有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