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可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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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幽低呼一声,以为自己可怜的小屁股就要狠狠跌在地上,这还不打紧,心疼的是她这一身漂亮的礼服即将不保。
呜——这可是美人老闆送她的,还是凝嫣小姐设计的耶——
“啪!”
没有预期的疼痛,也没有四脚朝天,只有两只粗壮的臂膀接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轻而易举得彷彿她没有重量。
穆若幽悄悄睁开水灵灵的大眼,小脸往上一仰,看见五公子那桀莺不驯的面容,在她上方定定地直视着她。
“啊……谢谢。”
她连忙站起身小心应对。据闻五公子跟美人老闆一样,也是火爆脾气直肠子的个性,不禁回想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才会被他给“揪”回来。
“五公子还有什么吩咐吗?”依然冷静地保持四季无休的笑脸。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我怎么没见过你?”
既然她是总招待,可能是谁带来的朋友,才会被交託这样的重任。他是个积极的行动派,想知道谁的名字,便要立刻知道,绝不拐弯抹角。
“我叫穆若幽,是凝玉小姐画廊的特助,今日老闆大喜,特来这儿帮忙。”
“喔?原来凝玉常提到的那个得力助手就是你。”
窃喜的红云染上她漂亮的脸颊,有些感动地问:“老闆常提到我呀?”
真不枉费她忠心耿耿,原来老闆在工作之外也会挂念她。
“她每天若幽东、若幽西的,听得我烦都烦死了。”
“啊……”
突然泼来的冷水,让她哑口无言,不知如何接话。
一这位五公子,好像真如传言中所说的不怎么好相处哩,她还是闪得远远的比较安全。
“如果五公子没其他吩咐的话,那我——”
“既然你是总招待,正好,过来帮我。”
他的命令和行动永远都是同一时间进行,她还没来得及答话,又被他一把揪住,往厅内走去。
呜——怎么会这样呢?她可不可以拒绝呀?
总觉得有点毛毛的,却又不敢忤逆五公子,只好硬着头皮跟去,安慰自己就当是帮美人老闆吧,谁教她是老闆最疼爱的助手呢?
新娘房里。
冠凝玉端坐在落地镜前的丝绒织绣椅上,玲珑窈窕的身子穿着一身雪白的芙蓉纱,上半身是淡雅的蝴蝶织绣,看来高贵大方,腰际以下是轻飘如羽的绸纱裙。
美得过火,却又如梦似幻。
一片纯白里妆点着两朵嫣红,一朵是新娘手里的玫瑰捧花,另一朵则是她红艳诱人的樱唇,这样的她,任谁见了都会惊为天人。
“没想到你会结婚。”
开口的是她身后的二姊冠凝嫣,唯有她才能设计出这种独一无二的美丽。
一样绝丽的姿容,相对於冠凝玉的冷艳,冠凝嫣的美,则宛若天边的奇+shu网收集整理一轮明月,千娇百媚,连声音也酥柔悦耳得沁人心脾。
她正帮四妹戴上头纱,这设计当然也是出自她的手。
“这没什么好讶异的。”冠凝玉冷哼了一声。
“不只令人讶异,还很不寻常,我以为你是独身主义者。”
“我改变主意了。”
冠凝嫣轻笑,调侃的语气里藏着弦外之音。“讨厌男人也可以说改变就改变的?”
“我没说不再讨厌男人,但总有例外的,就像天爵、天赐和天擎,他们是我最好的兄弟。”她避开二姊探测的目光,怕被看出什么,因为凝嫣姊是他们五人当中心思最细腻的。
“那么他呢?对你而言是什么?”
冠凝玉明白,二姊问的是姜子蔚。
“他是我的新宠物。”
“我不认为这理由值得让你牺牲终身大事。”二姊不以为然地摇头。
“别那么严肃嘛,呵呵,就像天爵所说的,结婚不过是一张合约,随时可以作废,而且你也看到了,那种斯文懦弱的男人一点脾气也没有,不但好应付,也对我的事业有帮助。你知道的,我一直想跟艺术协会的人打交道,嫁给他正好一举两得。”
冠凝玉提心吊胆的,但愿这理由可以骗过凝嫣姊,因为要是被识破,他们四人一定反对到底,尤其脾气跟她一样火爆的天擎,铁定不会放过姜子蔚。
哼!她可不是心软喔,只是不想把事情搞得太眩佣眩銮艺馐撬约旱氖拢党隼吹褥冻腥献约旱拿挥茫凑峤饩龅模恍枰榉潮鹑恕
原本还有些疑心的冠凝嫣,终於放宽心,她一直担心四妹闪电结婚与父亲的遗嘱有关,否则以她的性子,不可能突然做出这种决定。
他们五人虽然无血缘关系,但兄妹姊弟之情比任何人都坚固,谁敢欺负其中一人,等於与五人为敌。
“你想清楚就好,我只是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放心,我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敲门声中止了两人的谈话,进来的是今天的男主角。
一身笔挺的灰色西装,将新郎衬托得英姿焕发,冠凝玉不自在地转回头。平常看他只觉得充满书卷气息,不知是否心理作祟,总觉得他今天好帅。
好怪喔,她干么害羞呢?
“我这妹子就麻烦你照顾了。”冠凝嫣礼貌性地与他闲话家常。
“这是我应该做的。”
“凝玉是我们最宠爱的小妹,你可别欺负她喔!”
“不敢,我疼爱都来不及,怎舍得让她受委屈?”
“是这样最好,不过有些话我得先提点你,倘若凝玉受到一丁点伤害,我们其他四人可不会饶你哪。”冠凝嫣掩嘴轻笑,一颦一笑娇弱柔媚,但骨子里隐隐散发的那股邪气令人为之胆战。
这冠凝嫣似乎也是不可小觎的女子,柔若无骨的外貌看似无害,但在微笑的背后,那一双勾魂摄魄的美眸似乎也在转着什么难测的心思。
冠家人都这么难相处吗?
“在你之前已经有三个人警告过我,我怎么敢忘呢?”
“哎呀,我们五人感情太好了,才会时时叮咛,你可别见怪哪!”
“这是当然的,不用二小姐提醒,我也绝不容许他人动我妻子一根寒毛。”
这番爱的宣言教冠凝玉两颊一阵燥热,心儿还暖烘烘的。
冠凝嫣嗅到了其中微妙的气氛,这两人之间好像存在着什么奇特的默契,她不禁怀疑,这男人当真如四妹形容得那般斯文懦弱吗?
她看向凝玉,而凝玉则是低头不敢看地。
了然的笑意浮上她迷人的嘴角,原来凝玉她……
“看来没我的事了,接下来就交给你喽。”冠凝嫣识相地退出,好让小俩口独处,这场婚礼,原来不像表面上的单纯。
冠凝嫣走后,一直不敢抬头的新娘子,粉嫩的下巴被一只有力的手给轻轻勾起。
“你好美。”他深情地道出肺腑之言。
“少甜言蜜语,这种话我听腻了。”拍开他的手,不准他碰她。
“那么,这么说如何?”他靠近她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霎时,她的脸烫红得几乎可以煮开水了。
这不要脸的男人!这么赤裸裸的话也好意思说,她羞得无地自容,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色狼!”
“多谢老婆夸奖。”
噢——她气得又想挥拳过去,管他会不会弄坏礼服。
打去的拳头正好给他握住,稍一使劲,新娘子就被他搂入怀里,笑看她那气鼓鼓的模样,怎么看都可爱。
“走吧,时候到了。”
“你给我记住!”
“会的,老婆。”他豪迈一笑,牵住佳人的手走向红地毯。
他终於如愿娶到了她,相信接下来的日子一定精彩可期。
两人的耐力赛,现在才开始。
第七章
月明如画,高挂在新婚之夜的天空上,点点月光从窗边溜进了新房,照映着新娘子娇美的脸庞。
沐浴过后的她,穿了件蚕丝睡衣,若隐若现的体态呈现出丰腴之美,卸妆后,素雅的脸蛋上只剩下羞涩。
这女人,已是他的妻子。
姜子蔚灼灼地盯着刚出浴的她,老实说,没有血脉贲张是骗人的。
“过来。”他向她伸出手,要她来到床边。
冠凝玉犹豫了下,终究鼓起了勇气走向他。
离床边还有一步之距,他已迫不及待地将她拉向自己,面对她,这是他第一次沉不住气。
“慢着——”她忙乱地低呼,双手挡住俯来的胸膛。
“怎么,害羞吗?”他低哑地问。
“我想喝点酒,求你。”
她显现的怯弱令他动容,尽管白天的她倔强高傲得不可一世,但女人终归是女人,他能不怜惜吗?
想是自己太急躁了,虽然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过为了她,他可以慢慢来。
“也好,喝点酒可以放松一下。”
总算有理由抽离他的怀抱,避开他的目光,她忙走向酒柜,挑了一瓶八0年份的白兰地,选出两只高脚杯。
当她正在准备时,姜子蔚也乘此机会欣赏妻子迷人的体态,炽热的目光紧紧锁住她,盯得她身子莫名火热。
她缓缓走回床连,将酒盘放在床头柜上,端起一杯酒递给他,一对上他的眼,又羞怯地别开脸。
他静静地喝酒,目光没从她服上移开过。
她也很安静,可能是紧张,也可能是害羞,不若平日的嚣张跋扈,一迳儿地低着头专心喝酒。
他爱煞了她不自觉流露的胆怯,瞧她两手紧把着酒杯,唇办比胭脂还红,轻轻地,慢慢地浅啜,一个不留意让几滴酒沾到了杯缘外,丁香小舌小心舔着,勾动他高涨的欲火。
未预警地,他的手指一把把住她的下巴,令她一时怔愣住,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他这么激动。
“你的嘴边沾到酒了。”他低哑道,脸缓缓靠近,舔掉她嘴遏的酒液,浅吮这唇,最后烙下了深吻。
拿过她手中的杯子,与自己的一同放到一连,交缠的唇舌和着酒香,可能是酒精发挥了作用,他一把将她压在身下,粗鲁中仍不忘小心不伤到她,而后狂猛地烙下深吻,开始一场激情的爱抚。
掩不住的慌乱表现在她紧绷的身子上,当她发觉一双手正探入衣服内,肆无忌惮地游移时,忍不住急问:“我已经依照约定嫁给你了,画呢?”
“我会给你,别担心。”
“你放在哪?”
“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你不说,难道你想反悔?”她禁不住抗议。
他看着她,神情认真。“画对我而言不重要,我要的是你。”以唇封住这有点吵的小嘴,深入纠缠,并很满意她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被偷袭的嘴儿好不容易挣脱,嗔羞地向他抗议。
“不告诉我的话,我不会相信!”
“急什么?”
“你到底说不说?”她嘟着被吻红的小嘴儿,并紧紧抓住胸口的衣襟,摆明了不说就不依他。
知道他欲火高涨,若她不肯给,哼,看谁撑得久。
姜子蔚看出了她的心思。即使到了这地步,她仍高傲得不肯服输,可爱的小女人,他就爱她这份倔强。
“格威特银行。”他提示五个字,没有再说下去。
“哪一家分行?”
他的右手探入平坦的小腹,意思很明白,一个线索换一块领地。
这人真是奸诈得可恶耶!
她虽有不甘,但最后还是退让了,害羞地任由他卸下睡衣,两只手忙着遮掩,却看到他笑得好开心。
点点亲吻印在她滑柔的小腹上,麻麻痒痒的,像一串串火苗在烧着,又像一股电流流过,她闭上眼,尽量忽略他带来的炽热。
他一边啃咬着,一边低哑道:“第六分行。”
“你放在保险柜?”
“是的。”
“号码呢?”
不安分的手开始探索她胸前的浑圆,这是他要的第二块领地。
冠凝玉轻咬着下唇,拿开了护在胸前的手,任由他抚摸揉搓,当他的舌尖含吮逗弄着浑圆中的尖挺时,她不禁微微抖颤。
他以指沾取些酒液,涂在那胸前的尖挺上,贪婪地品嚐,感受口中那股酸甜柔软,而妻子急促的呼吸及细细微吟,更激起他征服的欲望。
他说了一串数字后,游移的手缓缓往最致命迷人的处女禁地进攻,被她及时用手挡住。
“你不想知道密码?”他笑道。
她挣扎了好久,才颤抖地松开手,而他就这么长驱直入,以指腹极尽温柔地抚触开在三角地带的花核,令她再也隐忍不住地呻吟出声。
这身子令他火热,也令他感到铮剩η咳套派硐碌恼屯矗晃四托牡却氖蟆
他汲取着甘美的花蜜,引得她一阵惊颤,禁不住扭动着蛮腰。
她羞红了脸。他怎么可以佔去她那么多便宜呢?
“密码……”她声音微弱地抗议。
而他,每吮嚐一口,便说出一个数字。
突地,他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无力,头脑开始晕眩。怎么回事?他感到全身逐渐失去力气。
危险意识警告着他,其中有诈!
他停下动作,锐利的火眸瞬也不瞬地瞪着她;她不敢动,害怕极了。
“你在酒里下了什么?”他沉声问。
“我不懂你说什么。”
摔不及防地,他猛地制住她的身子,愤怒地命令:“说!”
老天!他的力气大得吓人,完全不像是快要倒下的人。
他的怒意令她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