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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姐夫的荣耀第三部之官场险途-第125章

小说: 姐夫的荣耀第三部之官场险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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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出巨物,薇拉得意地舔舔嘴唇,说道:“其实,我是第一次用咽喉含男人的东西,我以前看过一部色情片,里面的女主角就是用喉咙含男人的东西,还有高潮的,我刚才试了一下,只想吐,没有快感。”

“你又说你含过你老公的东西?”刘晓芹大声问。

薇拉妩媚,玉指对着我,笑吟吟道:“他就是我老公啊。”

“啊。”众美妇纷纷笑骂。

一股热血冲上脑门,我疯狂地吻上薇拉的红唇,疯狂地撕烂她身上的睡衣,饱满硕大的巨乳弹跳而出,震撼了我,震撼了所有人,这是一双可以比拟姨妈的美乳,标准的悬垂型,形同木瓜,乳晕只有硬币大小,美得令我抓狂,它们跟姨妈的蜜桃型有明显区别,与王鹊娉的奶子有几分相似,但更大,更结实,我分开薇拉的双腿,挺起巨物就要插入,她却意外地阻止了我。

“从后面插进来。”薇拉兴奋说。

我都不知道如此形容我此时的欣喜,连忙同意,薇拉动作矫健,一个翻身,穿着高跟鞋的双腿已跪上沙发,手扶沙发靠背,身体微微倾斜,肥美翘挺的美臀高高撅起,我再次被震撼了,这是一只美丽无匹的肥臀,之前已经感觉它很美,没想到比我想像中还要美十倍,我只能又拿姨妈的肥臀来比较,也只有姨妈的肥臀堪与薇拉的肥臀相比拟,略有不同的是,姨妈的肥臀呈浑圆型,较圆;薇拉的肥臀更挺翘,倾向于椭圆,它们都很白皙,都肉感十足。

第九章

股沟中间,微卷的金毛与姨妈的无毛简直一时瑜亮,饱满的阴户像丘陵,像山包,密布的卷毛围绕着这只极美的肉穴,褶皱更多,穴肉粉红娇艳,三片肉瓣厚实丰满,呈交叠状,一层叠一层,宛如三个漂亮的英文“s”字母。

我硬得不能再硬了,手握巨物对准湿润的三片肉瓣,在众目睽睽之下压上肉穴,摩擦几下,随即一捅而入,薇拉触电般收缩肛门,天啊,又是一朵美丽的菊花,我不得不暂时抛开杂念,巨物继续进入,薇拉大声呻吟,温暖的阴道紧紧把我的巨物包围,我差点就想射,扶稳肥臀再次凝神克制,巨物终于插到最尽头,绵软花心带来无限爱意,我疯狂爱上了薇拉。

“fuck,fuck me,好硬,好烫。”薇拉仰起脖子,丝一般的金发飘荡在白皙的玉背上,我抓住柔滑金发深呼吸,完全陶醉了,薇拉轻摇肥臀,触电般的快感把我从陶醉中惊醒,我扶住肥臀,细心抚摸,温柔呵护,众美妇也是第一次见识到薇拉的美臀,她们纷纷夸赞薇拉的美臀是极品,美乳是极品,美腿是极品,身材是极品,总之薇拉是无可争议的性感女王。

“queen,我比你老公硬吗?”缓缓拉出巨物,我舒服地推送进去,晶莹的爱液泛滥成灾,我用手指蘸一点品尝,是咸腥味,但如同品尝春药般令我极度亢奋,薇拉后挺肥臀,呻吟道:“你就是我的老公,你是我的king。”

“fuck you?”我温柔地骂出一句脏话,薇拉居然连连说 “ye”。

我冲动极了,用力揉薇拉的臀肉,用力抽插,嘴上不停辱骂她,“fuck you,fuck you,fuck you……”

“oh,my God。”薇拉甩动金发,完美的玉背曲线在扭曲,她扭得很好看,像肚皮舞女郎,巨物不用抽插就能完美吞吐,可我怎么能不抽插,我用英文说过我要“操她”,所以我们激情在碰撞,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毫不留情地摩擦丰润的三片肉瓣,淫靡的气息充斥整个客厅,大肉棒很强悍,肉穴也强悍,我可以肯定,普通的华夏男子一定无法满足这只饱满丰润的肉穴,它跟姨妈的白虎一样,需要强大的阳具才能征服,卷曲的阴毛就代表着坚韧。

莫非这只美丽的肉穴是西方女人的名器?

“啊啊啊,啊啊,我的king,拜托你用力点。”薇拉摇臀乞怜,抖动的高跟鞋露出鞋底,很干净的鞋底,高跟鞋很整洁,我喜欢女人穿整洁的鞋子,任何残旧的鞋子都令我恶心,尤其是高跟鞋。啊,我还能挑出薇拉身上的缺点吗,我在细细寻找,可是预感她身上没有任何令我不满意的地方,她完美得像个圣女,金发圣女,我揪住她的金发,像驾驭奔马时牵拉的缰绳,巨物猛烈地抽击肉穴。

薇拉歇斯底里尖叫:“喔,喔喔,好厉害,好有劲,我爱你,我喜欢你操我。”

我没有辜负薇拉的期望,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征服薇拉,让她臣服,大肉棒声势惊人,三片肉瓣已红肿,翻进翻出的穴肉淫荡而妖异,臀波震荡,我的马步稳健有力,手指几乎掐进肥美的臀肉里。

围在身前左右的美妇在议论纷纷,安苏儿娇滴滴说:“好像咱们华夏女人喜欢说‘做’,外国女人喜欢说‘操’。”

刘晓芹扑哧一笑,接话道:“都一个样,斯文点就说‘做’,粗鲁点就说‘操’,骂人爱说‘操’,比如操你妈。”

“操你妈。”安苏儿的声音一点没变,依然娇滴滴,不过,刘晓芹的声音就瞬间提高了几个分贝:“操你妈。”

安苏儿一字一顿道:“我操你妈。”

众美妇轰然大笑,秦美纱没好气:“喂喂喂,你们是孩子的妈妈了,怎么说得这么难听。”

安苏儿娇滴滴说:“都是跟薇拉学的,要怪就怪薇拉。”

众美妇又是大笑,其实,美妇们都在嫉妒,嫉妒我跟薇拉水乳交融般的欢爱,她们何尝不希望我也这样待她们,我肯定这些美妇已经看得浑身欲火,对于她们来说,我和薇拉的春宫秀太香艳,太刺激了,她们无法发泄,只能逞口舌。

薇拉奋力驰骋,被我驰骋,娇吟从未间断过,她偶尔说华夏语,偶尔用英语嗔骂,间中夹着其他国家的语言,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估计也是粗言秽语,我改变了进攻的方式,用百试不爽的碾磨,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顶在尽头绵软处打圈圈碾磨,顶几下磨几下,薇拉无法镇定,没磨几下,她再次呻吟:“啊,好长,中翰你是种马么。”

有人嬉笑。

我愠怒,更加重研磨的力度:“我是种马,你就是母狗,种马操母狗。”

“啊。”美妇们尖叫,群起骂母狗,秦璐璐莞尔:“你们好下流,好粗俗。”

我哈哈大笑,巨物瞬间由碾磨变成密集凶悍的抽插,啪啪声清脆响亮,薇拉瞬间回到呻吟,飞舞的金发划过柔滑背脊,我再次用左手抓住发梢,右手甩出两掌,不偏不倚,扇中两团臀肉,“啪啪”两响,众美妇哈哈大笑。

薇拉柔柔喊:“你打我。”

我爱怜之极,生怕薇拉我的小虐待,赶紧放开金发,双臂合拢,环抱她的腰肢,薇拉顺势迎起上半身往后靠,大肥臀一下子压到我裆部,巨物瞬间摩擦了一下子宫口,薇拉大声呻吟,我双手沿着腰肢上摸,温柔地抓住了两只硕大的美乳,柔声道:“你一定喜欢被我打。”

“ye。” 薇拉回首,幽蓝眼眸如电,红唇微张,我吻了上去:“很多浪水,我要舔舔。”

薇拉猛摇头:“不要,我一刻都不想你拔出来。”

唉,捣乱的美妇又起哄了,气得我牙痒痒的,真后悔答应公开做爱,不过,如果不是公开做爱,也许激情不会如此澎湃,我温柔地搓着两粒纽扣般的乳头,豪迈道:“放心,今天我要你得到三次高潮,前面至少有两次了,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薇拉瞪大眼珠子,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我坏坏笑,故作神秘,其实,我已经明显感受到薇拉的阴道有两次强烈的痉挛,只不过我抽插很快很重,势如破竹,在她高潮之际持续猛烈抽插,让这位异域美妇感受到什么是精彩,什么是高潮不断,相信今夜之爱会令她刻骨铭心。

“换个姿势躺好,我要吻你。”我细心观察到薇拉的双腿有些颤抖,跪得太久了,换个姿势换一种感觉,薇拉幽蓝的眼眸突然湿润,欲言又止。我迅速拔出巨物,搀扶薇拉缓缓躺下,幽蓝的眼眸一眨不眨地凝视我,修长美腿徐徐分开,露出金色卷毛,那一席娇嫩红肿了,竟然也如此迷人,我疯狂插入,薇拉娇颤呻吟,美腿夹紧我腰部,很嗲说:“你要一边吻我,一边操我。”

“你好了解我。”我魂飘魄散,巨物如火车滑行,初时缓进,逐渐加速,狂飙时已无可阻挡,薇拉扭腰挺臀,如蛇一般迎合,“啊,你会射进来吗。”

“我可以射进去吗?”我嘶吼,薇拉抓牢我手臂,痛苦道:“只有你可以。”

“我爱你,薇拉。”我满怀柔情,我不担心众美妇听到,麻痒是这么神奇,如闪电般袭来,我强悍的火车在销魂的轨道上飞奔,根本无法停止,也无法阻止快感到来,“感觉到了,我感觉到你爱我。”薇拉在颤抖,因为颤抖而嘤嘤哭泣,泛红的雪肌香汗淋漓,翻飞的乳浪晃花我双眼,寂静客厅上空回荡她的呻吟,还有激烈的啪啪声。

“啊,啊啊,啊啊啊……”金色阴毛湿透了,薇拉没有让我失望,情人做爱历来都是同时高潮,共赴爱河,她的指甲掐入了我手臂肌肉,抽搐来得很猛烈,没有美感,只有机械地颤抖,收缩的阴道如报复般握紧我的巨物,我很顽强,用我所有的爱顽强冲刺,快感像山崩地裂似地坍陷,我大吼一声,浓烈的精液在薇拉的子宫口狂喷而出,持续地狂喷。

“小月,帮薇拉阿姨脱掉高跟鞋。”我微喘,接过秦璐璐递来的毛巾,很温柔地擦拭身下美人的香汗,美人宛如深度昏迷,除了娇喘外没有其他知觉,我故意擦拭她的乳房,她连眼皮都不抬。小月急速跑来,解下了薇拉脚上的高跟鞋,露出一双美足,虽然这双涂满蓝色脚趾甲的美足无法跟姨妈和小君的玉足相比,但欧美女人的脚足能长成这样秀气,已属难得了。

美妇逐渐散去,秦美纱的厨艺多少能减轻她们心中的欲火,偌大的客厅只剩下我和薇拉,我依然趴在她的身上不愿离去,深插在她肉穴中的巨物已萎缩,几乎要滑出肉穴外,一首浪漫的情歌适时传来,迷离的薇拉动了一下娇躯,小嘴呢喃:“靖涛,我好困……”

什么?我狠狠打了一个冷战,以为我听错了,再靠近薇拉的嘴边竖耳倾听,可惜,再也听不到话语,我迅速陷入了惊恐之中,是听错了吗,我既不敢肯定,也不敢否定,自从练了九龙甲,我的听觉就异常灵敏,我又怎么会听错?

或许这“靖涛”只是同音,不一定就是“靖涛”,又或许这“靖涛”只是“赵靖涛”,“刘靖涛”“马靖涛” ,不一定就是“李靖涛”,就算是“李靖涛”,也有可能是同名同姓之人,不一定会是我的父亲。

天啊,算几率,薇拉刚才所说的梦呓只有微乎其微的可能与我父亲扯上关系,但就是这么一个微乎其微令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万一,万万一薇拉所说的“靖涛”真是父亲呢,那薇拉和我父亲是什么关系,她和父亲之间又有何纠葛,只有纠葛才会念念不忘,只有刻骨铭心的纠葛才会在梦呓中说出父亲的名字来。

我迷茫了,仔细看着薇拉,怎么越看越像乔家两个女儿,难道……

我猛甩头,不敢再想下去,触电般从沙发弹起,迅速穿上裤衩。小月贤惠,给我拿来崭新干净的衣服和皮鞋,何婷婷也机灵,拿来一套睡裤和拖鞋,我很尴尬,叹了叹,选择了小月手中的衣物,穿戴整齐来到饭厅的餐桌前,美妇们的情绪又高涨了起来,翁吉娜一见我这身打扮,马上道:“说好了喔,今晚要送我回家。”

“吉娜姐,你不如留在这里打牌,我有急事要办,如果实在要回家,小月,何婷婷都能送。”我满脸歉意,特意拿起餐桌上的纸巾为翁吉娜擦拭嘴角的油渍,此时,我的心已飞回了家,我迫切地要找姨妈了解当年的三季梧桐之一的曹衡菊是怎么死的,我还要姨妈调查调查这个薇拉和曹衡菊有什么关系。

秦美纱给我盛了一碗汤:“是啊,中翰真有事,你们一个个不许走,都在这里打牌,我房间多,随便你们睡哪。”我给秦美纱一个会心微笑,她帮腔是真心的,她以为我要处理那东赢女人。

“打就打,我的牌运转了,我要赢回前几天输的。”水玉芳表面嬉笑,可一双迷人的眼睛却是意兴阑珊。

除了金楠楠外,所有美妇都流露出失望之色,刚才那场激情四射的春宫戏对虎狼之年的美妇们是致命的,连小月,何婷婷都会湿,这些美妇更不用说了,她们都抱着要跟我共度春宵的梦想,可惜,我要走了。秦美纱当然知道美妇们的心思,她何尝不希望我留下,只是她知道我必须要走,所以才没有勉强,成熟的女人很能体谅人,她一句话,就让众美妇两眼发亮,精神振作。

“中翰啊,你可别忘记了我这班姊妹,过几天我们组织去香港购物,然后去澳门玩一玩,小月和婷婷也去,就三四天时间,回来后,你要好好陪我们。”秦美纱说。

我眉飞色舞道:“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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