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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楼主的乞儿-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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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拿到离星玦,衣扇舞也就没啥作用了。”

苏琉君陡地一颤,没啥作用、没啥作用……那她呢?等昊阳玦一到他的手上,那她的下场是否会跟衣扇舞一样?

“君儿,你当然跟衣扇舞不一样,你永远是我的好君儿。”齐凤冥轻易看穿她的担忧及恐惧,于是他再一次对她许下模棱两可的承诺。

苏琉君缓缓地偎入他敞开的怀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还是输了,今生她终究逃不开他们俩之间的牵绊。

午后,四周垂满紫色纱幔的六角亭内,频频传来衣扇舞的娇笑声。

清风偶尔吹开了紫色纱幔,让藏身在一角的苏琉君,看见了齐凤冥那抹魅惑人心的绝美笑容。

衣扇舞是如此的清灵而不做作,想必和她在一块,齐凤冥应该会很快乐。

反观她呢,心境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岁,尤其在见不着齐凤冥的时候,她更是觉得做什么事都不对劲。

难道她真的累了?

苏琉君失笑,脸上尽是酸楚地别开眼,尔后,她缓缓地旋过身,一步一步地踏离。

“君姑娘。”

苏琉君才步上拱桥,裘影便迎面而来。

“有事?”苏琉君依在桥杆,失去光彩的一对眼眸凝望着荷花池。

“非要有事才能与你说话吗?”裘影低沉的嗓音透着一丝古怪。

裘影的回答令苏琉君有些讶异,不过现在的她已无力表现出来。

“楼主跟衣姑娘处得很好。”裘影似有意在她面前提起此事。

苏琉君用力闭了下眼,再睁开时,她已面向裘影,“我看见了。”她的声音没太大起伏,却平淡得令人心疼。

“有句话你听了也许会难过,不过我还是要说。”

“我可以不听吗?”她偏过脸苦笑着。

“我希望你能够听进去。”

“裘影,别逼我。”苏琉君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

“君姑娘,你跟随楼主已久,应该可以看出——”

“裘影!”苏琉君突然大喊一声,“我、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是我……对了,我还没谢谢你上回的帮忙,要不是有你的建议,我恐怕无法再待在诸凤楼了。”她绽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

登时,裘影的脸色更难看。

“君姑娘离开楼主吧!”

苏琉君猛然瞪住他,“你说什么?”

“我要你离开楼主。”他再一次说道。

“你凭什么叫我离开楼主?”她浑身紧绷,生气地道。

“君姑娘,你明知——”他语带保留。

“我明知什么?你倒是说啊!”此时此刻的她,已经不似平常冷静。

“我无意伤你。”

“你已经伤了我!”裘影知道什么?又懂什么?

“君姑娘。”裘影霍然出手扣住她的纤腕,“你清醒一点,我——”

“裘影,你吓着君儿了。”齐凤冥漾着一抹笑容,蓦然出现在桥的另一端。

“楼主。”裘影神色一敛,继而放开手。

“楼主!”苏琉君不禁一喜,快步跑向齐凤冥。

“裘影,你可以退下了。”齐凤冥笑睇住拧起一双浓眉的裘影。

“是。”裘影在接触到齐凤冥的眸光后,随即转身退离。

啧!都怪苏琉君长得太美,竟连裘影都等不及了。齐凤冥笑意盈盈的迎视苏琉君依恋的笑,但眸中的神采却急遽变化着。

“楼主不必陪衣姑娘了吗?”

“她回衣家去了。”齐凤冥踱至桥边,依在方才苏琉君所伫立之处。

这时候,苏琉君也不知该说什么,唯有无措的立在他身后。

“方才裘影跟你谈了些什么?”

“没有。”否认得太急,反倒泄露出她的紧张。

“怎么,怕我对裘影不利?”

“楼、楼主说笑了,君儿方才只是谢谢他的帮忙而已。”

“你是指——。

“昊阳玦一事。”

“啧!你谢他?”真可笑。

“楼主,有什么不对吗?”她的呼吸忽地变得急促。

“是没什么不对,不过……”齐凤冥一句“不准你接近裘影”的话差点脱口而出。

“楼主。”她感到不解,齐凤冥为何欲言又止?

“今晚,到我房里。”

“是。”

凝视着齐凤冥离去的身影,苏琉君极力抑制住满心的躁郁及不安,久久移不开视线。

第五章

“啊!对了,我跟君姊姊就是所谓的一见如故嘛!君姊姊不瞒你说,打从舞儿一见到你,就很想跟你交个朋友,因为舞儿都没有其他兄弟姊妹,所以君姊姊若是不嫌弃,咱们往后就以姊妹相称如何?”一个下午说个不停的衣扇舞,终于说出了重点。

“谢谢衣姑娘的抬爱,可我只是诸凤楼一名毫不起眼的手下,恐怕没这福分与你做姊妹。”被衣扇舞缠了一下午的苏琉君有点累了,她替自个个与衣扇舞斟了杯花茶,让她可以解解渴,也顺道让自己的耳根子清静一下。

说真格的,衣扇舞有娇气却不骄纵,有贵气却不盛气凌人,若不是碍于她与齐凤冥既将成亲,她或许会把她当成另一个妹妹。

妹妹?啧!还是算了吧,她这个做姊姊的只会把妹妹当成利用的工具,谁做了她,谁就会楣媚!

“君姊姊干嘛这么说,难道君姊姊不喜欢我?”衣扇舞噘高一张红艳的小嘴,伸长手抓住她搁放在桌上的柔荑。

“衣姑娘请你放手好吗?”她不讨厌衣扇舞,可每每想起她即将成为诸凤楼未来的楼主夫人,她就无法克制的对她起了厌恶之心。

“不要!君姊姊若不答应,那我就不放。”依扇舞也倔了起来。

“你——”

正当苏琉君欲使劲抽回手时,衣扇舞突然痛叫一声,小脸微扭的捧住肚子哀叫:“疼啊!我的肚子好疼哦……”

“衣姑娘你怎么了……”苏琉君感到一阵错愕,赶忙起身欲——

“让开!”

就在这个时候,苏琉君眼前陡地一花,而伴随着这一声含带焦急的嗓音,是一记无情的挥退。

没预料到的强劲力道让原本就重心不稳的苏琉君当场撞上石柱,唔,她闷哼一声,额角所传来的剧痛让她在刹那间晕眩了下,可她及时咬住下唇,不让到嘴的呻吟声流泻而出。

待身子一站稳,她眼底旋即映入齐凤冥状似不舍地检视衣扇舞有无受伤的情景。

莫非,这就是齐凤冥所谓的权宜之策?

啧!说什么一拿到离星玦,就会休了衣扇舞?原来最傻的人是她苏琉君啊。

由于齐凤冥一直背对着她,以至于没发现方才他已经伤到苏琉君,而衣扇舞就更不用说,她的视线完全被齐凤冥挡住,根本没察觉自己一个无心的小把戏,竟会让苏琉君遭遇到如此严重的打击。”

“苏琉君,你竟敢伤害舞儿!”齐凤冥眸光一闪,霍然族身看向低垂着头,一直没出声的苏琉君。

“齐……齐大哥,你误会了,君姊姊她没伤害我啦!”衣扇舞着急地辩解,为了缓和陡然升高的紧张气氛,她立即扬高嘴角,笑得像只偷着鸡吃的小狐狸般,“嘻,齐大哥,瞧你紧张的。”

“你没事。”齐凤冥原以为是苏琉君因嫉妒而故意施毒害她。

“我当然没事,我刚才是故意吓君姊姊的,谁教她不愿意跟我做姊妹。”衣扇舞调皮的吐吐小舌。

“君姊姊,你怎么都不说话?对不起啦!我只是跟你开个小玩笑罢了,你千万别生气哦。”衣扇舞小小声地道。

“衣姑娘没事就好。”苏琉君轻声地答道。

“那君姊姊还愿意跟我做姊妹吗?”

“只要楼主应允,苏琉君自是愿意。”苏琉君硬逼着自个儿笑,硬逼着自个儿忍住脾气,不过,她仍不敢将头抬得太高。

“齐大哥,你快说话啊!”衣扇舞兴奋的回视齐凤冥。

齐凤冥一直在默默注意着苏琉君,在发现她并无多大异样后,即挂上一抹虚应的绝美浅笑,“只要你高兴,当然可以。”

“哇!好捧哦,我有一个姊姊了!”衣扇舞高兴得又蹦又跳,“君姊姊,你能不能叫我一声妹妹啊?”

她跳至苏琉君面前,握住她异常冰冷的小手娇声说道。

“衣——妹妹。”苏琉君嗫嚅了下,才状似艰难的说出。

这声妹妹令衣扇舞情不自禁地逸出银铃般的笑声。

“楼主,衣姑——妹妹,容我先告退。”苏琉君语毕,即匆忙地离去。

“咦,君姊姊,舞儿还没有……”

“舞儿,你的君姊姊不是已经陪你很久了。”齐凤冥笑得很温柔,却毫无感情可言。

“呃,也对,的确该让君姊姊休息一下。”衣扇舞脚步一转,紧接着又说道:“齐大哥,我答应过要陪老夫人用膳的,那我这就过去了哦。”

“嗯。”

待衣扇舞一走,裘影即冷不防地步入亭内。

“何事?”齐凤冥优雅地落座,举杯的同时亦懒懒问道。

“楼主,君姑娘她——”

“说下去。”他啜了口微凉的茶后,微拧眉。

“君姑娘好像被楼主伤到。”

齐凤冥看似无波的眸子蓦然闪过一丝不悦,啪的一声,他放下骤然出现条条裂痕的白玉杯,衣袂一拂起身离去。

裘影凝睇着齐凤冥的身影,末了,他回眸睇了眼已经碎裂的白玉杯,十指渐渐握紧。

楼主,等时间一到,你还会将苏琉君赏给我吗?

※※※

“瑄柔,药柜里有一个蓝色药盒,你快替我拿出来。”

当瑄柔一回头看见门口的苏琉君时,差点惊叫出来,因为苏琉君的脸上不仅布满泪痕,其额角还淌下一条令人触目心惊的血痕。

“君姑娘,你……这是怎么一回事?”。

大惊失色的瑄柔赶忙将苏琉君拉到梳妆台前,在掏出一条帕子胡乱塞入她手里后,即跑向药柜。

苏琉君牢牢地盯住手中的帕子,一时间,她有些恍惚,直到她抬眼看见镜子中的自己后,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居然哭了,突地,她抓紧帕子就往脸上用力拭去。

她怎么可以哭?

她是苏琉君耶,一向坚强而不被任何外力击溃的苏琉君!

所以,她绝不能让其他人撞见她这副懦弱的模样,绝对不能!她拿起帕子使劲的擦脸、用力的擦脸,擦到连转回头的瑄柔都快看不下去。

“君姑娘,你别擦这么用力,你瞧,你的脸蛋都——”

“瑄柔你说,我这样还像有哭过吗?”苏琉君冷不防地扣住瑄柔的手,语气及眼神皆含有莫名的冷淡。

瑄柔愣了下,连忙道:“没、没有。”不敢正视她的瑄柔,将闪烁的目光移至她伤得不轻的额角上。

君姑娘的双眼又红又肿,任谁见了都会看出她曾经流过泪,不过,她假如说实话,就不知情绪已过于激动的君姑娘还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那就好、那就好!”苏琉君在确定除了瑄柔之外,无人能再得知她曾经脆弱过后,先前情绪快要崩溃的她终于稍加放松下来。

“君姑娘,你知不知道你额角肿得很严重?”瑄柔拨开她前额的发,将白色膏状的药轻轻涂抹在她的伤口上。

“抹上药,很快就会——”忽地,苏琉君直勾勾地瞪住镜中的某一个角落,就连药膏抹在伤口上所产生的刺痛感,她亦浑然未觉。

瑄柔上药上到一半,手上的药罐却突然被拿走,她一惊,侧首瞪视着蓦然出现在身旁的人,“是……楼主!”

“下去。”

“是。”瑄柔连忙退下。

接手瑄柔工作的齐凤冥,微微弯下身,他用指尖沾了点药膏,手劲十分轻柔的抹上她的伤口,而这期间他们俩都没有开口说话。

“你哭了?”啧!还真是难得一见。不过,苏琉君到底是个聪明的女人,应该不会向他暴露自个儿的幼稚及无知。

“没有。”

嗯,不吵不闹,苏琉君的确很知情识趣。

“为何不说?”上好药,齐凤冥意味深长地直盯住她乌亮的发顶。

“楼主要君儿说什么?”她悄悄地紧握住拳头,回答的声音竟干涩到几近沙哑。

“你可以说你受伤了。”嗯,不错嘛,竟敢反问他!

“这只是一点皮肉伤,君儿不敢大惊小怪。”

她虽清楚自己的斤两,可惜却拿捏得不太好,就好比她此刻的表现,简直反感到令人憎厌。

齐凤冥在心中暗暗冷笑,哼!苏琉君啊苏琉君,你若以为这样闷不吭声就能让我产生愧疚之心,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因为你苏琉君在我眼里只不过是可以随时为我牺牲的棋子罢了。

“伤了就伤了,何来大惊小怪?”他扫向她的那一记,根本没用上几分力,她会受伤,全是她自个儿不小心。不过,幸好只伤到额角,否则若破了相,恐怕连裘影都不敢接收。

“君儿若照实说,那么受伤的人便会换成衣姑娘。”纵使苏琉君已将指尖深深嵌入掌心内,但声音依旧平板得可以。

“哦?此话怎讲。”虽说不必浪费太多时间在她身上,但倘若对她置之不理,夺回昊阳玦一事恐会生变。

“衣姑娘是位好姑娘,或许她会感到内疚的。”她必须强逼自己用这种无所谓的表情及口气同齐凤冥说话,因为她不想挑起纷争,更不想让自己变得更丑陋。

更何况,她不是完全没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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