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领劈腿族-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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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的脚踝实在太疼了,不得已之余,只好先打消主意,让背倚着墙壁缓缓滑坐在地上。
可恶!竟发生这种倒霉事,看来她今晚可能要无功而返了。
脱下细跟高跟鞋,黎敏欢懊恼地将它用力一扔。
任丛日弯腰拾起眼前的一只红色高跟鞋,温柔似水的俊眸不禁跃上一股淡淡的笑意,“小姐,这是妳的鞋子吗?”
黎敏欢一愣,瞬间抬眼;是他,任丛日!
“小姐,这是妳的鞋子吗?”
任丛日令人陶醉的嗓音再一次在她耳边响起。
想不到这么近距离看他,才发现他更好看、更慑人。
不单如此,他身上还有股极清淡的古龙水味,闻起来很舒服,一点都不浓烈刺鼻,而这便是属于他任丛日专有的味道。
“小姐。”任丛日微微俯下身,漾着浅笑的俊颜在瞬间掠过一抹异样神色,“妳没事吧?”凝视一直盯住他不放的人儿,他的唇角不自觉地扬得更高些,
“我……”她不禁暗咒:黎敏欢,妳究竟在干啥?妳想狩猎的完美男人已经站在妳面前,而妳却像个呆瓜一样直瞅着人家不放!
黎敏欢先是花费好大的力气将视线从他脸上转移到他手中的高跟鞋,然后再勉强自己稳住飞快的心跳。
黎敏欢,加油!
“任先生,我的脚扭伤了,你能扶我站起来吗?”黎敏欢再次对上他温柔的目光,而心亦不受控制地怦咚怦咚乱跳。
“小姐知道我姓任?”发出疑问的同时,任丛日也很绅士地将她轻轻扶起。
不过,或许她的脚踝真的很痛,因为她几乎把全身的重量全都压在他身上。
糟糕,说得太顺口。
“不瞒你说,我有收到任氏企业的邀请函。”当她的颊际“不小心”贴上他厚实的胸膛时,她立即感觉到任丛日除了有张蛊惑人心的外表外,壮硕的骨架及毫无一点赘肉的修长身形更教人难以不心动。
“哦,那我先谢谢小姐的莅临与指教。”任丛日回答得彬彬有礼,同一时间也小心翼翼地将她给扶正。
对于他的坐怀不乱,黎敏欢不仅无一丝不悦,反倒更加欣赏他。
这时候,少了支撑点的她忽然闷哼一声。
“小姐,妳的脚好象伤得挺严重。”任丛日盯住她有些红肿的脚踝。
“是啊,都怪我走路不小心。”
“这样吧,我刚好有向饭店租下一间房,若小姐不介意,可以先到里头休息。”他眸中并无掺杂丝毫邪念,有的只是关心。
“这……方便吗?”呵,她不会再抱怨老天爷了,因为这个伤来得正是时候。
“当然方便,来,我扶妳走。”这一回,任丛日主动扶住她的玉臂,却尽量避免碰触到她身体的其它部位。
什么时候该收,什么时候该放,黎敏欢自有一套衡量的标准,就好比现在,如果她像个大花痴般巴着他不放,只会让他看轻她。
“谢谢你,任先生。”黎敏欢对他绽放出一抹她自认为最娇美的笑靥。
可他除了轻轻地对她颔首示意外,脸上并无惊艳之色。
真是有定力,不过等会儿当他们两人共处一室时,她倒要看看他……
叩、叩--
咦,他干嘛敲门?直接拿钥匙开门进去不就得了。
“美瑜,是我。”任丛日敲门后突然轻唤一声。
美瑜?这么说,房间里头早有一个女人在等他?黎敏欢有点错愕。
房门很快被打开,一名清纯美丽,且看似个性很柔顺的女子就出现在她眼前。
她是……
第二章
“丛日,我已经准备好了。”谢美瑜羞答答地对任丛日说道。
准备好了?这个叫美瑜的女人准备好什么呀?
“小姐,这位是我的女朋友谢美瑜小姐。”任丛日对着发愣的黎敏欢介绍完后,又对朝着黎敏欢羞怯一笑的女友说道:“美瑜,这位小姐不小心扭伤脚,所以我请她来房里休息一下。”
原来她就是任丛日交往超过五年的女朋友。
“啊,那快请进。”看着男友亲昵地扶住一名模样狼狈却仍美得惊人的女子,谢美瑜脸上非但毫无醋意,还甚为关心地请她进入。
黎敏欢竟也有做不出表情来的时候,实在是她不知道该佩服他们彼此互信的坚定情感,还是该烦恼要使出什么招数才能拆散他们这对相恋超过五年的情侣。
不!就因为任丛日专情,所以才令她无法自拔地对他动心不是吗?
瞄了眼接手扶住她的谢美瑜,黎敏欢轻轻一笑,“谢小姐,谢谢妳。”她同时也暗自在心中对她补一句对不起,只因任丛日她是要定了。
“美瑜,妳先去会场,我待会儿就到。”任丛日对着已打扮好的女友轻声说道。
“嗯,那我先去了。”谢美瑜乖巧地点头,随即便步出房门。
她就这样离开?难道她忘记在这间房里还有另一个女人?黎敏欢难以置信谢美瑜竟对她以及任丛日如此放心。
啧,她真笨,看样子她要把任丛日的心拐走一点都不困难嘛!
“任先生,真对不起,打扰了你跟谢小姐。”
“没关系,美瑜生性害羞,所以没有我在一旁她反倒比较自在。”他毫不介意。
“这样就好。”何止是好,简直棒透了。
“对了,还没请教小姐贵姓?”
“任先生,我姓黎,这是我的名片。”坐在沙发上的黎敏欢赶紧从包包内抽出一张烫金名片。
他接过名片,“原来黎小姐是一名律师呀!”轻快的笑语让他俊美的脸庞更显迷人。
“嗯。”不知怎地,她居然不好意思起来。
她不禁暗自咒骂起自己:拜托,妳是名律师耶,可妳的表现却像个青涩的小丫头。
“黎小姐,妳在这坐一会儿,我去问问饭店的人有没有治疗扭伤的药。”
“任先生,那怎么好意思,何况酒会正在进行,而且谢小姐也在等你,你还是先去会场吧!”
“可是妳的脚……”任丛日有些迟疑。
“我会按电话内线请服务人员帮忙。”所谓放长线钓大鱼,她得适时表现识大体的一面。
“那好吧,如果黎小姐还需要我帮忙,就请妳叫饭店人员来通知我。”
“嗯,我会的,谢谢。”
对一个无意间巧遇的陌生女子,任丛日就能如此细心、体贴照顾对方,更遑论他如何对待女朋友了;她真的好羡慕谢美瑜的境遇及好运气,因为任丛日绝对是个对爱情忠贞的信徒。
瞅着他离去的背影,黎敏欢暗自发誓,总有一天她必定要取代谢美瑜在任丛日心目中那崇高无上的地位。
三个小时之后。
房间大门被轻轻推开,一道颀长的身影悄悄走进,最后停在单人座沙发椅前,低望着因不耐久候而睡着的黎敏欢。
盯住她娇憨的睡容,任丛日不禁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
“黎小姐,”他微倾下身,轻唤她一声。
一双氤氲的笑眸缓缓映入她睁开的眼中。
“呃,任先生,对不起,我居然等到睡着了。”剎那间清醒的黎敏欢,除了尴尬的坐直身外,还不自觉地拨弄着有些蓬松的大波浪长发。
“不,该说抱歉的人是我,要是知道黎小姐还在这儿等我,我应该要早点下来和妳说一声的。”他柔和的语调略含歉意。
黎敏欢再次显得尴尬,“我、我会在这儿等任先生是因为想再跟你道声谢。”可恶!她竟然等他等到睡着,而且还好死不死被他撞见,这下可要怎么办?万一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奇怪,她明明可以很沉着地应付围绕在她周遭的各个男人,怎唯独面对任丛日时老是表现得很差劲;难不成,这就是她快要找到真爱的前奏曲?
“黎小姐别这么客气,对了,妳的脚有好点吗?”
“已经好多了。”她还刻意站起来走几步。
“那么……”
啊!早知道她就假装脚伤还没好。“怎么没看到谢小姐?”黎敏欢在他欲下起逐客令前赶紧找出话题,毕竟要她就这么撤退,她实在不甘心。
“我已经先送她回家了。”
“哦,那今晚的欢迎酒会一定办得很成功吧?”
任丛日微笑点头。
“可惜现在没有酒,否则我一定要跟任总经理干一杯。”她假装遗憾。
任丛日挑眉笑了,在黎敏欢暗自窃喜之余,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瓶酒及二只酒杯,在各自倒入六七分满的酒后,将酒杯递给她。
锵!二只酒杯轻碰了下后,黎敏欢旋即高举酒杯,对着脸上堆满笑意的任丛日大声说道:“祝福任氏企业在新任总经理的带领下业绩冲上最巅峰,并将竞争对手给逐一打倒。”
“谢谢。”任丛日亦高举酒杯,透过微微浮动的红褐色酒液一看,他那双带笑的眸子竟显得出奇清澈。
紧接着,黎敏欢为求绊住任丛日,竟以恭贺名义不断地向他敬酒,因为她相信已经在酒会上喝了不少酒的他可能用不着几杯就会醉倒。好,就算他千杯不醉,但最起码他的意识也会有些模糊吧?不过,她好象错估情势。
“黎小姐,妳喝醉了。”任丛日轻轻扶住脚步有些不稳的她。
“这、这怎么可能,这才第五杯而已耶。”她当然不承认,可她微微醉醺的憨样已说明她确实有点醉了。
任丛日清澈的双眸顿时略显黯淡,“这酒的浓度很高,妳能连续喝这么多杯已经很不容易。”
“是吗?”他居然在夸奖她耶!这么说起来,只要她把桌上那整瓶酒全给灌下肚,他肯定会更欣赏她喽?
“黎小姐,妳这是在做什么!”任丛日及时阻止她倒酒的动作。
“当然是陪任总经理继续喝啊。”经过这一夜,她确信任丛日绝对会牢牢记住她的。
“妳不能再喝了。”她连酒杯都快拿不住。
“放心吧任总经理,我怎么可能会比你先醉倒呢!”她对着任丛日猛笑,笑里有着对他毫无保留的爱慕之意。
“黎小姐,其实我的酒量没妳想象中那么好。”
“呵,我才不信。”
“黎小姐,因为美瑜她不会喝酒,所以刚才在酒会上我大多是以其它饮料来代替。”
“什么,谢小姐不会喝酒!”搞了半天,他欣赏的反倒是滴酒不沾的女人,这下可好,她方才的表现根本活像个不沾酒就会死的酒鬼。
她太大意了,明知道他的个性属于温和派,再加上谢美瑜那种乖巧到令人不敢恭维的性子,她就应该看得出来他根本不喜欢会喝酒的女人。
嗝!不小心打个酒嗝的她恨不得一头撞死自己。
“任总经理,其实我平常也只是小酌几杯,若非任氏企业大喜,我绝不会碰酒的。”不着痕迹地捏了大腿一把后,她的脑子总算清醒不少,可这还不够,她马上发挥律师应有的口才,企图扭转爱喝酒的坏形象。
对她的硬拗,任丛日除了柔柔一笑外,并无任何反应。“黎小姐,已经很晚了,要不要我请人送妳……”
“任总经理不亲自送我回去吗?”他的没反应是否表示她已安全过关?
“这……”任丛日似是有点为难。
“对不起,我这个要求好象过分些,若被谢小姐知道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没关系,我自个儿搭出租车回家就好。”
听她这么一说,任丛日反倒不再迟疑,“黎小姐,我送妳回去。”
哈!成功了,接下来她满心期待有人会撞见任丛日亲自送她回家的一幕,然后尽快通知谢美瑜。
铃--铃--
持续不断的手机铃声终于吵醒睡得极不安稳的人儿,尤其在经过宿醉的折腾后,黎敏欢更想把仍拼命在响的手机给砸碎。
痛苦地翻过身,黎敏欢将整张小脸给埋入被子里头。
那瓶酒的后劲还真强,在任丛日开车载她回家的期间,她一点都不感觉难受,可当一窝上床时,脑袋就马上发出严重警讯;所幸她最后还是睡着,但后遗症却没有因此消失。
虽然她败在喝酒这一项,但任丛日最后还是很有君子风度地送她回家,所以算是扯平。
用力揉一揉太阳穴,黎敏欢终于忍不住弹坐起来,然后狠狠地抓起那具扰人清梦的手机:“喂!”黎敏欢很不客气地喂了好大声。
“敏欢,妳昨晚到底跑去哪儿,妳知不知道我找妳找很久?”手机的另一端传来李显则同样不悦的声音;因为看不惯那种特别为任丛日设计的场合,他才会晚点进会场,但没想到竟和黎敏欢擦肩而过。
一听是李显则,黎敏欢的眉心皱得更紧,“则,对不起啦,我一到酒会会场便感觉身体不太舒服,而且一回家倒头就睡,所以忘记跟你说一声。”不用花什么脑筋,她很自然地说出一长串谎言。
“妳等我,我马上过去看妳。”一听,李显则的口气马上转变。
“不用了,则,我现在已经好很多,何况趁着假日你不妨多陪陪你太太。”
“妳要我陪她?”李显则的语气变得有点生硬。
“则,你听我说嘛,依我过去接触到不少离婚的案子看来,以你的身家,若想全身而退最好还是坐下来和你太太慢慢谈,不要太早撕破脸。”是呀,在她还没抓牢任丛日这条大鱼之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