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去来兮--王妃要重生-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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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听涛,辰星直到三更天才睡熟。
第二天一大早,衣群辉如约前来带辰星前去山上看日出。
嫌裙裾太烦,辰星今日换了套紫色骑马装。
海风很大,衣群辉亲自为她披上了墨色镶金的丝绒披风。
“这些衣服怎么那么合我的身呢?”辰星奇怪的问。
“我家主人各种服饰都是为你量身定做的,怎会不合身?!”一旁的侍女笑着回说。
“多嘴!退下!”衣群辉不悦地喝退了侍女。
侍女偷偷伸了伸舌头向后退去,显然他对岛中下人虽严,却不凶。
“那这款骑马装也是你为我定做的?”辰星有些感动,这款紧身骑装是辰星自己设计的,图的是既美观,更方便,她在凌霄宫中大都穿着这款服饰,想不到在这里居然也能穿上,他果然颇费心思。
她记得自己仅在那天阵中穿着同样的一款墨绿的骑装,没想到他只一眼便记住了这款式,并且让人做了岀来,实属难得。
衣群辉像心事被人猜中,有一丝难堪,但更多的是喜悦。
“唉,谁能做你的心上人,必定幸福!”辰星叹道。
衣群辉稍感意外,继而眸含深意的惑人一笑,看着辰星说:“那你便来做我的心上人如何?”
辰星顿感自己说话唐突了,红着脸有些羞涩,不再说话。
衣群辉却一把拉住辰星的手,眸含深情,情深意切地说:“星儿,我从未这样认真过。昨晚我一夜未眠,我的心里满满的都是你。你知道你师伯圆通法师为何会把你的一切告诉我?那是因为他说,命中注定你我是有缘人。他要我要珍惜你、保护你!
星儿,你想过没有?你、我的生命都至少在一百五十年以上,而恒王子洛、西陵玥他们最长的寿命不会超过一百岁,你难道要在后半辈子一个人孤独半生?”
辰星又惊又羞,却发作不得,半晌说不出话来,这些她确实从未想过,太意外、太震憾了!
好一会她才缓过气来,卷翘的眼睫眨了又眨,清澈的双眸此刻却水雾迷蒙,她的声音微颤:“你,你说的是真的?我不信。师伯为何不直接告诉我?”
“他不让我告诉你,说有缘水到渠成。可我还是忍不住想与你说。”
朝阳早已升起,然而两人此刻全无心思赏景。辰星认真看着衣群辉,仿佛在确认这话的真实性。
衣群辉的眸中,清澈、深遂,满怀希翼。
辰星的目光终于漫无目的地移向远方,很久,才长叹了口气说:“衣,衣国师,你知道我来到这异世欠的什么最多吗?”
她不敢看他,顾自作了回答:“我欠下的情债最多!
欠了师父的恩情,欠了陵玥的义情,负了秦浩的感情,心中还欠着子洛与陵玥的深情。
这辈子纵是你我有缘,你我之间却还隔着无法跨越的鸿沟。道不同不相为谋。我纵然是心中有你,却无法有这个权利来爱你!”
想不到她对这么敏感的话题并不刻意回避,而是如此实在地回答。
衣群辉心中千回百转,他看着这个令自己第一次心仪的姑娘——辰星,她近在咫尺,却又仿佛离得那么远,远在天涯。
过了好久,至少辰星这么以为,只听衣群辉坚定而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星儿,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你记住,无论何时何地,我心中始终只有你,那怕能与你相伴后半生,我都希望这里能是我们永远相伴的家。”
这下辰星很快反应过来:“衣国师,……”
“不准叫我国师!我不想听!”衣群辉生气地说。
“衣,衣公子?”辰星试探地说。
“聪敏如你,难道这还用我来教吗?”衣群辉带着点小小的恼怒说。
辰星欲怒不能,想了想说:“衣—兄,这总可以了吧?喂,哪有你这样强人所难的!”
顿了顿辰星斩钉截铁地又劝说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真疯了?!休说你我都那么年轻,就凭你那举世无双的文武全材,那绝世不二的容貌,为了我,委屈你误了风华正茂的大好年华,衣兄,你真的不值得的!天下好的女子多如牛毛,你决不能做出儍事来。聪敏如你,听上我一句劝,好吗?”
辰星的情绪有些不受控制,不知是感动还是害怕,或者两者兼有。她极力想劝衣群辉放弃那不切实际的想法。更不想再添情债!
衣群辉墨玉般的美眸默默地看着辰星,她的焦急是否是她的在意?她的劝说是否是心中有着自己?
思虑至此,他突然忧伤地说:“这是我的事,你不用劝了,我意已决,一切随缘吧!今日可是我的生辰,不知你能给我什么惊喜?”
“今日是你的生辰?可我什么都没带。”辰星不无遗憾地说。
“不用,我只要你有的一样东西。”衣群辉深情款款地说。
“什么东西?”辰星疑惑的问。
“一个吻!”说着,作势便要拥住辰星。
辰星惊得瞪大了眼:“什,什么……吻?”不是自己太保守,而是怕自己陷进去。
想了想,她顺手挡住了衣群辉的手,调皮地一笑说:“好,祝你生日快乐!”
说完,辰星抬手一个飞吻,立即转身逃离。
然而衣群辉却莞尔一笑说:“好,我接受你的这个飞吻。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得回礼!”
边说,身形迅速一移,便撞接拦住了她,佳人在怀,看着辰星一双大眼睛不甘心地盯着他,身上又不住无奈地挣扎。他的脸色异常郑重,像捧着一件绝世珍宝,不忍亵渎。
良久,辰星见他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也渐渐停止了挣扎,两人对视着,时间也仿佛停止。衣群辉终于还是在辰星的额头印上了一个浅浅的吻。
“星儿,你不会忘了我吧。”衣群辉深情地说。
辰星有点惊讶,不知该如何回答。
衣群辉有点失望,说“就算你忘了我,我也不会忘了你,星儿。”
他仍不肯放开怀中的辰星,低沉而微带嘶哑地说:“我想我已中毒了,忘不了,无药可解!”
“有!我师父能帮你抹去记忆。”辰星傻傻地说。
“你……”衣群辉有好气又好笑。“我要惩罚你。”说着狡黠地一笑,向辰星咯吱着。
“不要了,不要了,呵呵呵……”辰星一边笑一边逃,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洒满了海边。
“别闹了,我还要去为你做午饭呢。”辰星终于受不住告饶道,说着,便独自先朝厨房奔去。衣群辉在身后默默地看着辰星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眼眸中黯然的灰色。“星儿,我们真是有缘无份吗?”
第二十章 生日快乐()
跟着辰星的脚步,衣群辉也踏进了厨房。辰星回头问道:“你跟来做什么?”
衣群辉讪讪地笑道:“我来帮你打下手。”他可是争取时间,想和辰星多待一会儿呢。
辰星两眼圆睁:“你来打下手?”,随即转而一想,便狡黔地一笑:“好吧。”心想看你这位大国师可是上的厅堂,入的厨房吗?
旁边的管家和厨房里众人,一听主子要亲自上阵,都面面相觑,“主子的兴趣何时变得如此怪异了。”
管家却是聪明人,知道主子那是想和星姑娘多待一会,便遣走了闲杂人等,只留下大厨及一位聪明、灵活的下人。
衣群辉卷卷袖子便凑上前来,辰星却把他驱去切菜,见他往日舞刀弄剑的手,笨拙地拿着菜刀,一刀一刀小心翼翼地切着,而刀下的菜那是奇形怪状,不由得卟哧一声笑了出来:“难得还有你不会的。”
衣群辉正全神贯注的切着菜,见她如此一说,不服气地回她一句:“又没人教过我。”
辰星一把夺过他的菜刀,“嚓嚓嚓”几下便将萝卜切成了滚刀块,接着把刀一递,一努嘴:“给你试试!”
衣群辉正在欣赏辰星切菜的样子,一把刀就伸到了眼前,也不客气,一把接过,刷刷刷,把剩下的萝卜也切成了滚刀块,那模样已与刚才大相径庭,与辰星的也差不多了。辰星暗赞:“不愧是国师,这学习速度,真不是盖的。”
见切菜也难不到他,辰星有意随手取过一条洗了的鱼,又拿过一把更细更薄的刀,一手托鱼,一手飞刀翻飞,薄薄的鱼片纷纷从鱼身飞起,如雪花般落入盘中,竟被片成薄如蝉翼的鱼片了。管家他们都瞪圆了眼,衣群辉也满含欣赏,这的确是他心中的辰星。辰星这时递给他一块生姜,挑战道:“你能把他切成丝吗?给鱼去去腥。”
衣群辉二话没说,把生姜抛到空中,随手抄起一把刀,辰星只觉耳旁一阵带着丝丝姜味的风拂过,面前的鱼身上,已铺了头发丝儿般丝的一层姜丝。旁边衣群辉得意地看着她笑。
“汗,果然不是常人”辰星心中暗叹,不过益发觉得挑战衣群辉的极限是件很好玩的事情。她忽然调皮一笑,冒出个主意:“衣兄,能帮我做件事吗?
瞧见辰星笑得奇怪,衣群辉心中便有些紧张:”何事?“。
”切菜对你来说是小意,想必打个鸡蛋也难不到你吧。喏,把这十个蛋清,用筷子顺一个方向打,直到泡匀,筷子直立得住为止。“辰星在蛋清中加上了些糖,隐去捉弄人的笑意,很认真地说。
”打蛋?看上去容易的很。“虽然想来辰星不会这么便宜自己,他还是半信半疑地开始打那些蛋清。
一圈又一圈,蛋清没什么变化。”怎么打得跟蜗牛似的,快点。“辰星催道。
加速,加速,衣群辉不得不使出些许内力,好些有点感觉了,他赶忙向辰星报喜,没想到被她嗤之以鼻:”早着呢。“
果然好一会儿,他发现蛋清依然是蛋清,除了刚才那点细密的泡沫,一点变化也没有?这得打到几时?他怀疑的望着辰星问:”星儿,这怎么打不出泡来?“
辰星手中正在做蛋糕上的面人。衣看着她的手中的面人来了兴趣,手中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辰星终于没忍住,轻笑出声来说道:”这蛋清快速打么,得打一支香功夫,慢打么,就不知道了。“
”这么麻烦呀“衣悲催的甩甩手,那俊脸上一脸痛苦,到把辰星惹乐了。
”星儿,你耍我吧。看我怎么收拾你?“他顺手一个轻栗子敲在辰星头上,辰星也不示弱,沾了面粉的手,直往衣群辉脸上抹去,顿时俊脸上被抹了长长一道。
从小到他谁如此捉弄过他?衣群辉玩心顿起,也拿起面粉向辰星抹去,两人你追我逃,笑成一片。衣群辉突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与幸福。
母亲自小离开,他很少体会家的幸福,而现在,却有这么一个美貌、心仪的姑娘在为他的生日忙碌,第一次,他尝到了幸福的滋味。
玩闹了一阵,手上的蛋清依然得解决,既然这么麻烦,那得好好动动脑筋了。他环顾四周,灵机一动有办法了。
他踱步到磨房,在石磨上放了只矮的木盘,盘中放上蛋清,在石磨磨柄上绑了根棍子,又在棍子下绑上一把干净的筷子。
随着牛磨石磨,那一把筷子便在木盘里转动起来,又快又省事。
他悠然自得的又回到辰星背后,背着手,风度翩翩地看着她操作。
一转身,辰星看见了一身悠闲的他:”喂,衣兄,你的蛋清呢?“
”噢,老牛正在为我效劳呢,要不要一起去看看。“衣群辉俊眉一挑,有些得意地说。
辰星不解地真的跟去一看,天,这种办法他都能想出来。
”不错,才做一件事便想着偷懒?该罚!“说完,辰星取来一块水豆腐说:”你办法多,想法将这豆腐切成丝吧。“厨艺中,最难的自然是在嫩豆腐上操刀,何况一位新手!
辰星怎会放过这作弄聪明人的机会。
衣群辉心想,切嫩豆腐有何难?他立即挥动自己锋利的匕首,但几刀下去,豆腐便碎得不像样子,这似乎与杀人不一样,好难!?……
他用手指敲着自己的额头,思索着办法,双眉微皱,漂亮的凤眸时不时地飘一眼辰星,看着她那似笑非笑,看人笑话的得意劲,心中急速思虑着办法。
终于,他忽然魅惑地朝辰星一笑,便将豆腐放入一个同样大小的木盒,加上大量的清水,然后掏出匕首小心地切割起来。
由于固定了豆腐,又有水做润滑剂,加上匕首又锋利无比,又有他精到的武功技艺与那一丝不苟的认真劲,豆腐不消多时便切好了。
可怜这把断金削玉的匕首,今日却委屈它切了豆腐,还得小心翼翼。那匕首如有灵性,只怕也得流下委屈的泪水。
终于成功,辰星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