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青楼:娘炮穿越做红牌-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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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个时代,还是不见就什么科学的。
凡是解释不了的现象,就用什么鬼啊、魂啊,妖怪啊来解释。
简直不责任。
于是一个已经成年的大家伙,寄居在这小家伙的身体里,也就只能靠卖萌求生存了。
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啊。
章天赐原本就没有怪罪潇頌的意思,如今潇頌被小琴责骂,看上去可怜巴巴的,章天赐反倒是觉得是自己不好,连累了潇頌。
“不是你的错,你看,”章天赐拍着自己的胸口,“哥哥一点都不疼呢。”
要说章天赐对潇頌,真的是宠爱到了溺爱的程度。
哪怕是伤害自己,也绝不伤害潇頌。
潇頌哪里肯依,做戏就要做足,他可是一个有着职业操守的“好厨子”。
(ps:潇頌的至理名言,演不好戏的化妆师,算得上什么好厨子!)
“疼疼,疼疼。”
潇頌假意地抽泣着,对着手指,好不委屈。
“不疼、不疼,真不疼。”
见潇頌依旧情绪低落,章天赐可是慌了手脚了,“你看,多可爱啊,你的小板牙还在这儿呢。”
潇頌现在只有四个牙齿,就像是小鼹鼠一样,于是乎,她的压印,就是可爱的四个小印子。
章天赐左胸加上潇頌的小压印,还真像是割了人工双眼皮呢。
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被潇頌留下的小小痕迹,章天赐竟然有了些许满足的感觉。
“牙牙、牙牙”
章天赐这么一说,潇頌就立刻活泼,表现出了很开心的样子。
“恩恩,你的牙牙,我很喜欢。”
莫名的,画风一变,全世界都充满了风红色的泡泡。
“真是,”潇頌面子上天真无邪地拍着手,内心还是不受控制地黑起章天赐来了,“你以为你是谁啊,来这里和我抄cp,休想啊,借着老娘的名声出名,你至少要交点儿好处费嘛。”
章天赐见潇頌的心情好转,甚至都忘了疼痛。
自然,也就降低了防备。
“啊!!!潇潇,你还真是疼我呢!!!!!”
再一次,痛彻心扉的声音响起。
牙缝之中挤出的话语,足见潇頌这一次,是变本加厉了。
小琴这个时候,也正好赶了回来,看到的,是和刚刚如初依着的场面。
“潇潇啊,都说了你天儿哥哥没有奶了,你松开,你快说松开啊!!!”
一边,小琴手忙脚乱地想要将潇頌拉开。
一边,潇頌依旧忘情地咬着,甚至还邪恶地小舌头有意识无意识地挑逗着。
一边,章天赐忍痛,维护着潇頌。
两个女人加上一个男人,还真是一出剪不轻理还乱的“好戏”呢。
傍晚,丽春院内。
“潇儿啊。”
意识傍晚时分,照旧是丽春院最忙碌的时候,然而今天,可心又是落单的那一个。
她几乎已经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照顾潇頌了。
对于这样的可心,潇頌是很心疼的。
因为好像除了她自己以外,可心就没有任何惦念的人事物了。
这样的人生,是可悲的。
她甚至没有为自己活过,这样的人生,也是不公平的。
“恩?娘?”
潇頌原本摆弄着手里的绸缎玩偶,听了可心的话,乖巧第抬起了小脑袋,“啊啊”
似乎只有和潇頌在一起的时候,可心才会笑一笑。
也正是因为如此,潇頌就越发地愿意为可心做些什么。
毕竟,她对她的用心,是非同一般的。
“好,乖宝宝。”
可心见潇頌如此的可爱,嘴角就忍不住上弯。
“娘娘亲,娘娘亲”
潇頌张开双臂,向可心索要着亲吻。
可心的嘴角,尽是化不开的幸福,“好好,三娘亲,三娘亲。”
最终,可心还是抵不住小琴得力,当了潇頌的三娘。
“咯咯咯咯咯”
甜得不能在甜的一个亲吻,直叫可心心中的苦涩,都像是要开出甜蜜的花朵一般了。
“你看你!”
可心捏着潇頌软软的小脸蛋,“整天每个正行的,那章天赐是谁啊,他可是章邝县太爷的独子,以后可是不能放肆了。”
尽管今天白天的事情没有闹大,章天赐也不曾责怪潇頌,只是一味地这样胡闹下去,终究是会出事的。
商不与官斗。
是自古以来的常理,锦娘就算是再有本事,也是不敢和江南城的父母官对着干的。
她不敢,她也没有那个能力。
如若潇頌再这样胡作非为下去,惹怒了章邝或者是陆玲儿,都是真个丽春院吃罪不起的。
可心怜惜地看着潇頌,略带哭声地说道:“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最好的年纪,就是现在在了,你要好好珍惜啊潇潇。”
可心还有没说出来的后半句,那就是:“只可惜你生在了这样的地方。”
可心的怅惘,总是那样的空穴来风。
虽说没有什么缘由,或许生来就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吧,所以才会如此这般。
尽管潇頌使劲全身解数,一个劲儿的卖萌,依旧是不能让可心长久的宽心。
无论怎么看,可心都好像是林黛玉一般。
潇頌总是担心,有一个,可心的郁郁寡欢,会最终害了她的性命。
只是那脸上天或许都无法左右的事情,潇頌又有设么能力去左右呢。
“娘亲笑,笑”
苍白无力的语言,总是不能解开可心的心结。
潇頌只有好好的活着,竭尽一切能力地去需要可心。
这样,可心至少还有活下去的理由。
第25章 025 当场抓住()
县衙府邸。
章天赐的卧房。
“少爷,你这又是?”
小才看着章天赐两胸口上的淤青,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要是让老爷、夫人知道了,绝不是闹着玩儿的小事儿啊。
章天赐见小才大惊小怪地,一下子就急出了一身汗:“休要声张,你且拿了消肿化瘀的药来就好,切记,不要被任何人发现了。”
章天赐对于整个县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对他的关注程度,十分了解。
这件事情要是让外人知道了,又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乱子来了。
“可是这”
看着章天赐身上那对儿“精巧可爱”的小牙印儿,小才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好了好了,”毕竟是自小就身边伺候的人,小才要说什么,章天赐又如何会不知道呢,“我以后注意就是了,你就按我的吩咐办就好了。”
一个屋子里的,自然是一条心了。
只是见着自己的少爷,总是被一个身份不清不白的小丫头牵连着,小才也是看不过去。
“哎!”
深深的一声叹息,尽是他道不尽的担忧与无奈。
或许,坊间的传言是真的。
那年不过两岁的潇頌,许就是她娘亲的影子,是转世投胎的狐狸精,要来谋害他家少爷的。
思量及此,小才好如何淡定地下来呢。
“噗通!”
小才干净利落地跪在了向天赐的脚边,“少爷,你要三思啊!”
这样的事发突然,就连章天赐都没有想到。
“你这是作甚?!”
章天赐迅速地将里衣系上,欲要将小才拉了起来。
“不,少爷,如若你不答应我,我就长跪不起!”
小才的举动诚挚,无非就是想要劝章天赐回头罢了。
章天赐的手上一松,脸色立刻阴沉:“如若是老生常谈,就休要再提了,我是不会答应的。”
对于一个四岁多的孩子来说,对于男女****不能耽误虔诚的高谈阔论,他已经听了太多太多了。
这里面,有些是他听得懂的,有些是他听不懂的。
他唯一明白的就是,所有的人,全都将矛头指向了潇頌。
一个什么都不懂,还在咿呀学语,连路都走不好的女娃娃身上。
“人是不分贵贱的,人生来平等,难道读了这些年的圣贤书,不过是些浑话而已嘛?!”
见小才依旧低头跪在原地,章天赐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坚信,如若潇頌不是生在青楼,而是生在一个与县太爷门当户对的人家。
就不会有人这般阻止,而是将他们之间的感情,称作是“青梅竹马”、称作是“一段佳话”了。
而这一切,不过是因为潇頌的身份,有了天差地别的待遇。
这是不公平的,也是没有道理的。
“少爷!”
小才苦口婆心地劝说着,“您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啊,这样,无非就是在自毁前程而已,少爷!”
“下去吧。”
章天赐明白,无论如何解释,也不过是浪费口舌而已。
没有人会明白他的初衷的。
那一眼,不过是在潇頌满月抓周仪式上的那一眼,早就刻在了他的心里,注定了一生了。
这一生,也许就连下一世,他都不能失去那深不可测的眼眸。
一眼万年,或许就是如此吧。
情根深种,原来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尽管小小的年纪,还不懂爱的真谛。
那无形的红线,还是拴住了章天赐的心。
“少爷,你不能再这样执迷不悟下去了!”
小才一心想要劝说住章天赐,然而也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
“下去吧。”
往往这个时候,痛苦的,是所有人。
不仅仅是小才,就连天赐也是痛苦的。
不被人理解,尤其是不被自己身边的人理解,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见章天赐一脸痛苦的样子,小才也不忍心再说下去了。
毕竟这样的事情,总是急不得的。
或许过了这阵子,新鲜劲儿过去了,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是夜,丽春院内。
歌舞升平。
丝竹管弦。
把酒言欢。
美女坐怀。
总是,人间极美好,极享乐的事情。
只要是锦娘能想到,能做到的,这丽春院之中,就全都能满足。
“你看你,最近越发地懒怠了。”
小琴已经三日不见章邝,心中不免慌张。
都说女人的心,是水中月,镜中花,是那海底针,令人捉摸不透。
男人的心啊,虽说是看得明白,只是难以留住。
无论是花心、还是变心,都是那样的猝不及防。
章邝也是一脸的无奈,一个今儿地搓揉着怀里的可人儿:“哪里是我不像你,只是天儿那孩子你也知道,我总是怕我的行为举止影响了他。”
可怜天下父母心。
都说虎毒还不食子呢,章邝毕竟是读过圣贤书的,怎么会不明白以身作则的道理呢。
“今天啊,我还是等天儿睡下了以后才敢出来的,你们这里啊,真是大大小小的人儿,都要被勾了来才肯甘心呢。”
章邝宠爱地在小琴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小琴就乖巧地闭上了眼睛。
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地亲吻,以及一对男女克制不住的相思。
“哐啷”!
就在那最最激情澎湃的时刻,小琴勾人又欢快的声音,就断在了一半,换做了一声惊恐的叫嚷:“呀,是谁!!!”
这样唐突的闯入,绝对不是正常的事情。
“夫人夫人,使不得使不得。”
紧接着,就听到了锦娘温柔的劝阻。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毫不留情地甩在了锦娘的脸上,直叫她半天缓不过神来。
“章邝,你个不要脸的,你给我出来!”
三番五次的劝说,以及章邝的屡教不改,再加上章天赐的“子承父业”。
终究还是激怒了陆玲儿,消磨尽了她最后的耐性。
“是夫人?”
听到了陆玲儿的声音,章邝迅速地抽离了身子,慌慌张张地穿起衣服来。
小琴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也是赶紧整理器衣衫不整的自己来了。
“夫人,你怎么来了?”
章邝说话的声音都是在颤抖的,毕竟留恋烟花之地,不是什么大丈夫所为。
第26章 026 践踏的,不只是尊严()
“少说废话,去,把那蹄子给我拎过来,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嘛,这次我就让她浪个够!”
陆玲儿暴怒,对于章邝好色这个毛病,她似乎也已经无所适从。
一个女人的忍耐程度,毕竟是有限的。
男人戴不惯绿帽子,难道女人就可以了么?
既然贤妻良母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她也不惜做一个悍妇,来捍卫自己的家庭了。
章邝听了陆玲儿的话,更加慌了。
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