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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爬官-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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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女人最大的弱点就是,前一分钟恨不得离开你,后一分钟恨不得你别离开她。

    高逐东在**上起来,夏文勾住他的脖子,轻轻的在他的耳边唤了一声:“亲的!这一分钟请别离开我!”

    四眸相对,两心相触。

    这里面有幸福,也有各自的心事。

    女人似乎只要把身体给了你,她就想把整个世界都隔离开来,只允许两个人的存在,一个是你,一个是她。

    而男人则相反,他只要得到了你的身子,他最需要的是回到世界里。因为他明白一个道理,只有征服世界,才能征服女人。尽管女人说这不重要,其实这是很重要的。

    高逐东说:“我晚上还有事,要不你就在房间里等我!”

    夏文问:“很重要吗?”

    高逐东说:“很重要!”

    夏文问:“与尚官青有关系吗?”

    高逐东摸了一下她的头,在她的鼻子上刮了刮,笑道:“有你就够了!提人家干嘛!我要申诉,这是对我人格的孰渎!”

    夏文笑了,仰起唇畔。

    高逐东很认真的在她的唇畔上点了一下,她的脸如荡漾起幸福的波圈。

    高逐东有理由相信自己的哲学:男人的快乐是建立在女人那里的,如果你的女人不快乐了,那你的世界将会心烦意乱。

    高逐东约了黎佳,两人的见面是在一家咖啡馆里。

第023章 无奈与无奈() 
一个男人如果一个女人,那她的脾气,她的坏,她的不是,都会成为牵绊。因为高逐东走的时候,夏文的眼神里有一种特别的光芒,那折射出来的,是一种不信任。

    高逐东坐在车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现在好像有一种煎熬,那就是夏文那眼神里的痛苦,那是一种失落的痛苦,也是一种怀疑的痛苦,更是一种将要永别的痛苦。

    别的痛苦不说,单说分别。

    高逐东觉得,如果从自己的内心出发,他宁愿不需要这种相聚。因为这一种相聚是建立在另一个人的痛苦或许是不信任之上的,这不止是对当事人的折磨,也是对另外一个人的折磨。

    到了咖啡巴。

    高逐东找到位置,黎佳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

    高逐东说:“这么晚了约你出来,另一半会生气吗?”

    黎佳很直接了当,说:“没有另一半,我等的另一半就是你!”

    高逐东的头一下子大了,他本来想,如果把事情谈完以后,立刻抽身,这等于,所有的一切计划,一切想法,都也成空了。

    怎么办?

    这是一个拿手的问题。

    黎佳笑了笑,说:“如果高逐东书记没空的话,那就改天!”因为高逐东不善于应付情场,他的表情,让黎佳看出了端倪。

    高逐东说:“谁说不方便了,随就是孙子!”

    其实男人有时候底气足,是一种不乱的表现。

    黎佳说:“跟你开玩笑的了!”

    高逐东说:“我这个人有一个缺点,就是不喜欢别人开玩笑!”

    黎佳说:“但我开的玩笑是真的!”

    高逐东问:“怎么说?”

    黎佳说:“现在我不想喝咖啡了,还是另找一个地方吧!”

    高逐东愣了一下,说:“另找一个地方?”

    黎佳说:“嗯!同意吗?”

    高逐东说:“可以!”

    尽管高逐东的面前还有一杯热腾腾的绿茶,但是黎佳叫来了服务员,说:“结账!”

    服务员用手中的计算器按了按,说:“总共168元!”

    高逐东要掏钱包,黎佳说:“你现在别抢,到你结的时候,少不了你的!”

    高逐东把手收了回去。

    两个人打的是出租车。

    黎佳说:“到梁笼酒店!”

    高逐东一听见这句话,头立刻就大了,因为夏文就住在那里。他试着说:“换个地方行不?”

    黎佳说:“不换!我就喜欢那里!”

    高逐东说:“那地方人多!不好!”

    黎佳说:“今晚我们两个赌一下运气,如果没碰见熟人,明天所有的开销全归我,如果碰见熟人,我就同意与你结婚!”

    黎佳这么说的意思是,就是不管碰见还是不碰见熟人,从现在开始,你都属于我!

    如果夏文打电话来怎么说,如果她碰见了怎么说!

    一切的复杂,困扰在他的心头。

    到了酒店,黎佳把自己的车停好。

    高逐东说:“我去开个房间!你停车!”

    黎佳说:“别急!等一下我去开!我有这里的vip卡!”

    黎佳在停车的时候,高逐东心里想,你有这里的vip卡,那证明是你经常来这里了!他的心里一阵冰凉,他现在的心里,还是想着夏文。

    他觉得夏文,至少比现在眼前的这个好。

    黎佳把车停好,锁好车门。

    对高逐东说:“我们单位的所以找的,都在这里,我是主任,我说的算!不花咱俩一分钱!”

    高逐东点了点头,说:“好!”

    黎佳只报了自己的名字,服务员就给了她一张房卡。

    两个人上电梯的时候,高逐的心,提到了嗓尖。他真的很想说:“要不换一家也可也!”但这句话他永远也说不出来,因为他知道,他现在用的,是夏文的。如果夏文不小心在电梯里碰见他,这是怎样的一种后果,他是知道的。

    有一种恋人,那叫要么不见,要么坦诚相见。

    也有一种恋人,要么天天相见,要么天天不见。他感觉,夏文现在就有这种心理。

    黎佳的开的房间很巧,就在高逐东与夏文开的那个房间的对面。高逐东看了一下门号,用最快的速度,把门打开,自己先钻了进去。

    黎佳说:“你怎么了!跟我像贼一样的, 我就这么见不得人么?”

    高逐东说不是。

    但是他的话音刚落,敲门声就响了。

    是服务员的声音。“先生!我们给你换被套!”

    高逐东说:“不用了!”

    服务员在门口说:“这是必须的,先生,要不我们就这一年白干了!”

    黎佳说:“换就换呗!睡干净的总比睡脏的好!”

    高逐东硬着头皮,把门打开。

    但是在他的意念中的那种情景,还是依旧出现。

    尚官青的脸色铁青。

    他看着高逐东从对门的房间里出来,她说:“里面有领导吗?”

    高逐东说:“不但有!而且还很大!”

    尚官青说:“要不要一起见过面?”

    熊起江说:“见过吊毛!以后再说!”

第024章 矛盾与酒() 
房间里,灯如暮春,昏暗里飘逸着一股撩人的气息。高逐东几次想把灯开得明亮一些,黎佳却又关上。她说:“女人喜欢的,就是不明不白,任何东西一但看清楚了,就没意思了!”

    高逐东随了她。

    **单被套也是白色,恰如窗前泻进的秋月,淡淡的,生出一些冷意。

    灯不如月,月显得更明朗。

    月光照在窗前的圆几与弧形的椅子上,黎佳的手指如春葱般的白晰,她泡了一杯荼,推到高逐东的面前。

    女人,笑。

    男人,愁。

    一个女人,一个男人,在诗一般的夜里。女人的心情是充满希望的。男人的心情,似在逃避,他本想逃避,但又放不下男人的面子,男人那一颗窃视官场的心。所以高逐东皱了皱眉,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因为杯里的茶水还有些烫。

    黎佳倦缩在椅子中,用手托着香腮,瞟着他。说:“怎么?约我出来让我看你那一副苦相?”

    高逐东笑了一下,把手中的杯子放下,看了她一眼,发觉眼前的这个女人,那酥胸纤体,柔眉软骨,与夏文比起来,别有一番韵味。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电话会突然间响起来。于是他说:“约你,是想和你醉一下!”

    高逐东这样说的目的,是想抽身出去,想一想该怎么办,即保住和夏文的关系,又不失黎佳。

    夏文是他情感的寄托,黎佳是他职业的棋子。男人有时候是很贪心的,总希望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黎佳如醉了,也如痴了,那眼皮半闭,目光如在睫毛上射出来的一般,软绵绵的落在高逐东的脸上,懒懒的笑了笑,说:“你真的想醉?”

    高逐东愣了一下,随口答道:“是!”

    黎佳笑了,笑得妩媚,笑得含蓄,更笑得高逐东的内心一阵颤栗。因为他怕被她看透自己的心思。

    她问:“我去买酒?”

    高逐东说:“不!我去!”说着,他长身而起,笑了笑。可是当他走到门边的时候,黎佳叫住了他,说:“你等一等!”

    高逐东停住脚步,回头过来,看着她,问:“还要带些吃的?”

    黎佳摆了摆手,说:“不是!”又向他招了招手。

    高逐东乖乖的走了过来,因为在此情此景,没有一个男人能拒绝一个发了情的女人的呼唤,更何况还是一个美人儿。

    黎佳的手,如玉一般的光滑,也如冰一般的刺骨,勾上了他的脖子。她吐气如兰,甚至比兰还香,比春风还柔,比春水还软,她的唇畔咬在了他的耳垂上,就如一道电光,击碎了他的坚持,他的心碎了,如洪堤崩裂,也如春花摇荡,飘过的不是伦理道德,而是那撩拨人心的春蝶。

    她小声的,温柔的,充满情意的说:“我有酒!亲的!”

    高逐东真的现在就想大大的喝一口。至少这一口可以压制心灵的不安。

    他望着黎佳。

    黎佳从她的包里,拿出一瓶裸装的矛台,还是十五年的。高逐东一口气,至少喝了三分之一。

    黎佳很坦诚,她说:“如果你还有别的女人在等你,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喝了酒的男人,一般都只记得名利。就算他有情,那也只是埋在心底的不安。

第二十五章 滑落床间() 
男人喜欢酒的,多半是因为酒既能掩盖本能的反应,也能为自己的过失找一个理由。酒在高逐东的肚子里闹腾起来,如一股激流,暖暖的流动。

    他望了望瓶子,说:“好酒!”

    黎佳笑了,笑得有些落寞。

    高逐东说:“那个人如果有别的女人在等着他,他就是孙子!”

    这种解释,聪明的女人都明白,是一句假话。偏偏黎佳却信了。她的眼睛突然放出光芒,这光芒的渗透力渲染了整个房间的气氛,弥漫着暖味。

    窗口吹来一阵清风,像夹着秋雨,落在人的身上,惊起些不经意的萧瑟秋冷之意。黎佳紧了紧双臂,把自己的肩更搂紧了些,扭头向窗外看去,那夜空此刻竟然是一片漆黑,那先有的那几颗星星,也怕冷似的藏进了云层里。

    高逐东看着摆动的窗帘,把瓶子放在桌面上,伸出手,把窗合上。人的情感,在季节交替的时候,特别是冷的时候,变得特别的脆弱。

    黎佳的眼睛本来很亮,但却像盛满了秋水的深潭,那黑色的眼珠里,映着灯光,有如深潭里的星光。高逐东轻步绕到她的身后,理了理她那光滑的黑发,黎佳却把头埋进了膝盖里。

    酥肩耸动,清香扑鼻。

    高逐东的手指就如一把梳子,也如一支琼浆,划动在微有波圈的湖面上。

    黎佳仰起头来,闭着双眼,眼角湿润。她的脸潮红,唇畔阙起,就像一片带有引力的吸铁,拉弯了高逐东的腰,他慢慢的,深情的,俯下身子。

    就在唇与唇刚刚要触碰的那一瞬间,电话响了。

    是高逐东的电话,这个电话的铃音像要把人从犯罪的边缘拉回来,高逐东的身子猛的伸直,伸手摸进兜里的时候,他的心也渐渐的从炙热变冷。

    屏幕上有两个字在跳动:夏文。

    黎佳轻吟了一声:“谁啊?”她显然对这个突然的意外很不满意。

    高逐东说:“以前的同事!”

    黎佳见他抱着电话,那不安的表情,笑了一下。她从椅子上弹起来,看着高逐东理了理头发,说:“你接电话,我去一下卫生间!”

    说着,丰**一扭,向卫生间的方向走去。不多一会儿,高逐东听见了里面哗哗的流水声。黎佳在卫生间里开始洗澡了。

    高逐东看了一眼卫生间的门,一团一团的白雾在里面飘绕,黎佳那凸凹有致的身影,模糊的在里面晃动。他轻步走到窗前,舒了一口气,拨通了夏文打来的未接电话。

    望着窗外,等着电话接听。

    电话一直嘟嘟地响,但是没有人接。高逐东的心有些担忧,也有些不安,更有些惶恐。他怕黎佳突然从里面出来。拨了第二次,才响了三声,电话里传来了夏文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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