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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等待奇迹的圣诞节-第14章

小说: 等待奇迹的圣诞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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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甩头,他收回欲按拨出键的手。“走吧,就在前──”步伐僵住,定在前方的视线,再也移不开。

安絮雅不知来多久了,隔著一段距离,定定与他相视。

她好想他,无时无刻,可是他回来,却没让她知道,反而找另一个人……

那个女人是谁?他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可以让她挽著手,动作如此亲密?他是不是喜欢这个女人?那她怎么办?

她猛然想起,他从来就没有清楚说过他要她……

那这样,她还可以上前打扰吗?她有资格、有立场吗?

惊觉手还让湘羚缠著,他急忙挣开,本能地想上前解释些什么,但是她轻咬著唇,转身便走。

他正欲追上,才刚迈开脚步,又颓然止住。

追上去做什么呢?她如果在乎,自会过来问清楚,而不是抛诸脑后,不当一回事的转身就走,不是吗?

她不会在意的,不管他和什么人在一起,她都不会放在心上,她都“识趣”的不来打扰他了,他还要解释什么?

“喂,你们吵架了?”彭湘羚推了推他。她不是笨蛋,这一来一往,全落在她眼底,看得可清楚了!

“没。”他牵强一笑。“不是要吃晚餐吗?走了。”

安絮雅坐在房里,心神不宁地等候著他。

时间在流逝,她愈是细细回想,心就愈慌。

他从没给过她任何实质的承诺,那一夜,从头到尾都是她主动,也许、也许他根本没那个意思……

难道,他留字条说回来有话告诉她,想说的,就是这个吗?他让另一个女人,来让她明白他的决定?

可是,那一夜,他是那么温柔多情啊,那样的温存蜜意,怎可能假得了?

轻浅的开门声传入耳中,她惊跳起来,手碰上门把,反而迟疑了。

门外,正欲回厉的裴季耘,经过她房门,不见里头灯光透出,也许她睡了。

收回准备敲门的手,落寞转身。就在同时,房内的安絮雅深吸了口气,扭开门把。

他停住,讶然回身。“还没睡?”

她摇头。“等你。”

“等我──”他哑著嗓子,逸出声:“做什么呢?”

“你……回来,为什么没告诉我?”一说完,便懊恼地咬住唇。她又不是他的谁,凭什么质问他回来第一个找的不是她?

他听出来了。

“临时决定的,来不及告诉你。”他没多为自己辩解,毕竟她有选择的权利,不管她和庄哲毅怎么回事,如果她想说,自然会说,兴师问罪不是他会做的事。

“那……你……那个和你在一起的小姐……”来不及告诉她,却和另一个人在一起?没立场计较,又不能表现得像饮了十斤醋的泼妇,闷得快内伤。

“她刚回台湾,打电话给我,所以就去了。”他回视她。“你很介意吗?”

“没有……”口气闷闷的。她哪能说有?感觉好小心眼,可是又没办法不在乎……“你们,好像很熟?”

“两家世交,从小就认识了,算是青梅竹马吧!她老嚷著要嫁给我。”他别有深意地告诉她,审视著她的表情。

“噢。”腹部像被人揍了一拳,惊痛得说不出话来。

依稀记得,那是个明艳娇丽的大美人,有气质、有美貌、有家世,而她,小孤女一个,什么都没有,还有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哪一点能与她相提并论?

这女子各方面条件都胜过她太多,她不禁羞愧自惭起来……

裴季耘没漏掉她脸上任何一分情绪。“你想说什么?”

他在等,等她一言半句的表示,就算是开口要他等她都好,只要她对他有半点依恋不舍,哪怕是一丝一毫,他就能够坚持下去,直到有一天,庄哲毅的影子由她心中撤去,她能够挪出空位来容纳他,不管多久,他都愿意等,只要她开口!

说什么?人家青梅竹马,门当户对,她能说什么?

曾经得到他的眷怜,就已经很足够了,她能够理解他的考量,他不是会率性而为的人,家族、父母、以及太多因素下,他的选择不会是她,他为她做的已经够多了,怎能再造成他的困扰?

失去自信的她,退却了。

“这样……很好啊……”她失魂低喃。

“很、好?!”眉心凝起。

“她……那个……很漂亮,你们站在一起,很相配……”她机械式地,强迫自己挤出笑容。

他失望了。

她连这点微小的希望都不愿给,甚至,不要他等她。

“你是这么认为的?”这是她的真心话?一句话,便能将他割舍得毫不留恋?

“不然呢?”她有权赖著他,任性的诉说她的不舍、她的依恋,不让他走开吗?她能吗?

不愿为难他,她将苦涩压回心底,独尝。

“不然呢?”他喃喃重复。是啊,不然他还期待什么?

“那就这样吧!”心,沈到了谷底。

就这样吧,苦苦熬了这么久,到头来,又换得了什么?只有无尽的心伤,他好累。

他心灰意冷的回房,而她,在他转身之后,泪水无声跌落。

第十章

章前小语:不问过去,不看未来,拥抱当下,两心交会,便是永恒

裴季耘开始避著她。

她下课,他不在;她上班,他才回来;不论多早,他一定比她更早出(奇*书*网^。^整*理*提*供)门;不论等多晚,他一定比她更晚进门,只要她在家的时间,他全都错开,像是白天与黑夜,永远碰不上。

就连课堂上,他的视线都会刻意回避她,很明显,要不发觉也难。

何必这么辛苦呢?这是他家,真觉得困扰,该走的人也是她。

隔壁房门开了又关,他刻意放轻声响,但她还是听到了,起身敲他的房门。

里头静默了下,轻轻传出一句。“还没睡?”

“我可以进来吗?我有事跟你说,不会打扰你太久。”

又过了会儿,他出现在开启的门扉后。“怎么了?”

怎么了?她也想问啊,他们是怎么了?

“我,让你很困扰吗?”

他被问住了,生硬地别开眼。“怎会这么问?”

“不是吗?其实,你何必费尽心思逃避我呢?只要一句话,我就会消失在你视线内。”她轻笑,有些苍凉。

“不是这样。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定义我们的关系,不是师长,也不是兄长,我觉得自己好糟糕、好失败……”得不到他要的,又回不到最初的纯净,在那样的一夜过后,他没那么大的胸襟去包容她偎在另一个男人怀中的事实,可是又办不到不择手段去掠夺……他已经快被自己逼疯了!只能逃,狼狈地逃,不去想,不去看,与其说无法面对她,倒不如说,他无法面对的,其实是这个窝囊的自己。

他不要为难她,如果只是感激,他情愿放她走,什么都不要。

“有什么差别呢?横竖都是无法面对。无妨了,我不为难你,我搬出去,还你更宽广的呼吸空间,这样,你就不必再强迫自己早出晚归了。”

“絮雅……”

“不要留我,你知道的,除了真心,我什么都不要。”

真心,他也有一颗,只不过她要的,不是他的……

她,是要回庄哲毅身边吧?那,他又还有何立场留她?心不在,强留住人,有什么意义?

他沈沈吐了口气。“去吧,钥匙留著,有什么事,别强撑,回来告诉我。”

“不。”她坚定地,回他一句。“这些事,我只会让我的男人做。”

她的男人……

他不是,他不可能成为她的男人。

他哑了声,再也无话可答。

“所以,不要再对我这么好了,你没这个义务的,不是吗?”

他胸口一紧,难堪地闭上眼。“我懂了。”

他现在,就连关心她、对她好的权利都没了……

没勇气多看他一眼,深怕会走不开,所以也没瞧见,他眸底深刻的痛楚。她转动门把,开门之前,迟疑地问出口:“你,曾经爱过我吗?”

裴季耘僵愕,没料到她会这么问。

“很难回答吗?”

“没有──”他正欲回答。

没有?!

“我懂了,当我没问。”她懦弱地打断,不敢再听。自欺也好、逃避也好,让她保有最后的美好回忆。

他呆愣地看著她仓促离去,没留给他任何辩解的余地。

什么叫“曾经”?!她不知道,他爱得多痛苦绝望吗?

不,就算要走,也要让他把话说清楚,他不要白爱一场,到头来,连个“曾经”都被质疑,那他一路刻骨铭心的付出又算什么?她真那么麻木,一点都感受不到吗?

深吸了口气,他坚定地敲下门。“絮雅,开门。”

“我要睡了──”

声音微带颤抖,鼻音浓重,她在哭?

“开门,不会浪费你太多时间。”他极少强势的命令她什么,几分钟过后,门开了。

他盯视著她眼角来不及拭去的残泪。“为什么不听我把话说完?”

“我不要!你当我没问,我现在不想知道了──”她掩住耳朵,以为这样就能杜绝不想听的声浪。

只是,这回他是铁了心,拉下她的手,一字字清楚明白地说出口。“没有所谓的“曾经”,对你的感情,从来就没有过去,不管过去、现在,还是未来,我的感情世界一直都只有你,也只容得下你,不管今后你会在谁怀里,都不能怀疑这一点,我要你快乐,所以尊重你的选择放你走,这并不代表我不在乎,我不说你就以为我不会痛、不会受伤了吗?那么我告诉你,我伤得很重、很痛,只是你从来都没看到,安絮雅,你真的很残忍。”他吸了吸气,逼回眸底的泪光,松开手。“就这样,我说完了,去睡吧。”

一口气说完埋藏在最深处的心事,没勇气看她的表情,也不敢多留片刻,他几近狼狈地转身──

一道温香由身后袭来,缠上腰际,挽住他离去的步伐。

他僵直了身。“絮雅,你──”

“你以为,在你对我说了这样的话之后,我还走得开吗?”

他感觉到,她在他背上流泪,背脊一片湿。

“我说那些话,只是要你明白我付出的是什么,不是要你愧疚。放手!”

“不要。”

“我说放手,安絮雅!!”不管是感激还是愧疚,他都不要,她不懂吗?

“不要!”她回得更大声,双臂缠得死紧。

他挫败,叹息出声。“不爱我就别这样抱著我,我会当真,我禁不起一再的失望打击,很痛,你明不明白?拜托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你不公平,要我听你说,自己却不听我说。”她哭诉指控,语调严重不稳。

她哭得太惨,他走不开。“别哭,你想说什么,我听。”

“我、我不要你走……我的快乐……一直都是你在给的……我都已经不能没有你了,你才说要放手……你要我去哪里?我已经没有方向了……你知不知道……”

裴季耘浑身一震,想回头,偏偏她缠得死紧。“絮雅,你放开……”话语方落,她哭得更加肝肠寸断,他急忙道:“我不会走,我只是想看看你。”

她惶惑地迟疑了好半晌,才稍稍松了力道,却不敢全然放开。他旋即回身,扣住她的肩。“告诉我,你要庄哲毅吗?”

“不要。”她连想都没想。

“过去,你不再留恋了?那段感情,你也不要了?”

“早就不要了。”

他屏息。“那,你要什么?”

她吸吸鼻子,仰首看他。“对不起,我没有办法给你我的过去,它已经发生了,我改变不了,只有现在与未来,但是,我不晓得你要不要……”下一刻,她落入那道熟悉的胸怀,被紧紧拥抱住!

“你为什么不早说!我一直在等你这句话。”他低吼,将她搂得死紧,再也不愿放手。

“我以为,你有了更好的选择,不要我了……”她说得好哀怨。

“傻瓜!没有什么选择会比你更好,我只要你,你不懂吗?”

她感动得说下出话来,笑中带泪。“那,你还想让我走吗?”

“不许!”他发誓,要再放手他就是白痴!

俯下头,他炽热地吻住她的唇,像是分隔了千年万年,怎么也吻不够她似的,用著几乎窒息的渴切热情,她晕眩著承受他灼烫的吻,喘不过气。

察觉到她的不适,他及时克制,喘著气。“对不起,我太鲁莽了……”

她摇头。“我喜欢看你为我失控的样子。”一仰首,主动接续未完的热吻。

他闷哼一声。要命,她得为她的热情付出代价!

一张手,揽紧纤腰,启唇与她热烈纠缠,舌尖探入温软唇腔,汲取不可思议的甜美,肌肤热度燎烧,他无法自持,抱起她进房,她也没闲著,双手忙解除彼此身上的衣物,感受彼此最真实的肤触。

他沈重喘息,将她放入床上,双唇才分开片刻,又恋恋不舍地缠吮而去,摆脱衣物的束缚,赤裸身躯再无顾忌的火热狂缠。

他搂紧了她,深深埋入娇躯,感受她水腻温柔的包容,纵情尝欢。

“耘……”

耳边是她声声柔媚的娇吟,他情难自制,在她体内深沈律动,心跳相和,体息相融──

狂喜来得太快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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