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的医流高手-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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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还是回到了餐厅的后门进去!
厨房里的几桶油被我直接翻了出来,连带着餐厅的一些酒瓶全部砸碎在了现场,然后在警笛声就在门外的时候,我点燃了火苗,如同狸猫一般从后门蹿出,等我回到学校的杂物间时,这才发现褚连翘竟然失控了!
大火在餐厅那边熊熊的燃烧起来,警车和消防车的声音络绎不绝!
褚连翘却整个人都湿透了,她整个人都蜷缩在原本洗拖把的池子里,可能是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开着水龙头一直在对着自己的冲水,我看到她的时候,她的嘴唇都在发白,可是脸庞却红得可怕,伤口那道被廖飞鸿割开的口子竟然失去了血色,看起来有些难看!
我走过去把她抱起来叹道:“这样容易伤口感染的,伤口见水不是好事,而且这里的水还未必干净!”
褚连翘却似乎已经麻木了,眼眸通红的盯着我,咬了咬唇使劲的摇着头痛苦道:“我忍不住,忍不住啊,那家伙给我下了药!”
我皱着眉张望着周围,如果有针在这里的话,也许我能够帮她暂时的麻痹一下神经,可是这是个杂物间,看样子是学校的护工用来清洗学校里的脏床单和拖把的杂物间,并没有什么我可以利用得上的工具!
“你转过去,我帮你推拿一下经脉试试,看看能不能让你好过一点!”我咬着牙,强行的让褚连翘的背对着我,手指顺着她的督脉两侧,从肩中的位置一直往下按压着。
褚连翘忽然回过身来,在我猝不及防之下,惊人的力量从她的手臂上传过来抱住了我,她的声音和气息,带着某种无法阻挡的力量在我耳旁呢喃:“没用的没用我很难受”
我感受着她在轻颤,并且清楚的意识到她现在渴望想要的是什么,但却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发生意外的话,我们都会觉得尴尬!
但褚连翘却已经熬不了那么久了,她竭力的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是清醒的状态,咬着我的耳朵在喘着:“林修,林修你就当成是成年人之间的意外,明天记得忘了,现在给我吧。”
没有太多迟疑的时间,褚连翘用她曼妙的曲线直接让我流连忘返,当我们倒在脏兮兮的一堆床单之间的时候,屋外的那种嘈杂声音依旧在不停的响着,消防员的呼喝声,消防车的洒水声,如同瀑布一般冲到火海里面,发出‘哧哧’的动静!
脏乱不堪的一堆床单之间,我跟褚连翘的身影仿佛陷了进去,如同两只荒芜大草原上的野兽一般,每当褚连翘几乎要发出大声的尖叫时,我都会狠狠的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可这样一来,每一次她想要发声,就如同每一次都濒临窒息。
在痛与快乐的交织中,我的皮囊仿佛不属于自己,她的也仿佛不属于她,而更像是两具连接在一起忘乎所以的机器人!
直到能量耗尽,直到脏兮兮的一堆被单也全部被打湿,我们才终于停了下来,褚连翘瘫如烂泥般,疲惫至极的昏睡过去!
我看着她受到滋润后显得如同一朵雨后牡丹般的美丽脸庞,伸出手指划过她风情妩媚的眉眼,不由得也渐渐的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屋外的声音依旧持续着,消防车和警笛声一直到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停歇,而外面的声音停歇下来的那一刻,我顿时醒了过来,透过杂物间狭小的窗户往外面看出去,天已经快亮了,如果再不趁机离开的话,等到学校开始有学生活动,我们就无法离开了!
我起身爬着找出了自己的手机,这才发现还有卫小琪的两个电话未接,但迟疑了一下,我还是给白远山打了个电话过去,让他开车过来接我,顺便带两套衣服过来!
白远山在电话那头倒是没有多问什么。
结束通话,听到一些簌簌的动静在身后传出,我转头看过去的时候,这才发现褚连翘满脸尴尬涨红着撑着自己慵懒的身子坐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伤口和一些草莓般的痕迹,眼神无奈的朝我瞟过来一眼:“这些都是你弄的?”
“呃”我讪讪苦笑道,“我也不知道,那种情况下”
“算了,不怪你!”褚连翘抓起一片床单遮挡住自己傲人的香瓜,神情有些呆滞的盯着自己脚丫那里床单上的一片斑驳梅花点,不由得咬了咬唇!
我这才反应过来,目光错愕不定,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问出口。
不久后,白远山开车过来!
我们的衣服都不能穿了,我卷着脏兮兮的床单出去拿了两套衣服,然后出去的时候,褚连翘把沾染了梅花的那张床单带走了,其余满是各种汗液和泛着腥气的狼藉气息的床单,全都被她丢尽了洗手池里,放着水浸泡着!
当我和褚连翘一个上车后,气氛顿时尴尬起来,连白远山的眼神都变得尴尬了,而且谁也没有想要开口的意思,气氛仿佛凝固!
车窗外,雨幕依旧。
当十几分钟后,褚连翘先被送回了她的住处,我也如释重负的靠躺在车椅里面重重的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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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71章 梦过有痕()
雨后初晴,天空跟洗过了似得,泛着一种宝石般透彻的蓝,很美。
褚连翘静静的躺在浴缸里,浴室的百叶窗没有拉上,整个人慵懒的沐浴在温水当中,今天不得不请了个假,因为除了胸口的伤口和痕迹以外,她回来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耳垂都被吸得有些肿了,后颈处也有几枚草莓的印子!
那家伙是属狼狗的吗?
脚搁在浴缸的另一端,顽皮的脚趾头如同豆蔻一般在动啊动的,低着头看了一眼自己贴着放水纱布的伤口,浑身依旧提不起太多的力道,仿佛那种慵懒渗透到了骨子里一般,昨晚那场云雨带来的余韵,似乎还在身体里面萦绕不散!
“叮咚——叮咚——”
突然间的门铃声把褚连翘惊了一跳,这个时间段有人来家里吗?
一想到昨夜的危机,褚连翘忙不迭的从浴缸里站起来,拿着浴巾把身上的水珠擦干净,然后随意的裹着浴袍,到厨房里去找到了一把尖锐的蔬菜刀,踮着脚透过猫眼往外看了一眼,顿时脸红这家伙怎么来了?
门开。
我看着褚连翘穿着浴袍的样子,故作平静的笑了一下,晃了晃手里买过来的药对她说道:“帮你买药过来了,这些药是可以让外伤愈合好一点的,会淡化疤痕的残留”
“再淡化,不还是有疤么,有什么区别?”褚连翘淡淡的哼了一声,撇着嘴坐在了沙发里。
我尴尬的讪笑着,以为她开始为昨晚的事情在生气了,只能直接走到了她的厨房里,找出厨房里的一个砂锅直接用来熬药!
愈合伤口来说,中药的有些方子比起西药要管用得多。
我一直待在厨房里,褚连翘就一直在客厅的沙发里,电视台换来换去,也不知道她究竟想要看什么,最后忽然停留在了新闻台的画面上
“早间新闻,西城临近郊区的一家西餐厅突发火灾,发现一名死者,死亡原因至今仍在调查当中,有关部门暂时还没有公布调查进展”
我走出来看了一眼,不由得叹了口气道:“这件事说起来是我的错,廖飞鸿这个家伙应当是龙堂派过来的,双国籍身份,现在据说那边的外事官正在向市局施压,要求彻查出凶手,顾天远早上跟我通了个电话,说是即便一场大火,也无法掩盖得住犯罪的痕迹”
“啊?那你?”褚连翘顿时蹙着眉,担心的看向我。
我看着她一闪即逝的惊慌眼神,心底莫名的一阵舒坦,笑着坐在了她的对面说道:“不过这个案子,因为前段时间陆水的覆灭原因,所以暂时接手的人,都是顾天远信得过的人,他会想办法成立一个专案小组,让胡洁牵头,至于证据方面,这个已经不需要我忧虑了!”
“一惊一乍的,朝中有人好办事对吧?”褚连翘没好气的撇了撇嘴叹道,“不过那个人渣也确实该死,竟然使出那么卑劣的手段,差一点我就被他”
说到这里,褚连翘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忍不住朝我看过来,蹙着眉头问道:“对了!当时我自己都不抱希望了,你是怎么找过来的?”
我听到这里,忽然拍了一下脑门苦笑道:“糟了!你的那枚坠子还在现场!”
“啊?!”褚连翘张了张嘴,似乎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脖子上原本挂着的那条吊坠确实是被廖飞鸿用刀锋给挑飞了!
“这么说起来,原来你是通过坠子里的定位找到我的?可是你怎么知道我出事了的?”
“我打了你的电话,但是你的手机关机,去公司和这里都找过了,你都不在,所以我又去了廖飞鸿的住处,他也不在,这时候就预感到事情不对劲了!”
“这样啊”褚连翘下意识的接了一句,但没有继续说别的了。
我转身去厨房看了一眼,药膏已经熬好了,端着砂锅直接出来,在茶几上摆开了带来的其他药物、珍珠粉和纱布、钳子之类的,褚连翘看着这画面,目瞪口呆道:“你准备干嘛?”
“这种药膏必须趁热敷在你胸口的伤口上,昨晚上我们在那里,呃”我急忙岔开这一茬苦笑道,“当时没注意消毒消炎处理,容易感染,这种药膏可以杀菌消炎的同时,让肌肉脂肪组织愈合的伤口更为平整,但必须热敷,你得忍着点!”
褚连翘眨了眨眼,咬着唇问道:“你的意思是药是敷在胸口?”
我点了点头!
“我可以拒绝吗?”褚连翘没好气的瞪着我嗔道,“或者,我自己来吧?”
“如果你可以的话,那你就自己来吧,不过药膏是烫的,可能会痛,你如果不小心抹到其他的地方,也许还会烫伤其他部位”
“算了,你来吧!”褚连翘咬着唇靠在沙发里,表情异样的瞪着我哼了一句,“我就知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好事”
我哭笑不得,这个比喻真的无语了,就算我是黄鼠狼,褚连翘这是把自己比作什么了?
看着她睫毛颤抖着闭上了眼睛,我才伸手过去,轻而易举的就解开了她的浴袍,跟昨晚的光线和体验完全不同,眼下的画面给我带来的视觉冲击要远比昨晚强烈得多!
堆积的沃雪就如同养得白白胖胖的两只大白兔,矜矜而颤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褚连翘听到这细微的声音,顿时睁开眼狠狠的瞪着我,哭笑不得道:“还看?你再看就挖了你的眼珠子,快给我敷药啊?”
我‘哦’了一声,戴着手套先清洗着她的伤口消毒,褚连翘顿时‘嘶’的倒吸着冷气,浑身紧绷起来,肌肤上都沁起了一层颗粒,白兔矜矜而动的样子,再次显得惊心动魄!
我皱着眉,一丝不苟的开始给她抹药,因为药膏带着滚烫的温度,可以把已经有些变形的伤口皮肤给重新融开,再经过药膏的渗透后,肌肤的愈合会趋于平整
整个过程,褚连翘疼得发抖,手紧紧的揪着沙发的垫子,胸前慢慢的密布沁起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如同白雪上的一层水珠,看上去跟一幅画一样。
帮她处理好了伤口,我收拾着东西的时候,褚连翘忍不住询问起来关于廖飞鸿的事情,昨晚这样杀了他,接下去的事情会不会很麻烦?还有后来的那些人是谁?
我把后来的一些事情说给了她听!可以断定的是,廖飞鸿应当是龙堂那边的人,那些讲着日语的忍者杀手可能是稻传家族派过来的,但现在我也在查找这批忍者杀手。
今时不同往日了,自从陆水被彻底洗牌后,羊城的风向稍微转变了一些,而我想要在羊城找一批讲日语的人,虽然有困难,却绝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这些人再也不现身。
而这些人筹划的阴谋,其实很简单,就是想通过廖飞鸿这个家伙,把悦庄酒店里面有个赌场的事情掀出来,可是这件事掀不起来,因为叶晴歌就站在那里,悦庄酒店只要面临检查,自然会有人给叶晴歌打电话。
廖飞鸿的身份是个棘手的问题,可是这种事发生在羊城,对方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最终就可以一直拖延下去!
褚连翘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说是她累了想要休息了,让我离开!
我收拾好东西,起身的时候微微皱着眉说了一句:“昨晚的事情,我们”
“我说了,那只是成年人之间的一场意外而已”褚连翘没好气的瞥了我一眼,“难道你还想赖上我不成?老娘三十多岁的人了,自己放纵一次不行吗?”
“可是你”
“好了好了,我没怪你,当时的情况我也算是半清醒状态的,不会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你玷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