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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仕途法则-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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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放再次皱眉。郝得青是市局的常务副局长,而他是市局警务督察总队队长,原则上他和副局长平级,但郝得青是党委委员,是班子成员,可以对警务督察总队下达命令。

    麻烦来了!他心想,难道是钟皓出了面?

    如果郝得青要他放了石宏和小庄,他怎么办?违命还是告诉这是x副部长的安排?

    由于刘放和谢更强没有交流的通道,也不会在不了解情况的同时,把话摆到明处的基础。

    双方陷入纠结之中。

    石宏和小庄脸露喜色。钟昇也自以为是三哥的电话起了作用。他面有得色地朝郭小洲看去。让你嘚瑟!最终输的人只会是你。

    站在郭小洲旁边的郑则生小声问裴金谭,“警务督察是你们谁喊来的?”

    裴金谭摇头,“我就给郝局长打了个电话……”

    罗运升道:“我没打电话,我什么情况都不清楚……”说到这里,他笑着朝郭小洲伸出手,“小师弟,终于见面了。欢迎你来京都!老师身体和精神好不好?”

    “老师一切安好!”郭小洲兴奋地低声道:“终于见到罗师哥真人了,威武霸气!”

    罗运升咧嘴一笑,楼了搂郭小洲的肩膀,点了点头。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钟皓出了手?”见场上陷入僵局,郑则生低声沉吟道。

    “如果真是他出了手,我们几个怕是要一起出丑了……”裴金谭忧虑地承认现实。他的确给郝得青打过电话,但人家如果只是敷衍他,他也没辙。

    郭小洲思忖了一忽儿,忽然小声说:“是不是去问问屋子里的顾师哥?”

    郑则生和裴金谭似乎被他提醒,两人一起返回包厢。

    似乎瞧见了他们这边的惊慌,钟昇迈步走近郭小洲,笑眯眯地低声道:“郭厂长,有句话你应该没听过:动力往往起源于两种原因:希望或者失望。但最悲哀的是,先给你希望,然后让你失望!”

    他的嘲讽意味很明显。意识是你以为你赢了?那不过是命运在玩弄你罢了。

    郭小洲气定神闲道:“我知道有个价值定律:当你一旦拥有了某种事物以后,你就会发现这种事物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有价值。”

    郭小洲的还击同样有力,你心目中无比强大的钟家,未必真的无所不能。

    钟昇赢面在即,他傲然道:“我今天会让你明白什么叫痛苦定律:死亡无疑是痛苦的,然而还有比死亡更痛苦的,那就是等待死亡。”

    看着钟昇脸上的不屑,郭小洲徐徐道:“你最应该学会的是愚蠢定律:愚蠢的产生大多是在手脚或舌头比大脑还快的时候。”

    “呵呵!我们走着瞧,看看最后谁才是真正愚蠢的那个人。”钟昇脸上带着一抹不屑冷笑,他绝对不相信眼前的这几个男人能撼动在京都根基深厚的钟家。

    这时,两名嫩模似乎感觉不好,她们偷偷拔腿开溜。

    钟昇立刻瞪眼制止,迈步走向她们。这两个贱货,差点让他出了大丑。他今天放过了她们,怎么对得起他的姓氏?

    罗运升一直冷眼旁观,他虽然性格直爽,但绝不是没底线的冲动,否则也不能在体质内走到今天的位置。

    “很淡定,有大气。”罗运升欣赏地注视着他,感叹道:“难怪老师为你给我打电话。要知道,老师是从来不为私人的事情出面的。你是唯一的例外。”

    郭小洲正要说话,酒廊中走来一个中年男子。他抬眸瞧见酒廊中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脚步微顿但未作停留,从容淡定地越过刘放和谢更强,笔直朝罗运升走来。

    黄埔会所闹事以来,这人是唯一敢闯入警察群中的男人。前边几拨有些眼力的客人都选择绕道而走。

    远隔十余米,这人中气十足地喊道:“云升,这里怎么回事?”

    郭小洲眼睛一亮。

    他知道来人是谁。

    费云海!

第168章 【进京】(九)() 
费云海初看并不出彩,身上没有半点体质内上位者的气场。但他身上又似乎综合了有所的气质,普通,自信,沉稳,博学,大度,才华,不亢不卑,荣辱不惊。一张白净清秀的脸庞线条阴柔,脚步却又透着阳刚雄健,眼神既低调内敛,同时又顾盼生辉,隐露锋芒。

    罗运升快步上前,附耳快速说了几句话。费云海笑着朝郭小洲点了点头,瞟向石宏的眼神瞬间掠过一抹锋芒,倏然后回归静谧,几让人不可察。

    费云海明明没有任何气场,但场上众人都感觉到一股莫名压力。

    刘放再也不想和谢更强继续对峙下去。他低声说:“我先带人走,郝局长那边我来打招呼。”

    谢更强顿时出了口气。这虽然不是最好的结果,但至少也不坏。

    双方达成协议后,两批警察留下了郭小洲等人的联系电话后先后离去,两名嫩模也趁机跟着警察离开。

    钟昇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笑着向黄科长等三名客人道歉。

    黄科长等人不想再惹麻烦,和钟昇保持若离若即的距离,作为中间人,他们既不想得罪钟家人,也不想让郑则生等人心生误会。

    他们三人之所以没有离开,是想等郑则生和裴金谭出来后打个招呼再走。

    郑则生和裴金谭推门而出的瞬间,央行融资部的处长一眼瞥到了端坐在包厢里的顾松涛,他瞬间脸色大变,暗暗叫苦。他没想到顾行长也在现场……好在刚才他的表现不至于丢分,但这样的机会不能加分,肯定是他的失败。

    他脸色数转。

    怎么弥补?

    恰好钟昇笑眯眯地过来和他套近乎,“白处,今天让您扫兴了,容我下次弥补,不知道您明后天什么时间方便?”

    白处长望着眼前高大帅气的年轻人,脸色一沉,大声呵斥道:“钟总,我和你是纯粹的工作关系,你没必要和我套近乎。套近乎也没用。你今天的举止行动,实在是太没有底线了。早知你是这种人,我是怎么也不会赴约的……”

    钟昇目瞪口呆,他傻傻地盯着白处长,惊诧道:“白处……您……”

    白处长从看到顾松涛的身影的刹那,他就明白,钟昇的融资审批彻底没戏。现在的情况很明显,他若肯主动出头来当这个恶人,顾松涛或许会对他有所“好感”。

    既然这件事情无法再继续按照既定的轨迹走下去,那么他不妨提前踩钟昇一脚。哪怕钟家有天大的能力,毕竟无法插手央行。也就是说,他得罪了钟昇,日子一样过;如果得罪了顾松涛,也就意味着他将来寸步难行。

    “钟总,鉴于你的人品,你上报的计划我处要重新考虑。”白处长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大一些,愤怒一些。

    钟昇终于听明白了白处话里的意思。他脸上的笑容一滞,带着半点不解半点哀求半点愤怒,道,“白哥……白哥……小弟有些莫名其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白处还真担心钟昇多说话,他佯怒着转身,“再见!”便拂袖而去。

    黄科长和环保部的一名副处长都是人精,虽然不明白一向沉稳的白处长怎么会如此决绝,但他们认为凡事都有因果。一定是白处察觉到了什么风险,于是才断然表态。

    他们两人对视一眼,上前和郑则生裴金谭罗运升等人寒暄几句后,也不和钟昇打招呼,便匆匆离去。

    钟昇高声连喊:“邱处……黄科……你们……”

    郭小洲学着他的口吻说道:“动力往往起源于两种原因:希望或者失望。但最悲哀的是,先给你希望,然后让你失望!”

    这是前不久钟昇喷他的一句话。他现在拿来回敬,既合景又怡心!

    “姓郭的,别得意,咱们走着瞧。”钟昇由牙缝里挤出一句,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几个人,愤愤转身穿过走廊,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钟昇离开,郭小洲主动朝费云海走去。

    “见过费师兄!我是郭小洲。”

    费云海笑着伸出手,“欢迎来京都!”

    两双手紧紧相握。

    费云海的语调体姿自然而协调,不带半点做作。

    “打扰费师兄了。”

    费云海笑着挑了挑眉头,“论工作繁忙,我拍马都赶不上他们几位。只是相对来说,我的自由度不高。刚才那人你认识?”

    郭小洲正要回答,顾松涛出现在门口,“都站在外边干什么,进来说……呵呵!费大秘难得出现啊。快进来……”

    一行人走进屋子。

    服务员进来收拾餐具,给他们沏上茶。

    郭小洲在几名师兄的注视下,隐瞒了单彪事件,只是把他和钟昇在广汉名流会所结怨的情况大概说了一遍。

    费云海看着顾松涛说:“松涛你怎么看。”

    顾松涛笑着说:“你费大秘来了,你定就是。反正不能让人欺负咱们的小师弟。”

    费云海也不客气,他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道:“我是万办费云海,前不久京都公安局警务督察总队刚带走了四个人,你知道这消息。很好,我要你立刻前去督办,不论什么名义,警卫局或者国务办公厅。不,我认为这事情已经超出了内部督察的范围,他们的局纪委应该出面。好,我等你消息。”

    费云海轻描淡写地放下手机,丝毫不像一个三言两语便剥夺了石宏三人政治生命的大人物,平淡道:“石宏三人要彻查,至于那个姓庄的,看他的运气了。”

    郭小洲内心震撼!这才是真正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笑谈中决定他人的未来。

    如果是警务督察调查,石宏等人顶多记过撤职;如果是纪委调查,这意味着要挖地三尺,只要石宏身上有半点屎星,就死定了。

    费云海看到郭小洲的表情,哑然失笑,缓缓道:“要测验一个人的智力是否属于上乘,只要看他是否明白什么叫轻重缓急。钟昇在请重要客人的同时还惦记着完全可以遗忘的小事情。愚蠢。此人不足为虑。”

    听看费云海的话,郭小洲忽然意识到他不应该把钟昇当成奋斗目标之一。与此同时,他对程老的钦佩程度再上了一个高度。

    内心没有百万雄兵,程老如何能令智商卓绝惊艳、权柄通天的费云海都服服帖帖?

    顾松涛玩味地笑着说,“许多人爬到了梯子的顶端,却发现梯子架错了墙。”

    他的这句话是针对白处黄科等三人说的。

    众人回味过来,不由齐声大笑。

    郑则生笑毕,忽然对费云海说:“云海你来晚了,还没有吃东西吧,我让人给你叫几个菜?”

    费云海摆摆手,笑看着郭小洲道:“吃饭不必。不知道小师弟还在京都待几天,以后的时间不好说,不如趁现在,我请小师弟去喝杯茶吧。”

    郭小洲连连摇头,“能见到费师兄我就满足了,喝茶……”

    罗运升笑着打断他的话,“你不去,我们怎么沾光喝费大秘的茶呢?”

    顾松涛笑着起身,“小洲你不知道,虽然我们几个都在京都,但像这样聚齐一次一年都难有一次。”

    郭小洲不再客套地点头,“我听几位师兄的。”

    …………

    …………

    费云海请客的地方在皇城根的一处古老的四合院中。时值晚上七点,四合院前的路上居然很少见到行人。

    下车后,他总算瞧出来了,这是条死胡同。

    整个胡同只有四个大宅门。其中三处大宅门紧闭。

    便是这家没有任何标示牌匾的茶舍也是大门半开,似乎并不需要客人光临。门口停了三四辆不怎么惹眼的轿车,但是他敏感地发现,顾松涛裴金谭等人在目光掠过一辆黑色轿车的车牌时,眼中微露惊讶。、

    一行人进了门,两名身穿青马褂的“招待”把他们迎进了一进偏院。

    郭小洲来不及欣赏小院的景色,便进入一座古色古香的小木楼。沿着挂满了字画和照片的楼道上了二楼,眼前出现一个精巧雅致的茶厅。

    茶厅的灯光是顶梁悬挂的八角宫灯。四五张古老的屏风把大厅隔成五个小空间。每个隔断间都是红木高背椅和八仙桌。

    茶舍里有其他客人,但声音很小,只闻得茶香四溢,看不到人影。

    郭小洲似乎被瞬间感染,他也不想打破这里的幽静,放慢脚步,随着费云海进入其中一个隔断间。

    费云海招来“服务员”,要了一壶正山小种。

    茶刚泡来,裴金谭耸了耸鼻子动容道:“好东西!”

    罗运升笑道:“费大秘请喝的正山小种那一定是最纯正的。”

    费云海摇头笑道:“这茶也算不得最纯正。现在市面上的所谓正山小种只不过是含有真正的正山的四分之一二,这两年抄的火一点,所以大多数是拼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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