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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家有萌妻之美色勾人-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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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度计上显示的也是差不多度数。

    “先看看吧,如果真的降不下去再送医院。”江迟说着,转头去瞅沈彻:“老郁呢,还在日本出差?”

    “刚才打过电话,应该已经上飞机。”

    沈彻据实道:“不过航班要在台北中转,明天上午才能到国内。”

    傍晚,他和宋倾城回南城,小樊还要留在余饶处理墓园拆迁这起事的后续。

    在高铁上,沈彻就发现宋倾城的脸色不太对。

    当时宋倾城还死撑着,回到别墅,还没进门就在栅栏边呕吐不止。

    这一夜,沈彻留在云溪路八号园没走。

    包括江迟也守在宋倾城的床前。

    晚上十点多,宋倾城有退烧的迹象,江迟打消送医院的念头,他从医院带来了清热解毒的中药,喂宋倾城吃了一些,想了想还是不太放心,拿了瓶白酒,让巩阿姨沾着毛巾擦拭宋倾城的腋窝、大腿根、肘部、脚底等部位。

    ……

    3月4日,周六。

    本该是放假休息的日子,但因为年后恒远有几个大项目,好些部门的员工都在加班加点,就连郁林江上午也来了公司。

    郁庭川下飞机,打完电话,直接去了恒远集团。

    彼时,郁林江叫上几个部门的管理员,正在召开临时性会议。

    郁庭川从电梯里出来,径直走去会议室,旁人见老总来者不善,纷纷避让,会议室门口,董事长秘书伸手阻拦,刚张嘴想问郁总有什么事。

    下一秒,董秘的身形趔趄。

    郁庭川推开会议室的门,连带着他被推进去,刚好跌在郁林江的跟前,差点打翻桌上的茶杯。

    会议室里,众人纷纷侧目看过来。

    郁承业正靠坐在转椅上玩笔,坐在郁林江的左下方,不时转动椅轮,吊儿郎当的姿态,然后,察觉到不对劲,抬起头,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家二哥朝自己走过来。

    事后,在场的高管和后来在落地窗外窥见事情经过的员工再提起这茬,不免唏嘘,也有好事者在茶水间描述,来恒远工作五年,第一次看到郁总动怒,当时郁总大力推开门进去,董秘先摔了个四脚朝天,郁总直接走向七少的位置,然后拎起七少的衣领,不顾七少的哇哇大叫,直接把人揍翻在地上,七少毫无还手之力,被打的哭爹喊娘,董事长气得不轻,其他高管一哄而上去劝架。

    即便是江湖传闻,却也没有过度失真。

    当天,真实的情景是——

    郁庭川走进会议室,罔顾上座的郁林江,在郁承业起身准备开溜之前,扯过这个同父异母弟弟的衬衫前襟,动作利索又不失气势,然后狠狠一拳砸在郁承业脸上。

    郁承业嘴角一疼,感觉半张脸都麻了,尝到铁锈般的血腥味,不等他做出反应,第二拳已经到跟前,被拽着的衬衫一松,他的重心不稳,整个人撞到身后的转椅,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其他高管面面相觑,竟没有一人敢上前管闲事。

    任谁都看出郁总正在气头上。

    虽然不知道,郁庭川是因什么如此愤怒。

    郁承业摸了下嘴角,疼的倒吸口冷气,眼看二哥的皮鞋直接踹过去:“卧槽!”

    他双手撑着地面躲了躲,狼狈至极。

    刚翻身爬起来,郁承业的余光瞥见自家二哥冷鸷的五官紧绷,三下两下脱掉碍事的西装,随便扔在会议桌上,举止间透着一股狠劲,大步上前,冲着自己的门面又挥拳下来。

    落地窗外路过的女员工,瞧见这幕发出惊吓的叫声。

    手里的文件洗漱掉落在地上。

    后来,有人问起这个女员工当时什么情况,她已经记不清具体过程,只说:“第一次见人打架打的这么酷,不会觉得粗鲁,当郁总的拳头落下去,衬衫勾勒出他臂膀上的肌肉,让人觉得很有安全感。”

    “打架还让你觉得有安全感?”有人不相信。

    女员工点头,她说不清那种感觉:“郁总当时的神情,就像在为个女人大打出手。”

第303章 她有点什么,我只好找你算账() 
郁承业接连挨了几拳,再傻也看出来,自家二哥就是冲着自己来的,继而想起余饶墓园那起子事,哪怕他事先不知情,到昨天晚上,已经得知那片墓园里葬着那姓宋丫头的家里长辈。

    慕清雨执意要动那片墓园,原因恐怕就在这里了。

    郁承业忍不住暗骂一句‘疯子’,尼玛,没事撬人祖坟干嘛,就为让人不舒坦?

    现在倒好,事情没办成,还被人找上门问罪。

    问罪就问罪,结果,话都没有说一句,上来就是一顿打。

    郁承业心里憋屈,毕竟挖人祖坟不是他干的,他顶多就是拉了皮条,让慕清雨成为那个主题公园的投资商之一,所以,真要追究起来,慕清雨才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

    而他就是个无辜牵连者!

    以往,郁承业暗搓搓的盘算过怎么让这个二哥不痛快,比如上回在总裁办公室里戏弄宋倾城,但他料准那丫头不敢告诉郁庭川。

    这就像是顽皮的熊孩子,拎了吊着胡萝卜的竹竿,不断在高大的骏马前晃啊晃,一边自己捂着嘴洋洋得意。

    心里说着:你吃啊你吃啊,就是不给你!

    哪成想,那骏马突然挣脱绳索,叼走胡萝卜,照着门面给了他一脚。

    郁承业现在,只觉得左半张脸疼到失去了知觉,开始就被郁庭川先下手为强,现在自己想反抗,落下来的拳头只会更重,有那么一瞬,他甚至想,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被打死?

    这一刻的郁庭川,让他想起幼时在动物园的那场意外。

    自己被人推搡掉进虎山,众人惊恐尖叫,只有郁庭川站在围栏边,眉目冷淡的看着他。

    直到现在,郁承业的后颈处还有一道疤痕。

    有些畏惧是在无形之中形成的。

    郁庭川从来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这点郁承业比谁都清楚,虽然这个二哥如今身居高位,待人接物看着温和宽厚。

    但豺狼就是豺狼,不可能因为他蛰伏了,你就以为他真是家养的宠物犬。

    “二哥——”郁承业想解释,说那事和他无关,整个人先被扯起衣领重重摔在靠外面的落地窗上。

    身后,是高楼万丈,低头去看,一片车水马龙!

    玻璃碎裂掉下去,恐怕死的不能再透。

    会议室里,有高管忍不住出声:“郁总!”

    其他人纷纷站起身,不敢随意上前,心里却怕发生不可挽回的事故。

    郁承业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这会儿,被郁庭川青筋暴起的大手箍紧衣领,有些喘不过气来,但他心里不服,有着破罐子破摔的怒气:“事情又不是我干的,谁做的你找谁去,别拿我当撒气筒!”

    郁林江坐在会议桌前,额际突突跳着,气得不轻,两个儿子在公司打架,传出去就是业内的大笑话!

    这会儿,他终于忍不住喝道:“你们都是死的,任由他们这样闹?”

    董事长发怒,一众高管哪里还敢看热闹。

    谁知,不等人上前拆架,郁庭川先松开郁承业的衣领。

    这位恒远总裁不见刚才动手时的暴虐,仿佛那个失控的人就不是他,一时倒叫人不知道该怎么劝。

    恰在这时,郁庭川的电话响。

    他从裤袋里拿出手机,接起来:“……已经下飞机,有点事……你先照顾着太太,我处理完事情就回去。”

    郁庭川的语气平和,完全没有刚刚打过人的情绪不稳,然而,就是这份平和,听在大多数人耳里,反而起到震慑作用,更加让人觉得心有余悸。

    老总平日里说话处事不显山露水,现在能大庭广众下打自己的弟弟,足以说明是真的火了。

    但是,郁庭川接电话的样子,又让人怀疑,刚才那个冲动易怒的郁总是不是他们的错觉?

    不过要说错觉,现场估计有一人不服。

    没看到七少都成猪头脸了。

    郁承业左半边脸的颧骨高高肿起,嘴角破皮流血,神形狼狈,有高管递过来纸巾,他没接,挥开对方的手,有些尴尬的恼怒,事后回想起来,后悔没有在郁庭川按着他殴打的时候奋起反抗。

    以致于现在,站在人前,郁承业感觉颜面尽失。

    尽管如此,他忽略不了心底的后怕。

    郁庭川踢在他背上的那一脚,力道不轻,让郁承业腰酸背疼,下意识抬手去按肩胛骨,忍不住想,如果这脚踹上他的脑袋,是不是已经头破血流?

    这样一想,他不得不承认,郁庭川还是手下留情了。

    ……

    郁庭川接完电话,把手机放回西裤裤袋里,他的手就这样插了会儿,然后拿出来,不紧不慢地把郁承业刚刚坐过的椅子拉回桌旁,自己坐下来,看着郁林江开腔:“您既然教不好这个小儿子,我只能替您管一管,省得将来被他倒卖了公司还蒙在鼓里。”

    此言一出,在场的高管面面相觑。

    郁林江的脸色极差,强忍着没有发作,让其他人先出去。

    很快,会议室只剩父子三人。

    郁承业还贴着落地窗站,不时用手背揩嘴角,再低头看一看,很糟心,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现在什么德性。

    一众高管离开,还没走多远就听到会议室里传来重重拍桌的声音,还有董事长的呵斥声。

    呵斥的对象,正是动手的郁总。

    内容无非是你当着你老子的面揍你弟弟,连招呼都不打,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做父亲的?!身为恒远的总裁,当众打架斗殴,没有起到正面的表率作用,出了会议室还不知道传成什么样!

    在郁林江骂完以后,郁庭川才说话,这会儿的他,可能是气出了,整个人瞧上去温和不少,但在郁承业眼里,就是一道貌岸然的形象。

    “恒远下半年要在江北建个‘吃住行游购娱为一体’的项目,特别在‘游、娱’这两个方面,投资的比重有多大,不用我说明,董事长肯定也清楚。”提到工作项目,郁庭川丝毫不含糊:“根据我派人打听到的消息,余饶即将投建的主题公园,设计布局和我们要启动的项目相似度在百分之七十以上。”

    郁林江闻言,面色凝重,也知道郁庭川话没有说完。

    “恒远的这个项目,设计草图上个月刚出,这会儿还在我办公室的保险箱里躺着,期间只让工程部的主管拿去看过。”

    郁庭川拿起跟前的那杯茶,往前稍微挪了挪,继续道:“我听说,老七好像认识那个主题公园的投资商,走的还挺近。”

    说着,他先看向神色略显怪异的郁承业。

    郁承业眼神闪烁,刚准备否认。

    “混账东西!”郁林江操起桌边的文件夹砸过去。

    即便再疼这个儿子,也不能由着他泄露公司的项目给别人,现在就这样,要是让他当上公司高管还得了?

    郁承业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我没偷盗公司文件,当时是瞧着咱们的设计图不错,我就介绍那个设计师给日本人,哪里想到那设计师浑水摸鱼,弄了个姐妹版,日本人看了直说好,哪里容许我说不行。”

    “那墓园呢?”

    郁庭川目光直直看着他:“公园规划好好的,跑去动人祖坟,连国土局的关系都打通,一般人可没有这能耐。”

    这会儿,郁承业顾不上探究这话里有没有轻视之意,想要甩开这个黑锅,立刻道:“不关我的事,是二……慕清雨的主意,她想要动那块墓园,我这几天都没离开南城,要不信可以打电话问我妈。”

    “你什么时候开始和慕家人厮混了?”

    郁林江指着他大骂,怒其不争:“还是跟那个女人,我看你这脑子被驴踢了都算轻的!”

    秉持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在慕清雨断腿带着孩子远走澳洲后,近几年,郁承业和这个前二嫂偶有往来,不像郁家其他人那样,几乎跟慕清雨断了联系。

    郁庭川说:“你怎么交朋友,道理上,我这个二哥管不着,但是,你二嫂因为你惹出的这些事,现在还躺在家里起不来,二哥是不是该向你讨个说法?”

    他的语调轻描淡写,说出的话却不是这么回事。

    果然,郁林江转头去看二儿子。

    郁庭川没再瞒着郁林江:“本来打算满三个月再告诉您,倾城有了身孕,正是需要静养的时候,我这趟出差去日本,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好好休息,结果我离开没几天,有人就要挖她宋家的祖坟,小丫头没经过事,当场看到,吓得不轻,昨晚从余饶回来,直接就倒下了。”

    “她又怀孕了?”郁林江半信半疑。

    郁庭川颔首:“两个多月,最近孕吐有些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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