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爱成婚:霸情冷少,别玩了-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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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静美看着眼前俊朗温和的男人,高大修长的身形蕴含的安稳气息曾经让她迷醉,可是现在已经注定与她无缘。心是热的,却波澜不惊,这辈子大概只会为那个恶劣又霸道的男人怦然而动了。
对不起。她在心里轻喃,开口却只能说,“谢谢你,老板!”
入股的事,乔静美没有答应,现在心里还有很多放不下的事情,无从去管和工作有关的,她不想让自己的身心太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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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夜,唐悦欣和往常一样,继续和高富帅男友一起吃饭、约会、购物,两人亲热的形影不离。而乔静美在上班的店里坐着不肯走,像个机器一样做蛋糕,做完一个又接着做。
她委屈,无援,羞愤,草木皆兵,偏偏这个时候陈家乐带着胖胖圆圆的女友又到店里来,想到上回的不同寻常,靖琪留了一个心眼。
上次来西饼店买蛋糕的那对情侣,今晚又来光顾生意了。但这次不同的是,他们买完之后就直接离开了,什么话也没说。
刚好乔静美也准备下班,索性大家一起走了出去,但他们没想到她会跟在他们的身后一直走到后巷。
他来了()
看到那对小情侣把蛋糕递进车窗,一边回过头看她一边又跟车里的人指指点点说着什么,这不明摆着是在说她嘛
。乔静美突然冒出一股怒气,走上前推开他们,拉开车门就要把里面的人给拖出来,愤怒地叫喊,“你是谁,为什么打我的主意,又想要干什么!”
她把他们当成了背后别有用心的人,或者又像上次那样被莫名其妙的绑架!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非但没有把车里的人给拖出来,自己却被拽上了车,熟悉的恐惧一下子蔓延上来,当初被绑架的时候她就是这样被拉上一辆小车给带走的。
只是她并没有来得及留意这是一辆高端的黑色捷豹,更没有留意里面坐的人是心心念念想要见的那一个。
“你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光天化日你们有没有王法了……唔……”
挣扎很快被亲吻给中断,那样熟悉的强势迎面而来,她来不及换一口气,脑海里先是空白,继而是惊骇。
她听到车门开合,有人下车,再睁开眼,整个车子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只剩下她和眼前熟悉的男人,深邃轮廓和他熟悉的气息一样,瞬间将她的思维意识和内心全部填满。
不能呼吸,无法开口说话,身体每一块肌肉蕴藏的力量似乎都在一点一滴流失,这个吻像隔了一百年般,姗姗来迟。
直到她不得不平静下来,攫住她双唇的力道才松开,男人炯炯的目光即使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中也清晰得无法错认。
是汤沐爵!
乔静美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被吮吻的嘴唇上还有刺刺的痛感,眼睛瞪得大大的,半压在身上的重量和温度也没有消失。
“你……怎么是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怎么,很不想见到我?”
汤沐爵的语气里带着轻讽,像外面凛冽的寒风,仿佛刚才那个亲吻的温情完全不存在。
他是什么意思?他是在暗嘲她吗?在他对她做了那么残忍的事情之后,还用这样轻鄙的语气跟她说话?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让我为难?”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汤沐爵的脸色很难看,就连见面的那种期待也突然被破坏了。
“之前经历的那些事还不足以让你醒悟吗?为什么这才刚过去不久,你又要来纠缠我表姐?当初阴差阳错的绑架我,对我的折磨和惩罚难道还没有让你解气?你曾经说过……不会再伤害我,这些都是骗我的,是不是?”
乔静美每说一个字都感到心在滴血,她不愿这样彼此伤害对方,可是他不肯听她的,不愿放弃心里的那段阴影,这让她以后怎么面对表姐,她又能怎么想呢?
没想到汤沐爵比她更愤怒,眼睛里有怒火燃烧出的血红,“背叛我的人没有资格来质问我|没资格来教训我,支配我。你胆子可真大,就不怕我杀了你么?咳咳……”
还是这样,情绪一激动,就咳得厉害。
“你的伤怎么样了?很严重吗?”乔静美见他这样,想到他们分离之前他被莫景天毒打,伤势应该颇为严重,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太渴望了()
“你还是关心我?”他勉强直起身体,眼角瞥向她,带着妖异的光彩,“真好,我也没忘记你,你的滋味就是寻常人比不了的,不能上你,我连觉都睡不安稳!不如就在这里重温旧梦,在你新欢的店铺旁边,说不定他还会从车旁走过,一定很刺激!”
粗鄙的挑豆让乔静美羞愤yu死,“你胡说什么?哪有……哪有什么新欢,江圣凌只是我的老板,我们是朋友而已!啊……”
汤沐爵却已经扯开了她的衣领,把她摁在真皮座椅的靠背上,唇烙在她的锁骨上,“那不是新欢,就一定是旧爱!”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狭小的车厢内显得尤其突兀,乔静美扬手就给了汤沐爵一耳光,他脸上很快显出红红的忧,她自己的手心都隐隐作痛。
她不知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只是内心所有的绝望和委屈,似乎都顺着掌风挥出去了。
她微微颤抖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他一定会杀了她的,因为他身体紧绷的线条和眼神已经足以让她感受到他濒临爆发的怒火。
可他怒极反笑,轻轻在脸上一抚,眼里泛着残酷的光,“好,好的很!背叛我,差点要了我的命不说,还敢对我动手!我不拿点对价,岂不是亏本亏大了!”
他俯身过去,狠狠吻住乔静美,真正发狠地在她唇上又吮又咬,把她困在自己的怀抱和座椅靠背之间,几乎完全动弹不得。
乔静美穿了加厚的羊毛打底/裤和短款的羊毛百褶裙,双腿被他压住,裤子一下就被褪到膝弯,宽松的百褶裙散开在座椅上,像灰色的花朵,而腿心最柔软的花心曝露在空气里,粉嫩却还干涩,没有等到温柔的采撷。
汤沐爵的手指倏的直贯而入,疼得乔静美攻起身子,想要呐喊,却被他全数吞入腹中,只能听到短促的呜咽声。
那些尚且没有被花露浸润过的魅肉仍旧熟悉地围拢向他的手指,一如记忆中的美好紧致,可是远不如往昔的热情娇软,更像是一种保护和排斥,想要将他排斥到她的世界之外。
也许是渴望她太久了,汤沐爵的指尖触到她的敏感软嫩,就像有电流从那触碰的一点流淌到四肢百骸,后腰、头皮都一阵一阵地酥麻,腿间的肿胀更是冲击得发疼。
他脱掉她的鞋子,深色拼接的小羊皮鞋子,秀气典雅,他很少看到她这样像模像样穿着鞋子,心底莫名地烦躁。
这般娇俏雅致,为的是另一个男人眼中的淑女形象?
他干脆将她的羊毛裤完全剥下来,露出白润可爱的脚丫,仿佛是海泉湾上的时光又回来,手指在她身体深处按压抚摸着,她难耐地挣扎,他也不再束缚自己,一举攻入。“不要……不要这样子,疼……好疼!”
他根本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那么粗野地闯入,让她狼狈而痛苦,乔静美哭喊着,躲开他的唇舌,拼命地拿手去捶打他。
他怎么可以在这里对她做这种事,怎么可以又强迫她,弄得她好像真的成了一个下作的ji女。
强势索取()
可是身体却背叛意志,胸前红色的果实在他掌心变得硬硬的,身体结合的地方沁出蜜汁一点一点润泽开去,越来越多,像是潮汐般自然而不可控制
。
“弄得你很舒服吧,为什么要放开……为什么背叛我,难道,他也让你让你这么舒服吗,嗯?”
汤沐爵的进退自如起来,每一下深捣都像碰到她身体深处的某个开关,她喉咙忍不住发出啜泣一般的呜声,他兴奋得难以自持,将她一条美腿折到胸口,抚着小巧白皙的足底,一下一下把自己压向她。
他知道她很舒服,高朝就快来了,因那里的软肉像有了生命一样动起来,渐渐紧缩得频密,如果这也是一种刑罚,他真想去逼供她,问出心里纠结已久的问题。
她有什么资格来质问他?
他才是应该索要答案的那一个!
拒无数次设想过她离去的情形,却不曾想会是这样的决绝。
他以为他们之间是真的动了心,生了情,怎奈何她亲自否定一切!
乔静美一条长腿落在座椅下,另一条腿被他推折着,腿心酸胀得快要裂开一般,姿势妖娆却也不堪,随着他的飞快进出,她的抵抗也淡了,眼神渐渐空洞,像个洋娃娃,水晶般的黑色瞳仁上一层水汽。
汤沐爵扣着她的手,十指空空如也,他看不到那枚戒指,冷笑道:“说了不准取下来,这么快就忘了?”
他朝她敏感细腻的颈侧吻下去,留下一个个鲜艳的红色吻痕。他就是要让那些倾慕她的男人看清楚,这个女人不是属于他们的,而是他汤沐爵的专有物!
他用过的东西,就算不要了,就算有人愿意接收,也要看他愿不愿意给!
乔静美没有解释什么,她什么话都不想说,只希望这一切赶快结束。
终于,他的滚烫洒在她的花蕊深处,大概是太久没有在她身上释放,快慰延长,量也很大,一股一股地几乎填满小小的幽境,低低的喘息在她耳边灼热非常。
撤出后,他的长指又轻分蕊叶,稍稍探入,白浊立即满溢而出,他指尖蘸了,涂抹在她胸前的红色果实上、耳后的脉动的皮肤和颈侧,甚至是唇上,像抹香水一般,边蜻蜓点水般拂过,边充满占有欲地说:“我的,我的,这里也是我的……”
乔静美好像已不在意他做了什么,说了什么,等他终于为她拉好衣服,才伸手去开车门。
“等一等!”
他把她揽回来,想为她穿上鞋子,她却瑟缩着躲开,空洞疲倦的大眼睛看着他说了一句话:“汤沐爵,你还没放弃向我表姐报仇对不对?你真的想看我死吗……毁了我,然后看我死?”
她轻轻地说着,每一个字却都有如千斤重石压下来,汤沐爵身体本来就还有些虚弱,强要她一场,又听到这样的话,一下子愣在那里。
乔静美关上门走了,衣衫不整,打底/裤留在他的车上,小羊皮鞋和百褶裙之间是白皙的长腿,在瑟瑟寒风中走着,任谁都能有一番暧昧的遐想。
汤沐爵的心突然很慌,手边她的衣物还带着她的温度和体香,可是她就这么走远了。
他没想过看她死,她那么说,是什么意思?
生病卧床()
车子里还有化不开的情爱气息,他的呼吸乱了节拍,打电话给胖妹和周坤他们:“帮我盯着乔静美,有什么动向第一时间告诉我,我怕她会做傻事!”
拒嫉妒,拒愤恨怀疑,但他仍不想看到她有丝毫的损伤。
他的女人,只有他可以对她残忍。
情爱就是这么矛盾,他为什么偏偏陷在泥沼里囵?
乔静美病了,病得很严重,比回来受伤时的状态还要糟糕。
开始是高烧,然后是持续不退的低热,意识昏沉,吃什么吐什么,整个人憔悴了一大圈。
身上似乎到处都是他的气味,即使一个人安静地躺着,也像是被他高大的身躯笼罩着,怎么躲也躲不开。
过年的几天时间几乎全都是在病床上度过的,母亲和姨妈都陪在她身边,唐悦欣偶尔也会来看看她,给她带点好吃的,但她大部分时间都昏昏沉沉,那个世界里她孤独得只能感觉到尾指上的戒指还在陪伴着她。
那仿佛是她唯一剩下的东西了。
她没有跟汤沐爵解释,工作做蛋糕的时候手上不能戴首饰,所以她总是小心翼翼地把戒指放在精美的骨制小首饰盒里,锁进抽屉,下班才会拿出来重新戴回手上。
反正他也不会信的,或许他从来不曾相信他们有过一段美好的感情。
她看到唐悦欣,抓着她的手,没有多少血色的唇轻嚅,“表姐,你最近要小心一点!但如果可以的话,尽量不要出门好吗?”
唐悦欣满脸疑惑,好奇的盯着她那发白的小脸,不悦的道:“你最近是怎么了,老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自从回来之后,每天疑神疑鬼的像个神经病一样,我看啊,真的该给你找个心理医生了。”
唐悦欣的一番话,让乔静美陷入沉默。唉,冤冤相报何时了,她想断了跟他的情,那么他们就谁也不欠谁了吧?
她不知他为什么一口咬定她背叛了他,就像她不知他为什么狠心从来不会顾及她的感受一样。
有太多事情彼此都无法解释,是缘分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