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记得你,然后爱别人(何以慰风尘)-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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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我乐意,等你把我搬进屋里,我再拉着你一起睡觉,多好。”我笑笑说。
乔江林扬眉,淡淡道,“老了,抱不动了,闪着腰你还得伺候我。”
“谁说的?”我暧昧一笑,色色地说,“你在床上还是”
乔江林一本正经地看着我,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害羞了,我哈哈大笑,逗他说,“乔叔叔你羞什么羞,这里有没有其他人,就我们俩!”
“瞎闹。”乔江林说。
语气虽然淡淡的,但我保证,他心里已经荡漾了。
“不管你回来多晚。我都等你,”我端着碗,看着桌上的菜,心里忽然涌起来一股煽情的酸味儿,“做好菜等你回来。像一个正常的幸福的家庭。”
乔江林缓缓抬头看我,迎着我的眼睛,愣神看了几秒,灿然一笑,“好。”
都说人和人都是相互需要的,即使失望,人还是如此需要人。我想遍了我能做的所有,能为他做的,也只有这样的。
夜里我躺在乔江林怀里,本来还想聊点什么的。但我没说几句,乔江林轻缓的呼吸声有节奏的想起。他睡着了。
太累了。
我一个人看着寂静的夜色,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后半夜我忽然醒过来,破天荒地想吃饺子,可这大半夜的我上哪儿找饺子去?乔江林熟睡,我不好意思喊醒他,就一个人辗转反侧,眼皮沉重,但总是追不着,心里心心念念着饺子,最后实在是憋不住了,起床给自己煮了一碗面条,但可怜的是。我看着面条,一点胃口都没有,凌晨四点,我静静地看着一碗面条渐渐变凉。
后半夜我没敢回卧室睡,拿了羊绒毯在沙发上睡,天光大亮的时候被乔江林抱进房间,那会儿七点多,我缩在乔江林怀里,迷迷糊糊地说,“你要去哪儿?”
“去医院。”
“怎么这么早?”我有点不高兴。
“叶子打电话来,说昨晚有点事儿。我去一趟,再去公司。”乔江林说。
我忽然就清醒了,叶盛德出事儿了?我勾着乔江林脖子,“叶盛德”
“回来再跟你说,你先睡觉,我得走了。”
“好。”
我缩进被子里,听着他从卧室出去,换鞋,关门离开。听见他走了后,我立即起床,第一件事是上网查,输入叶盛德名字后,搜索引擎里没跳出来我要的信息后,我缓了一口气,没死,没死。
发现自己有这个想法后,我才觉得奇怪,我为什么会担心叶盛德的生死?
奇怪。
算了。别想了。
感觉有点渴,我去厨房倒水喝,忽然看见桌上冷透了的面条,昨晚我忘了收,乔江林刚刚会不会看到了?
大半夜起来吃面条,他会怀疑吗?我昨晚实在是吃的挺多的,没必要大晚上起来吃啊?
这就是传说中的做贼心虚了。
我把面条倒进垃圾桶,把空碗扔进水槽里,打开水龙头冲水,觉得真恶心。这恶心的事儿不能想着,一想,心里涌起来一阵难受,我冲进浴室里抱着水槽吐,但其实根本吐出来,恶心了一阵,力气也没多少了,靠在墙上喘气。
妈的,这要是被乔江林看见了还了得?
他可是只老狐狸,一叶障目这种事儿在他身上根本不可能实现,他只会顺藤摸瓜。但都这样了,也没法挽回,我只能祈祷上帝保佑,他没看到。
但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顺利,叶盛德在那一晚,病情加重,而奇怪的是,叶琛冷冷静静,叶子仪手忙脚乱,当天下午,宏盛两个少东家撕逼的事儿闹上实时新闻,而我打乔江林的电话,一直没通。
这时候,我要想得知信息,除了南源,只剩下若棠了。乔江林和陆岩交好,陆岩肯定知道什么,我直接去问乔江林他肯定不会说,且这时候他和叶子仪在一起,我去就是添乱,她还不撕了我。
我先给南源打电话,那孙子还在睡觉,这会儿着手去查也需要时间,我等不及,只好开车去了若棠家。
正如我所料,陆岩根本不在家。若棠说他一早就去了医院,叶盛德的医院。
“陆岩也去了?!”我讶异地说,陆岩不是叶家人,和叶家人的往来很少,唯独和乔江林交好,叶盛德出事儿关叶琛什么事儿?
若棠点点头,看我着急,有点懵了,“是去了,大哥早上来的电话,一早就去了,八点钟不到吧。”
“你知道是什么事儿吗?”
“我不知道。陆岩不太跟我说这事儿,但他最近很晚回来,跟我说是和大哥在一起。”若棠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昨晚他拿了点东西回来,放在保险柜了,我随口问了两句,他说不是自己的东西,是大哥的。要不,我去给你拿了看看?”
“好!”
“咱们上楼!”
说毕,若棠叫来保姆,把孩子给保姆,然后拉着我上了二楼,陆岩的书房。
保险柜在书房内,安安静静地躺在角落里,窗外北风萧条,室内窗明几净。若棠挽起袖子,往保险柜面前一站,准备开门。
066:都去死吧()
保险柜在书房内,安安静静地躺在角落里,窗外北风萧条,室内窗明几净。。。若棠挽起袖子,往保险柜面前一站,准备开门。
我抓着衣角站在墙边,脚下软了,没什么力气,我依靠着墙壁,心里早就慌了,我不知道乔江林留了什么东西给陆岩,但我隐隐觉得,那东西应该跟我有关系,或多或少。不过,也许是我想多了呢?乔江林的心思,我从来就摸不透,他也习惯了独来独往的思考,顶多和陆岩商议。可怜的乔江林,似乎只有陆岩这样一个真心的朋友了。
“哎,不对啊,密码怎么不对了?”若棠捏着下巴懊恼地看着保险柜,思考了几秒,再试了一次。
在刚才短短的几分钟里,我想象过无数种情景,里面存放的文件会是什么?脑海中掠过无数种可能,我忐忑地等待着,但遗憾的是,陆岩把密码换了,若棠根本打不开。而这保险柜好似和电话号码绑定的,若棠试了好几次密码都不正确。正准备给陆岩打电话呢,陆岩先打电话来了。
若棠握着电话,有点惊讶,我和她面面相觑,她问我接不接,我说,“接,先看看他怎么说。”
若棠点了点头,摁了免提,陆岩的声音温声细语的,和以前那个漠然高傲的男人全然不一样,他直截了当地问若棠,“你要开保险柜?”
“嗯,是,想拿点东西。但是我试了好几次,密码不对,你给换了?”若棠试探性地说,我站在一边没说话,心里疑惑着,陆岩怎么变得这么小心翼翼,连自家老婆的不告诉。
“凌寒跟你在一起?”
若棠看着我,我连忙摇头,不让他告诉陆岩。
“没有啊,你怎么这么问?”若棠说。
“没有,随便问问。等我晚上回来给你拿吧,着急吗?”陆岩问,“着急的话,我一会儿回来。里面有些东西,我想保险一点,密码昨晚换的。”
“不着急,等你晚上回来再说吧。”
他们俩寒暄了两句,准备挂电话时,陆岩忽然叫住若棠,语气有点凝重,足足愣了半分钟他才说,“如果小寒和你在一起,你让她来找我,我在公司等她。”
尼玛,都是狐狸!隔这么远都能嗅到味道。
挂了电话,若棠问我,“小寒,你看怎么办?他好像知道了。”
我抿嘴说没事儿,“我去找他吧。你老公多聪明啊,几句话就猜出来我跟你在一起,把你吃得死死的,还有啊,你这丫头根本不会说谎,刚说谎的那样儿,声音都在颤抖。”
若棠不好意思地笑,揉着头发问我,“要不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好好在家照顾孩子吧,”看着若棠担忧的眼神,我又补充了一句,“放心,有什么消息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好,我等你。”
送我离开时,若棠傻呵呵地抱我,舍不得我走,搂着我煽情地说,“虽然说这些话有点没头没脑的,但是小寒姐,我永远在你身边。”
我觉得感动,但我不是一个容易承认感情和煽情的人,戳着她脑门儿开玩笑说,“肉麻死了!我要跟你保持距离!以免你爱上我!”
开车去陆岩公司的路上,南源打电话给我,只说了三个字,出事儿了。
我提心吊胆地问,你能不能不卖关子大哥?我小心脏承受不住,你告诉我,出什么事儿了?谁出事儿了!
说到最后一句,我几乎是用吼的,气壮山河的吼,南源被我吓得不轻,说话都吐不清字眼,支支吾吾的说了一通,我才懂,是叶盛德出事儿了。
“昨天晚上三点多,叶盛德忽然没了气,死亡时间三点一刻,但是目前知道消息的人不多,应该只有叶家人,宏盛的股东全都不知道,叶家人对外隐瞒了一切,秘不发丧懂吗?”南源说,“叶琛和叶子仪现在正是世界大战的时候,两个人撕逼的势态现在看来是完全没办法挽回了,这两个人,绝对的,你死我活。”
“既然隐瞒了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是我的事儿,你甭问,现下最重要的时,宏盛的权利最终会落到谁手里,你先关心关心这个吧!叶盛德死得不明不白,这件事里,叶琛叶子仪和乔江林都脱不了干系,但究竟是谁,我真猜不到,凌寒你比我聪明,你自己想想去。”
“什么叫死得不明不白?南源你把话说清楚点。”我莫名地狂躁,因为南源话里的意思,不就是乔江林和叶子仪干的好事儿吗?叶琛对他父亲没什么深仇大恨,且叶盛德明里暗里都是向着叶琛的,他完全没理由这么做,那剩下的,只能是叶子仪。而和叶子仪合谋的,是乔江林。
叶子仪胸大无脑,有勇无谋,空长了一个脑袋,在大事情上根本做不出选择,尤其是这种杀人放火的缜密事情上,叶子仪是拿不准主意的。既然如此,那叶盛德倘若真是死于非命,幕后黑手是乔江林?
我被自己这个想法给吓到了,一个急刹车,差点撞上护栏,背后一连串车子摁着喇叭催促我,骂我傻逼,南源在电话里急吼吼问我在哪儿,是不是在开车,我没回应,他已经疯了,骂我傻逼不要命了,还说要来找我,见面谈。
“别,你别来,南源,我拜托你还好帮我查查,叶盛德这事儿到底怎么回事,一丝一毫都不要放过,好么?”
“成。”
“不说了,我有事儿。”
挂了电话,我没时间心烦。身后的车子已经排了长龙,我庆幸这会儿不是高峰期,不然我肯定被口水淹死,去警察局坐着喝茶。我重新发动车子,在有人来敲窗骂我之前逃之夭夭。
我到陆岩公司楼下停车场时,先打了个电话给他,他助理下来接我上楼,我没有门禁卡,寸步难行。
一年前他公司搬了地址,到现在这座大厦,全北城最牛逼最昂贵的写字楼,三层都是他们的办公楼,翻身过后的陆岩,各方面的力量,和乔江林不知道谁高谁低。陆岩助理姓陈,我们曾见过,他很快找到我,带我上楼。
陆岩的办公室在二十四层,大得吓人,但他不在,秘书给我送来咖啡,我一口没喝,懂得察言观色的姑娘悄无声息地给我换了果汁来,我礼貌地说谢谢,她告诉我陆岩在开会,稍后就来。
二十四楼的位置,在高楼林立的四周来看,并不算高,看景色大好。陆岩进来时,我站在落地窗前看景色,我刚进大楼,外面就下起了雪,鹅毛大雪,飘飘洒洒。
“来了?”陆岩招呼我,绷着脸,我发现他一直对我都是绷着脸的,不管我身边有没有乔江林。
我开门见山,“嗯,你有事情跟我说。”
陆岩坐到沙发上,秘书送来咖啡,陆岩扬扬下巴,秘书识趣地离开,带上门。他喝咖啡的功夫,我到他对面,镇定地看着他,但心里已经波澜起伏。陆岩和乔江林一样,有一双犀利的眼睛,只不过两年之前的陆岩还心浮气躁,不如乔江林老练,但这两年来,陆岩变得沉稳,我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乔江林。
“凌寒,你离开吧。”陆岩搁下咖啡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坚定的眼神,命令的语气,“条件随便你开,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不管是否离谱,我不会亏待你。看在你和若棠的感情上,更看在你对大哥的感情上。”
“凭什么。”我冷声说。
我觉得这样的条件,应该叶子仪或者叶琛来告诉我,至少我认为他们比陆岩更有资格这么跟我讲条件,因为有利益冲突。我说,陆岩,你凭什么叫我走。
“凌寒,我不是叶子仪,不是叶琛,我对你的要求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