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野小春医-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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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耗费内息帮女孩儿温养了一遍身体之后,萧晋拔下她身上的银针,泡进一旁盛有酒精的小碗里消毒,这才接过郑云苓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汗。
贺兰艳敏已经熟睡过去,陆熙柔和郑云苓一起帮她盖好被子,然后轻声的问:“萧晋,艳敏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好恐怖!”
“好奇不但会害死猫,还会害死人。”瞟她一眼,萧晋起身就走出了房间。
陆熙柔冲他的背影狠狠做了个鬼脸,撇嘴道:“切!不说就不说,拽什么拽?”
萧晋径直走到她昨晚所住的厢房,推门进去,指着床铺就命令道:“上去,脱衣服。”
表情冷漠,口气恶劣,好像在说“小爷儿就是这么拽”一样,气的陆熙柔一阵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乖乖的脱鞋爬到床上去。
捏着衣领犹豫半天,她还是有点儿下不了决心,就抬起通红的俏脸,瞪眼道:“你转过身去啊!”
“反正总是要看光光的,转过去干嘛?”萧晋好笑道,“这不是脱裤子放屁么?”
“我不管!”陆熙柔闭着眼大声喊道,“反正你必须转过去!还有,白竹姐,云苓姐,能不能麻烦你们也……也出去?”
郑云苓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柳白竹则干脆利落道:“不行,小姐,我必须在场确保你的安全。”
“求求你了,白竹姐。”陆熙柔苦着脸说,“你们这么多人,我不习惯啦!”
柳白竹深深看了她一会儿,然后便又用杀人的目光盯向萧晋。
萧晋翻个白眼,问:“我要是真想侵犯她,你拦得住么?”
“但你会需要先杀了我!”柳白竹说的斩钉截铁。
萧晋无奈的叹了口气,抬起三根手指,说:“我保证,除了手和胳膊之外,绝不用其它任何器官碰她,这总行了吧?!”
也不知是柳白竹有病,还是思维比较奇葩,听完他轻飘飘的保证,竟然立刻就转身出去了。
郑云苓无奈,在递给萧晋一个意味深长的警告眼神之后,也走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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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不见棺材不掉泪()
房门被关上了,门环撞在木门上的声音很轻,却像是敲在了陆熙柔的心头,让她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连跟男生牵手都没有过的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自己第一次与男人的私密接触,会是在这种情况下,这让她有种古时候连男人什么样都没见过就要洞房花烛的荒谬即视感。
总觉得衣服不脱就还有转圜的余地,一脱就会误终身。
“你是不是还得沐浴更衣、焚香祷告、吃几天的素才肯脱衣服啊?”萧晋等了一会儿,见她只是咬着下唇在那儿发愣,就没耐心的讽刺道。
“好啊好啊!”陆熙柔猛点头,这会儿只要不让她脱衣服,干什么都行。
“好你妹!”萧晋翻个白眼,伸手就要去扯她的衣领,“你要不自己脱,我可就帮你脱喽!”
陆熙柔手脚并用的爬到床里,表情惊恐的就跟一个被痴汉逼到墙角的无助少女一样:“你、你别过来,我自己……自己脱……”
说着,女孩儿咬了咬牙,手就伸到了开襟针织衫的扣子上,又羞恼道:“转过去啊混蛋!”。。
萧晋叹口气,转过了身。反正待会儿不但能看,还能摸,也不差这一会儿。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很轻,但也很容易就能分辨的出来:稍微粗糙些的,是衣服和床铺之间摩擦的声音;而顺滑一些的,自然就是皮肤与布料擦过的声音了。
不知过了多久,陆熙柔才开口弱弱的说:“好……好了。”
萧晋回过身,眼睛就直了。
如果说,周沛芹和董雅洁的皮肤都白的像玉一样,那么,陆熙柔的白,就是更纯粹、冰雪一样的白了。
“冤鬼缠身”这种毒本身就会抑制皮肤黑色素的分泌,再加上长达四百多天不见阳光,陆熙柔的皮肤呈现出了一种病态的、耀眼的白,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上面,好像都能反射出一点点的光芒,让整个室内都变得亮堂了许多。
女孩儿直直的躺在床上,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挡在下面,两腿并的极紧,双眼死死的闭着,身体也在微微的发抖,似乎马上就要遭受什么残酷的刑罚一样。
忽然感觉床边一沉,她知道萧晋已经坐在了身边,身体不由越发的紧绷起来,鸡皮疙瘩一阵阵起伏,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许多。
可等了许久,都没等来萧晋有什么动作,她犹豫了下,睁开双眼,就见那货正微笑的看着她。
她的脸更烫了:“看……看什么看?臭流氓!”
萧晋撇了撇嘴,“我有句话想跟你说,但又怕说了会惹你生气,所以正在犹豫。”
陆熙柔眼睛一眯,寒声道:“萧晋,你要是敢说治疗并不需要完全脱光,我会跟你拼命!”
“那倒不会,脱是肯定要脱的。”萧晋摆摆手,接着又坏笑道:“只是……治疗的最开始切入点是背部,也就是说,其实你今天没必要给我看前面。当然,明天就需要了,早一天晚一天的也无所谓。”
陆熙柔一呆,小脸儿先是从通红变成煞白,紧接着又慢慢的转成了铁青。然后,她一个翻身,就抱住了萧晋的一条胳膊,张开一口小白牙狠狠的咬了上去。
“嘶——!松开,你属狗的吗?”
萧晋吃痛,用手去推陆熙柔的脑门却推不开,眼看着已经有血流了出来,就知道这姑娘羞怒到了极点,估计不咬下一块肉来肯定不会松口。
没办法,为了自救,他只好另外一只手向前一探,就捉住了女孩儿一枚颤颤巍巍的玉碗。
那玩意儿不大不小,正好一手握住,手感嫩滑,跟岛国豆腐似的,只可惜他这会儿实在没心情细细体会。
“我警告你,快松开!否则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陆熙柔鼻子里发出一声娇**,身体明显紧了一下,脸色快速的又恢复成赤红,慢慢松开了嘴。
萧晋看看胳膊,果然已经多了两排深深的牙印,鲜血从破口处流出来,虽然并不严重,但看上去很吓人。
“你妹的!老子好心好意给你治病,连诊金没收,你居然还能下得去这么狠的口,有没有良心啊?”一边用酒精棉球清洗伤口,他一边郁闷的骂着。
陆熙柔重新把三点捂好,冲他呲了呲被血染红的牙,凶巴巴道:“活该!臭流氓,谁让你占我便宜了?”
“是你自己脱完就躺那儿的,怪我吗?”
“那你为什么不在我脱衣服之前告诉我?”
“我忘了。”
“你就是故意的,混蛋!臭流氓!”
萧晋撇撇嘴,给伤口抹上药膏,然后起身倒了碗水过来递给陆熙柔,说:“赶紧漱漱口,看着恶心。”
陆熙柔下意识的就要去接,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的俩手根本没空,不由脸色更红了些,嗫嚅道:“你……你喂我……”
“我……真是欠了你的。”
萧晋无奈,只好抬起她的脖子,一点点的喂她水,然后再换盆子让她漱口。
完事儿后,陆熙柔又冲他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尖,说:“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再帮我翻一下身呗!”
萧晋斜眼看她:“是不是只要我不碰到你的胸,摸你哪儿都行啊?”
“当、当然不是啦!”陆熙柔瞪起眼,“你手上得垫着东西,就用我的衣服吧!”
“自欺欺人!”萧晋鄙夷的嘟囔一句,随手就拿起了一件衣服,却好死不死的正好是女孩儿的白色内衣。
“你……你干嘛?快放下!大坏蛋!死流氓!臭……”
萧晋实在受不了了,抬手就拿针在她脖颈的一处**位上刺了一下。女孩儿骂声戛然而止,无论怎么努力都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陆大小姐,我最后再郑重的警告你一次:如果你还这么多事的话,我不介意让你的身体也失去行动能力,到那时,可真就是我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了喽!”
说话的时候,他的手还轻轻抚上了女孩儿的腰肢,表情猥琐,吓的陆熙柔连忙紧紧闭上嘴,努力的用眼神保证自己一定会乖乖配合。
“不见棺材不掉泪,都是贱骨头!”
萧晋不屑的说着,双手一用力,就将陆熙柔翻成了面朝下的状态。可能是太过突然了,女孩儿没能继续保持双腿并拢,所以他很幸运的欣赏到了一抹这世间最美丽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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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请相信我的操守()
一般人所以为的针灸,就是通过银针刺入人体**位来调理经络平衡,从而达到治疗目的的方法。
这个解释没有错,但不完整,确切的讲,它只是解释了针灸一半的概念。
所谓针灸,其实并不是一种医疗手段的名称,而是针法和灸法的统称。也就是说,针和灸是分开来的,“针”就是一般人都知道的针刺,而“灸”,顾名思义,就是灼烧了。
当然,直接烧灼皮肤会产生剧痛,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了,所以现如今一般意义上的“灸”,更多的是点燃一种名为艾草叶的中药材来熏烤。
简而言之,“灸”就是通过燃烧艾叶所产生的热量来活血通络的。
至于拔罐,一般人都是知道的,而陆熙柔因为中毒时间太长,毒素已经遍布全身,所以,单纯一种两种很难祛除,必须这三种方式同时进行才勉强可以。
郑云苓早就把所需要的银针、艾绒、火罐和酒精灯都摆放在了一个小炕桌上,陆熙柔见东西满满登登的摆了一桌子,心里就有些打怯,弱弱地问:“会不会很疼啊?”
萧晋净了手,捏起一枚银针,冷冷地瞟着她说:“你是不是想让我为解开你的声带**位而后悔啊?”。。
“没有没有,”陆熙柔赶紧摇头,可怜巴巴地说,“我就是有点害怕。”
“害怕就不治了么?”
陆熙柔表情一苦,就把小脸埋进了枕巾里,颤抖着声音说:“那……那你可要快一点啊!我从小就最受不了疼了。”
萧晋笑笑,出手如风,眨眼的功夫就在女孩儿后背的几处大**上刺入了数枚银针,然后依次一边轻轻提拉捻着,一边吓唬道:“那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了,针刺因为**位不同,感觉也会不同,有的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有的却比西医打针还要疼得多。
而且待会儿还要点火熏烫,所以,我个人建议你最好嘴里咬个东西,感受能好一点。”
“啊?”陆熙柔转过脸来,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恳求道:“萧晋,你……你待会儿轻一点好不好?”
“不好!”萧晋摇头道,“大坏蛋和臭流氓一般都很喜欢把姑娘们弄疼,我也不例外。”
“别啊!刚才我是太激动了,口不择言,你千万别往心里去!”陆熙柔赶紧没节操的说好话,“其实我心里很清楚,你是一个大好人!”
萧晋斜着眼看她:“真的?”
“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陆熙柔一脸庄重的说道,“昨晚云苓姐跟我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情,天绣、山菌、还有梁翠翠,囚龙村民跟你非亲非故,而你却愿意为他们的福祉而奔波,我对此真的很钦佩。
如果这都不算是好人的话,那什么才算?”
萧晋笑笑,将已经被团成了一个个小绒球的艾绒分别穿在陆熙柔后背的那些银针尾端,随意道:“如果不是因为有求于我,这些话估计打死你都不会对我说出来吧?!”
陆熙柔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本来嘛!你这个家伙心肠虽好,但个性太恶劣了,我干嘛要平白无故的夸你?”
“嗯,还不错,说的是实话。”
“那你倒是答不答应轻一点啊?”
说着,陆熙柔转过头,却见萧晋手上拿着一个打火机正要打火,不由奇怪的又问:“先拔罐么?”
“不,”萧晋打着火机,然后挨个点燃那些穿在针尾的艾绒,“已经针完了,现在在灸,下一步才是拔罐。”
“针完啦?”陆熙柔不敢置信的用力扭过头,待看见肩头一枚银针上正在冒烟的绒球后,才知道自己又被这个家伙给耍了。
“明明可以直接告诉我,偏偏要这么做,你这人真讨厌!”
“不讨厌的话,还怎么听你的真心话?”
说着,萧晋用镊子夹起一团被酒精浸湿的棉球,轻轻的在陆熙柔的背、腰、尾椎和两条腿的大腿内侧分别各擦拭了几下。
酒精很凉,陆熙柔被刺激的哆嗦一下,又不解的问:“拔火罐还要擦酒精的吗?”
“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