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野小春医-第5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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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不好听的,就算将来龙哥的子孙不成器,或者地产方面的政策发生了变化,公司没了,有那个码头在,一家老小也不至于惨到什么地步。”
他这番话说完的时候,顾龙眼珠子都红了,颜曼珺不知道有没有被说服,反正脸上的笑容很媚也很假,就像一个老鸨子在面对pia客一样,恭维话说的花团锦簇,夸的萧晋哈哈大笑。
只是在笑的同时,他心里却有些发愁:顾龙没有喜欢上这个女人还好,可若是将来他们真到了谈婚论嫁的那一步,那么,兄弟之间的疏远和隔阂也就不远了。
萧晋绝对不会去怀疑顾龙的义气,只是“义气”这种东西太脆弱,对于承受方的人品需求太高,这也就是越讲义气的人被出卖的可能性也就越高的原因。
颜曼珺的人品绝对还没有坚挺到足以让萧晋信赖的地步,一旦她真正成为了顾龙的贴心人,那为了自己的利益着想,萧晋只能让顾龙远离自己的核心秘密区域。
当然,他也可以想办法破坏掉顾龙和颜曼珺之间的关系,但这却是下下之策,一不小心就可能会弄得连兄弟都没得做。
涉及到个人感情生活问题,外人是没办法直接插手的,连至亲父母都不行。
回到酒店,赵彩云已经醒了,却赖在床上不起,萧晋也乐意宠着她,专门又跑出去买了她最喜欢的几样小吃,在床上一口一口的伺候着她吃完。
这种事做起来,萧晋没有一点心理压力。男人的架子和自尊心从来都不是摆给自家婆娘看的,就两个人相处,还像个大老爷一样,除非是不想要那个女人,否则的话,脑袋一定是被驴给踢了。
赵彩云明显非常享受他的这种宠爱,吃完饭腻在他的怀里,闭着眼发出猫叫一样的哼哼声,来彰显自己此时有多么的幸福和满足。
她甚至在想,要是两人能就这么变成两块石雕多好,永远都不分开。
只可惜,他们变不成石雕,就是不分开的现实都维持不了多久,因为房门被人敲响了。
赵彩云喉咙里咕哝出一个不满的音节,抱着萧晋的手臂紧了紧,不想他去开门。萧晋也由着她抱,一动不动,因为不管外面是谁,如果有要事的话,一定会给他打电话的。
果不其然,敲门声停了还不到半分钟,手机就响了。
赵彩云叹息一声,目光幽怨的松开了手。萧晋低头在她额头轻轻一吻,接通了电话。
电话是贾雨娇打来的,声音里没有一点温度:“不愿意出来就算了,就是跟你说一声,我要回龙朔了。”
说完就挂了,萧晋摇头苦笑,对赵彩云说:“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嗯,没事儿,我也该起来了,躺的浑身骨头发酸。”赵彩云脸上带着笑,话也说的通情达理,仿佛刚刚那个耍小性子的人跟她无关似的。
萧晋知道她心里肯定不开心,但也没什么办法,毕竟他造的孽不是说几句好话情话就能糊弄过去的。
匆匆来到酒店外,贾雨娇还没上车,正站在车旁与送她的华芳菲和方菁菁说着什么,看见他来了,也只是冷冷瞥了一眼,说话的频率连停都没有停顿一下。
萧晋摸摸鼻子,厚着脸皮凑过去,也不吭声,就那么笑眯眯的盯着三人看。贾雨娇还好,方菁菁和华芳菲却被他给盯得浑身不自在,说了没两句就结束了客套,转身离开。
“娇姐姐,怎么这么快就要走啊,酒店的事情忙完了?”
“只是一间伪三星的酒店而已,不值当的我呆在这里亲力亲为,县领导们该见的都见过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贾雨娇的态度依然很冷,显然是真的生气了。
萧晋想撒谎说自己那会儿睡着了,但张了张嘴,还是觉得太无耻,只好转移话题道:“中午我见到司徒金川了。”
果然,贾雨娇脸上的冷漠瞬间变成了惊讶:“他……也来天石了?”
萧晋点头:“说是想买一块地建水路转运码头,不过你不用担心,我觉着他不像是专门因为你而来的,应该是个巧合。”
贾雨娇明显松了口气,但紧接着便跺了跺脚,羞恼道:“他是为谁来的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担心?”
说着,她转身就上了车,根本不给萧晋凑上来的机会,直接对石三命令道:“开车!”
奔驰s扬长而去,萧晋站在原地挠了半天头,最终也只能叹息一声。
想要彻底的征服黑寡妇,依然任重而道远啊!
第1096章 赵彩云的第一步()
强大的雄性占有更多的生存和繁育资源,这是大自然的法则,人类作为其中的一员,肯定不能例外,哪怕有着各种各样规则的制约,财富和优秀的女人大部分都掌握在一小撮男人的手里这一点从古到今都不曾改变过。
从奴隶到封建再到现代文明,也不过是比例的一点点变化罢了。
当然,人类比动物要复杂的多,所以人类雄性的强大也不仅仅只体现在强壮的体魄和武力上,权势、财富、智慧、甚至情商都是强大的一种,哪怕你只是个泡妞高手,也比一般的屌丝强大的多。
同理,女人也比动物界的雌性更加复杂,尤其是现代女性。作为文明制度的最大受益者,男人的尿性几千年来几乎都没有什么变化,女人却一天比一天独立自主。
在这种情况下,除非你只当她们是没有感觉的硅胶娃娃,否则,想多吃多占,就得承受随之而来的各种头疼和麻烦。
一夫一妻制其实很好,特别是对于好人来说。
萧晋不是好人,所以他知道不管怎么头疼都是自己活该,而且还没什么特别好的办法,只能在下次见面的时候更加的不要脸一些,想让他幡然悔悟浪子回头,那是不可能的。
华芳菲与贾雨娇签订了合约,接下来天石大酒店的一切改造、装修等事宜都将由她全权负责,陈康安也已经灰溜溜的回了省城,就算他爹陈正阳要报复,也不是一天两天内的事情。
国际农副产品推介展览会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听上去很高大上的样子,但其实参展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是华夏人,外国的企业也都是诸如印度、越南和菲律宾这样的野猴子国,算是勉强保住了前面“国际”两个字的颜面。
展会要持续半个月的时间,值得一提的是,赵彩云的野山鸡招牌一打出来,就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询问者络绎不绝,真正肯花两百多块一斤订购的却基本为零,甚至有那么一些人就是冲着赵彩云和满白梅这两个人去的,话里话外暗示调戏,气的赵彩云差点儿当场发飙。
眨眼的功夫,时间就过去了十天,合同还是一单都没签到,满白梅急的嘴角上火,赵彩云也是茶饭不思,这半年好不容易长出来的一点脂肪眼看着就都没了。
萧晋很心疼,却强忍着没有帮忙,也不准方菁菁给她出主意。因为如果连这一关都过不去的话,他就准备以后像对待周沛芹和梁玉香那样,只给赵彩云一些股份,让她安心在家当一个什么都不用操心的小富婆。。。
这天中午,员工买来了盒饭,赵彩云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眼睛无精打采的望向摊位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那些人毫无顾忌嘲笑自家山鸡价钱的话语已经没办法让她暴跳如雷了,任谁一连听了那么多天的嘲讽也会麻木不仁。
嘴里的鸡块怎么一点味道都没有?这家饭店会不会做生意啊?肯定是县衙门里哪个领导家的亲戚开的,要不然,手艺这么烂,怎么可能会接到展会餐食供应的单子?
无意识的嚼着一根鸡腿骨,她满脑袋的跑火车。忽然,脑海里一道闪电劈过,她的双眼蓦然明亮了起来,一把将手里的饭盒丢进垃圾桶,从笼子里抓出一只山鸡就跑了出去,把一旁同样吃不下去饭的满白梅给吓了一跳,愣了好一会儿才追出去。
跑到展厅外面,哪里还有赵彩云的影子?她抓着好几个人打听,才有人告诉她刚才有个拎着鸡的女人冲进了对面的一家小饭馆。
进了饭馆,问过服务员,得知赵彩云给了人家一百块钱借用人家的厨房,慌忙跑进后厨一瞅,满白梅就震惊的张大了嘴巴。
只见赵彩云蹲在角落的一盆热水前,正在给已经死掉的山鸡拔毛。
“彩……彩云,你这是在干什么?”她以为赵彩云受不了打击疯了。
赵彩云手下的动作不停,抬头冲她咧嘴一笑,说:“满镇长,我真是太蠢了,整整十天,咱们就在那儿干等着,原本一只二三百的山鸡被咱们卖到一斤二三百,就算是宣传页印的再好看,别人也只会觉得咱们想钱想疯了,毕竟人家买普通的野山鸡回去也照样能卖大价钱,何必要付出那么高的成本买咱们的?
所以,咱们必须把咱们的山鸡跟普通山鸡之间的区别突出出来,让那些潜在的客户知道,咱们的鸡就值那个价。
刚才我觉得盒饭难吃,想着那饭店肯定是托关系才拿到了展会餐食供应的合同,因为就他们一家,除非咱们自己去外面吃,否则,不管他们的饭做成什么样,咱们也得花钱买。
想到这里,我才恍然大悟,萧晋当初给山鸡定了那么贵的价格,华药喂养只是基本条件,真正关键和重要的地方在于它的味道与营养价值是蝎子拉屎独一份儿的。
想要这么好吃又这么有营养的的鸡,就只能找我们买,因此我们才有底气卖出高价。”
满白梅能混进体制,自然不是蠢货,一听这话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当下便也蹲下身帮着一起拔毛。
“你打算怎么做?把这只鸡炖了请展厅里的客户们吃?一只鸡恐怕不够吧,要不要我再去拿两只来?”
“不用,物以稀为贵,咱们的鸡价钱那么高,自然不能像那些卖水果的一样到处请人试吃,这鸡我在家里也做过,味道根本没法形容,待会儿咱们只需要把这只鸡收拾干净了,随便剁开几块,然后拿回去用工人煮方便面的电锅干炖,就加白水,除了盐之外,什么都不放。”
赵彩云说话的声音很大,脸上也充满了自信的光芒,只是她不知道,就在她身后不远的后厨门口,萧晋露出了极度欣慰的笑容。
虽然不打算帮忙,但他不可能不担心,这些日子几乎每天都会过来偷偷的看看赵彩云,今天来的时候恰好远远瞅见满白梅焦急的跑进这家饭馆,偷偷跟过来就听到了这番话。
那些山鸡都是被他调配的药剂滋养大的,不但营养价值提升了不少,原本肉类所带的腥气也被降到了最低,烹制起来就算什么香料都不放,味道也浓香四溢,即便是个做饭白痴都能做出一道美味的鸡肉大餐来。
这就是他敢卖那么高价格的依仗,现在赵彩云终于开了窍,他自然就更没有出面的必要了。
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他对着话筒说:“张台长吗?我是萧晋,请马上派记者到农展会展厅来……对,等摊位前引起轰动的时候就可以采访了……好的,谢谢,有时间一起吃饭……”
挂断电话,他扭头再看看厨房,见赵彩云和满白梅已经给鸡褪干净了毛,正拿刀剖鸡的肚子准备掏出内脏,就笑着转身离开了。
走出饭馆,上车刚打算发动引擎,手机却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接通后听筒里就传出了沙夏那西方女人特有的磁性嗓音。
“老板,我们回来了!”
第1097章 执拗和潇洒()
见到沙夏和柳白竹的时候,萧晋就知道自己这辈子都无法变成董千秋,哪怕是为了天大的利益,也不会拿自己人出去牺牲。
沙夏还好,除了风尘仆仆和疲惫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柳白竹的左手没有从衣袖中伸出来,只露出了一截白纱布——她的左手没了。
“怎么回事?不是说逃离英国的时候没有受伤吗?”萧晋的脸色很难看,顾不上是在荒郊野地,抓住柳白竹的左臂就去拆纱布。
沙夏她们是从陆路穿越整个欧亚大陆回来的,为了尽量避免留下痕迹,这一路能搭便车就搭便车,能偷渡就偷渡,可谓吃尽了苦头,此时她们就站在一条国道边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确实没有受伤,就是离开西欧进入东欧的时候都没有。”沙夏面无表情的说,“但是,我记得我离开之前就警告过你,这件事情最大的风险并不是来自军情五处。”
萧晋手上的动作一僵,但紧接着又继续小心翼翼的揭着纱布。“马戏团的人已经找到你们了?”
沙夏点头:“在俄罗斯境内,有杀手找到了我,如果不是柳小姐替我挡住那一刀,我是不可能回来的。”
这时,萧晋终于完全揭开了包覆住柳白竹断腕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