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野小春医-第3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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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是我的荣幸。”
来者是一位年轻姑娘,约莫二十二三的年纪,相貌精致,身材高挑,皮肤在灯光下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一身半长款晚礼服优雅中不失活泼,正是华夏第五富豪夏凝海的千金,夏愔愔。
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瞅瞅萧晋面前盘子里吃剩下的龙虾钳子壳,她微笑着说:“在这种场合旁若无人捧着大钳子啃的人,你是我长这么大见到的第一个。”
萧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用桌布擦着手,咧嘴问:“怎么样?是不是很个性?很有风格?你有没有被我特立独行的帅气所打动呢?”
夏愔愔莞尔一笑,说:“帅气?没发现,不过,你的不要脸倒是让我非常动容。”
“一样一样!”萧晋哈哈笑道,“只要能给美女留下深刻的印象,就是一个不错的开始,好与坏都无所谓。”
夏愔愔挑挑眉,说:“你活的倒是嚣张,不能流芳百世,也要遗臭万年,反正绝不庸碌无为,对吗?”
“你看,这就是我不喜欢你们上层人士的原因。”萧晋撇撇嘴,摊开手道,“不管说什么,你们都会强行上升到什么道理或哲理的地步,装逼装的让人头疼,怎么看都没有在街头撸串骂街来的痛快。”。。
所谓的上流社会,是由一个个地位、财富和教育水平相当的圈子组成的。在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只要你有钱,就有机会成为上等人,而在官本位制度的华夏,光有钱没地位,只能成为任权力人士宰割的土鳖肥猪。
也因此,华夏的上流圈子虽然良莠不齐,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不管他们个人道德水平有多低下,良好的教育经历都会让他们在表面上保持一定的克制和虚伪,绝不会像小白文里所描写的那样,稍一被人讽刺,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炸毛。
夏凝海登上富豪榜已经有七八年了,至今仍然没有被人给吞掉,足以说明他已经成功进入了上层的圈子,而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夏愔愔,自然不会像段鸿朗或邓睿明那样轻易暴露自己的喜怒。
所以,听到萧晋毫不给情面的讥讽,她只是淡淡一笑,反问道:“在街头撸串时骂街的行为,难道不也是在装逼吗?还是说,那就是所谓下层人士的生活日常?”
萧晋一怔,可还没等他开口,就听夏愔愔接着又道:“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就本身意义而言,没有谁比谁更高贵,阶层和环境不同所造成的诧异罢了,而你却因此就对我们有所微词,张口闭口肉食者鄙,不觉得跟那位用咖啡来讽刺大蒜的低贱货没什么区别么?
萧晋,如果刚才那句话只是你的玩笑调侃,那没什么,可如果你的心里真是这么想的,那我就要再重新好好审视一下我们之间的友谊了。
身份地位的差别可以忽略,但若是三观理念都无法互通,所谓的朋友,也不过是利益下的假象而已,根本没有为之去费心的必要。”
尽管萧晋并不是以一个下层人士的身份来评价上流社会的,但这种情况他不能说出来,所以,他根本找不到理由来反驳夏愔愔的这番话,只能苦笑着捏着鼻子认了“低贱货”这顶帽子。
第643章 来自夏愔愔的求助()
当然,认归认,但萧晋这种无理也要搅三分的家伙,自然是不可能就这么任由夏愔愔占去了上风的。
“亲爱的夏愔愔小姐,对于你的观点,我非常的认同。”他笑望着夏愔愔说,“但是,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即便没有高贵低贱之分,它们之间的对立关系,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夏愔愔微皱了下眉头,说:“我并没有否认这一点。”。。
“可你选择性忽视了这一点。”萧晋说,“我是下里巴人,和你们阳春白雪天然处在对立的位置。
那么,对你们有所微词、甚至是讥讽嘲弄,不过是我的本分而已,你不服气,自然也可以骂回来,就像两军对敌,双方士兵都会双手沾满鲜血一样,你总不能去指责他们是杀人犯吧?!
也因此,你我之间根本就不是什么三观不能互通,归根到底还是身份地位不同所带来的差异。那么,既然你说这种差异可以忽略,那为什么我们就不能继续做好朋友呢?”
夏愔愔呆住,仔细想想他这番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愣怔了好一会儿,才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我算是服了你这张嘴,可以想象,当它对着瑶瑶喷吐甜言蜜语时,那丫头会是怎样的晕头转向。”
“那你可想错了,”萧晋抿了口香槟,不无郁闷的说,“那位小姑奶奶可不是什么好欺负的傻白甜,我跟她说的甜言蜜语是真心还是假意,她心里都明镜似的,之所以像是被我给骗的团团转的样子,完全是因为我从来都没有骗过她,一句瞎话都没有说过。”
夏愔愔意外的挑起眉:“真的一句都没说过?”
“没有。”萧晋摇头,“不能给人家唯一本来就很人渣了,要是再谎话连篇,还是人么?”
夏愔愔深深的看他一眼,然后淡淡一笑,说:“这么看来,你的人品倒也不是一无是处。”
“哎呦!没想到在今年的最后几个小时,居然得到了夏大小姐的肯定,还真是让俺受宠若惊呢!”
“拜托你把受宠若惊的样子装的像一点好不好?这么敷衍,瞎子都看得出来。”
“不干!”萧晋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朝不远处努努嘴,说,“自从你在这里坐下,那边有个人就不停的往这边看,小爷儿不想惹麻烦,所以还是对你表现的冷淡一点比较好。”
夏愔愔余光往那边瞥了一下,脸色就有些微赧,不好意思道:“你你猜出来啦?!”
萧晋翻个白眼:“废话!那个头发像是抹了二斤油一样的家伙看我的眼神跟我睡了他妈似的,这要是再猜不出来,我还混个屁?”
夏愔愔咬了咬嘴唇,就往他身边挪了挪,语带恳求道:“萧晋,看在瑶瑶的份儿上,你就帮我这个忙呗!”
萧晋斜眼看她:“有什么好处?”
“喂!以咱们之间的关系,你居然张嘴就要好处,是不是太过分了?”
“咱们什么关系?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凭啥女朋友的闺蜜就不能要好处了?又不是可以睡的那种闺蜜。”
“你你怎么这样?”夏愔愔有些急,“你今晚没有带女伴来,瑶瑶也不在,顺便装一下我的男朋友会死吗?”
“会!”萧晋拒绝的斩钉截铁,“瑶瑶虽然不在,可我大姨子在,冰冰也在,雨娇姐可能也在,要是被她们看见我跟你亲密,信不信明天这个时候你就可以去磐龙江里捞我了?”
“呃你要是怕她们误会,我可以负责帮你解释呀!”
“打住!这事儿是你求我,解释本来就是你应该做的,怎么听起来像是你在为我解决问题似的?”
“好吧好吧!只要你愿意当我几个小时的挡箭牌,一切因此而产生的需要善后事宜,都交给我来做,成吗?”
萧晋吧嗒了一下嘴,眯眼瞅瞅不远处那个油头粉面的家伙,问:“对方竟然能把你夏大小姐逼到找外援的地步,什么来头?”
“放心,”夏愔愔说,“要真是身份地位很高的二世祖,我也不会来找你了。”
“哦?”萧晋来了兴致,“既然不是什么权力二代,那你怕个什么劲儿啊?”
夏愔愔愁眉苦脸的喝了口酒,说:“他爸跟我爸是发而且还救过我爸的命,我怎么好给人家脸色看?”
“明确拒绝,不算是给脸色吧?!”
“你以为我没有做过么?可关键是人家不在乎呀!话说,你们男人为什么总觉得只要你们锲而不舍,女人就终究会被你们打动呢?”
“那是因为你们女人太善变了,从来都没个定性,一开始不喜欢,不代表以后也不喜欢,所以,一般人自然不会试都不试一下就放弃。”
夏愔愔一滞,随即便有些恼羞成怒的掐了他一下,愤愤的质问道:“朋友有难,你居然还有心思跟我辩论,要不要脸?”
这就是女人,当她们没有理的时候,“要不要脸”和“是不是男人”就会成为最大的理。
萧晋很想说自己不要脸,但鉴于过几天还需要这个姑娘配合做一件大事,不能得罪,只好长叹口气,道:“好吧!我考虑一下,你先告诉我那家伙是干嘛的。”
一听他终于答应下来,夏愔愔的笑容就回来了,招手让路过的一个侍者停下,从托盘上拿了两杯酒,一杯殷勤的放在他面前,一杯自己抿着,回答说:“他叫聂逸尘,麻省理工学院机械工程学硕士,刚刚毕业回国,目前在他自己家族企业的设计部门任职。
为人性格有些高傲,虽然没到低情商的地步,但确实不怎么讨人待见。
哦对了,他对自己的身高非常敏感,听不得半个矮字,所以,待会儿如果你们有交流的话,千万不要跟他讨论身高问题。”
萧晋嘴角一勾,又打量了一下那个人,就点头笑着说:“嗯!目测撑死不到一米七的样子,作为男人,这身高已经算得上三等残废了,怪不得他会自卑。”
夏愔愔闻言心里一咯噔,就觉得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
第644章 剧情反转的太快()
“喂喂,你为什么会笑的这么贱?”夏愔愔一脸警惕的看着萧晋,“我找你帮忙只是希望你当个挡箭牌,可不是让你跟人找事儿的。”
萧晋无所谓的耸耸肩,咧嘴道:“别说废话了,咱们先谈好处吧!”
“不是吧?!”夏愔愔瞪大了眼,“你还要好处?”
“为什么不要?都说了亲兄弟明算账,你可是瑶瑶的闺蜜耶!咱俩之间,似乎不适合人情债,还是清清白白的比较好。”
“清你妹!白你妹!”夏愔愔气的踢他两脚,怒道,“姑奶奶竟然会认为你是一个值得深交的好友,真是瞎了眼!”
说完,女孩儿就气鼓鼓的走了,萧晋也不拦着,呵呵一笑,就低头继续吃自己还没吃完的龙虾钳子。
“先生你好!冒昧打扰了,我可以坐下吗?”
刚吃了没多久,身前又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他抬头一瞅,发现赫然正是那位油头粉面的聂逸尘。
离近了看,不得不说这个年轻人的相貌极好,眼睛不大,但很明亮,鼻梁高挺,脸颊瘦削有棱有角,看体型虽然不高,但并不瘦弱,很有些希腊雕像男神的味道。
就外表来看,此人唯一能挑出毛病的地方,就是头顶那一丝不苟油光发亮的头发了,但这只是萧晋本人的主观好恶作祟,因为按照西式宴会的礼仪规矩,男士是必须把头发打理的不能有一丝乱发的,哪怕你的发际线高到了天上,也得规规矩矩的用发油梳出大背头来。
“这地方不是我的,沙发也不是,所以,随便!”
萧晋的回答很不客气,聂逸尘却只是眉毛微微一挑,便微笑着坐下,还道了声谢。
“自我介绍一下,鄙人聂逸尘,先生贵姓?”
萧晋咔吧咔吧的掰着虾壳,头都不抬的说:“免贵,姓萧。”
“萧先生,您看起来好像很忙,那我就开门见山了,请问,您和刚刚坐在这里的那位小姐是什么关系?”
嗬!这就到戏肉了?还是个挺干脆爽利的爷们儿嘛!
萧晋心中冷笑,塞到嘴里一大块雪白的虾肉,漫不经心道:“这好像不关你的事。”
聂逸尘的涵养很好,神色中没有一丁点的不爽或不耐,反而微微歉意道:“哦抱歉!是我没有把话讲清楚。这么说吧!如果萧先生和那位小姐的关系很亲密,那就当我根本没有过来过可要是你们之间只是朋友,那我希望萧先生能答应那位小姐的要求。”
萧晋咀嚼虾肉的动作一停,终于转过脸,诧异的看着聂逸尘问:“你知道她跟我提的要求是什么?”
“能够猜到一点,”聂逸尘淡淡一笑,说,“无非就是希望萧先生能够暂时冒充一下她的亲密伴侣,要是我对她的了解没有偏差的话,或许她还会提醒萧先生,说我特别介意自己的身高,最听不得别人说我矮。”
萧晋愣住,好一会儿才咽下嘴里的虾肉,失笑道:“这么说来,聂先生其实并不喜欢愔愔?”
“也不能说不喜欢,”聂逸尘抿了口酒,说,“只不过,我们从小在一起长大,彼此连小时候尿过几次床都知道,太熟悉了,就像亲人一样。这世界上,从来只有爱情变成亲情,哪有亲情变成爱情的道理?”
“那她拒绝了你,你干嘛还要不依不饶的纠缠?”
“因为我的母亲。”聂逸尘叹息一声,说,“她很喜欢愔愔,早在十几年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