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我小鱼干都掉了-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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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羽心中还有几分歉疚和被熟人抓到后的羞赧,那么,刚刚那一瞬间自己的心神险些在玉维仪的诱导之下被攫住的危机感,离家让重羽打消掉了心中所有的愧疚,整个人如同重新笼上了一层厚厚的冰层一般,面对玉维仪时下意识的深深防备起来。
重羽的心智毕竟还是太过坚定,自己刚刚竟然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问清楚,他竟然就已经反应了过来……
玉维仪心中有些遗憾的想着,然而,面对仿佛像是一只刺猬一般谨慎戒备的重羽,玉维仪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动容之色,甚至还浅浅的笑了笑,一副不以为意的悠然模样……
71|第4章 将错就错认了吧()
刚刚险些说出心事的重羽死死的盯着玉维仪,玉维仪却一副从容自若、面上丝毫不动声色的模样。
仿佛刚刚的事情不曾发生一般,玉维仪不闪不避的和重羽对视,微笑着开口说道:“你对这里,想来也并不熟悉,如果是要找什么东西的话,也许我能帮你呢?”
重羽心中满是戒备,口中自然不再吭声。
罗刹牌本是属于玉罗刹、玉维仪父子两人的信物,想要从他们手中把那块玉牌拿到自己手里,重羽本身其实也很理亏,只不过,也称得上是任务所迫罢了……
在这种情况下,即使玉维仪开口说了想要帮忙的话,重羽也决计不会相信,更何况,他所需要的东西,本身就十分重要和特殊呢……
打定主意的重羽,微微张了张口,一副想要说些什么、却心中迟疑举棋不定的模样。
玉维仪见状,自然以为重羽对自己的提议已经有所意动,几乎是理所当然的想要靠近一点,同重羽稍稍亲密一点的哄着他开口,结果,就在那一瞬的猝不及防之间,重羽一招“流光囚影”已经闪身至了玉维仪的背后。
他手中的双刀上闪过冰冷的流光,重羽却反手,一刀柄打在了玉维仪脖颈后面的穴位上……
玉维仪倒下去的时候,眼睛微微有些睁大,脸上还满带着惊愕诧异、不敢置信的表情。
侥幸一击得手的重羽不由得稍稍松了口气,只是,把玉维仪翻过来之后,看着他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就仿佛是在看着自己躺在地板上一样,那种微妙的心情,也着实有些难以言喻……
重羽收起弯刀,然后把人拖到了书房之中用来小憩的软榻上。
拖动的过程中,玉维仪的头稍稍往身侧倾过去,顺着耳鬓,一缕漆黑的发丝刚巧遮挡在了他的脸上。
虽然只是极其微小的掩盖,可是,对于重羽来说,不用完全直面玉维仪晕倒在地的那张脸,心中也顿时轻松了几分。
即使昆仑山脉上,处处冰山雪原,便是夏日也寒冷异常,不过,昆仑绝顶的大光明境,却无疑是一个因为地理位置特殊而显得天气格外温暖的地方。
玉维仪身上的衣物并不厚,也就只有布料精致、手工细密的白色外衫和柔软轻薄的白色里衣这么两层。
他站着的时候还不显,可是,刚刚他被重羽从背后袭击然后倒在地上之后,堪称轻便的衣衫下,便很明显的露出了一枚玉佩以及一块玉璧的形状。
“……”重羽摇了摇嘴唇,然后,毅然决然的伸手,从玉维仪的身上把那块罗刹牌摸了出来。
就在重羽的手指触碰到罗刹牌的一瞬间,久违的系统提示信息便穿了过来:【获得任务物品罗刹牌。】
白玉的质地晶莹无暇,触手温润光华内敛,不说罗刹牌正反两面那些繁复精致堪称绝世的图画和梵文的雕工,便是这块玉牌本身的价值,恐怕就已经价值连城……
重羽抿了抿嘴唇,把罗刹牌拿在手中,轻轻的摸了摸上面精美繁复的图案,最终,实现落在了玉牌之上唯一的一个九天玄女图案之上。
重羽还清楚的记得,玉天宝手里拿得那块伪造的罗刹牌,九天玄女的脸便是朱停的妻子老板娘的模样。
而玉维仪身上的罗刹牌,九天玄女的面孔显然是另一个人。
罗刹牌乃是玉罗刹弄出来的,那个女子的身份,想来也只有玉罗刹清楚了。
把罗刹牌拿到手之后,重羽却并没有立即交任务。坐在软榻旁边,低头看了看依然侧着头躺在那里的玉维仪,重羽也有些心情复杂的轻轻叹了口气。
这里是玉罗刹的地方,便是西方魔教总坛之中的人,也不会轻易前来,然而,就这么把昏迷状态的玉维仪留在书房之中,也显然不合适。
毕竟,直到现在,玉维仪的身份在西方魔教大树人的眼中,恐怕还都只是个秘密,一旦自己离开后,玉维仪却被人发现躺在了玉罗刹的书房里,到时候玉维仪的身份会不会暴露,随后会发生怎样的事情,重羽根本就无法想象,自然也就不可能甘愿去冒这样的风险。
……更何况,托玉维仪的福,让重羽知道了昆仑绝顶的大光明境中,至少玉罗刹的书房里是存在密室!
现在,重羽的任务物品罗刹牌已经拿到了手里,稍后,自己就把玉维仪安置在密室之中,而自己则是直接交任务,立刻离开这个世界,倒是连后续麻烦也可以省掉了……
至于玉维仪,过一会儿等他自己醒过来,接下来的事情该如何决断,他自己拿主意决定便是,反正,看他在大光明境中轻车熟路的悠闲样子,重羽也知道,他在这里,只会比自己更加的顺手……
重羽转身过去,在玉维仪之前走出来的地方摸索了一会儿,总算是重新把玉罗刹书房里的密室打开了。
看到向下的几层台阶,重羽也放下心来,转身回到了书房的软榻前面。
重羽的右手里,还把罗刹牌拿在手中,他微微俯下身来,刚把左手从下面垫到了玉维仪的背后,打算把人从软蹋上托下来送到密室里去,结果,原本还侧着头微微阖着眼睛,就连呼吸都比平时轻了几分的玉维仪,却突然反手扣在了重羽手腕的脉门上!
习武之人,一旦脉门受制,便是内功再怎么深厚,在那一瞬间,也根本就无济于事。更何况,玉维仪的武功同样不弱,尤其他身为玉罗刹的亲子,又有身为绝世高手的父亲毫无保留的悉心教导,虽然比不上重羽轻功身法的奇诡莫测,可是,他若是与重羽正面相争,恐怕还能略胜一筹。
重羽霍然间睁大了眼睛,玉维仪却是在用手指趁重羽不防备的时候,突然扣住了重羽手腕处的脉门,并且,毫不犹豫的催动内力,一股极为冰寒凛冽的真气顺着脉门之处刺入重羽的体内,瞬间打破了重羽本身所修习的明教心法中,极为特殊的阴阳两种内力。
玉维仪的内功深厚同重羽本就在伯仲之间,他又是趁着重羽没甚防备的时候突然出手,中招之后的重羽,感受到那种冰寒的真气从穴道迫入身体,仿佛全身的经脉都被针刺一样,那种冰冷刺骨的寒意,几乎深入骨髓。
重羽虽然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可是,却是瞬间便痛得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额头上更是浸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重羽无力的直接倒在了玉维仪的身上,玉维仪一手还扣着他的手腕脉门之处,见重羽因为剧痛而全身脱力,他另一只手中的罗刹牌也顺势落了下来。
玉维仪适时的伸手,轻巧的将罗刹牌接在了手里,然后又抬手将其轻轻的放置在了软榻旁的黄梨花木小几上。
确定重羽的经脉被自己的真气所伤,一时半会儿绝无还手之力以后,玉维仪却依然还是闪电般的出手,又封了重羽身上几处大穴,这才算是彻底放下心来。
玉维仪摸了摸重羽被冷汗浸透了的苍白脸颊,旋即伸手揽着倒在自己身上的重羽翻了个身,将重羽置于身下,两个人的鼻尖之间,仅仅只隔着不到半寸的距离,几乎都要碰到了一起。
“你下手还真狠……”玉维仪低头专注的凝视着重羽碧色的眼睛,伸手轻轻的摸了摸自己刚刚被重羽用刀柄狠砸了一下的后颈,那一片的肌肤几乎全部肿了起来,与刀柄直接接触的部位,更是已经渗出了连成一片的青紫淤痕……
被玉维仪冰冷的真气刺入经脉之中,几乎已经是经脉错乱,浑身都有些微微的发颤,还来不及自己运气调理,便又被玉维仪封了周身几处大穴的重羽,浑身的经脉仿佛被捏碎了一般,疼得他眼神都流露出了几分失神的空茫,近乎无意识的咬着嘴唇,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
玉维仪稍稍直起身来,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神微微下移,最终轻轻的落在了重羽因为吃痛而无意识的咬紧的下唇上,眸色瞬间转为沉暗。
他单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却是用指尖轻轻的抚摸着重羽牙关紧咬的嘴唇,随后,手指在他的下颌上微微用力。
重羽近乎无意识的松开了嘴,因为刚刚太过用力,牙齿咬进下唇里,这会儿都已经渗出了殷红的血来。
玉维仪用手指轻轻的把重羽嘴唇上的血迹擦拭干净,低下头来静静的盯了他一会儿,然后才拉过他的一只手腕来,缓缓的帮他梳理刚刚经脉错乱之后,体内暴动的真气。
依然还是那种带着寒意的内力,只不过这次,却恰到好处的缓解了重羽经脉之中那种错乱冲撞产生的剧烈疼痛。
待到重羽疼得微微发颤的身体终于平复下来,玉维仪才声音低沉宛若呢喃的轻轻开口道:“我真的不曾料到,原来,你想要的是罗刹牌……”
72|第4章 将错就错认了吧()
因为身体里刚刚太过剧烈的疼痛,即使咬紧了牙关,重羽的眼睛里依然还有些生理性的泪水,模糊掉了全部的视线。
玉维仪趴在重羽的身上,一手按在他的手腕处帮他梳理体内横冲直撞的真气,看着重羽额头上薄薄的一层冷汗,还有碧色的眸子里笼着层水雾几近空茫的模样,心里顿时又柔软了几分。
“罗刹牌并不止我手中的这一块,”略微沉吟了片刻之后,玉维仪放柔了语气,愈发亲近呢喃的轻声开口问道:“你为什么知道要罗刹牌会在我的身上?”
稍稍停顿了一下之后,玉维仪又自己改口道:“这么说似乎也不对,我在密室中的时候,便听到了你在书房里翻找东西的轻微声响,想来,你最初的目标,并不是我,而是这间书房……”
重羽就算身体的疼痛,随着体内冲撞的真气渐渐平和下来,也渐渐减轻,只是,此时的重羽,全身数道大穴被封,想要反抗,都无能为力……
玉维仪做事又一向谨慎,重羽受制于他,不同于刚刚他只是单纯的打晕玉维仪的场景,这会儿的重羽,根本就是完全处于被动的局面。
“我猜,你应该是后来才想到在我身上找罗刹牌的……不过,不管怎么说,我的身份你肯定是知道了的。”
玉维仪继续自顾自的猜测道,看着重羽冷汗涔涔面色苍白未发一言的模样,那张和重羽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来。
“这个世上,岂会真的有两个完全一模一样的人?”玉维仪低垂着头,眼神锐利而明亮,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重羽,视线灼热得几乎能把重羽身上烧出一个洞来。
“若是我之前还相信,我和你之间并无其他关系,这次,你竟然连教中的圣物罗刹牌都如此清楚,更别说还有我的身份了……”
说到这里,玉维仪又伸手,轻轻的摸了摸重羽的脸颊,两个人之间几乎凑到了一起,玉维仪连眼神都不错一下的盯着重羽,缓慢轻柔,一字一顿的说道:“说来也奇怪,你分明知道我是谁,可是,我从父亲那里,却从来不曾听说过你的事情……”
看到重羽的眼神无措,依旧有些失神无辜,甚至还有几分单纯的可怜,便是说的都是些狠话,玉维仪的语气也都跟着变得愈发柔软起来。
“你不想见父亲——其实我也不太想让父亲看到你,毕竟,若是因此之故让你受伤,处在你和父亲之间,我也颇觉为难……”
玉维仪轻轻的叹了口气,转而又道:“好在父亲这会儿还在中原,手头的事情也颇多,一时半会儿估计还赶不回来,他这里又没有旁人前来打扰,我们就在这里多待些时日,也未尝不可。”
玉维仪的话虽说得温柔婉转,可是,其言语间的坚定决绝,丝毫不容人反驳,却也是极为明确……
重羽被迫躺在书房的软榻上,因为之前经脉错乱引起的剧烈疼痛,这会儿身体还有些微微的痉挛,玉维仪就这么维持着一手支撑着软榻的姿势,同重羽考得极为贴近,几乎能够感受到他呼吸的时候胸口那些微微的起伏。
“你想要做什么?”重羽的声音有些沙哑,张了张口,半晌才缓缓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玉维仪的回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