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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娇不可攀-第26章

小说: 娇不可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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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歪……

    她对裴世泽想歪……

    “沅沅,醒了吗?”纪宝璟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小姑娘穿着浅蓝色绸缎中衣,一脸严肃认真地坐在床上。

    她走近后,在小姑娘白嫩的脸上捏了一把,轻声问:“这是怎么了?”

    “大姐姐,”纪清晨一把将她的脖子抱住,乖巧地靠在她的怀里。

    纪宝璟见她跟自己撒娇,还以为是不想起床呢,伸出手抚摸她的后背,温柔地说:“沅沅,是不是还没睡饱啊?不过该用晚膳了,不能再睡了。”

    纪清晨哪里是因为没睡饱啊,她是被别的事情所困扰啊。

    果然有些问题不能想,一想就觉得好乱哦。

    等她穿上衣服,被纪宝璟牵着去了老太太屋子里,没一会就听纪延生身边的小厮来禀告,一会他就过来用膳。

    倒是老太太瞧见纪清晨不像平时那么活泼,立即问:“沅沅,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纪清晨恹恹地。

    倒是纪宝璟在旁边,温柔一笑,说道:“大概是还没睡醒,方才给她穿衣裳的时候,都哄了好久。”

    好在没一会,纪延生就回来了。只是他一进门,还没坐下呢,就问:“听说今个定国公的那小子过来了?”

    老太太立即瞪了他一眼,嗔怪道:“你可是长辈,怎好小子、小子地叫人家呢。”

    纪延生心底一哼,只道,叫他小子我都还不愿意呢。先前他抱纪清晨回来的时候,还没发现她手腕被抓的青紫了,第二天被他瞧见的时候,差点儿打算当场去找人家算账了。

    “今个他是来致谢还有道歉的,人家也不是故意把沅沅的抓成那样的,今个送来的膏药,也都是御赐的,算是有心了,”老太太倒是对裴世泽没那么大的不满。

    毕竟好好的一个国公府嫡长孙,却被赶到真定这个地方来,说的好听是来看管祖宅,可谁不知道,那就是被撵来的。定国公世子爷如今也是续弦再娶,都说有了后娘就有后爹。

    有些糟心的后娘,日日吹着枕头风,这心啊,不歪都得歪了。

    老太太又瞧了一眼,身旁的这一家三口,只盼着这次儿子能有个好姻缘。

    “对了,你们的柏然表哥近日会从辽东到真定来,”纪延生坐下后,对两个女儿说道。

    纪清晨眨了眨眼睛,柏然表哥是谁啊?

    倒是纪宝璟有些惊讶,立即问:“大表哥要过来?爹爹可知,是为了什么事情吗?”

    “我倒也不知道,只是你舅舅之前又写了一封信给我,今个才收到,说是柏然要到真定来,”纪延生虽这么说,可是心里却猜测,只怕这次殷柏然过来,是与他续弦之事有关。

    在场除了纪清晨之外,都大概能猜到殷柏然来的原因。

    只是纪清晨的全部焦点,都停在了殷柏然这个名字上。她可真是笨蛋啊,居然连未来大皇子的名字都能忘记。

    原本她想着,只怕几年内是见不到靖王府的人,可是没想到,大表哥就要来了。

    虽然前世皇上登基之后,并未册封太子,可是殷柏然是嫡长子,又聪慧好学,文武兼备,在朝政上也一向表现优秀。是以朝中文武百官,请封他为太子的呼声,一直是络绎不绝。

    这个大腿,她抱定了。

    这么一想,心底倒是登时喜滋滋起来了。

    不过辽东距真定路途颇远,便是快马加鞭都要几日才到。殷柏然要过来,自然不可能轻装简便,估计怎么也要十来天才能到吧。

    老太太倒是没把这个消息放心上,毕竟在她看来殷柏然,只是个小孩子而已。

    倒是韩氏回来之后,她便开始准备张罗起纪延生的婚事。先前大师合了八字,是极合适的。而随后她又请人算了今年的好日子,到底是续弦,自然是希望越快越好。

    不过今年婚嫁的好日子,除了六月之外,就是八月十六的日子最好。如今已经五月了,六月实在是赶不上了,老太太私心以为八月的日子倒是不错的。

    先前琳琅住着的院子,如今还空着,每个月都会有人打扫,派人重新收拾一下,一个月的时间是足够了的。

    “娘,八月是不是太赶了些啊,”韩氏如今是纪家的当家主母,家里头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她操持的,所以纪延生续弦之事,也需要她帮衬着。

    只是一听说八月娶亲,韩氏便露出为难之色。

    “我知时间是赶了些,可是你也知道,延生续弦一时,一直都是我的一块心病,如今既然都定下了,当然是越快越好。”按着老太太的意思,那自然是越快越好。

    韩氏闻言,面上依旧笑着,心底里却是复杂,她只道:“您先前不是说要龙凤呈祥的糕点,这个咱们家里没得做,我已派人到城中瑞福楼去定了。”

    “那便好,这个月二十八是个好日子,我打算请媒人跑一趟,去曾家放小定,也算是把事情定下来,”老太太登时眉开眼笑,眼角的皱纹瞧着都平展了不少。

    一说到放小定,韩氏倒是把心底一直担心的事情问了出来,“既是要放小定,那这聘礼是不是也该准备起来了?”

    如今老太太还在世,纪家自然没有分家,老太爷一共就三个儿子,老太太生了老大和老二两个,而三爷则是妾室所生的庶出。如今三房一家都在蜀地,也只有逢年过节送些年货回来。

    纪家如今的这份家业,大半都是老太爷挣下来的,而老太爷自个继承的那些田地房舍,估计以后也都是要分给大房的。但是那些铺子,可都是下着金蛋的啊,每年纪家光是铺子里的收成就有一万五千两之多。

    而整个纪府一大家子一年的开销也才五千两啊,再算上田庄上的那些收益,每年光是盈余的就有几万。

    如今这些都捏在韩氏的手里,虽然她也不敢大贪,可是从肥猪身上刮下一层油来,这点小事她却还是做得的。

    她之所以问聘礼的事情,就是因为纪家早就有规定,嫡子成婚是一人一万两的定例,嫡女出嫁可是每人五千的定例。当然这可是账面上的,当初大老爷与韩氏成婚,可远远不止一万,老太爷和老太太各自又是补贴了不少私己的。

    自打她知道纪延生要续弦,她就想问老太太来着,二叔这都是娶第二回老婆了,不至于再叫家里头出一万两的银子吧?

    可是这些话,她哪敢当着老太太的面问,这不,就趁着今个这机会,总算是问出口了。

    “琳琅乃是王府之女,又是正室,这次自然不该越过她。我看就定个八千两的就好了,你按着这个规制办,”老太太转了下佛珠,沉声说。

    韩氏当即在心底倒抽了一口气,就定个八千两的就好了?先前她还在心底预想着,这次不过是娶个府同知的女儿而已,顶天了也就是五千两银子吧。

    一想到她要拿出八千两的真金白银,给二叔娶个媳妇,韩氏就觉得心疼地直抽啊。

    老太太斜眼瞧着韩氏,见她虽竭力克制,可眼中却还有不满之色,当即心底冷笑。这个大媳妇什么都好,就是把银子勒地太紧了。如今她虽管着家,可是这些产业也不全都是大房的,只不过叫她从账面上拿出些银子,就把她心疼成这般模样。

    只不过她素来也是瞧惯了韩氏这番作态,只当是没看见。

    她挥挥手道:“若是你嫌这事太累了,到时候我叫宝璟帮衬帮衬你。左右从前咱们家娶媳妇的账册都在呢,你先让她试试。”

    “这,”韩氏没想到老太太居然这么不羁,直接让闺女给亲爹置办娶媳妇的聘礼。

    她原本还想着家里只有她一个媳妇,她也拿乔拿乔,直叫老太太知道她的好。却不想却被人家毫不在意地顶了回来。

    她立即赔笑着说:“母亲,你这说的是哪里话,二弟与我是一家人。如今他娶亲,我自然是应该出力的。”

    老太太这才勉强点头,“我也累了,你先回去吧。”

    家里头发生的这些事情,纪清晨多少也知道些,特别是祖母派人去放小定的事情,根本就没背着她与大姐姐。

    纪宝璟是能说的上话的,至于她只是个孩子,说出来的也都是孩子话,大人都是不放在心上的。

    反而是纪宝茵找她玩时,倒是给她透露了消息,“听我娘说,那个曾姑娘长得不错,性子也温和。七妹妹,你也不用太担心。”

    纪清晨笑了下,她有什么可担心的。整个纪家谁人不知,七姑娘最是刁蛮跋扈不过的,谁敢得罪与她啊。况且二房还有卫姨娘母女在呢,特别是卫姨娘肚子里的那个孩子,若是个儿子,那可就是二房的庶长子了。

    她相信只要那位曾姑娘是有点脑子的人,总该知道,谁是要团结的,而谁又该是要对付的人。

    所以她可是宁愿未来的继母是个聪明人,这样大家相处起来,也十分便宜嘛。

    两个小姑娘说这话的时候,正在家中水榭里。如今纪宝茵开始学弹琴,只是刚练琴时,弹的总是不如人意。纪宝芸总嫌她吵,出言讥讽,气得纪宝茵便干脆让丫鬟,带着琴到水榭来了。

    她还特地邀了纪清晨一块,这会说完话,她便准备把新近学的曲子弹一遍。

    可是刚弹了个开头,旁边的纪清晨一下捂起了耳朵,那白嫩的小脸皱地跟刚出炉的包子皮似得。纪宝茵先前就被自己姐姐打击了不轻,谁知如今纪清晨的反应,更加激烈,她一下气得涨红了脸。

    她把面前的琴往前面推了一把,有些生气地说:“好了,不弹了,不弹了。”

    纪清晨这才放下手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三姐姐,我也不是嫌弃你弹的难听,只是你这……”

    实在是太难听,太刺耳了。

    可不就是刺耳,犹如有人拿了把锯子般,一听地在她耳边来回地拉。先前大姐姐也是时常给她弹琴听的,虽不说是高山流水,却也悦耳动听。

    若不是碍于现在这身子,她都想亲自上阵,好好教一教纪宝茵。当年她也算琴棋书画,无所不能的才女了,也不知这么多年没碰琴,她这手可还会弹?

    这心里正想着,便有丫鬟远远地跑来。

    “五姑娘,七姑娘,”她站定后,满头大汗,说着话都是带着喘地,“老太太让奴婢请你们快些回去,靖王府的表少爷来了。”

    两人都愣住了,还是纪宝茵先转头,瞧着纪清晨问道:“沅沅,你表哥来了?”

    这还是纪清晨头一回见到表哥,好在先前她就听纪延生提起过,立即欣喜地问:“柏然哥哥到了吗?”

    “这会都已经在老太太院子里说上话了,其他几位姑娘都在呢,就差两位姑娘了,”小丫鬟说起话来,那是眉飞色舞。

    纪宝茵听罢,立即提着裙子,绕过琴桌,“沅沅,咱们快些去吧。”

    一路上纪宝茵可是好奇极了,因为之前一直只听说过,纪清晨的外家是靖王府,可是她却没瞧过。特别是二婶娘去世之后,靖王府除了每年给大姐姐和沅沅送东西之外,却再不和纪家往来的。

    还记得之前,娘亲可是骂了好几回靖王府,说他们偌大一个王府,居然这般小气,逢年过节只给两个姑娘送东西,旁人竟是一点儿都没有。

    不过纪宝茵却觉得她娘那纯粹是羡慕嫉妒,毕竟大姐姐和沅沅好些东西,瞧着就极精致,有些还都是内造的呢。

    “沅沅,你表哥是什么样的啊?”纪宝茵好奇地问。

    纪清晨有些为难了,按理说她是没见过殷柏然的,自然回答不上来。可是前世,她附在玉佩上的时候,却是见过几次。不过裴世泽和殷柏然的关系并不亲近,每次也都是一闪而过。

    所以她对殷柏然的印象,也只有是个极英俊的人。

    倒是旁边的樱桃扑哧笑了,说道:“五姑娘,您这不是为难咱们七姑娘嘛,她何曾见过表少爷的面啊。这啊,也是她第一次见呢。”

    “哦,也对,”纪宝茵有些失望,却又笑着说:“不过我听家里的下人都说二婶娘生的极美,我想靖王府的人都应该不差吧。”

    虽然纪宝茵也不过才七岁,可是已到了能分辨美丑的年纪,自然希望来的表哥,是个好看的才好呢。

    纪清晨没想那么多,因为反正肯定是好看的哥哥啊。

    待两人到老太太的门口,就见正有人往里面搬东西,还是几口极大的箱子,只是箱子并不十分新,瞧着有几分古朴。

    “这不会是你表哥带来的吧,”纪宝茵惊叹了一句。

    两人携手进了院子,绕过影壁,就瞧见廊庑下站着穿着绿色比甲的丫鬟,凝神屏气地。而正堂却是传来一阵笑声,瞧着里面影影绰绰的,应该是坐了不少人。

    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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