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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半世孽缘-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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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素素这番话和柔软的吻,让钟亦得羡慕得要命,让赵三定更是难舍难弃,但赵三定此刻很理智,推开她,在她脖子处一拳,打晕了,钟亦得过来抱着罗素素。

    赵三定指着门外,心痛难忍“钟亦得,带她走吧,对她好些,别再来找我了”。

    “赵兄,我这就送罗素素回去。但是你,也是我的朋友,我不会不管的。”钟亦得说完,背着罗素素回家。

    在罗家门口,她将罗素素交给罗宁照夫妇,说:“罗叔,罗婶,令嫒罗素素在外面突然晕倒。”

    “怎么会突然晕倒呢?她今日去了她舅舅家啊。”罗宁照看着这个装扮,言语都不俗,似大户人家的小伙很有好感,陈来弟也是。

    钟亦得不想多说:“这个,小生也不是很清楚。”

    “公子,你叫什么名字?改日我登门道谢。”罗宁照喊着。

    钟亦得走远了。

    他回到家里,站着,向母亲解释:“娘,今日,我没有完成你交代的任务。只因突然有意外之事,就离开陈府了。”

    坐在正座上的母亲钟惋没有责备,而是温和地说:“亦得,娘相信你又能力做好娘交代的事。这没能成功,必有不得已的原因,是吗?”

    “对不起,娘。”钟亦得疲惫而难过,不是身体疲惫,是心里疲惫。

    钟惋伸手招他过来:“亦得,来,坐到娘身边来,告诉娘,是否喜欢哪家姑娘了?”钟惋为儿子打去身上的灰尘,和蔼地问。

    “是的,娘,她叫罗素素、、、、、、”钟亦得将自己与罗素素相识,相知,相恋的经过,以及现在的处境全部告诉了钟惋,他相信母亲通情达理,会理解自己。

    钟惋确实不反对钟亦得所说:“如果照常人所为,定是良禽择木而息,选择你为夫君。可这个罗素素,做人知恩图报,有情有义,胜过她的亲人百倍,但命运让她陷入艰难的抉择中。”

    “娘,罗素素她喜欢我,我肯定。”钟亦得坚信。

    钟惋想到自己年轻时只是一厢情愿,结果有了钟亦得,弄得钟亦得的父亲直后悔,但还是对钟亦得的到来感到开心。有悲有喜。

    想到自己年轻时的事,不禁对钟亦得担忧起来,但钟惋眼神中是和润,就对儿子晓之以理:“亦得,感情的事不能强求,罗素素的命运还取决于她背后的赵三定。你切不可以你的优势而抢夺,这是违背道德的。你喜欢这姑娘没错,但必须尊重她的选择。如果她坚持选择与赵三定双宿双飞,那你也该成人之美,这才是君子之道,记得吗?”

    “娘,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做好自己该做的,愿做的,其他的,让她去选择。”钟亦得得到母亲的支持,心里更有劲了。

    “亦得懂事了,不用娘多操心了。”钟惋淡笑着,而钟惋还提醒他:“亦得,男子汉不可只顾儿女情长,娘交给你的任务,也应在这两日内办妥了。”

    “是的,娘,儿肯定做到两件事都不误。”钟亦得在钟惋的开导后,信心十足地保证。

    罗家,罗素素醒来后,已很晚了,摸摸自己的脑袋和脖子,对罗宁照夫妇说:“爹娘,今日舅舅差点没用棍子把我和赵三定打一顿。他说,不管我的事,我嫁谁都好。”

    陈来弟失望的眼神一愣一愣地:“图浩就这么对我们家?”

    半晌,陈来弟责骂罗素素:“素素这都是你干的好事,在你舅舅家一点气都受不了,弄得所有人都向你舅舅告状。结果和你舅舅吵架,弄得全家人跟你受苦,今日隔壁刘大婶又拿这事笑我。我都快气疯了。”

    一会儿,陈来弟又兴奋地坐到罗素素床边问:“今日那个背你会来的小伙是谁?”

    罗素素对母亲这样情绪突变又烦又难受,她把被子蒙住头说:“我也不知,就是路上一陌生人。”

    陈来弟失望地走开:“算我妄想了。不过,只要你不和哑巴赵三定成亲,其它的事,都好说。”

    今日在陈图浩家晕倒的黄春雪回到自家后,父母都十分担心地围在她床边,一是担心女儿的身体,二是担心女儿能不能谋得钟亦得这棵摇钱树。

    黄春雪醒来后,妹妹黄春梅来给她喂药,照顾地细心有加的样子。

    喝完药后,黄春雪按着胸脯,喘着郁气说:“爹,娘,最近我的湿气症又犯了,年年在此时犯,头晕,沉重,浑身不适。累得春梅一直给我煎药,换被单,可是用药很久了,也不见丝毫好转。”

    “湿气症也不算重症,寻个手到病除的大夫不是难事。”父亲黄玉绳扶女儿坐起来,问:“春雪,你最近一直跟着你舅舅,他有没有在钟公子面前推荐你?”

第二十章 草草签约() 
没干任何重活的黄春雪上气不接下气:“舅舅向钟公子提到过我,但我毕竟是姑娘,舅舅他也没说太直接。我就是端水泡茶而已。可钟公子对我似乎毫不上心,我与他聊天,每次都是我问一句,他答一句,不再多话。没话时,他也不多看我一眼。爹,是不是因此而让我觉得很累?要不,算了吧,我又不是嫁不到好人家。”

    “春雪,你怎么这么没志气?一点湿症,你就要退缩?这是我黄家的女儿吗?钟亦得可能是儒家门生,深知‘男女授受不亲’之理,才少和你说话的。春雪,你不能因此而泄气。你舅舅对你和钟家联姻一事寄予了很大的期望。有我们撑腰,何愁事情不成?你现在只要好好养病,其他的,别担心。”黄玉绳拍拍女儿的肩膀,让她安神,并令二女儿黄春梅:“春梅,照顾你姐姐休息。”

    “是,爹。”黄春梅坐在黄春雪床边,陪她聊着,严重湿症的黄春雪很快睡着。

    黄春梅看着窗外的梅花树,枝桠蜿蜒,每到冬天都会有白雪覆盖这层红梅,她们姐妹相隔一岁,都是春天出生,也就借了这春天还未化的白雪红梅,取名“春雪”“春梅”。

    不过总是雪先化掉,梅花再谢掉。当然名字不能代表什么,关键还是看个人。但是她们姐妹就无情地印证了这两个取得听起来美,实则悲惨的名字。

    黄春梅看着窗外没有开花的梅花树,心里有些舍不得,有痛楚,为她姐姐,但是她很快安慰自己:姐姐,等我成为了鄱阳县叱诧风云的女人,你的日子也不会差。

    她走到黄春雪一旁,阴险地笑着,抚摸着姐姐的头,想着:姐姐,你确实比我漂亮些,可漂亮有什么用?你那么唯唯诺诺,若不是有爹娘罩着,恐怕日子过得连罗素素都不如。从小,你做什么事,也只会听我的,这次,就继续听我的,好好在家躺着休息,让我去会会钟公子。你不懂要夺得男人的心,是要手段的。

    次日,钟亦得心里就装着两件事:母亲交代的去陈家筹资的任务,还有一意孤行的罗素素。

    他已拟合约,就待签字了。

    陈府呢,陈图浩诧异地问:“春梅,你怎么来了,春雪呢?”

    “姐姐昨日因湿症晕倒,卧病不起,就让我来接待钟公子。舅舅,我回去之后会好好照顾姐姐,让她尽快好起来,继续随你一起,与钟家谈判生意往来。”黄春梅真是天生的社交高手,说起谎话来,面不改色心不跳,还能直视陈图浩,让人不得不信。

    不过这时,也没人会去怀疑她有什么手脚。

    陈图浩就催她:“这样啊?春梅,你回去后,好好伺候你姐姐,让她尽快恢复身体,继续随我与钟家打交道。这联姻一事,我就指望她了。”

    黄春梅虽说得笑容满面,但心里的不快可想而知:舅舅,你是个聪明人,应看得出我比春雪姐姐更有能力胜任钟家少奶奶一位置,为何你偏偏选她呢?你这是把她往死路上逼啊。

    陈图浩在这件事上,做得确实不够完善,让一群外甥女们争夺嫁入钟家的机会,而自私不懂谦让的这群姑娘肯定会对昔日的好姐妹,亲姐妹下手,将来悔之晚矣的时候,已来不及了。

    黄氏姐妹不顾亲情的毒辣手段,是为了早已有心上人的钟亦得,而她们还不知道。

    钟亦得来陈图浩家里了,为了尽快见到心神不定的罗素素,就必须尽快办好筹资的事,两件事都不能误,因为这两件事背后是他最重要的两个女人:独自抚养自己长大的娘,恋人罗素素。

    钟亦得来陈家就使出开门见山一招:“陈老板,你看,不劳你费心,合约我已拟好,只等你大笔一挥,签上你的玉名了。”

    在生意场上,陈图浩对钟亦得来说,是个老江湖,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他翻看了合约几页,发现这合约完全是让钟家获利,而陈家,仅得九牛一毛的好处。

    他自然不愿,就想和钟亦得打个谈判的持久战,他缓缓地将合约推过去:“钟公子,昨日你说,事缓则圆,我们还是细谈之后签约更妥当,你说呢?春梅,上茶。”

    “事缓则圆,但时间紧迫时,却来不及考虑太多,只能挑选重要内容,能快则快了。”钟亦得虽心急,但说话沉稳不躁,还显得胸有成竹:“不过呢,陈老板若对此合约有异议,我完全接受。只是可小改,不好大动。陈老板,我钟氏选择集资商户时,有不少人家可供选择,你是我家力排众议后的第一选择,原因就是同在鄱阳镇,当应并肩,有好处一起享。这份合同之后呢,我们两家会有络绎不绝的来往合作。只要陈老板点个头。”

    陈图浩想:小子,你刚入行就想直接和我叫板?也不看看你几斤几两,若不是你背后的钟氏,你也说不出这番话吧?

    但商谈中,不开心不能写在脸上,陈图浩还是想拖延一下,多捞点利润,就不急地说:“钟公子说的很对。让我再看看合同有无什么遗漏。”

    此时,黄春梅端了一碗茶来,来了个过于夸张的弯腰行礼和挤眉弄眼,谄媚地笑:“钟公子,请用‘浮瑶仙芝’。”

    钟亦得端过茶,也没看她一眼,就喝了一口:“谢谢了。”

    黄春梅很不解:我这样的献媚,他都能不看一眼?还把我当丫环一样,说声“谢谢”就了事?而舅舅,也不向他介绍我。舅舅,难道你真打算让春雪姐姐嫁给钟亦得?

    黄春梅不懂,男人谈生意时,心思都在生意中,很难注意到其他事,尤其是她这个并不出众的姑娘,更难引起别人注意。最好的做法是,静静地站在一旁听,等着他们的命令。但钟亦得心中已有人,黄春梅无论怎么做,这些活都白干了。

    钟亦得看这商场老手似乎还能顶得住自己的吓唬,就在来点重磅的:“陈老板若是有兴趣,不防了解一下我钟氏瓷器的往来商家,不说同行吧,就说其他行家:萍乡县的煤商李家,乐平镇的瓜果大户阮家,高领镇的丝绸大家木氏,余干县的古董商孙家,等等。其实这些,想必陈老板都已清楚,我这么说,像是在班门弄斧,说笑了。还是等陈老板看完合约再决定吧。”

    陈图浩听钟亦得志得意满地说着他家来往的商户,似乎他家总是高朋满座似的,听他的口气是不想将我的利率上升了,我再拖拖,不信他能熬得住。

    这时,钟亦得已在随意走动,陈图浩以为他是等得不耐烦了,问:“钟公子,这样急躁是否有急事,还是陈家怠慢了钟公子啊?”

    “当让不是因贵府。只是娘亲交与我的任务不止一件,晚辈还有许多事务。如果刚才走动,让陈老板心烦,晚辈只能说声对不起了。”钟亦得拱手道歉。

    其实他随意走动,是在缓和他紧张的情绪:不知罗素素现在在干什么,如果她执意要跟着赵三定,那怎么是好?她喜欢我啊。

    此时,陈图浩完全不知钟亦得所想,认为他是在不耐烦地想着与下一家商户签约。

    钟亦得想的是:如果陈图浩不在一炷香的时间内签字,那我顶多妥协一成的利率给他,如果他还不满意,那就拉倒。我会为钟氏寻找其他的合资商户的。

    陈图浩看钟亦得的神情已是焦急万丈了,似乎急着去哪:看样子他是奉命必须以此利率完成集资,否则无法向家里交代。如果我这里不行,他回去下一家。这可不行,我要抓住这个商机,利润少点就少点,以后会越来越多的。

    陈图浩拿起笔,边签字边说:“钟公子,你拟定的合约面面俱到,无一漏洞,确实省了我不少事。那么我们的合作就正式开始了。”

    钟亦得心满意足地笑了,也拿起笔,签字盖章说:“陈老板行事爽快果断,难怪财源滚滚而来。晚辈这就可向娘亲回复。从此,钟氏与陈家就成为真正的商场好友了。陈老板,晚辈奉家母之命,还有其他事要办,恕晚辈不能陪陈老板喝茶谈天了。但以后,有得是机会。”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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