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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邪少诱妻-第3章

小说: 邪少诱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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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说得没错,这富家千金最兴玩这种无聊的游戏,故意把自己装扮成戏子出来闲晃——”

“好了,你那边查得如何?”殷封崭不耐烦地打断大汉的话。

当大汉批评小帨子是个戏子时,他突然有股冲动想打烂他的嘴。

虽说大敌当前,不该让脑子想些无聊的事,但拿这种清纯的富家丫头来调剂玩耍一番,反而可以纡解他的压力,不然老是狎玩妓院俗粉或者是那些倒贴的女人,久了也会烦闷无趣。

“是!因为那大宅平常出入的人极少,而且戒备森严,所以只能打听到是由京城方面迁移过来的,大概住了二年多,至於里头住的人是谁,目前为止还调查不出来。”

“从京城来的……”殷封崭深邃的眼眸,笼罩着一道邪残之色。“查查最近带头的清狗跟那宅子有没有关系。”

“是。”

“还有,清狗咬得紧,叫弟兄们行事小心点,别再被捉到了。”他若是有空闲,再去会会那只不简单的清狗吧!

“是。”

※※※

“格格,您的唇怎么伤成这样?”

“小声点,你叫那么大声干嘛?”溜回春晓溯院的玉帨儿,正气恼地坐在梳妆台前让云香替她上药。。

“格格,您是怎么弄的呀?”云香心疼地替她搽抹一层透明无色的药膏。

“我自己咬的。”玉帨儿咬牙切齿地说。

这三天内,她一定要找出有效的计策来修理殷封崭,那该死的殷色胚。

“这……怎么可能是自己咬……”云香半点都不信。

啪的一声!

玉帨儿拍桌怒叫:“云香!你在怀疑我的话……呀!”她讲得过於激动,不小心撕扯到双唇。

“格格,不要生气,奴婢给您陪不是。”云香微惊地蹲在地上捡拾被格格怒扫而下的药膏,却冷不防瞄见一双白色锦靴。

云香慢慢地抬起头,刹那间……“贝勒爷吉祥。”

听到云香的叫唤,犹自懊恼唇上伤痕的玉帨儿,反射性地以手捂嘴,急忙背过乍然来到的津亢贝勒。

“怎么回事?为何要背对我,玉帨儿?”津亢贝勒眉宇微敛地缓步向前。

“你不要过来!我……我脸上长了很多痘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她最糗的时候才来。

如果这伤痕连云香都瞒不过,那津亢肯定一眼就看出她在诳骗他,

“我看看!”津亢贝勒一手搭在她的细肩,就要转过她的身。

“不要!很丑,很难看,你不要过来。”玉帨儿情急地扭动上身,以期甩掉肩上的箝制。

她越是如此躲避,津亢贝勒就越觉得不对,尤其在接触到她身上粗糙质料的衣服后,他眉头皱得更紧。

瞬间,他一把将她扭转过来,仔细盯视她以手捣住的小脸。

“格格,请把手拿开。”津亢贝勒目光深沉,语调平稳毫无高低起伏。

糟糕!津亢生气了。

玉帨儿咕哝数声,垂首盯着脚板,缓缓的放下双手,可是如此一来,她竟发现一个重大缺失,那就是她根本没换上旗装。

“你的唇是怎么了?而身上的衣服又是怎么一回事!”津亢贝勒支起她小巧下颚,语气生硬地说道。

“我……那个……嗯……因为不能出去,所以穿这种衣服来干过瘾,”她终於挤出一个稍微像样的理由。

“哦——”津亢贝勒提高她的下颚。“那红肿破皮的双唇呢?”活像是被人肆虐过的迹象。不,这不可能会发生在玉帨儿身上。

“唇……唇是我跌倒在地,不小心磨到小石头的。”下颚被抬得那么高,脖子好酸,她不禁螓首左右晃动,在此同时,津亢贝勒也撤了手。

“以后走路小心点,还有,这阵子你千万别出去。”津亢贝勒悒郁地凝视她不经意放松的小脸。

“云香。”他冷然地叫唤同主子般表情阴晴不定的侍女。

“喳!”云香惶恐跪地。

“好生侍候格格,要是再让我看到格格身上有损伤,唯你是问!”

“奴婢晓得。”

※※※

三天后

讨厌!就快正午了,而她的脑袋瓜子居然还呈现一片空白状态,这教她拿什么绝妙好计去应战。

玉帨儿躺在柔软大床上,烦恼得不停翻转槌踏,震得大床直作响。

“格格,发生什么事了?”云香及另二名婢女匆匆跑进内寝。

“没事!”玉帨儿从软枕上发出闷闷的声音。

云香见格格不肯说出心中烦恼,就支开其她二名婢女。待两名婢女离开后,她马上就说:“格格,您有什么烦恼之事尽管说出,云香会替您分忧的。”

“好,本格格正好有一件事要你替我分忧解劳。”玉帨儿倏地坐起身贴近她,粉雕玉琢的小脸显得异常红润,“正午我必须出门,所以你就照上次一样,假扮成我——”

“不行!不行!”玉帨儿话还没说完,云香就惊吓得脸色苍白,连连出声拒绝。

“嗯……”玉帨儿不满的语音,拉得很长很长。

“格格,您有所不知,其实我们上次根本没瞒过贝勒爷,所以贝勒爷早就暗地加派许多人手来看顾格格。”

“真的啊!”就说嘛,她也不认为津亢会相信她的瞎扯。

为了阻止格格,云香猛点头来强调她出门的冒险性。

“这样的话,那我就要换另一种脱逃之术了。”玉帨儿双掌互击,煞有其事地歪头冥思。

这下,她不只要想法子在燕巢湖扳回一城,也要想想如何出得了门才行。

而以为格格会放弃的云香,差点没昏倒在地,她忍不住向天祈求能平安服侍格格到长命百岁。

“求格格为云香留点活路吧!”云香哭丧了脸,跪在地上哀求。

“你跪下干嘛,快起来。”

“格格,您就行行好,别让奴婢变成无头鬼,”

“又没人要砍你的头,你快给我起来。”玉帨儿莫可奈何地说。

“有!要是格格执意要出去,那贝勒爷一定很乐意砍云香的头。”那句“唯你是问”,让她连续做了三天恶梦。

“你是我的人,他不敢的啦。”玉帨儿只得下床一把拉起她,安慰地拍拍她的脑门。

“可是……”云香犹有疑惑。

“不要说了,这次本格格亲自上阵闯关,你就不要跟在我旁边碍事,”玉帨儿胸有成竹地说道。

她只要能闯出去就好,至於叫阿隆尔修理殷封崭的事,她压根没在想。

不过,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玉帨儿直到日薄西山,还是始终无法离开春晓溯院半步。

※※※

燕巢湖

好样的!

他殷封崭居然被一个小小丫头给耍了,真是好样。

咻的一声!

一颗小石子瞬间在湖面上接连以直线跳跃,使平静湖波震起大大小小的涟漪。

小帨子,可别让我遇到你,否则……

※※※

隔天——

“格格!别躲了,要不要奴才送午膳来给您用?”阿隆尔憋笑着问。

玉帨儿已在侧门旁树丛内,蹲了一个多时辰。

“哼!”玉帨儿想也不想就刷地超身,可是因为蹲坐太久,使得脚部刺痛不已,幸好阿隆尔连忙上前搀扶,否则她怕是跌坐在地了。

“格格,奴才扶您回房吧。”

“不用了,你、你、还有你,去把午膳给我端来。”玉帨儿纤指点了站在阿隆尔身后的三名侍卫。

三名侍卫在看到阿隆尔点头后才离开,留下阿隆尔及仅剩的一名侍卫。

“格格,既然要在外头用膳,请您移往秋雪亭。”阿隆尔虽然怀疑格格把人调走的用意,但仍旧有把握可以守住她。

“我在这里用就好。”阿隆尔,你别怪我使出最后一招了。

当阿隆尔正被玉帨儿盯得毛骨悚然时,她突然一把抽出阿隆尔的佩刀往自己脖子一搁,急速后退,得意瞧着一脸晃神的阿隆尔及侍卫。

“格格,刀剑无眼,您快放下……”

“把门打开,不许跟来,”玉帨儿威胁地把横架肩上的刀锋上下挪动,

“格格!别动,我马上开门。”格格脾气很拗,万一没照办,他干脆自己就先抹颈子算了。

就这样,玉帨儿终於成功地踏出门,赶往迟了一天之约的燕巢湖。

※※※

“他走了。”白痴,都过了一天,他怎么还在这里会等她。

唉!没撞见他也好,反正她都把时间花在思考如何跑出来的事情上,根本没空想对付他的计策。

玉帨儿落寞地坐在湖畔边的大石上,一双美眸俨然失去某些光彩。

回去吧!不,还是再等一下下好了……

须臾,一双温热大掌骤然蒙住她的双眼,玉帨儿顿时慌恐地失声大叫,直想掰开来人的手掌。

“你来迟了,没尾的乌龟,小帨子。”殷封崭欺近她的耳际,懒洋洋的吐气低吟。

“是你!”玉帨儿按住他的手向后仰,惊喜地说道。

“说,昨天为什么没到?”殷封崭转而搂住她的柳腰,将她挪入他张开的双腿间,而玉帨儿一点也没察觉二人过於暧昧的贴近。

“因为”惊喜期已过,他又霸道地要她解释,玉帨儿遂性子一起,娇蛮不爽地说道:“没到就没到,有什么了不起,你等了我很久吗?”说到最后,她语气竟带着些微羞涩。

“小帨子,你还没那种资格让我等。”他不知发什么疯,居然等她近二个时辰,而这笔帐,他会好奸讨回的。

“你……好痛!”她难堪地要回头揍他一拳,但被他箍住的腰,却倏地收紧,所以她抡起的粉拳,转而槌打环住腰际的铁臂。

“够了,再打下去,小手可会疼的。”殷封崭亲昵地将头抵在她肩上,毫不在意她洒在手臂上的搔痒。

“不要故作不知,你快把我的腰给弄断了。”玉帨儿拿出吃奶的力气,极力扭动身躯,但又不能动得太厉害,以免一个不小心,掉进近在咫尺的湖泊之中,

“哦,那我握别的地方好了。”殷封崭邪眸一挑,魔魅的嗓音低了好几度。

就在猝不及防下,他转而握住的地方,让玉帨儿的尖叫声高了八度。“不要脸!快,快放手!”

“你发育的不错嘛!丰满、圆润且有弹性。“殷封崭一边揉捏她的双乳,一边恶意地评头论足。

无耻的大色胚,看本格格咬得你手掌成残,让你不行再轻薄人家。

玉帨儿气炸地低头咬住他虎口,发狠的用力啃啮。

不过,他的肉真硬、真难吃,而且连应有的哀号声也没听见,

“好吃吗?可别用力到把小贝齿给咬断,不然,你已经长成这副模样,要是再少几颗牙齿,可就真的不能见人了。”丫头就是丫头,连这种小孩子才有的行径都做得出,所以,他就好心调教她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只属於他的女人吧。

不能见人?可恶!待会再伺机向他报仇。

不过,混蛋色胚说得极是,她的牙齿的确咬得很痛,况且她只制住他的一掌,他的另一手依然持续蹂躏她的右胸,且手劲还慢慢加重,让她有种异样的感觉,打从心底想喊出。

终於,她在松口的同时,一声声细碎的娇吟一并从她口中逸出。

她蓦然惊讶地咬住下唇,对於自己居然发出这种羞死人的声音,尴尬地直想跳下湖中,以降低浑身散发出的热潮。

“你要是没反应,我还当你有问题呢,所以你别害羞,继续叫。”殷封崭狂佞地凌虐她青涩的感官,逼迫她遵从他的意思呻吟出美妙的呢喃。

“休想!”玉帨儿紧咬住牙根,不让丢人的声音再次出现。

殷封崭嗤笑一声,手劲放软地在她最尖挺的地方打转拉扯,惹得她全身倏然抽紧、痉挛。

想跟我斗,你还早得很,我就看看你能支持多久!殷封崭阴侧侧地暗想。

顷刻,玉帨儿便敌不过他老练的手法与技巧,吟哦声缓缓倾泄,并全身瘫软地轻喘不已。

“这就是你不听话的后果。”为凝视她娇美醉人的容颜,殷封崭刻意把她旋过身来,让她面朝他。

“你不要太得意,说穿了,你也只是靠蛮力欺压人罢了。”玉帨儿两手握拳,抵住他刚硬的胸口。

“哼!你还不是一脸陶醉於我的蛮力之下?”殷封崭蹙眉冷哼,他从不需要花费任何力气,女人就会自动靠上来,而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帨子,竟然把他绝无仅有的主动说成是欺压,那他就顺她的意,好好把她压到底吧。

“胡说,什么叫我很陶醉!这是生气、发怒的样子,你懂不懂?”她死也不会承认他说的是事实。

脾气很倔嘛!

单单意识到这种驯服的过程,就教他觉得气血沸腾,简直比杀清狗来得畅快态意、甚至刺激好玩。

“你想干嘛?”

殷封崭大掌突然一把揪住她的襟口,猛地将她拎起来,悬在半空中。

“只要承认你方才说错话,我就放你下来,否则——”殷封崭邪睨她骤然泛白的脸蛋后,戏谑地朝她底下的湖水一望。

“卑劣的家伙,放我下来,放我下来!”玉帨儿死命抓住他伸长的手臂,而悬空的双脚也不停踢向他。

姓殷的真不是人,她真后悔自己千辛万苦地跑来这里让他戏弄。

“不想喂鱼,就快说。”再倔下去呀!出水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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