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之门-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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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丝,其实大部分人是看不起他们的。问题在于没人敢第一个出手,而且邱与可这个老东西接受国外的资金支持,国外有人帮他说话,上层不过是投鼠忌器罢了。这回他跑到云岭市来算他倒霉,我徐浩东如果放过了他,我徐浩东的党性就没地方搁了。”
李继国也庄重地表态,“浩东,你我唇齿相依,我支持你。”
“那好,老李你安排一下,明天上午召开市四套领导班子扩大会议,主题是全市经济形势分析和经济工作讨论,由你主持,由我主讲,全程对外现场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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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2章 信仰和操守()
下午,徐浩东一直关注着网上的动态,秘书一科的两位新科员耿晋文和金克明,也被他叫到办公室,自带电脑一起掌握网上舆情。
秘书一科科长李子健,受徐浩东的委派去了市公安局。
耿晋文和金克明二人都使用了翻墙软件包件,着重了解国外舆论对“邱方郑三人事件”的反应,特别是美利坚合众国那边。
反应强烈,耿晋文道:“两个基金会,一个大学,一个官方组织,五名经济学家,十一名旅美华人,分别用不同的方式表示强烈抗议,就邱方郑三人被抓事件,纷纷强烈谴责中国政府……都是陈词滥调,无非是说我国政府在迫害邱方郑三人。”
金克明道:“不过,两个基金会,都是半官方性质,多年来一直在出资资助邱与可的民间经济研究所。一个大学,是邱与可旅美时就读的大学。一个官方组织,是美国参议院下属的机构,以**为主。五名经济学家,两人是邱与可的老师,三人是邱与可的美国同学。十一名旅美华人,五人是公知,三人是邱与可的中国同学,一个是邱与可的表弟,一个是美国当地华人社团的负责人。”
“好,终于跳出来了。”徐浩东道:“但我认为他们的反应不够强烈,这让我有点失望,因为美国人的反应越强烈,就越能揭露邱方郑三人的真实面目。我们抓三个犯罪嫌疑人,与美国人何干,这令我更加怀疑,邱方郑三人是美国人扶植的思想间谍。”
耿晋文问道:“浩东书记,什么叫思想间谍?这个名词好象网上也没见过啊。”
金克明道:“应该与意识形态有关吧。”
点了点头,徐浩东道:“这算是我的一个小发明吧,世界上的间谍多种多样,有军事间谍,有政治间谍,有经济间谍或商业间谍,既有官方间谍也有民间间谍……但是有一种间谍,与意识形态有关,专门从事意识形态方面的颠覆工作,而且专门针对我们国家。这种间谍有这么几个特点,一,肯定是华人或海外华人,必定有海外背景,至少也是去国外待过。二,名人或被包装成名人,要有相当程度的影响力和号召力。三,在国内有合法的身份,而且以某种专家的身份出现。四,他们必定是社会活动家,到处乱蹿,长袖善舞,能说会道,擅长蛊惑人心。五,他们中的百分之九十以上,都在经济上接受外国机构的支持。六,他们一旦在国内犯事,国外立即跳出一帮人来为他们说话……余下的你们俩来补充。”
耿晋文道:“七,他们的办法是潜移默化,将社会的阴暗面扩大化。”
金克明道:“八,他们在鼓吹西方所谓的普世价值观的同时,千方百计地诋毁我党和我们的社会主义。”
……
“小耿,小金,你知道我们自己现在最缺的是什么吗?”
徐浩东自问自答道:“现在最缺的是信仰和操守,特别是对我们这些人来说,信仰就是党性,没有了信仰,党将不党,国将不国。而操守主要是针对个人而言,操守也就是职业操守,咱们这些人要是没有了操守,我们必定滑向**的深渊。堡垒最容易从内部被攻破,而从内部攻破堡垒的最佳途径,就是从信仰和操守入手,邱与可的真实身份我不知道,但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正在瓦解我们的信仰和操守。一个没有了信仰和操守的组织,就象一个人只剩下了皮囊,神仙也救不了。”
这时,耿晋文道:“徐书记,外交部记者招待会正在进行,外国记者一连提了五个问题,都与邱方郑三人被抓事件有关。”
“你甭说发言人的回答。”徐浩东摆着手笑道:“发言人的回答,无非是官话套话空话假话鬼话,什么遗憾,什么谴责,太面太软,我听了会泄气的。”
金克明问道:“徐书记,你也怎么认为的吗?”
徐浩东道:“注意保密条例,我刚才说的话不得外传。”
耿晋文和金克明笑着同时点了点头。
徐浩东笑道:“毕竟我只有三十六岁,与你们俩一样,我也是个爱国主义者,我身上也是有点愤青的味道的。”
耿晋文问道:“徐书记,我们下一步的任务是什么?”
略作思索,徐浩东道:“这样吧,你们俩分头行动,一个去商会大厦,听听那些老板们是怎么议论的,一个去老干部活动中心,听听老干部们的看法。你们俩要记住,保持低调,只听不说,随时与我保持联系。”
耿晋文和金克明二人领命而去。
徐浩东闲不了,两位科员走了,李子健回来了。
“浩东,邱方郑三人的律师和家属到了,好家伙,六位京城来的律师,还带着十二位助手,我查了一下,个个大名鼎鼎,如雷贯耳,下了高铁直奔公安局,让我有幸一见尊容。亲朋好友至少五十人以上,浩浩荡荡,象来迎接英雄似的……这是他们律师代表家属发布的声明函,当着五十几名中外记者散发的,声明函声明,邱方郑三人是清白的,敦促云岭市尽快查明真相,及早放人,否则将把官司打到京城去。”
“子健,我怎么听着象是在威胁我们呢?”
再次打开电脑,徐浩东看着那份所谓的声明函。
“浩东,这个声明函有五个缺陷,一是裸的威胁,二是有违法之嫌,三是不合时宜,四是断绝了对话可能,五是直接断定我们是诬陷和迫害。”
“色厉内茬,不打自招。”徐浩东笑道:“同时这也是一份挑战书,子健,你马上去请教一下律师,发声明函是不是违法的,如果是,那这几个律师我看也该进拘留所息上几天了。”
李子健道:“很遗憾,在回来的路上,我打电话向律师请教过,好象发声明函这种做法,确实有点过分,但他们是以家属的名义发的,还不足以去拘留所息上几天。”
“好吧。”徐浩东无奈道:“由你负责牵头,把咱们市那几个象样的律师请来,以市政府律师顾问的名义开展工作,专门针对邱方郑三人的律师,你告诉他们,小律师打败大律师,这是他们扬名立万的大好机会。”
李子健笑道:“你这是蚂蚁搬大象,我这就去办。”
这时,公安局长杨凌打来了电话,“浩东书记,一群身份不明的人,应该是来为邱方郑三人鸣冤叫屈的,大约有一百二十人,从火车站出来以后,分乘几十辆出租车,正朝市区方向奔来,我们该如何应对?”
第0273章 说情的人()
徐浩东不慌不忙地反问道:“杨局,什么叫我们该如何应对?”语气里略带着些许不满。
电话那头,杨凌应该听出了徐浩东的不满,“浩东书记,他们虽然手无寸铁,但据我们的分析和判断,他们是来者不善善者不善。一年半前,邱与可为某企业站台,造成众多散户在股市上损失惨重,不少受害者趁他在某地演讲之时,围住他讨要说法。没想到就在双方相持之时,现场突然出现上百名邱与可的拥趸,结果酿成了严重的流血冲突事件。”
徐浩东思忖着问道:“你们有这方面的处置预案吗?”
杨凌道:“当然有,事件发生以后,我们就派人盯住了火车站汽车站港口及三条主要公路的入口,所以他们一出火车站就被我们发现了。现在的情况是,治安大队便衣中队的人,正一路跟着他们,我们掌握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他们要是闹事怎么办?”
“我们的交巡警大队已全体出动,大部分警力离这帮人不到一千米,随时可以扑上去处置他们。另外,特警大队、刑侦大队和武警机动中队及武警一中队也已严阵以待,随时可出动。”
“很好。”徐浩东道:“老杨,咱们云岭市的治安状况一向很好,绝不能让这帮人搅乱了咱们的安定局面。为了防止他们分散活动,让咱们顾此失彼,我建议你把沿途几个派出所的大部分警力也调出来,二三个盯一个,一旦他们有不法行为,你们要毫不犹豫地进行处置。”
“浩东书记,请你放心,我们坚决不辜负你和市委的信任和重托。”
搁了电话,徐浩东正想出门去街上转转,值班的科员孙俪敲门而进。
“徐书记,有一位来自省城的老同志要见你,名叫陆兴恕,他说他是省师范大学的……”
“快请,快请。”
徐浩东急忙起身。陆兴恕是他大学时期的系主任,现在是省政协常委、母校省师范大学的校长。
如果以现在的标准评判,五十多岁的陆兴恕也是一个经济学家,但他的经济学家理论与社会实践毫不瓜葛,而是都用在教学上,徐浩东就是他的“桃李”之一。
尽管知道陆兴恕是为邱与可与方利成和郑腾育三人而来,但尊师重道,徐浩东必须热情相待。
寒暄过后,徐浩东赶紧倒水,他的办公室禁烟,也不备茶,谁来了也只能喝白开水。
陆兴恕笑道:“艰苦朴素,果然名不虚传,浩东,你还是十五年以前的你,只是你现在的身份不一样喽。”
“多谢校长夸张。”徐浩东谦恭道:“校长你是了解我的,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也是穷人穷命,想不艰苦朴素都不行啊。”
“你无需谦虚。”陆兴恕道:“你现在是副厅级了吧,放眼全国,从地方到中央机关,三十五岁的副厅级也是凤毛麟角。”
“现在还只是正处,还只是正处。”徐浩东问道:“陆校长,你什么时候到的?住下了没有?你难得来我们云岭,你应该通知我一声,我应该去接你的。”
陆兴恕摇着头道:“你很忙,用不着管我,我刚到,乘动车来的。再说,你们云岭是省第一个实行零招待的市,我不能给你增添麻烦。”
徐浩东点了点头,决定开门见山直奔主题,“校长,听说你被推荐为社科院院士候选人,这事有眉目了吗?”
“哪那么容易啊。”陆兴恕感叹道:“就我的情况,也就这么一点追求,还是逃不出名利的圈圈啊。也正因为如此,才有我今天的不告而来,浩东,你不能笑话我哟。”
徐浩东哦了一声,“校长也是为了邱与可与方利成和郑腾育三人而来?”
“浩东,你明知故问,是给我这个校长三分薄面,我先谢谢你了。”
顿了顿,陆兴恕道:“浩东,正象我了解你一样,你也对我比较了解,我这个人对政治不感兴趣,在经济学方面有一点点心得,但仅限于学术研究,纯属纸上谈兵。经济学属于社会科学的一个分支,是判断科学,有一定的前瞻性,但用自然科学的观点看社会科学,社会科学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科学,经济学也不是。所以说,一百个经济学家,就可以有一百个经济学理论,更可以创造一百个经济学方面的数理模式,只有靠实践才能证明谁的理论是正确的。”
徐浩东微笑着道:“校长,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我岳父是凯恩斯主义的信徒,你是我岳母的学弟,应该是新自由主义的信徒,也就是说,你和邱与可他们是同一个祖宗。”
“哈哈……谢谢你还记得。”陆兴恕笑道:“凯恩斯主义和新自由主义是经济学的两大学派,也是当今占据主流的两大学派。你说得没错,我信奉新自由主义,与邱与可他们是同一个祖宗,但我不认同他们的观点,我有我自己的看法,很多与我一样信奉新自由主义的人,都对邱与可的教条和机械不屑一顾,我们认为他是游走于政治和经济中间的人,与意识形态靠得太近了。”
徐浩东笑着问道:“你们既然是同一个祖宗,不能不有所来往吧?”
“有,但不多,也不密切。”陆兴恕道:“邱与可是主流经济学界的大名人,他到访省城,我不得不请他到校演讲,但那只是应付,这个人骨子里很傲,看不起我这种土生土长的人。他来过学校两次,另外开会时见过三次,但都是泛泛之交,倒是他的两个学生方利成和郑腾育,我们常有邮件来往,他们分别找我约稿,路过省城时也会来见我,我出差去首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