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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剩女扑倒金龟婿-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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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清浅跟着强劲的节奏轻轻摇摆,搂了搂我的肩膀说:“晨晨姐,你每天活的太累了,我觉得你应该放松点,你记住,你今天就是来找乐子的,千万别拘束自己。”

    我觉得……陆清浅这番话有那么点逼良为娼的意思,但又觉得她说的十分有道理。

    陆清浅喝了口石榴汁,指了指舞池里一个穿黑衬衣的男人说:“晨晨姐,你看那一个怎么样?宽肩窄腰还是个****,能力肯定强,保证你今晚尽兴。”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不过是个背影,黄金倒三角的身材比例,还有一双时下流行的大长腿。

    我一扬脖子喝光了杯子里的酒,侧头对陆清浅说:“你知道这世界上有种人叫背影杀手吗?也许待会儿他一转过来,哇塞,如花!”

    陆清浅这个从小在国外长大的香蕉人显然没有看过周星驰的电影,所以她在听到“如花”两个字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派迷茫的神色。

    我敲了敲桌子示意阿Ken再来一杯heartbreak,阿Ken神色复杂的看向我,“小姐,你确定吗?”

    我十分肯定的点头,“放心,你们老板娘她有的是钱,我就算把你们酒柜里的酒都喝光了,她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阿Ken叹了口气,又给我调了一杯heartbreak。

第248章 钢管() 
陆清浅的注意力显然还在舞池中央那个背影帅哥身上,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你老公要是知道你现在用这么饥渴的眼神看别的男人,很有可能会杀了你。”

    陆清浅嗤了一声道:“你可别胡说八道,我是遵纪守法的优秀人妻,除了我老公之外的男人在我眼里都是高矮胖瘦不同的木头桩子。我这是为你鉴定呢,诶,我只听说长得瘦的人和鼻子挺拔通直的人比较强,你待会儿自己感受下,然后做出正确的判断。”

    我喝了口酒,心想不愧是婚龄比我公积金年限还长的优秀人妻,这方面的事情还真懂。

    就在我把杯子里最后一口酒灌进喉咙的时候,陆清浅一把将我拉进了人影憧憧的舞池。

    她大声说:“晨晨姐,**一刻值千金,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

    我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位外国友人,您的语文造诣已经高深到一定境界了。

    左晨辉早年是个夜店控,Starry Night装修时用的都是国际一流的音响设备。

    此时重低音的音乐震得我耳膜发疼,我们穿梭在人潮之中,朝那个黑衬衣走去。

    可是等我们走到舞池中央时却悲哀的发现那个人早就不见了。

    陆清浅转着圈四下张望着,“人呢?”

    我将她的头摆正,“妹妹,你能别跟个陀螺似的吗?转的我头晕。”

    陆清浅皱眉,“晨晨姐,我没转呀,明明是你在转。”

    “我转?你别胡说八道,我现在站的比**广场上的旗杆还直呢。”

    不知怎的,我忽然觉得脑袋重了好几公斤,整个人头重脚轻,整个人开始跟台风天坐海船似的晃晃悠悠,很快就要像花花绿绿的地板倒下去。

    还好,我眼疾手快扶住了一根电线杆,及时稳住了脚下,这才不至于栽倒在地丢了老板娘的面子。

    可是,好好的夜店里怎么会有电线杆呢?难道是比基尼美女们跳钢管舞用的钢管?

    对,一定是这样。

    等等,这跟钢管怎么还挺暖和?难道刚刚被比基尼美女捂热了吗?

    “晨辉哥,这怎么回事?”

    咦?钢管还会说话?简直太高科技了,左大少真是人傻钱多,买这么高级的钢管。

    我伸出手在钢管上摸啊摸,捏啊捏,终于得出了一个了不起的结论,这根钢管比普通家用钢管手感好太多了。

    我低着头,只看得见几个人的腿。

    我指着陆清浅大叫:“陆清浅,你怎么长了八只腿?妈呀,你不会是只大闸蟹吧?”

    我冲她招手,“大闸蟹,快到姐姐碗里来。”

    陆清浅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对那根会说话的钢管说:“也没怎么回事,就是喝了几杯heartbreak。”

    “什么?你竟然给她喝这个?”

    这低音炮有些耳熟啊,好像是……好像是我那个高富帅堂妹夫左晨辉。

    哦,他一定是发现陆清浅在这儿,亲自过来抓他回家了。

    看吧,再聪明的小猫也逃不出大老虎的手掌心。

    我听见左晨辉说:“heartbreak可不是什么朗姆酒加果汁的简单饮料,它的主料是一种原产地是波兰的伏特加Spirytus,这种酒经过反复七十次以上的蒸馏,酒精浓度高达百分之九十八,被广告商称为西伯利亚飞行员最爱喝的酒。他还有个别名叫一杯倒,陆清晨喝了三杯还能耍醉拳,足以证明她的酒量还不错。”

    那个模糊的声音说:“陆清浅,你给你姐姐喝这个?你脑子进水了吗?”

    陆清浅委屈的嘟囔道:“你知道她这两年过得有多压抑吗?我不过是想让她开心一点。她活的太理性,只有喝醉了才能做自己,我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这样烂醉如泥她就开心了吗?”

    咦?谁说我烂醉如泥?这根钢管忒没有眼力见了一些。

    我努力站直身子,对那钢管说:“胡说!我没醉!不信我给你背元素周期表,氢氦锂铍硼,碳氮氧氟氖,钠镁铝硅磷,硫氯氩钾钙……”

    钢管一把抱住我,低声道:“行了,我知道你会背,安静会儿行吗?”

    真是夭寿啦,这钢管不但有温度会说话,而且还长了手,我想我需要静静。

    我一把抱住钢管,咧嘴笑道:“钢管,钢管,咱们俩配合起来跳一段钢管舞吧?我缠你,我绕你,我……”

    我还话没说完就被钢管一把捂住了嘴,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嗯,有点咸。

    陆清浅说:“那个……要不然我把她带回去吧。”

    钢管冷冷道:“不必了,我来照顾她。”

    陆清浅迟疑道:“你们都分手了,这样不太好吧。”

    左晨辉揽过陆清浅的肩膀,哼道:“你今晚还得回去写检讨呢,都自身难保了还管别人。”

    陆清浅吐了吐舌头说:“我没喝酒,就喝了杯石榴汁。”

    左晨辉继续哼了一声:“你一个孕妇来这种地方还有理了不成,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啥?孕妇?难道左晨辉怀孕了?

    夭寿啦!这年头男人也能怀孕啦!

    等等,左晨辉刚才说要收拾陆清浅?

    敢收拾我妹?我看这家伙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扶着钢管努力站直身子,指着长了十个脑袋的左晨辉说:“堂妹夫!你敢欺负我妹,看我不揍你。”

    说着,我卷起袖子就要去打左晨辉,奈何胃里忽然一阵难受,我连忙扶住钢管,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吐完之后我意犹未尽的擦了擦嘴巴,“哎呀,把钢管吐脏了,不会找我赔偿吧?”

    我伸手要把钢管擦干净,不知那根钢管怎么就长了脚,极不情愿的往后退了一步。

    “哎呀,你别走呀,我还没跳你呢。”我伸手一把拉过钢管,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把头靠了上去。

    左晨辉对钢管说:“哥们儿,你这么折腾自己值得吗?”

    钢管说:“比起她以前为我受的苦,这些又算什么呢?爱一个人,做什么都觉得心甘情愿。”

    真是夭寿啦,这年头钢管不但会动还会说话,太不可思议。

    不过我实在管不了太多,因为我的头好晕好晕。

    我困得无以复加,他们后来还说了很多,可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神思晃晃悠悠飘飘荡荡到周公跟前和他私会去了。

第249章 我的前任是极品()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我被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吓了一大跳,险些很没出息的从床上滚下去。

    我用了好几秒回神,哆哆嗦嗦的指了指面前只穿了条睡裤的某人,然后指了指连睡裤都没有穿的我,问:“你你你……我我我……”

    彭奈无比淡定的整理了一下睡乱的头发,依旧是一副冷然的神情,好像在看一个杂技团表演钻火圈的大黑熊。

    “陆清晨,不过一晚上的功夫,怎么变结巴了?”

    结巴你大爷!

    我可是以盘儿顺口条更顺著称的灭绝小尼姑,可能结巴吗?啊?

    我拉过被单裹住自己的重要以及不重要的部位,从眼角摘下一颗眼屎,严肃的说:“这位朋友,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吗?”

    彭奈看了眼四周,用比我更严肃的语气说:“这是我的床。”

    我痛苦的抚额,“好吧,那么我请问你,为什么我会出现在你的床上?”

    彭奈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瞧了眼我露在外头的大腿说:“你一个有手有脚而且有行为能力的正常人,问我这个问题不觉得很不合适吗?”

    他这话说的很在理,一时之间我竟然没想到该怎么反驳。

    只能将视线从他肚子上那八块即使过了两年依然很扎眼的腹肌上移开视线,扯了扯被他压住一角的被单说:“我们……昨天……没怎么样吧?”

    彭奈站起身,若无其事的当着我的面穿上长裤套上衬衣,然后走到床这一边居高临下的瞧着我。

    我睁大眼睛抬头望向他,深怕下一秒就从他嘴里蹦出什么让我崩溃的话。

    如今上了年纪,真是一点打击都能让我土崩瓦解,被夷为一片废墟。

    我垂死挣扎:“你回答我,我们昨晚什么也没发生,对吧?”

    彭奈扬了扬眉,抬手指向我的脖子说:“你照照镜子不就知道了。”

    我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瞬间坍塌了,也不顾在前男友面前树立什么淑女形象了,“嗷”一声跳下床,飞快的朝浴室奔去。

    一分钟后,我对着浴室里的镜子欲哭无泪,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做了十年同一个春梦,一早醒来发现春梦竟然奇迹般的实现了,而自己却什么都不记得。

    嗯……这个比喻好像不太贴切。

    我现在心中不该暗喜,而应该愤怒。毕竟是我在意识不清醒的状况下被前男友给……吃干抹净了。

    我冲出浴室,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然后叉腰趾高气昂的对彭奈说:“昨天晚上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

    彭奈用看弱智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不咸不淡的说:“你在餐厅吃了饭把盘子舔干净了就可以假装自己没吃过拍拍屁股走人吗?”

    我咬了咬唇,从一堆凌乱之中翻找出我的背包,从钱包里拿出所有的红票子愤怒的往床头柜上一拍。

    “不就是睡了你没给钱吗?我现在付钱行不行?”

    “你!”

    彭奈似乎气得不轻,恶狠狠的剜了我一眼。

    我了解他的脾气,他下一秒就该撩起袖子拎其我把我胖揍一顿了。

    人有逃生的本能,我选择在他发火之前就抱着包桃之夭夭。

    走出房间我才发现这是间贵的咋舌的五星级酒店,而我脚上还穿着酒店的一次性拖鞋。

    站在酒店门口望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和阴沉沉的天气,我觉得自己应该在网络论坛上开个贴子,名字就叫:兜兜转转,我又和前任开了房。

    人人都有一个极品前任,我觉得我大概就是彭奈人生中的那个极品。

    我在出租车司机怪异的眼神中打车回了家,并且很没出息的找物业的大哥借了钱付车费。

    我上一次这么丢人还是三岁那年穿开裆裤被我妈扔到门外罚站接受邻居的围观,作为一个有脸有皮的正常人,我把这一切都归结到害我宿醉的罪魁祸首陆清浅身上。

    我在心里把陆清浅那死丫头大卸八块了好几次,然后刚出电梯就瞧见金睿景倚在我家门口。

    如果他不是气质好长得帅,物业肯定以为他是上门踩点的小偷,一早打110报警了。

    金睿景看我从电梯里走出来,目光落在我光脚穿着的那双拖鞋上,眸色随即黯了几分。

    我印象里金睿景这斯文败类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可这一次,我明显从他脸上看出了不悦。

    我尴尬的咳了两声,问:“金老板您今天不会又来拉我加班吧?”

    金睿景没接我的茬,而是问:“你昨晚去哪儿了?”

    我随口打哈哈:“没去哪儿啊,您一个日理万机的大老板啥时候这么关心我这么个小虾米了?”

    金睿景跟着我走进门,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直勾勾的盯着我,“你昨晚和彭奈在一起吧?”

    听他这么说,我给他倒水的手一抖,手背上立刻烫红了一大块。

    “怎么了?”金睿景忙过来查看我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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