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之工匠大师-第37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邹凯默默观察着她神情的变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这文定又有什么讲究?”陆妈琢磨着:“要是可以的话,我尽快弄出来。”
之前是不确定孩子们的想法,但现在两人都情投意合,也都有订婚的意思,她能做的,也就只有尽自己的一份心了。
“文定啊”陆子安微微一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清单:“妈,你别着急,慢慢看。”
看着那纸上黑压压一片字,陆爸陆妈就有些眼晕。
“”陆爸陆妈默默对视一眼,互相嫌弃:你生出来的好儿子!
陆爸咳了一声:“那这个,今天先到这里,曼曼你刚回来,也辛苦了,早点休息吧,啊。”
众人也吃饱喝足,都起了身。
邹凯猛然回过神,一拍桌子:“对了,我买了烟花呢!都出去放烟花吧!庆祝一下!”
确实,今天是个好日子呢!
陆子安和沈曼歌对视一眼,也跟着一起走了出去。
徒弟们年纪都不大,尤其又有一个喜欢热闹的任奇奇,众人为了逗她开心,更是卯足了劲折腾。
一时空地的天空上方绽出无数美丽的烟花,引得游人纷纷驻足。
任奇奇又笑又跳,高兴得直拍手。
放着烟花的赵崇杉忽然有些神色寂寥,忍不住叹了口气。
方毅递给他一个长筒烟花,讶异地挑了挑眉:“怎么了?好好的叹啥气。”
“要是师兄在就好了。”赵崇杉晃了晃手里的烟花:“他肯定比我们更会玩儿。”
深得陆子安真传的应轩,尤其擅长在机关术方面的研究,如今更是在深造,真不知道等他一回来,又会把他们甩下多远。
“是啊。”方毅也跟着叹了口气,看向任奇奇:“要是他亲眼看到那天奇奇的表现就好了,可惜我发他视频他都没回。”
看着他们玩得高兴,陆子安和沈曼歌看了一会,也没提醒他们,低语了一句,一同走进了园子里。
消食。
今晚月色很美,两人并肩同行,画面无比美好。
“哎,你看。”邹凯拿手肘捅了捅瞿哚哚。
“什么?”瞿哚哚回过头来,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
银色的月光铺了一地,树梢上都染了一层薄薄的霜一般。
那对壁人就这样安静地前行,不急不慢。
瞿哚哚的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句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如此畅游在秋日的月夜下,真的好美啊
鬼使神差的,她下意识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了个朋友圈:醉眠秋共被。真美好!
“发啥呢?”邹凯探头看了一眼,噗哧一声乐了。
“又发什么神经啊你。”瞿哚哚愉快地发出去,瞪了他一眼。
“哎,不是我说,你别以为我没文化,这句我还真看过。”邹凯一本正经:“醉眠秋共被,听着倒是挺美的,但是你仿佛忘记了它下半句。”
瞿哚哚皱起眉头,狐疑地看着他道:“我记得啊,醉眠秋共被,携手日同行。怎么了?我只是觉得携手日同行,是指白天,所以没发。”
“咳。”邹凯笑了笑,拖长尾音:“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行字可不止一个读音”
同行,同同行?
卧槽。
瞿哚哚目瞪口呆,震惊地指着邹凯,气得直发抖:“你,你”
“哎,别生气,别生气,我开个玩笑哈。”邹凯往她这边凑了凑:“要不,我给你念首诗听听?”
诗?瞿哚哚先掏出手机,把刚才那个微信给删了,冷笑看着他:“哟,不错嘛,你还会念诗?”
“必须的。”邹凯负手而立,踱了两步:“我爱她身体轻盈,楚腰腻细。”
瞿哚哚挑了挑眉,下意识瞅了自己一眼,嗯,腰是挺细的,是夸她的诗吗,还挺有意思的,那就听听吧!
“行行一派笙歌沸。
黄昏人未掩朱扉,潜身撞入纱厨内。
款傍香肌,轻怜玉体。
嘴到处,胭脂记。
耳边厢造就百般声,夜深不肯教人睡哎,你别走啊!”
瞿哚哚又羞又恼,恨恨地瞪着他:“你在念些什么淫词歪曲呢!这,这种诗,你也好意思念得出口!”
“嗯?什么呀?”邹凯很纯洁地看着她,一脸无辜:“这首诗是写蚊子的呀!”
本来疾走的瞿哚哚猛然顿住了脚步,大脑有一瞬间当机:蚊子?
好,好像是哦
邹凯坏笑着,凑到她面前来看她的眼神:“你之前以为这诗,写的是什么?”
要是到了现在,还不知道邹凯是在玩她的话,瞿哚哚就白混了!
她面色狰狞,露出一抹残酷的笑意:“m,我刀呢?”
“女侠饶命啊!”邹凯投降,大笑着往前跑。
瞿哚哚当然不会放过他,反正也没外人,她也不用顾忌什么身份,直接追了上去。
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陆子安回头看了看,唇角带出了一抹浅淡的笑意。
沈曼歌也看了看,笑了:“他们真是”
“不管他们。”陆子安半揽着她,轻轻帮她把耳边碎发撩在耳后:“其实,文定之礼我已经准备好了要不,现在上去看看?”
文定之礼?
沈曼歌目光在手上的戒指上划过,微微惊讶:“原来你”
“嘘!”陆子安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却没急着松开,就这么噙着她的唇,呢喃着道:“先看,有什么不满意的,再加”
尾音因为沈曼歌情不自禁的回吻而有些模糊,带着一丝隐忍的喑哑。
第583章 文定的礼单()
对于这样的要求,有谁能拒绝得了?
沈曼歌被他迷得七荤八素的,甚至连怎么上的楼都不知道。
直到感觉周身一片清凉,才猛然惊醒,羞恼道:“哎呀,你……”
“别动。”陆子安手指微挑,将长长的束带从沈曼歌不及盈盈一握的腰肢上穿过:“何以结愁悲?白绢双中衣。”
他说话间,略微清冷的气息拂在沈曼歌的脖颈上,让她忍不住微微瑟缩了一下。
浅浅淡淡的月白,衬着这孤冷的月光,竟有一种飘飘欲仙的美感。
抬手举足间,淡淡的蓝更突出沈曼歌肌肤白皙无暇,晶莹如玉。
见他系好腰带微微退后,沈曼歌低头看了看自己,中衣是很漂亮啦,但是,就是太透明了点……
她抬头有些不安地道:“好,好像太薄了……”
夜风一吹,还有点冷……
但是后面的话,看到陆子安幽暗的眸子后,下意识咽了回去。
陆子安定了定神,微笑着:“别动。”
他伸手拿起挂在衣橱里的绢裙,微微一笑:“何以答欢忻?纨素三条裙。”
沈曼歌浑身僵硬,照着他的指示,抬高双手,配合着穿上这条裙子。
看清这条裙子以后,沈曼歌眼中迸发出一丝惊喜:这,这竟然是凤尾裙!
月华裙是汉服中裙装的一种,出现于明末。
这种裙子颇为讲究,裙幅多的近十幅,腰间的褶裥非常紧密,在一裥之中,五色俱备,微风吹来,色如月华,故称“月华裙”。
而此时她身上这一款,看上去颜色相差无几,但仔细看的时候,便能感觉到它本身的色彩增减自有其规律。
沈曼歌忍不住轻轻拉动了一下裙摆,在月光下,竟然看到一朵缓缓绽开的牡丹!
她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忍不住揽起裙摆仔细看去。
凑的近了,才发现裙上轻描淡绘以银线勾织出的细细花瓣,色极淡雅,从不同角度望去,有各种不一样的风姿,真正的风动如月华。
“这手艺……”沈曼歌忍不住咂舌,心中惊叹:这裙摆,就算是她师父恐怕都不一定做得出来吧……
忽地,她心生疑惑。
这种织法,她根本闻所未闻,银线织进去容易,但是想要做出这种效果,怕是光有织艺是不行的……
那么,帮子安做这条裙子的,会是谁?
但是陆子安却没有解释的意思,他正一趟趟搬了些盒子过来,摆在周边。
见沈曼歌回过神来,他便微抬下颔:“站好。”
沈曼歌立刻站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陆子安挑挑眉,随手打开右侧的一个木盒,取出一物朝她走来。
一丝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陆子安拿着那个精致小巧的垒金香囊,给沈曼歌系上了:“何以致叩叩?香囊系肘后。”
沈曼歌动了动手肘,那种香气更加鲜明,竟是她最喜欢的秋兰,真的好用心啊……
她忍不住抿着唇笑:“何以致契阔?”
啪嗒一声打开左侧的木盒,陆子安抬起她的手,将一对玉镯慢慢推进她腕间:“绕腕双跳脱。”
他不会真的把整首订情诗都做出来了吧!?那是多大的一个工程啊!
沈曼歌摸了摸腕间的玉镯,入手温润,鼻尖也跟着一酸:“何以结恩情?”
在她颊侧落下轻轻一吻,陆子安将佩玉结缀着的罗缨系在她腰间:“美玉缀罗缨。”
“这,这原本该是我为你做的……”沈曼歌有些不安地看着他。
“没关系。”陆子安伸手撩起她散碎的长发,全部打开,手法略带生疏地慢慢替她盘起:“何以结相于?”
沈曼歌有点想哭,但还是强忍着露出笑意,声音略带哽咽:“金薄画搔头。”
“傻姑娘,哭什么,该高兴才是。”陆子安半揽着她向前几步,下巴抵在她肩头:“何以致拳拳?”
“绾臂……双金环。”
话音未落,一对金银带条盘绕成螺旋圈状的臂钏缠上了她的手臂。
金丝极细极美,与银丝相互缠绕,看上去竟仿佛有十多圈,却相互不关联,宛如佩戴着几个手镯般美丽。
陆子安见她看得出了神,轻声一笑:“何以致区区?”
这诗被他颠来倒去,也亏得沈曼歌还记得:“……耳中双明珠。”
耳尖被陆子安吮进唇间,沈曼歌浑身发软,轻喘一声靠在他身上。
“投怀送抱?我喜欢。”陆子安低笑,胸腔微微震动,手却毫不迟滞地为她戴上了两侧的耳环:“何以慰别离?”
沈曼歌有些站立不稳,手抓住他的手臂,低头呢喃:“耳后玳瑁钗……”
一支簪钗轻轻划过她还没有恢复的耳尖,冰凉的感觉让沈曼歌浑身一震,但略一盘算,戒指之前已经送过了,好像都齐了呢,心里又有些放松。
陆子安却依然不肯放过她,含笑握住她的手打开最后一只木盒:“曼曼是不是以为结束了?这里还有一个呢。”
顺着他的力道,沈曼歌啪嗒一声,打开最后一个木盒。
一道素洁的白就这般映入眼帘,陆子安从背后将她抱在怀里:“唔,怎么是一块白绢呢,曼曼,最后这个定情礼,你自己戴上可好?”
定情诗的所有物品,此时都穿戴在她身上,哪里又多出一块白绢?
沈曼歌仔细想了想,忽然僵住了:何以结愁悲?白绢双中衣。
“你,流氓!”
说着她就挣扎着想跑,陆子安微微用力,不让她逃脱,却也不至于让她感到痛楚。
右手轻轻挑起这白绢,慢慢地贴近她耳侧,才轻声笑道:“曼曼猜出它是用在哪里的了?真抱歉,之前做中衣时忘了把它加进去……要不我们加个班,一起把它补上去吧?”
嘴里说着抱歉,语气中可一丝遗憾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有些向往。
沈曼歌被他一路碎吻下来,浑身都软了,握着他的手也没了力气,嘴里含糊不清地呢喃着:“你……”
也没准备回卧室,陆子安温文尔雅地笑了,就着月光,将她按在了桌前:“何以结中心?素缕连双针,曼曼,不如我们来深入地研究一下,这月华裙的针法……”
秀发飘过肩头,星光下的美人清秀绝伦。
最让沈曼歌感觉羞耻的是,陆子安竟然将每一件定情物都用了一遍,直到她哀声求饶,才终于放过了她。
陷入沉睡前,她最后的念头竟然是:那些东西那么精美,到时清洗起来肯定也更麻烦吧……
第二天,沈曼歌一觉睡到中午,醒来时感觉浑身被车碾过。
“醒了?”
她费力地坐起来,听到这声音差点又倒了下去。
勉强看过去,却发现陆子安竟然一副容光焕发的模样,甚至还很体贴地凑过来问她:“曼曼,好点没?起来吃点东西吧?”
“……哥乌恩!”沈曼歌恼羞成怒,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哼!”
假惺惺!昨晚她那么求他他都不肯撒手!
怒气值猛增到顶点,沈曼歌挣扎着洗漱完,最终屈服在了饥饿里。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