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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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蔚要治的话,肯定就是下重手,她不喜欢这样半死不活的治疗方式,在她看来,置之死地而后生,才是最好的法子。。。。“”,。
第192章:悄悄爬墙()
第192章:悄悄爬墙
柳蔚的两张药方,一张滋养,一张补气,但因为药材用的重,所以效果也会重很多。
不过这样两张方子叠在一起,十天后岳氏的情况虽然看着会越来越好,但实则对内脏的负担会非常重。
到时候,还是要佐以针灸,才能将第一次疗程的进度,给拉上去。
将方子写好,柳蔚又叮嘱几句,才道:“十日后,我来给夫人施针,若是十日以内,有太医问起这个方子,你们记住了,什么都不要说。”
于文敏馨捏着方子一愣;“这方子……”
“这是个偏方,正道的大夫,不会愿用这种另辟奇径的方子。”
于文敏馨立刻点头,对于柳蔚,是有个人的情绪在的,所以信任得非常快。
岳氏喝了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因为知道于文意已经找回来了,岳氏这会儿也睡得自在。
于文敏馨怕吵到母亲,便将柳蔚拉到自己的屋子里,才问:“姐姐方才跟着那容都尉去了,可知道容都尉是如何破案,如何找到我们家意儿的?”
柳蔚摇摇头,端起旁边的茶盏,啄了一口:“我在外面,看不到里面。”
于文敏馨点点头,同样也觉得,在男眷这么多的情况下,女眷估计只能等在人群外,要看到什么内幕,估计也困难。
于文敏馨又说:“幸亏意儿找回来了,若是也丢了,可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要一想到意儿会像其他孩子一样,失踪数年,不见音讯,或者送回来的时候,就是一具尸体,我便心都揪紧了,方才父亲将意儿抱出来时,我们都高兴坏了,父亲还亲自去了太医院,大略是要请院首陈太医亲自过来,现下意儿还在我祖母与姑姑那儿照料着,我是来通知母亲,谁知道恰好遇到母亲发病,蔚儿姐姐,我母亲,真的能好吗?”
不是于文敏馨不相信柳蔚,只是岳氏的病已经有些年头了,算来怎么也有十几年了,做女儿的心痛,却也实在不敢期待太多。
柳蔚将茶杯放下,只说了四个字;“未到绝境。”
一句话,将于文敏馨沉沉浮浮的心,终于抓了起来。
于文敏馨一把握住柳蔚的手,感激极了:“我与姐姐今日方第一次相见,姐姐却帮我数次,我要如何感谢才好。”
柳蔚一愣。
于文敏馨说:“我已知道,在宫中时,与我洞箫合奏的,就是姐姐,祖母与我说时,我还不信,不过现在看姐姐的面,祖母果然没有骗我,姐姐先在大殿免我受辱人前,后在方才救我母亲水火,姐姐的大恩大德,妹妹该如何相报?”
柳蔚沉默一下,抿着唇看了她一会儿,而后道:“你真的想报答我?”
“自然。”于文敏馨郑重的点头。
柳蔚勾唇一笑:“你现在就有机会可以报答我。”
这下换成于文敏馨愣住了!
柳蔚低声在于文敏馨耳边说了一句,于文敏馨抬起头时,脸上却可见的迷茫了一下:“姐姐要我差人去柳府,说我留你今晚歇在于文府?”
“恩。”柳蔚点头。
于文敏馨不解:“姐姐想留下,我自然求之不得,只是此事要祖母做主才可。”
留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在自己府中,虽然都是女子,但是到底有些不合规矩,若无大人同意,便显得不伦不类。
“不能告诉旁人。”柳蔚道。
于文敏馨愣住了:“啊?”
“不告诉旁人,从现在开始,我就呆在你屋子,你过一会儿便差人去柳府传信。”
“可是……”这样的做法,显然有些为难于文敏馨。
柳蔚问:“你不是想报答我。”
一说到报答,于文敏馨沉默一下后,便点头答应:“好,我知道了,那我过会儿就差人传信。”
柳蔚点点头,嘴角浮出一丝看不见的浅笑。
但在这个时候,外头丫鬟来传话,说老爷和大少爷,请柳姑娘到前厅一叙。
自己父亲与大哥要见蔚儿姐姐?为什么?
于文敏馨家里,以前也有别的手帕交会过来,偶尔也会留宿一夜,但这些都是后院的事,过老夫人的口便是,从没听说过,男眷也要过问的。
于文敏馨正要说什么,柳蔚却道:“我身子不舒服,谁也不见。”
那丫鬟只好看向于文敏馨。
于文敏馨不知道什么事,也不能勉强柳蔚,便问那丫鬟:“你可知,父亲与兄长,请柳家小姐是有何事?”
丫鬟摇头:“奴婢只是个传话的。”
于文敏馨又看了柳蔚一眼,摆摆手:“下去,告诉父兄,蔚儿姐姐乏了,已经睡下了。”
丫鬟应了声是,便转身离去。
可拒绝了于文泰与于文尧之后,没过多久,又传来老夫人的令,也是要见柳蔚。
柳蔚正在浏览于文敏馨一屋子的医书。
于文敏馨则守着柳蔚,期待柳蔚能心血来潮教她一点,丫鬟的话一说完,柳蔚已经顺口再次拒绝:“我不舒服,不见。”
丫鬟很为难的站在那里没动,于文敏馨再次看了柳蔚一眼,对那丫鬟挥手:“按照柳小姐的话传便是。”
那丫鬟只得再次离开。
连着两边人都来请人,于文敏馨到底有些在意了,便问:“姐姐是在躲避什么吗?”
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于文敏馨偏偏有了这种感觉。
却不想,柳蔚也没否认,只是端着书笑了一下,淡淡的道:“我是真的乏了,今日发生太多事了。”
这么说也是,于文敏馨看柳蔚不打算再说,也只得点点头,接受了这个解释。
于文敏馨不知道柳蔚想干什么,她也不会天真的以为,柳蔚说要留在自己房间里,就真的是留在这里。
而果然,不出所料,刚过了晚膳时辰,戌时不到,柳蔚让于文敏馨遣退了丫鬟们,便悄悄爬墙走了。
是爬墙,当真爬上了墙!
尽管柳蔚动作敏锐,手掌扣着墙壁岩石,两三下就攀上墙头,再跳到另一端,但于文敏馨还是很不可思议,一个丞相府的千金,一个闺阁里的小姐,竟然用这种方式偷走?
于文敏馨突然后悔,自己是不是不该答应蔚儿姐姐?蔚儿姐姐以前可是有偷跑前科的,要是这次也是打算偷跑怎么办?
于文敏馨惴惴不安,回到屋子,也不敢立刻将丫鬟们叫进来,只磨磨蹭蹭,又过了半个时辰,发现蔚儿姐姐还没回来,这才忧心忡忡的把床榻的帘子放下,用被子,在床内做出一个仿佛有人睡在床上的剪影,再把丫鬟们叫进来。
等到洗漱收拾完毕,于文敏馨也上了床,抱着软软的枕头,却怎么也睡不着。
亥时一刻,郊外农田。
柳蔚一身白衣男装,瞧着那头被惊动的乡民正七嘴八舌的围在一起议论纷纷,不觉撇嘴,看向身边的俊美男人:“你确定,这么大张旗鼓的没问题?”。。。“”,。
第193章:可口的容都尉()
第19章:可口的容都尉
柳蔚的身边,一身玄黑外袍的男子长身玉立,他双手背在身后,一双漆黑的眼睛,穿过夜幕,袭向农田对面。
那里,身穿镇格门侍卫服的卫兵们,将整个村庄团团围住,又在里面大肆搜捕,看那阵仗,宛若要将这儿翻个天一般。
“明明都知道目的地是哪儿了,这么没理由的扰民,你也不怕乡民明个儿就去京兆尹衙门告你?”
珍珠已经找到了农庄后面的一处偏僻的茅草房,柳蔚也去看过,确定那茅草房应当就是凶手的藏身之处。
柳蔚也在茅草房里面,找到很多蛇活动过的痕迹,尽管最后被收拾过,但暴露出的线索,却一样很多。
可就在柳蔚想进去好好验证一番时,容棱却将她拉走,并将茅草房阖上,拉着她到了农田之外,并且命令镇格门人将村里的人都弄醒,还到处灯火通明的搅风搅雨。
柳蔚不知道容棱想干什么,也就只能跟在容棱旁边,与他一起看看对面的发展。
“你至少要告诉我,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缉凶。”男人淡淡地说。
柳蔚咂咂嘴:“这么大阵仗,凶手会主动出来?”
男人偏头,目光有些狭促。
柳蔚愣了一下,皱起眉:“你那什么眼神?”
男人一笑,摇摇头,没回答,继续看着前方。
柳蔚却觉得被侮辱了!她手臂推了推男人的胳膊:“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男人没做声,却移开了一点。
柳蔚又跟上去,继续用手肘碰碰他:“说。”
容棱再次避开她。
柳蔚有些生气了:“不说算了。”话落,直接转身,往旁边的田埂上走去。
刚走了一步,容棱就拉住柳蔚的手腕,把她扯回来:“你脾气越来越大了。”
柳蔚藐着容棱,眯着眼睛。
男人这才道:“你当真相信,凶手只有一人?”
凶手是否是一人,柳蔚也着重查过,虽然从逻辑上面,她更倾向团队作战,否则这么的严谨的计划要靠一个人完成,难度实在太大,并且如果中途出现什么意外,也极有可能露馅,从而导致任务失败。
但若不是一个人,柳蔚却又的确没找到第二个人,或以上的证据。
柳蔚无法用现有的证据证明凶手的人数,但容棱,显然从一开始就没将这视做一人单独作案。
“你的意思是……”柳蔚看着对面被赶到屋外的乡民们:“你觉得,这里面有凶手的同党?”
“你觉得呢?”
柳蔚凝起眉:“你的这个怀疑我赞同,如果有同党的话,我们在作案地点没发现,那就有可能出现在孩子运送途中。你的意思是,同党藏在乡民里,每次凶手偷了孩子,就交给同党带走?”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认为同党是女人的几率比较大,要想在运送途中达到绝对的安全,那女人和老人,就是最好的掩护。不过他们擅长易容术,男人也可以乔装成女人或者老人,范围太大,你这样找,不太可能真的找到。”
“找?”容棱眼中冷意闪过:“我没打算找。”
柳蔚不解的看向他,却在这朦胧的月光下,只瞧见他脸上忽明忽暗的寡淡光线。
男人的容貌很优秀,哪怕柳蔚已经看了无数次,偶尔还是会被容棱惊艳一把。
男人的好看,与女人不同,女人讲究阴柔,男人却讲究刚硬。
容棱是一个刚硬的男人,容棱打过仗,上过战场,统领过手下数十万大军!哪怕现在他只是困在京都,带领一个镇格门,当一个繁华府城里的官员,但他身上的铁血之气,还是会时不时泄露一些。
柳蔚曾经后悔过,自己为什么就莫名其妙被"i e qing"了呢?还是个自己连容貌都没太看清的男人。
也是后来再见到容棱她才想起来,对了,当时她是觉得,这男人长得真是她的菜,吃一吃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而事实证明,对于一个处来说,她的第一次经历,虽然很累,很疼,但不乏酣畅淋漓的痛快。
此刻,月下的容棱少了白天阳光下的严肃和血气,多了一分与月光相辉映的凉意和淡漠,看起来,竟莫名的……又可口起来。
柳蔚赶紧转过头,暗叹自己前世单身了二十多年,也没饥渴过,为什么来到古代就经不住撩拨了?
柳蔚的异常容棱没发现,只看到她突然撇开头,动作仓促得古怪。
“怎么?”他问了一句。
柳蔚咳了一声,以掩盖自己的不自在,故意淡着声音道:“没事。”
而后转过头,佯装镇定的问道:“你说你没打算找,什么意思?”
容棱细细看了会儿柳蔚的眉眼,却不知是不是错觉,只瞧见她脸颊上那不正常的淡红。
天太黑了,容棱哪怕夜视良好,也看不太清明。
柳蔚却已经催促:“问你呢,说啊。”
容棱这才回神,却没直言,依旧盯着那边被搅得鸡犬不宁的乡民。
柳蔚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突然福至心灵,脱口而出:“你不会以为……整个村子的人,都是同党?”
容棱低笑一声,没有否认。
柳蔚觉得容棱这个想法太疯狂了,整个小村子少说也是三四十人,要说一个潜逃三年的拐卖团伙,有三四十人的背景,柳蔚也相信,但都在京都,真的有可能?
柳蔚已经初步断定,那些孩子是被运往江南的,要说留在京都的,需有一些后备人员也是正常,但是会这么大范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