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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7章

法医狂妃-第817章

小说: 法医狂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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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就一回,再也没有下次了。”

    容棱声线嘲讽:“你上次也是这么说。”

    柳蔚不记得自己上次做错了什么,但估计以前的加起来,也没有今天严重,便又心虚,只得拉扯他的衣袖,轻轻的转移话题:“我这裙子,真的不好看?不好看,那我脱了……”

    容棱皱眉,仗着这个姿势,柳蔚看不到他表情,他眼底掠过一丝不舍。

    柳蔚见他沉默,还能不了解他?登时眼前就亮了,小声道:“真脱了?”

    容棱将她推开,表情正经得都不像他:“随你。”

    柳蔚过去将房门拴上,边走回来,边拉着裙带,一下一下的解。

    容棱看着她葱白莹润的手,待她真将裙子敞了大半,他顿时板着一张冷酷的俊脸一把将其按住,咬着牙道:“现在脱什么衣服,用过膳了?”

    柳蔚一下将他抱住,高兴的笑:“我就知道你喜欢看,那我今日就这么穿,此事就当翻篇了!”

    容棱将她手甩开,见不得她小人得志,也见不得自己不长骨气。

    每次都是这招,每次都是美人计,偏偏他每次都中计!

    哪次教训她时,不是高高扬起,轻轻放下,这人就是专挑他的软肋,料定他吃这套!想着更生气了!

    

第1557章 娘,妹妹是不是中邪了?() 
翌日一早,一墙之隔的小黎探头探脑的往这边院子张望。

    住在同院的钟自羽起的早,见他鬼鬼祟祟,开口问了句:“你在做什么?”

    小黎本在偷窥,冷不丁被吓一跳,回头再看来人是谁,更没有好脸色,别开头不理他。

    钟自羽也不在意,云家祖宅被毁,他们寄人篱下,被迫搬到这胡同小宅,因地方不大,下人自然也少,他起得早就是不想麻烦别人,打算自己打水洗漱。

    打上了两盆净水后,想到同一院子的老人,又看柳蔚家那孩子还是那副贼头贼脑的样子,便问:“你太爷可醒了?”

    小黎没回话,脸都没转。

    钟自羽又打了一桶水,放在井边,道:“他若醒了,你给他提进去,若是提不动,叫我一声。”

    小黎怎么可能提不动,他一身内力,别说提水,就是搬个大鼎都不费吹灰之力,可他就是不想理这人,故此还是没答应。

    钟自羽端了水盆进屋,屋里魏俦也醒了,坐在床上朦朦胧胧的,问:“跟谁说话呢?”

    这小宅子一个院只有两间屋,他与魏俦睡一间,还好里头是两张床,倒也不挤。

    钟自羽把盆子放在架子上,一边浸湿布巾,一边道:“柳蔚家的孩子。”

    魏俦闻言一嗤,掀开被子,趿着布鞋下地,道:“惹那活祖宗干什么,他肯理你?”

    钟自羽摇头:“不理。”魏俦半点不惊讶,就着钟自羽打的另一盆水,自己也清洗一遍,懒洋洋的道:“昨日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好像那云宅被毁,背后还有内情,我们是外人不好过问,但听那阵仗,像是又与柳蔚有关,我睡前还

    在门前听到那小孩跑去他太爷的房,说他爹娘要吵架,他过来躲灾。”

    钟自羽对别人的事没兴趣,洗漱完了后,就端着盆要出去倒。

    魏俦也跟着出去,两人倒了水,看到院墙下那小孩一跳一跳的,也不知他一大早上的,在犯什么毛病。

    可二人正要回屋,却听稚嫩的童音在后响起:“那个……”

    钟自羽与魏俦同时回身,看向那孩子。

    小黎不自在的搅了搅手指,吞吞吐吐的把眼珠转来转去,半晌才说:“我想找我娘,你们帮我去叫叫。”

    钟自羽与魏俦面面相觑,只觉得这孩子在说胡话。

    就隔一个院子,还是自己的亲娘,想找就去敲门呗,叫他们两个大男人做什么?

    小黎脸也有些涨红,像是不想求他们,又不得不求,满脸的委屈:“替我将娘叫过来,往后我就不对你们翻白眼了……成,成不成?”

    后面三个字透着满满孩子气的娇憨。

    魏俦心里打着盘算,钟自羽却不在乎这孩子对自己什么态度,转身进了屋。

    魏俦考虑再三,上前道:“替你去叫人也可以,不过你翻不翻白眼我没所谓,你换个报酬。”

    小黎皱了皱眉,小脑瓜一顿思考,不知该换什么报酬合适。

    魏俦露出一丝诡笑:“二十两银子,二十两银子我就替你叫。”

    小黎顿时震惊的瞪着他,觉得他是趁火打劫:“我哪来的二十两银子!”他的私房钱都被娘亲收走了,自己可穷可穷的。

    魏俦环着双臂,一脸的吃定了:“没钱做什么买卖,那你自己去喊吧。”

    小黎红红的脸蛋儿都叫他气白了,跺着脚道:“要不是怕爹还不肯放过娘,我才不要求你!”魏俦狡黠的捕捉到点信息,顿时眼前一亮:“你爹娘不合啊,你怕贸然过去你爹不理你,还使唤你走?就想让我一个外人替你去喊人?想着你爹再发火你娘,外人去了,他总要顾忌面子,就不好拘着你娘?

    唔,这样的话,那行,三十两,三十两我就帮你喊。”

    小黎头顶都要气冒烟了:“刚刚还二十两,现在又要三十两,你,你,坐地起价!”

    魏俦摊开双手:“顶多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给你算个折扣,二十八两咯,一个子儿都不能再少了。”

    小黎觉得自己就不该多嘴跟坏人说话!

    这些坏人都是黑良心的奸贼,根本不能指望!

    小家伙想着,扭头就要回房,先进了屋的钟自羽这会儿却出来,不声不响的往院外走去。

    魏俦愣了一下,忙上去拉住他:“你干嘛?”

    钟自羽瞥他一眼:“欺负孩子,有意思?”

    魏俦听乐了:“说得像你没欺凌过老弱妇孺似的。”

    钟自羽不跟他拌嘴,出了院,就敲了隔壁院门。

    小黎听到了动静,忙趴在墙顶上,悄悄偷看。

    刚开始敲门里面没应,过了一会儿才传出声响,然后小黎就看到,自家新爹披着外袍,一脸倦意的出来开门。

    也不知那姓钟的坏蛋与爹说了什么,小黎看他爹见了门外之人,先打算关门,又听他说了几句,便转身,回了屋子。

    小黎在墙上盯得着急上火,半晌,瞧见自家娘亲裹着袍子出来,这才振奋,忙跳下墙,蹬蹬蹬的跑去隔壁。

    痛失二十八两真金白银的魏俦悔不当初,等钟自羽回来,魏俦就鄙视他:“居然去讨好一个孩子,恬不知耻!”

    钟自羽无语的摇了摇头,懒得跟他废话。

    另外一边,小黎可怜巴巴的抱住娘亲的腰,仰着头问她昨晚是不是挨打了?

    柳蔚不知他怎么会这么想,牵着儿子回房,看容棱正在柜子前取衣裳,便问儿子:“你叫我做什么?”

    小黎本来只是想确定他娘是不是还活着,毕竟昨晚爹看起来是真的非常生气,现在娘亲好手好脚的,他就想到另一件事,说:“妹妹有些奇怪,娘,昨日着火,是妹妹发现的……”

    昨日日头还早,六王鹰犬投了火把进院,火把不少,投得又稀疏,更多的是扔在祠堂这样偏僻隐秘的地方,按理说那些地方下人都不常走动,怎么可能及时发现。

    偏偏火势刚一冒起来,就叫人看到了,更及时止损,要不凭这场抱着玉石俱焚心思的有预谋纵火,怎么可能最后无一人伤亡?

    柳蔚昨日也没想那么多,现在听儿子提起,也愣了一下:“你妹妹怎么发现?她又不会走路出去看,也不会说话。”

    “就是说话了才奇怪,妹妹叫了,叫‘火’。”

    柳蔚顿时瞪大眼睛:“你妹妹又会说‘火’?”

    小黎点头,小脸都愁坏了:“不会叫爹,不会叫娘,不会叫太爷爷,不会叫哥哥,会叫‘狼’又会叫‘火’,压根没瞧见火,就知道喊火,这是为什么啊?娘,妹妹是不是中邪了?”中邪不可能,但小孩会说话,必然是大人教的,先前还不知谁教她说“狼”,现在又去哪里找,谁教她说的“火”?

    

第1558章 就一个憨头憨脑的小黎跟着上蹿下跳() 
容棱老神在在的换了衣衫,柳蔚看他如此镇定,忍不住扭头问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容棱正束着腰带,双眸抬了抬,不甚在意的道:“不知。”

    柳蔚不信:“你女儿如此怪异,你却一点不惊?你分明是知道什么,快说,是什么?”

    容棱路过柳蔚身边,顺手在她头顶摸了一下,转而去外头打水。

    柳蔚忙跟出去,倚在门口道:“火都没起来就开始吆喝,先不说她会不会说话,就算她会说好了,那她是长了千里眼顺风耳?还是能未卜先知?”

    容棱将水盆注满,就在院子里洗漱,也不搭话。

    柳蔚过去围着他团团转,又扯他的衣服:“快告诉我……”

    容棱就是不说,昨天被气,今天正是报复的时候。

    他风轻云淡的把自己收拾干净,又给柳蔚打了一盆水,放在院子里,自己却去了前厅用膳。

    柳蔚让他气得不轻,换了衣裳,洗漱完也紧忙跟上,走到一半却突然想到什么,回头问小黎:“你太爷爷呢?”昨日自己回来得也不算晚,小黎又跑去外祖父房里过夜,外祖父必然是知道她回来的,但却没来找她说什么,外祖父疼外丑丑,丑丑有这等奇异行为,他必然要找自己商讨,但老人家如此镇定,现在连容

    棱也如此镇定,就一个憨头憨脑的小黎跟着上蹿下跳,怎么看都不正常。

    小黎懵懵地指着院子另一头,道:“太爷爷还没起,他说昨日受了惊吓,心气不好,要多躺躺。”

    柳蔚眼底划过一丝心虚,想到是自己的所作所为让老人家过虑了,就有点不自在。

    不过到底挂念着女儿,她吸了口气,壮着胆子牵着儿子去了隔壁。

    纪南峥其实醒了,但躺着没下床,柳蔚来的时候,就看到外祖父歪在床头,怀里搂着丑丑,正在给孩子念三字经。

    那么小的孩子,听得懂什么?就趴在老人胳膊上,压着脸打瞌睡。

    柳蔚小心翼翼的给外祖父请了安,纪南峥眼皮都没抬,却“哼”了声。

    柳蔚心里一咯噔,小步子上前,坐到凳子上,但也只敢坐半边屁股,不敢坐实,谨小慎微的开口:“昨日的事,说来也……”“你的事,不需与我说。”老人家绷板着脸,神情冷极了:“你就是死了,送了命在宫里,我也只当对不起你外祖母,对不起你娘,若有朝一日能见她们,我自给她们当面赔罪,若是这辈子都见不着了,我便

    先走一步下黄泉,再好生等着她们,等有朝一日,奈何桥上再遇,再给她们磕头道歉不迟……”柳蔚哪里肯听老人家说这么严重的话,连忙站起来,小心的陪着不是:“外祖父莫说这些诛心之言了,昨日是我考虑不周,行事冲动,自昨晚到今日,几位夫人与容棱已将我批得鼻青脸肿,我将来是再不敢

    胡作妄为了,还请外祖父保重身体,不要为不孝外孙女说这样不吉利的话。”纪南峥抬头瞪着她,声音又硬又锐:“他们说你,你听吗?云家几位夫人到底是外人,就算数落你,也不肯说得太过,又怕你面皮儿薄,还特地谴了几位老爷先走,恐你多吃了什么委屈,你那夫君,我更不肖提了,端看你现在活灵活现的,就知他也是雷声大雨点小,什么时候束得住你过?你无法无天,要风得风,这个家里还不是尽归你做主,我哪里敢说你半句?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你有得是本事,真

    捅破了天,大不了我这身老骨头替你去堵,总不会叫你这一双儿女,早早的连娘都没了!”

    柳蔚眼眶通红,要哭了,她哪里想得到,昨日这事儿气得最深的不是容棱,竟然是外祖父。她与外祖父多年未见,好不容易团聚重逢,正是一家人相亲相爱的时候,偏偏她做事出格,害得老人家忧心忡忡,又怕她不听教诲,老人家连诅咒自身的话都张口就来,她哪里还肯和老人家对着干,只能

    赶紧跪下,声泪俱下的认错。纪南峥到底舍不得外孙女,看她又是吸鼻子,又是抹眼睛,虽看不到她是不是真的哭了,但态度倒是做足了,也消了一点火,可也没轻轻放过:“晚些我便进宫,替你打听打听,若是没人再过问,此事就算

    你熬过去了,以后谁也不要再提了,若是还有首尾没清,我再回来与你说,总要把此事糊弄过去。”

    柳蔚这时倒是抬起了头,眼眶里包有泪珠,但说出的话却是另一回事:“昨日在殿上杀六王的是国师,并非是我,宫里应是没有什么首尾未清了,至于国师,我也瞧见,他让皇上押入大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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