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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0章

法医狂妃-第790章

小说: 法医狂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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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他的是又一根树枝落下。

    纪南峥也慌得不行,抬头一看,容棱竟然就站在旁边,一点要插手的意思都没有。他

    气得快冒烟,忙抓住祝问松的手,道:“你拦拦,你快拦拦!”祝

    问松却只是安慰的回拍纪南峥的手,让他安心,柳蔚有分寸,小黎的功夫底子她也有数,说是惊险,可小黎几次险象环生,实际上都是柳蔚算好的。就

    拿刚才来说,以柳蔚的本事,在小黎还没跳上那棵树前,她刀就能落下,小黎刚好过去,这刀就能稳稳当当的落到小黎头上,可这刀硬是迟了,明显是有意放水。

    事出紧急,祝问松不好跟纪南峥慢慢解释,而纪南峥看祝问松不帮忙,心也凉了一半,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冲进战圈,挡在柳蔚面前:“你还真要杀了他不成!”

    柳蔚手里的刀险些伤到外祖父,她连忙收力,后撤一步。

    那边小黎看到太爷爷来了,想到容叔叔的叮咛,忙跳到太爷爷背后,哭得声泪俱下,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太爷爷,太爷爷……”

    纪南峥让他哭得心都化了,也不顾自己年迈四肢不勤,一把将小黎抱起来,怕他在地上,还要被柳蔚打。

    柳蔚很无奈:“外祖父,他今日实在太过分了,不能姑息。”纪

    南峥瞪着她道:“那你就动刀?她是你儿子,是你亲生的,你还不给我把刀放下!”柳

    蔚憋屈的将刀搁下,这刀是她下马车时,从汝降王府的卫兵身上拔走的。那

    卫兵见她松了手,忙跌跌撞撞的过来将自己的刀拿走,又扭头满头大汗的对容棱道:“卑,卑职先走了。”为

    了方便调兵遣将,容棱对外被称汝降王府上将,这个上将的职称是虚构的,作用只是掩人耳目。

    容棱挥手,让那卫兵走了。卫

    兵如蒙大赦,跑得比兔子还快。没

    有了凶器,又有外祖父挡着,柳蔚注定不能再有什么作为,但她不甘心,眯着眼睛,一直盯着小黎。小

    黎怕死了,看都不敢看她,把脸埋进太爷爷怀里。纪

    南峥也不是纯粹溺爱孩子的家长,为人师表,他以前带的熊孩子也不少。

    他今日明明白白的叮嘱过小黎,让他不要接近国师,但小黎还是跑去了国象监,这件事的确是小黎的错。做

    错自然是要罚,但动刀可就太离谱了,要是真将孩子碰出个好歹,那她这个当娘的还不得后悔死?

    “小黎,你转过脸来。”纪南峥板着脸,做出严肃的样子。小

    黎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来,声音细弱蚊蝇,小声嘟哝:“太爷爷……”纪

    南峥强忍着狠心,问:“今日你是不是做错了?”

    小黎忙点头,方才哭得起劲,现在还有点打嗝:“错,错了,我错了……”

    “错了是不是要罚?”

    小黎老实的点点头,又回头悄悄看她娘亲。柳

    蔚还是那副表情,跟要吃人似的。

    小黎又赶紧把眼睛收回,害怕的抓紧太爷爷的衣角。

    “太爷爷罚你回房抄《诫训》十遍,抄完才可出房门,你是否有意见?”“

    外祖父……”柳蔚忍不住开口。

    纪南峥瞪着她:“《诫训》全册百页,抄十遍至少也需三五日,还不够?”柳

    蔚又闭了嘴,老人护着曾外孙,她根本插不了嘴。

    抄书这个惩罚可谓轻松极了,小黎连忙答应,乖巧的保证自己一定会抄好,一个字不漏。纪

    南峥看柳蔚一副气还没消的样子,也不敢让小黎单独回房,便拉着他,送他回房。柳

    蔚在后面气笑了,轻叉着腰,对容棱发脾气:“你如愿了?”这

    父子俩打的什么小算盘,以为她不知道?

    容棱上前握住她的手。

    柳蔚挣扎,容棱却捏得她更紧了,小声道:“我知你不会伤他,但他会害怕。”一

    个闹不好,会给孩子造成童年阴影,就算出发点只是想小惩大诫,但小黎方才的恐惧千真万确,容棱不希望他们母子间出现什么隔阂。

    柳蔚本还有些不悦,听容棱这么解释,心里舒服了些,缓了口气,却又冷笑:“他不会有心理阴影。”

    容棱还将小黎当成个心无城府的孩童,所以以为他的害怕是真的,但知子莫若母,柳蔚看得出,小黎从上车就开始在装。

    容棱看得出她是假打,所以不插手,小黎与她相依为命多年,自然也看得出,故此,越看得出,越哭得大声,叫得惨烈,就是拿捏准了她不会真的伤他,这孩子,以前老实,后来精灵毛病一堆,花花肠子也一堆,都是跟他爹学的。柳

    蔚敢保证,离开她的视线,小黎肯定不会哭了,臭小子比鬼都聪明。容

    棱没有承认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或许他也知道小黎是装的,但这个时候,他也只能说小黎的恐惧是真的,帮着卖一卖惨。反

    正,他就哄柳蔚:“罚也罚了,吓也吓了,这便算了,可好?”

    柳蔚气没消干净,瞪着容棱就道:“今夜你还是睡书房!”容

    棱无奈:“我是无辜的。”柳

    蔚看都不看他,迈步去了云家人那边。在

    人家家里弄出这个阵仗,怎么都要亲自致歉。祝

    问松本来在旁边看戏,这会儿瞧徒弟无精打采,便上前问:“柳蔚又说什么了?”容

    棱摇摇头,强撑着精神问:“师父何时到的?”

    祝问松说下午,然后看容棱还是一脸要死不活,他也叹了口气,拍拍徒弟的肩膀,安慰道:“算了,凑合过吧,还能休了咋的?”容

    棱:“……”

第1507章 珍珠成了他此时唯一的目标!() 
如柳蔚所料,纪南峥带着小黎回房后,小家伙抽巴了几下,果然不哭了。

    纪南峥让小黎坐在椅子上,问:“你为何要去国象监?”白

    日马车上,他说的清清楚楚,小黎也分明答应得脆生生的,可一扭头,孩子却跑去了最危险的地方,作为家长,纪南峥想知道小黎是怎么想的。

    单纯只是调皮?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在

    纪南峥眼里,小黎是个小天才,天才的想法,或许与常人不同?小

    黎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太爷爷已经明言规定,不可以私下接触国师,但他还明知故犯,虽然初时是因为好奇,但仔细一想,他被困国象监,家里人会有多担心。

    不说别的,就是娘亲,虽然对他打打杀杀的,可一开始肯定也是担心的,容叔叔更严重,带了那么多那么多兵士把国象监都包围了。

    以此来看,他的恣意妄为,给大人们添了多少麻烦,还都是不必要的麻烦。他

    也愧疚,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又无声的滚落下来。

    纪南峥忙道:“太爷爷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不是怪你,你莫哭,知道错就好了,你娘那里,太爷爷会去说,别害怕。”

    小黎摇摇头,站起来跑到太爷爷怀里,把脸埋进去,哽咽着道:“对不起……”纪

    南峥心疼的将他搂着:“下次不要犯就好了,没关系,没关系。”小

    黎仰起头,吸着鼻子看着太爷爷,犹豫一会儿,还是道:“那个国师,的确做了坏事,太爷爷说得对,我不应该自负的想去救他。”纪

    南峥一愣,让孩子坐在他膝盖上:“你慢慢说。”小

    黎咬了下小嘴儿,将自己的所见所闻,甚至逐步分析,一一道来。

    “一开始我不知道那个道士与女人在说什么,他们只是在说悄悄话,但对周遭却很警惕,我在房顶上被发现了,后来便全院搜捕我,云觅哥哥说,国象监分属外殿内殿,外殿就像普通的道观一般,供信徒进出,并不设防,但内殿确属朝廷都管部门,多少都带着官庭之气,娘和容叔叔接我时,我听到那国师自称‘本官’,也就是说,国师他是个官。”

    纪南峥让小黎坐正一点,又问:“你说他的确做了坏事?你看到了什么吗?”小

    黎摇头:“没有看到,但推理得到,刚才我便说了,国象监外殿的松散与内殿的周密,呈极端,我在内殿偷听,被发现,遭到搜捕很正常,可珍珠告诉我,连外殿都被密封了,所有信客不得进出,必须全部搜查,那么这阵仗是不是搞得太大了?换位思考一下,太爷爷,如果是你,你作为一个道人,在房中与女善信畅谈道论,这时有人从你门前经过,你可能会好奇是不是有人在偷听,是不是有人要对你不利,但你会二话不说的将整个宅子全面封锁吗?太爷爷,这不是普通宅子,是国象监,是一个朝廷部门。”纪

    南峥皱起眉来:“所以你怀疑……”“

    这是合理怀疑。”小黎道:“国象监过度的反应,使得我产生了疑虑,只有机密遭到窃听时,才会有不计一切逮捕凶徒的情况发生,所以转而一想,我偷听到的,可能就是机密,虽然我不知那些内容有什么意义,但既然是机密,且是能劳动封锁内外两殿的大型机密,就说明,这很重要,重要到我成为了一个关键性人物。”

    纪南峥深吸口气:“太危险了,实在是太危险了!”“

    其实没有那么危险,毕竟我还能打。”小黎又道:“那国师是见过我的,我一开始并不想现身,虽然我是个小孩子,靠着外形优势,我就算出现,也没有人会认为我是刺客,可因为国师见过我,故此我的嫌疑指数势必会大大增加,这是不利的,所以我不能显身,甚至珍珠提出让我跟随咕咕的鹰群一起离开,我也拒绝了,青天白日的被看到脸,即便我能立刻逃走,事后国师也会将怀疑指向太爷爷你,这对太爷爷,对娘亲容叔叔来说,都将是个麻烦,我不能把麻烦带回家。”纪

    南峥感动得热泪盈眶,激动的道:“你该回来的,逃回来就好了,他们要找麻烦,你太爷爷我还能怕了不成!”小

    黎垂下眼眸:“可是我不太愿意……”说

    着,不等纪南峥回话,小黎又道:“珍珠被袭击后,我不得不现身,再次出现在那国师面前时,我是忐忑的,我以为我会被他拿捏痛脚,他会通过我,怀疑到太爷爷身上,但意外的是,那国师虽然认出了我,但他的注意力却不在我这里,他在看咕咕,他对咕咕抱有恐惧,这是我不太理解的心理活动,咕咕只是一只鹰,那国师的惊恐来源是什么?而随后,国师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了珍珠身上,当时我抱着珍珠,他看着我们,他的眼中,有对珍珠的占有欲,我的出现在他眼里是奇怪的,但他更感兴趣的是,我为什么会与咕咕、珍珠在一起,换言之,我是不是那个偷听墙角的刺客不重要,在道士派人全殿搜捕我时,国师对内殿是否闯入窃听贼匪的上心程度是很低的,我有理由怀疑,我偷听到的内容,在那个道士与女人看来很重要,可在国师看来,是无足轻重的,而因为这份无足轻重,国师才会只对珍珠产生好奇。”

    纪南峥也迷糊了:“珍珠和咕咕,能与国象监有何关系?”“

    就是没有关系。”小黎也不明白:“珍珠与咕咕都是外来鸟,不是本地鸟,国师不可能见过它们,可是奇怪的是,珍珠的眼睛,在盛怒时,或者说在情绪激动时,变成了金色,我亲眼目睹,这不可能是假。”

    纪南峥一愣:“还有这种事?”小

    黎摆摆手:“珍珠其实一直有些问题,突然有一天,它变的喜爱野外,甚至在来到仙燕国前,我明明记得珍珠在海浪中已经淹死了,可后来,它又活过来了,我以为是我看错了,可再仔细想想,珍珠的死而复生,它的性情转变,甚至那双眼睛,都有太多疑点了,而那个国师,似乎是知道这些疑点来源的,他透过珍珠,看到了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的重要事,这也是他出手捉捕珍珠的动机,甚至容叔叔和娘亲接我走时,他都无暇挽留我,明明我的存在那么可疑,可他顾不得这么多,他想要的,从珍珠出现后,就变得十分明确。”

    纪南峥:“这……这到底……”小

    黎又道:“所以通过这一系列的表象,我得到了几个结论,一,我在国象监可能偷听到了很重要的内容,二,这个内容在国师看来不太重要,但在房中的道士与女人看来很重要,大胆假设一下,如果这三个人是合谋的,我听到的内容对道士与女人造成了威胁,他们迫不及待的要抓到我,可在国师看来,道士与女人是否完蛋,他不在乎,道士与女人在他那里是可以舍弃的。”

    这个猜测,在事情内容都无法确定的时候,这种表象猜测与逻辑有些不合,可逆向反推,这样的结论,又不是不可能存在。小

    黎继续道:“三,珍珠与咕咕对国师而言很重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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