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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4章

法医狂妃-第544章

小说: 法医狂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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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若彤又去看李茵那伤,小丫鬟正在给她涂药,涂得很小心,生怕弄疼她。

    正要包起来时,方若彤突然瞧见了什么,忙喊住:“等等。”

    小丫鬟停下手,不解的望着她,李茵也望着她。

    方若彤盯着那淤青的一块儿又看了好半晌,突然叫小丫鬟出去。

    小丫鬟出去了,李茵才问:“怎么了?”

    “有个印子。”方若彤说着,拿手捻了点红的药油,在那伤处涂抹,果然,在红的加持下,原本隐藏在青瘀痕下,不明显的印子,清晰起来。

    “这是什么?”李茵是逆着角度的,没看出问题。

    方若彤却咬了咬唇,把自己裙角的位置翻开,内衬里头,一个印章模样的小小“昭”字,显露出来。

    “这套衣裳的缎子,是皇后娘娘所赐,做裙子时,绣娘本要剔了昭宁宫印章这块布,但祖母觉着,既然是皇后娘娘所赐,带着印章才显尊贵,便让留了下来。”

    李茵不是傻笨的人,低头看看那裙子上的印章,又看看自己腰上这块儿,喃喃道:“你是说,我腰上……”

    “是扳指印。”方若彤用手指测量:“印记不大,大概就扳指那么宽,但上头有着昭宁宫的印记,这是为什么?我兄长身边的人里,有皇后娘娘的人?”

    “若彤。”李茵轻轻咽了咽唾沫,声音突然变得紧张起来:“你兄长身边带的人,会武的,有女子吗?”

    方若彤一下没说话,因着她清楚,兄长身边的侍卫,都是男子。

    她的沉默也给了李茵答案,李茵的音更不稳了:“今晨打我的,押我的,一共有四人,都是女子……”

    马车此时正好颠簸,车内的方若彤和李茵,都不自觉的抖了下。。。。“”,。

第1048章 时机一到,她要为柳桓报仇!() 
第1048章 时机一到,她要为柳桓报仇!

    待马车走得稳了以后,方若彤和李茵二人互相看着对方,面面相觑,神莫测。

    而与此同时,前头官车旁的侍卫,瞧着时辰差不多了,主动撩开车帘,准备拿出里头主子吃完的烤鱼盘子,再去换盘新的。

    可他伸手去端时,却感觉分量不对,定睛一看,才发现那盘子里竟然还有好多鱼。

    仔细数数,与他一个时辰前送进去的条数一模一样,也就是说,这一个时辰,主子竟然一条鱼都没吃?

    侍卫吓着了,主子没吃鱼!

    主子,是不是病了?

    方若竹云淡风轻的撇过去一眼,瞧着那侍卫,问:“做什么?”

    侍卫赶紧收手,急急忙忙的告罪,小心翼翼的放下车帘。

    方若竹收回视线,垂了垂头,眼睛看着手心上搁着的一枚扳指,扳指上,一个小小的“昭”字,清晰可见。

    摸着那小字的纹络,方若竹又撩开车帘。

    官车两边,二十个侍卫,骑着高头大马,将他保护得严严实实。

    可他清楚的知道,这二十个人里头,他还认识的,或许,就只有刚才撩开车帘的那一个了。

    身边的人都被掉包了,就在这从青州城到郊外的几个时辰里,人,一个一个的少,又一个一个的多回来。

    到如今,他已无人可用,四面楚歌了。

    手里的扳指铬得他难受,将那扳指套在手上,方若竹扬声,对外头的人道:“本官要吃鸽子,打两只鸽子下来。”

    他这声音有些大,后面马车里的李茵与方若彤也听到了。

    李茵不解的看着方若彤。

    方若彤在她耳边轻声说:“是信鸽,估计,我兄长也发现了……”

    ……

    权王将养蛇人的消息带回来时,已经是第三日的清晨了。

    他知晓柳蔚容棱都在驿馆,便直接来到驿馆,喝了口水,就直奔主题:“人最后出现的地方,是西城门前的上元客栈,住宿了一日,听小二说,第二日一早出的门,后再未回来,那间房间还没有新客入住,本王给定了下来,你们何时去看?”

    权王说完,就看向对面两人,却发现两人都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不禁皱眉:“怎么了?”

    刚说完,就听二楼传来声响。

    权王下意识抬头看去,就见纪夏秋正从房间出来。

    看到楼下的他们,纪夏秋表情也有些古怪。

    权王起身,冲着纪夏秋问:“今日起得这般早?”

    这话一说完,他才反应过来,柳蔚和容棱也起的挺早的,现在才辰时,他来的时候没注意,现在回想起来,这些人平时不都是不到已时不露面吗?

    纪夏秋没说话,只是目带忧伤的看着柳蔚,慢慢从楼上下来。

    柳蔚脸绷着,容棱怕她难受,立即抓着她的手。

    红姐儿从后面跟下来,手里拿着一个包袱,看到下头的人,没说什么,匆匆把包袱拿出驿馆,去侧院帮风叔装车。

    风叔因为张雨张同之事还未解决,跟纪夏秋告了假,想在青州多呆一阵,因此,这次护送纪夏秋回定州的是容棱派出的人,不过风叔也不放心,一大早就在装箱行李,唯怕遗漏了什么坊主路途上要用的东西。

    权王看到这儿,怎会看不出气氛诡异,他咳了一声,不自在的问:“这都,怎么了?”

    容棱突然起身,权王下意识地看向侄子。

    但容棱没理权王,他走到纪夏秋面前,递了一个小包裹:“您身子不好,这些药要定时吃。”

    纪夏秋接过,眼睛却看着柳蔚:“难怪,这几日你房里总有药材味散出来。”

    这么一包裹的药,都是这三日赶制出来的,制药之人,必然也辛苦极了。

    柳蔚没说话,眼睛还转到了一边。

    纪夏秋心里难受。

    容棱安慰道:“她嘴硬心软。”

    纪夏秋明白,若不是嘴硬心软,也不能闹着脾气时,还给母亲做药。

    纪夏秋走过去,走到柳蔚跟前,突然弯腰,将坐着的女儿轻轻搂住。

    自出生起,便未相处过的母女,好不容易久别重逢,却没料到分别来得这么快。

    柳蔚不高兴,因为她觉得母亲没必要这么急着走。

    纪夏秋却有必须走的理由,但没法跟柳蔚详细做出解释。

    这样静静的搂了片刻后,红姐儿回来了,想说马车已经备好了,但看着坊主这么难过,又没开口。

    权王这会儿回过味来了:“你要走?”他问的是纪夏秋,语气很震惊:“你一个人要去哪儿?”

    “陌以同我一道走。”纪夏秋说着,轻轻放开柳蔚,又对权王道:“你是长辈,这两个孩子,你多照顾。”

    权王看了眼容棱,又看了眼柳蔚,心里不觉得这两人有需要他照顾的时候,但他还是拉了纪夏秋到一边,追问:“你要带着陌以回定州?好好的回去做什么,你都找回女儿了,将来不同她一起过?”

    纪夏秋稍稍挣开自己的手,叹了口气:“有些事要料理。”

    “什么事值得你这样。”权王以前就派人盯着纪夏秋,哪里会不知道,她虽开了一间八秀坊,但一年到头,大多数时间却都在丰州。

    陌以在丰州养病,母亲心疼儿子,多数时候都围着儿子转,但现在儿子就在身边,女儿也在身边,做母亲的,还回定州做什么?

    纪夏秋不好解释,更不能明明白白的说,当知晓了皇后的打算后,时机一到,她要为柳桓报仇!

    倘若她这么说了,第一个不答应的就是柳蔚,第二个就是容煌。

    皇后与她的恩怨不是一朝一夕铸成,以前没有找到女儿,儿子身子又不好,她一忍再忍,龟缩苟延,在黑暗里东躲**!

    但现在,皇后已经找上门了!

    儿子女儿也都大了,她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又还有什么理由,不为当年之事讨一个公道?

    柳桓之死,是她一生的心结,这个结,她要自己打开,亲手打开,任何人的帮忙,都没用!

    没有说太多,纪夏秋又叮嘱了权王两句后,拿着那一包裹的药,朝驿馆外走去。

    权王还想说什么,追到门口,不依不饶。

    此时,柳陌以也坐着马车过来了,他是今日早晨才从牢里被放出来的,他的罚写还没写完,但来接他的人说,不用写了,催着他洗漱完毕后,就把他往马车上推。

    下了马车,柳陌以还有点懵。。。。“”,。

第1049章 被容棱刺瞎了双眼() 
第1049章 被容棱刺瞎了双眼

    眼睛看着驿馆门口,另一辆马车旁的母亲与权王,再看向步到门口的姐姐同三王爷,柳陌以下意识的就走到姐姐面前,老老实实把自己抄了三天的《戒书》一一奉上。

    柳蔚接过那摞纸,没有检查,只伸手,摸摸弟弟的头。

    柳陌以感到莫名其妙,狐疑的问道:“兄长,怎么了吗?”说着又看向他母亲:“母亲这是……”

    “陌以,上车。”纪夏秋唤了一声。

    柳蔚拍拍柳陌以的肩:“多照顾母亲,莫让母亲操劳,母亲身子不好,你知道的。”

    柳陌以诺诺的应下,这会儿才知道,母亲是要带他离开。

    可刚与姐姐重逢,他舍不得。

    柳蔚心里挺高兴的,自己罚了弟弟,还以为弟弟会记恨,就算不记恨,多少也会有点怕自己,可弟弟满脸的表情不是假的,他真舍不得自己,柳蔚一下子觉得值了。

    抽抽鼻子,柳蔚过去就把柳陌以抱住,又薅毛,又拍肩,恋恋不舍的叮嘱:“你的药也要按时吃,你从小身子骨就差,这回的伤好了后,后面跟着吃的就是调理内息的药,得把你不健全的脾肺都养好,药都交代给红姑娘了,吃完了就按照我给的方子继续抓,这套调息的方子没有疗程,可以一直吃,等到下回见面,我再给你换更好的,你现在是虚不受补,太益气的东西,你吃了会充血……”

    喋喋不休的念叨了好多,等她终于放开柳陌以时,看那边纪夏秋的眼圈都是红的。

    柳蔚鼻尖也跟着红了,走过去,又抱住了母亲。

    纪夏秋连忙回抱女儿,嘴里喊着:“蔚儿,蔚儿……”

    ……

    目送纪夏秋的马车缓缓离去,柳蔚心里酸楚,她抹了抹眼睛,还真摸出了泪,顿时有些窘迫,把脸埋在容棱怀里。

    容棱搂着她,一直给她拍背安抚。

    权王心情复杂的转过头时,就被容棱脸上的轻柔温和刺瞎了双眼,他狠狠的吐了口气,抬脚就进了驿馆。

    不知廉耻!

    明面上还是两个男子,断袖断的打算全国皆知?

    柳蔚和容棱在外面吹了会儿风才进去,进去时,柳蔚状态已经调整好了,容棱带着她,两人坐到权王对面。

    权王瞄了一眼他们十指紧扣的手,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又把那养蛇人的事说了一遍。

    柳蔚听了,道:“木家三兄弟的遗体确定了,身上有蛇咬过的伤口,也判断了,是属于致命伤,伤口处经过我的检测,证实的确含有畏蛇毒,但又不完全属于。那蛇是变异品种,到底变异成了什么样子,还不能光从那已经过去多天的伤口上得出结论,你说的客栈,我们得去看看,了解了那蛇的习性,才好得出确切结果。”

    权王点头,想了想,又提起另一件事:“付鸿晤那边,有点问题。”

    柳蔚问:“什么问题?”

    “付鸿晤这几日行踪有些复杂。”

    付鸿晤是地方官,平日处理事务大多在青州特建的布政司衙门,按照以前的作风来看,付鸿晤除了偶尔下衙后会去外室青楼那边坐坐,大多时候,是按时回家的。

    但这几日,他每日都会定点去南城门的一个茶楼。

    布政司衙门在中城区,但因为路线问题,往南城门走,是没有直通线路的。

    中城区到北城门和东城门所需的时间,也就半个多时辰,但到南城门,却需要一个半时辰。

    这条路实在是太远了,但付鸿晤却每日乐此不疲前往。

    权王的人跟着去那茶楼看过,里面没什么特别,而付鸿晤每日前去,也不是与谁见面,他只是在二楼坐坐,手里会捏着一本书,闲暇的翻阅一番,坐上半个时辰便离开。

    那茶楼的茶特殊?并不。

    茶类不少,但品质却只能算中上,付家这样的青州高门,是看不上那些茶质的。

    那他为何每日前往?

    权王对这方面的猜测是,等人。

    “或许等的就是那养蛇人,先前不是提过,付鸿晤的手下,去过青州码头?”

    容棱思忖一下,倒不这么看:“皇叔的人,全数跟踪付鸿晤?”

    权王道:“这几日付鸿晤行踪古怪,本王的确差了不少人前后跟他,茶楼上下的查探也花了些人力。”

    “那权王怕是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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