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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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棱走下来,站在那里,对容煌拱了拱手,算是请安。
出门在外,不宜张扬,简单的行礼便够了,容煌无所谓的让容棱坐下,却盯着容棱身后看个不停,见什么人都没有,不觉蹙眉;“你家那人呢?”
容溯愣了一下,表情古怪的看向容棱。
容棱则只是语气凉淡的道:“还在睡。”
容煌登时不满:“长辈都到楼下了,怎的还在上头睡?你去将人叫下来,就说家里来亲戚了。”
容棱没动,只道:“她身子不适。”
“身子不适更应早睡早起,这就对身子好,你让人下来,我这里正好有几套健脾之法,宜身宜体的,交予你们,就当见面礼了。”
容棱丝毫不让:“我代她谢过。”
“你谢不作数,让人亲自来。”
“来不了。”
“阿棱,你可还记得我是你叔叔?”
“嗯。”
“记得就把人叫下来,我有东西要给她。”
容煌说着,容棱才看到皇叔身后的下属,正搂着一个大箱子,满头冷汗的站在那里。
“何物?”容棱谨慎的问。
容煌气的想伸手打这侄儿,没好气的道:“叫下来就知道了,你慌什么,莫不成还能害你们?”。。。“”,。
第621章 想你定然还未睡醒,给你醒醒瞌睡!()
第621章 想你定然还未睡醒,给你醒醒瞌睡!
容棱还是没动,但容溯却已经坐不住了,他直接起身,道:“我去叫。”只要能暂时离开这里,什么都好。
容棱也起身,拦住容溯,眸平静。
容溯看着容棱,两人对视,四周静谧。
容煌这会儿倒是不说话了,笑眯眯的坐在那里,支着下巴,就这么看着他们,似乎看两人起矛盾,是件很有趣的事。
气氛一下有些古怪,直到,二楼传来开门声。
几人回首看去,就见一身穿戴整齐,看着并无大碍,只面有些苍白的柳蔚,正缓慢的走了下来。
容煌立了立身子,就在那几个呼吸间,已将人从上至下打量一遍。
柳蔚注意到权王犀利的视线,便看过去一眼,顺势也将对方打量一遍。
两人的审视,都很明显,不带一丝掩藏,等到柳蔚下了楼,两人目光也都变得正常。
容溯看着柳蔚,见柳蔚气还好,不觉表情也好了些。
倒是容棱,有些不快的道:“怎的下来了?”
柳蔚走过去,站到容棱的身边,对权王微微颔首,算是行礼。
容煌很洒脱的点点头,对柳蔚比了比自己对面的椅子:“你身子不好,坐。”
柳蔚随即坐下。
容煌又将人上上下下看了一圈儿,眼中露出一丝满意,这丝情绪露出得有些奇怪,至少,柳蔚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让这人值得满意的地方,自己如何,时好时坏,应当都与这人没什么关系。
哪怕权王是容棱的皇叔,但应当也没到为侄子相看侄媳妇的地步。
心中有异,但柳蔚面上未显,只是淡定的坐在那里,开口道:“知晓尊驾特地前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出门在外,这里又是客栈大堂,一些称呼总不能说,只索性,对方也不在乎。
容煌笑呵呵的道:“无事无事,是我来早了,你可睡得还好?可还睡得够?是不是吵醒你了?”
容棱和容溯同时看向皇叔,方才不是说早睡早起身体好?怎的一下子就改口了?
柳蔚方才在楼上也听到了这位权王殿下的说辞,此刻权王一改态度,让柳蔚也有些错愕。
但错愕之后,柳蔚也只是回道:“劳驾惦念,我很好!”
“受的伤,可有大碍?”这种突然用关切的语气询问的态度,让柳蔚有些不自在。
容棱与容溯在旁静静看着,表情也都有些古怪。
“无碍。”柳蔚回道。
容煌道:“现在看着无碍,但没准之后会伤变,来人。”权王唤了声,身后的下属擦了擦额头的汗,抱着箱子走上来。
容煌温和又慈爱的道:“这是给你准备的一些伤药,疗伤效果极好,你且用用看,若是不够好,再与我说,定给你找更好的。”权王说着,挥了挥手,让下属将东西放下。
下属老实的放下后,急忙退下。
柳蔚看着眼前的木盒子,迟迟未动。
容煌催促:“可以现在就打开看看,看是否都合用。”
柳蔚还是很犹豫,自己与容煌素不相识,这第一次见面,对方对自己的态度,好的太过古怪。
眼下这殷勤备至的模样,更是让柳蔚很不舒服。
容棱与容溯倒是从头到尾一直防备,但看那箱子摆出来,便觉得或许是自己想多了,没准,容煌就是大清早睡不着,过来送温暖呢。
容煌噙着一双真诚的眸子,一直催促柳蔚看东西合不合心意,柳蔚哪怕心生不妥,但也终究伸手,去开那个盒子。
打开锁扣,推开箱子,突然,里头弹出来一个东西,接着,便是悚然一声:“轰隆!”然后,眼前一片白雾,待柳蔚回过神来时,满脸,全是面粉。
“哈哈哈哈哈……”容煌在对面,笑的直不起腰来。
容棱与容溯也愣了一下,而最错愕的,是柳蔚。
柳蔚默默的坐在原处,透过眼前飘飘散散的面粉,这才看清,那盒子里,放了一盒面粉,只要一开箱子,便会触动里头机关,里面轰然一炸,面粉自然弹飞,直接扑向离之最近的人。
柳蔚的心情很复杂。
容棱已经走过来,蹙眉抬袖,替柳蔚擦干净脸,容溯却猛地想到什么,暗中鄙视容煌,都过了多少年了,还玩这种老把戏。
是的,容溯想到自己小时候也中过此招,只是当时,他脸上铺满的可不是面粉,而是泥巴。
对容溯,这位十五皇叔,可从未客气过。
“哈哈哈哈!好玩不,不?”容煌边笑,边捂着肚子,一脸乐趣的询问柳蔚。
柳蔚不想和这人说话,柳蔚觉得,这位权王殿下,脑子可能不太好使。
机敏的小妞,这会儿已经拿了张湿帕子过来,容棱接过,为柳蔚继续擦拭,等到终于擦干净了,柳蔚才深吸一口气,淡淡的问:“为何?”
容煌终于笑完了,掐了掐眼角的泪说:“大清早的,想你定然还未睡醒,给你醒醒瞌睡。”
“我醒了。”柳蔚黑着脸道。
容煌非常不要脸,道:“现在醒得更彻底了。”
站在容煌背后的下属,心很累,下属眼睁睁看着王爷准备这个箱子时,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说好的探病呢,说好的要有诚意呢,为何会是这个打算?
但最后,下属那薄弱的挣扎,也没打消王爷一颗顽童似的心,只是现在,下属有点紧张了,看三王爷与七王爷那表情,好像有点要出事的意思。
他们,还能完整的走出这间客栈吗?
将手中的湿帕子放下,容棱看了容溯一眼,容溯了然,转身,去了厨房,容煌没觉得不妥,还在炫耀自己的成果,并且每次看到柳蔚鬓角发丝还沾着的面粉,就嗤一声,又笑出声。
柳蔚忍了又忍,忍得手指都发抖了。
而容溯此时从厨房出来,他双手背在身后,漫不经心的走回容棱身边,然后,淬不及防的,突然从身后伸出手,他手上,赫然抓着一只老鼠,接着,他就把老鼠迅雷不及的丢到容煌怀里。
容煌在愣了一下后,爆发出惊天的尖叫。
后来,柳蔚才知道,这位权王殿下,天不怕,地不怕,独独,就怕老鼠,因权王小时候,被老鼠咬过,还险些因鼠疫而就此丧命。
当然,当年那带病的老鼠是谁送到权王寝房去的,就另当别论了。。。。“”,。
第622章 明修?付子辰?()
第622章 明修?付子辰?
总之,现下容煌是被戳到了软肋,将怀中那老鼠一扔,身躯已经腾地跳起来,双眸怒瞪着容溯,咬牙切齿:“大逆不道!忤逆不孝!”
容溯是怕容煌的,但这刻却鼓起勇气来,淡然的挑挑眉,看起来,形象十分高大。
但容溯一直站在容棱身边,且靠得非常近,那高大的形象,一下子,又那么经不起琢磨,变得有待商榷。
柳蔚静静的看着几人,心里,只隐隐飘过一句——他们到底几岁?
容棱表情倒是很平静,瞧着容煌失控,又瞧着容溯下意识的躲避举动,很冷漠的出声,询问容煌:“究竟来做什么?”
容棱问的很不客气,显然柳蔚被捉弄,容棱还耿耿于怀,哪怕已经使唤容溯“报仇”了,但容棱也没那么快消气。
容煌低头再三确定自个儿身上没有半根老鼠毛,又左右寻望,确定那老鼠被他一甩到地下,就消失无踪,这才心有余悸的拉着椅子坐下,道:“来探病。”
探病如果都这么探,那病人都要被玩死了。
柳蔚伸手揉了揉鼻子,感觉鼻息间还能嗅到那面粉味,有些不舒服,便起身,道:“我上楼梳洗。”说着,也不等谁答应,便回身上楼。
却听容煌在身后道:“你无需走。”
容煌说着,眼睛却是看向容溯。
容溯自然理解其意,容煌有事要与容棱与柳蔚说,他不能听,既然如此,一开始怎么就不能让他好好在屋里睡觉?非把他叫起来搅合一通,这究竟是什么用意?
这么想着,容溯又看向容棱。
容棱却只是瞧容溯一眼,眼底没有丝毫愧疚,眉眼平淡得,似乎在说,就是欺负你了,怎么?不服?
容溯是不服,很多不服,但容溯没有显露,只是沉默的上了楼,心里一边堵着一口气,一边又庆幸不用再与容煌同屋共处。
没一会儿,二楼响起开门声,接着是关门声,随即,彻底寂静。
一楼大厅,小二已经被差使走了,小妞大妞被撵回房间,整个大厅,只余下容煌、柳蔚、容棱,与容煌那下属四人。
三人各据一方,坐于桌前。
容煌收起了方才那顽劣的模样,嘴角噙着一丝笑,却是对柳蔚道:“你该回京了。”
柳蔚愣了一下,视线第一时间转向容棱。
容煌的话很有深意,“该”“回”京了。
为何用到该字,又为何用到回字?
容煌是知晓柳蔚本就是京都人?
但若知晓柳蔚籍贯,自然就知晓柳蔚身世背景。
目前为止,柳蔚自认自己的身份,掩藏得还算稳妥,但在这位权王面前,似乎毫无遮羞。
权王,一清二楚。
柳蔚一时没说话,容棱也沉默下来,大厅里,安静得有些诡异。
容煌看着两人,等了半晌也未等到回答,便叹了口气,道:“京都大变将至,无论是你,还是阿棱,都早已不是局外人,柳家也好,容家也好,纪家也好,你们总不能敬而远之,这古庸府最近出了不少事,你们该做的也做了,至于那钟自羽与魏俦,我可明确的告诉你们,他们已经走了,至于去了哪儿,不好说,但总之,不在古庸府,你们继续留下,也不会找到那二人。”
柳蔚的表情很不好看:“殿下知晓钟自羽的下落?”
容煌看着柳蔚:“我知你与钟自羽恩怨颇深,但信我一句,他现在,还不能动。”
“为何?”柳蔚挑起眉宇。
容煌也不怕直说:“此人,并非我要保,但自有人保,钟自羽与太多事有牵扯,眼下他只有平平安安,妥妥当当,才不会坏了其他人的大事。”
柳蔚笑了:“可我偏不想钟自羽活得这般自在,那我是否,也挡了某些人的路?”
“你不一样。”容煌沉默许久,才说:“我想,便是你当真挡了路,那人也不会动你,只是,我怕到时候后悔的,却是你。”
柳蔚蹙了蹙眉,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荣煌却不再多说,只对下属伸手。
下属送上一封信件,荣煌将信件放在桌上,推到两人面前。
容棱没有动手去接信件,柳蔚这个上过一次当的,更不可能再莽撞的上第二次当。
因此,三人都微妙的矜持着。
半晌,荣煌叹了口气:“就是一封信,不咬人的。”
“呵呵。”
柳蔚冷笑一声,眼中鄙夷之意,不言而喻。
荣煌无法,只得将信封打开,将信纸抽出,展开在两人面前,让他们看。
柳蔚虚虚一撇,却在瞥到那信上字迹时,凝起了身。
这是柳蔚的信件。
确切的说,是有人写给柳蔚的信,信中词句简短,字体隽朗,却是某一人写给柳蔚的寻常探问信。
“明修?”念出这个最后署名,容棱蹙眉眯起眼睛,看向柳蔚。
柳蔚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