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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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地上的血迹,竟然以一种扭曲的模样,呈现出一个歪曲的字符,而那符号,不是别的,正是镇格门的标志。
云织梦吓得忙道:“也不能证明是柳蔚,柳蔚,柳蔚在客栈,柳蔚还在客栈啊……”。。。“”,。
第591章 五成功力,足以将柳蔚擒住()
第591章 五成功力,足以将柳蔚擒住
容棱目光凛冽,盯着那摊血迹,久久未动。
云织梦还想继续说服容棱,却听男人音深沉的道:“不是字符。”
云织梦一愣。
容棱看着云织梦,道:“是她的刀。”
刀?
哪里有刀?
云织梦低头找寻,分明什么都没找到,云织梦正要询问,目光顿了,再看那摊血迹,却悚了一下。
若是非要说的话,那血迹的擦磨痕迹,的确像是用鞋子造成的,但那擦抹的只是一部分,另一部分完整的,上面,的确有一个长条扁形的压痕。
莫非,这压痕就是柳蔚那刀的印记?
可是,单单从这一个血印压痕,如何能分辨得出造成压痕的是什么东西?
云织梦有些不信,但心里又不觉得容棱会猜错,此人与柳蔚是那等关系,世上谁都能认错柳蔚的一切,唯独此人,是不可能的。
云织梦一下沉默,过了好半晌,抬起眸子,道:“先将这乞丐带上,我们立刻回客栈去看看,好歹,要先确定……”
嘴里这般说着,云织梦心口却在颤抖,若是,若是,柳蔚当真遇害了怎么办?若是钟自羽当真对柳蔚不利了怎么办?柳蔚受伤了吗?有生命危险吗?若是柳蔚已经没命了……
云织梦不敢再想下去,一下便是毛骨悚然!
云织梦犹豫着,要不要将此事先告知娘一声,但却在最后否定了,不能告诉娘,娘知道后,除了担心,还能如何?
没准还会急坏身子。
确定心意后,云织梦又推了容棱一把,道:“你生气也没用,先回去看看。”云织梦说着,先一步去抓那乞丐。
乞丐惶惶的颤抖。
容棱一把挡开云织梦碍事的手,自己抓起那乞丐,冷着声道:“我来!”
云织梦没说什么,只是有些不悦:“我知道你对我生疑,但放心,柳蔚好歹也算我半个师傅,让我偷师了些医术,我也不想柳蔚有事,哪怕钟自羽那里,我不好出面,但总之,我不会伤害柳蔚。”
也不敢伤害柳蔚,要真害了柳蔚半根头发,那娘得活吃了她!
容棱未语,只是目光从未有过的冰冷。
容棱拉着乞丐,身子一跃,眨眼已经不见,空气中,只余下那乞丐仓惶的一声惊叫。
云织梦撇撇嘴,心里憋屈,但最终也没能说什么。
寂静无比的客栈里,客人都被撵走了,而在洒扫的小二哥,冷不防的,脚边落下个臭烘烘的乞丐。
小二唬了一大跳,跳起来怪叫一声,叫唤:“哎哟妈呀!吓死个人了!这哪儿来的乞丐?去去去,赶紧出去!”
乞丐从地上爬起来,刚要走,门外,容棱与云织梦一同进来。
小二见着两人,立刻殷勤的上前招呼,容棱却抓着那乞丐,又往二楼去。
小二刚要说乞丐不能上楼,就见空中砸来锭碎银子,小二立刻眼疾手快的接住,就听云织梦道:“干你的活,其他事儿就别管了。”
小二忙连声应是,再不罗嗦。
云织梦随容棱上了二楼,还未走近,就听里头传来容溯愤怒之极的声音:“容棱!你是否以为,我当真是怕了?”
云织梦忙冲进去,正好看到容棱抓着容溯的衣领,将容溯半提起来,拳头已经到了半空。
云织梦慌忙过去按住容棱的手,问向容溯:“柳蔚呢?柳蔚在哪儿?”
容溯蹙眉,看看云织梦,又看看容棱,瞧两人的神不对,他顿了一下,道:“走了。”
“去哪了?”容棱问道。
容溯冷笑的看着容棱,目光寒凉。
容棱眯了眯眼,正待发作,云织梦先开口道:“你不是要送柳蔚回去?是否送柳蔚回去了?可有看到其他人?柳蔚现在,是否安全你可知晓?”
这问题问的不对,容溯也凝起眸,反问:“柳蔚怎的了?”
“你先说你知道的。”云织梦道。
容溯沉吟一下,将方才两人在客栈门口分别之事,只是简短说了,却没说柳蔚对他妾多的那番说教。
而听到他们竟然这么早就分开了,再想到方才那摊血迹,云织梦就算再不愿相信,也不得不承认,没准容棱真的猜对了,柳蔚已经遇害了,人被钟自羽带走了。
甚至有可能,钟自羽方才故意泄露行踪,就是为了将他们引开,再对柳蔚下手。
云织梦一下很焦躁,急问容棱:“你不是将人打伤了吗?这会才过几天,他指定没那么快复原,柳蔚武功也不错,你说柳蔚……有没有可能自行逃脱……”
容棱狠狠的闭了下眼睛,就事论事的道:“钟自羽的武功,变幻莫测,花样繁多,且,哪怕五成恢复,柳蔚,已伤不到他……”
云织梦脸惨白,又问:“那你觉得他能恢复五成吗?你恢复了几成?你们当时,不是两败俱伤?”
容棱看着云织梦,道:“七成。”
云织梦忍不住一拍桌子:“打成那个样子,脸上身上全是伤,你跟我说两三天,你就恢复了七成?你闹着玩?”
容棱没有心情与云织梦闹着玩,更不可能现在闹。
虽说上次两人各自伤的惨烈,但彼此都是会打之人,打斗中,除了攻击对方死**,还要一点更重要的是什么?
那便是,保护自身死**。
容棱之所以与钟自羽旗鼓相当,且打得难舍难分,便是因为,两人的打斗理念都差不多,都是在优先保护自己的同时,再去攻击对方。
而这种保护,即便到了打斗的最后关头,变得岌岌可危,也好歹能有些缓冲。
所以到最后,他们虽然打得精疲力竭,内力全失,皮开肉绽,却当真不算什么大伤。战场杀敌,昼夜不分,要比这难捱数倍。
包扎好受伤的地方,再调和内力,静养两日,便不算是大碍,若是再吃点温补之药,算上习武之人本身易愈的体魄,短时间内恢复五成内力,已经算少了,他恢复七成,也并非不可能。
也就是因为知道钟自羽的复原程度,与自己差不了多少,容棱才如此担心。
柳蔚武艺是不错,但三成功力的容棱对上柳蔚十成的功力,已有胜算。
而钟自羽,五成功力,足以将柳蔚擒住。。。。“”,。
第592章 那张邪笑狂妄的扭曲嘴脸()
第592章 那张邪笑狂妄的扭曲嘴脸
想到此时柳蔚不知在如何受苦,是否有性命之忧,容棱便满心焦躁,深吸口气,将容溯一掌打开,直接过去又抓住那乞丐,声音寒凉中却透着抖颤:“说!你都看到了什么!”
这会儿,云织梦也不再同情那乞丐,只想尽快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柳蔚……
柳蔚是否还活着。
容溯此时也大概的猜到了些什么,他抿紧唇瓣,审视而深沉的目光,同样看向那乞丐。
小乞丐在屋子里被盯得抖如筛糠,却口不能言,只能疯狂的摆手,指望这几位大人物,能放过他。
可乞丐是唯一的目击之人,哪里能放。
眼看着束手无策的容棱仿佛要再次狂暴发怒,门外,突然传来一道敲门声。
那敲门声小心翼翼,透着谨慎,屋内三人同时看去。
就见小妞端着一个水盆,盆子里正漂浮着一条湿布,小妞紧张兮兮的道:“那个,我……我为小公子擦身了,是否还需要换药……”
是了,柳蔚不在,小黎又该如何?
容溯却问:“那柳先生还未归来?”
容棱顿时觉得头痛欲裂。
了解内情的云织梦立刻道:“我去,手术时我也在场,我知道该如何照料换药。”
云织梦说着,便要去,却被容棱伸手挡住。
云织梦胆怯地抬头看着容棱狠厉的眸子,吐了口气:“你莫不是以为,我要对一个孩子下手?我图什么?我有什么目的?”
容棱没做声,却的确不信云织梦。
云织梦很是无奈:“那让他与我一起。”随手指了指一旁的容溯。
容溯未动。
容棱却在看了容溯一眼,判断一下后,到底放行。
云织梦也不废话,立刻便走。
容溯却不愿。
云织梦一肚子火,呢喃一句:“罗罗嗦嗦的,男人就是麻烦。”
总之,柳蔚失踪了。
而柳蔚不在的日子里,云织梦这个可培养护士,自觉担任照顾病患的重责,容溯作为目前为止,在众多不信任人员中,容棱唯一稍微有点信任的同伴,被安排全程照看顺便监视云织梦。
大妞小妞作为辅助,端茶送水,负责给在柳蔚没找回来之前,不准出小黎房间的容溯送饭。
至于柳月,早已没人关注她的动向。
容溯很配合容棱的安排,哪怕两人就在一个时辰前,还喊打喊杀,公然在客栈动手,但眼下,在听到柳蔚遇险,柳先生迟迟不归的双重消息后,他竟破天荒的,突然老实起来。
没有多余的问题,没有多余的探寻,容溯完美的扮演着一个同一船上的同伴角,好说话得,让人起疑。
至少,云织梦是起疑了。
反倒是容棱,在看了容溯沉默不语的站在小黎房间,目光深沉的瞧着云织梦仔细换药后,心中那点疑虑,反倒烟消云散。
容溯不是傻子,容棱也没想将容溯当傻子,但既然是聪明人,容棱相信,容溯便有聪明人处理事情的方式。
容溯现在,不管发现了什么,感觉到了什么,或者是,已经确定了什么,容溯只要不说,其他人,就可以当做不知道。
只要不撕破脸,一切在表面上,依旧能平静无波。
容棱在确定客栈跟儿子无事,又与精锐暗卫吩咐了一番后,带着乞丐,去了衙门。
衙门门外有小衙役朝容棱问好,容棱全部无视,带着乞丐,直接冲向后院右拐的小院。
那里,眼下还住着个嫌疑犯。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纪邢。
不管柳蔚知不知道纪邢的全部身份,容棱却是知晓,一个诡谲神秘,传承已久的纪家,一个在纪家担任刑司一职的男人,或许,纪刑会有法子从哑巴口中,挖出证供。
现在,无论是什么方法,或者成功几率有多少,容棱,都只能尽力一试。
大海捞针只有死路一条。
他需要立刻知道柳蔚的下落!
立刻!
……
狭窄而潮湿的空间里,柳蔚犹如破布娃娃一般,被丢弃在空间一角。
柳蔚身上有许多大小不一伤口,脸上的血迹,已经干了,皮肤虽然还有些肿胀,但却不那么明显。
柳蔚挣扎着想从地上起来,迷蒙的视线里,看到的,是一幅斑驳的墙面。
这是哪里?
这是柳蔚想到的第一个问题。
柳蔚四下环顾,待看了一圈后,基本确定,这里,是一间地窖。
周围放着不少废料,还有许多坛子,这些坛子里放的是酒,艰涩的酒味,从泥封中,渗透出少许。
试着动了动手脚,确定无碍后,柳蔚刚想起身,就听见头顶上,响起脚步声。
柳蔚立刻趴回地上,眼睛死死的盯着头顶的地门。
而果然,没过一会儿,一缕光线,从头顶投射下来。
柳蔚立刻闭上眼睛,接着,就听到上方,有人走了下来。
光线落下不到一个呼吸,就又被屏蔽了,柳蔚重新感受到周遭的湿黏,就听那脚步声,已经到了她面前。
柳蔚调整呼吸,尽量装晕装得逼真一些。
而柳蔚身前,柳蔚感觉到,有人,蹲下了身子,正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看。
冷静,冷静。
柳蔚拼命告诫自己,一定要强忍住突然暴起,赌一把的对身边此人致命一击的冲动。
柳蔚方才已经确定,自己身上没有解剖刀,也没有银针,同时,柳蔚知道眼前之人是谁,所以更清楚,凭着自己的武力,若是要赤手空拳对战此人,无疑是以卵击石。
既然注定了会失败,何不忍一时风平浪静,适时选取更好的机会,再一举动作。
心中想着此刻的局势,就听头顶上,含笑的男音,飘了下来:“再不睁眼,我便在这儿,将你干了。”
粗鄙庸俗的话,恶心至极的词。
柳蔚几乎本能的蹙眉,就听男音又是一笑:“果然醒了。”
话音刚落,柳蔚便觉得头皮一痛。
柳蔚倔强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