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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法医狂妃-第287章

小说: 法医狂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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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妞的手慢慢抬起来,在空中比划一番,但却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

    柳蔚知道这种情况,小妞入梦太深,暂时无法靠自己的能力醒来,即便有银针刺激,也还不到那冲破硬膜的地步。

    柳蔚看着小妞手上的动作,看了许久,才稍稍看懂一些:“你是说,你面前,有一片花海?”

    小妞手上的动作停顿,半晌,懵懂的点点头,然后继续比划。

    “花海中,有小鹿?不对?小羊?小牛?哦,原来是骆驼……对,背上有**凸起的,就叫骆驼。”只是,骆驼都在沙漠,又怎么会在花海中,况且小妞从未见过骆驼,又如何会梦到骆驼。

    柳蔚唯一的猜测就是,不是小妞见过骆驼,而是曾催眠小妞那人,见过。

    想到了钟自羽,柳蔚眼神慢慢冷了下来。

    小妞现在的情况,倒不太像纯粹的深度催眠,沉浸在自己世界,小妞好像,是有意识的在思索什么,或许是以前钟自羽与小妞说过什么,当时小妞没记住,毕竟有那些药摧残,小妞能记得自己是谁,身在何地都不容易,但也不知是不是这次,又一次中了药,负负得正下,小妞反倒记起了一些当初的事。

    意识到这点,柳蔚凌起精神,声音更加放轻了些:“除了看到骆驼,你还看到什么?”

    小妞不会表达,只能继续比划。

    柳蔚勉力理解。

    但小妞在描述一座房子,一棵树,之后,其他却看不明了……

    小妞用的只是自己的比划方式,有些稚嫩,透着孩子气,不是专业的手语,若是柳蔚要理解,自然差些办法,应该说,成年人去理解孩子的梦境,本身都带着些为难。

    就在柳蔚眉头越来越紧时,容溯淡凉的声音,响起:“有条河。”

    柳蔚抬眸,看这人一眼。。。。“”,。

第558章 钟自羽的过去() 
第558章 钟自羽的过去

    容溯还是那样面无表情,他垂眸,搂紧怀中的小孩,看着小孩手一动一动的,不断的想表达什么,却又不知如何表达,他摸摸小孩的头,轻声在孩子耳边道:“你慢慢说,不着急。”

    大概是听到记忆中的声音,小妞动作果然慢了下来,接着,就是冗长而又越发古怪的描述。

    而容溯,也逐一解读:“一片花海中,有骆儿,花海的正中心,有间木屋,木屋前头,是一双连理树,树下有秋千,还有兔子……”

    听着容溯的讲解,再看小妞闭着眼睛,却并没觉得容溯说错了,柳蔚不觉庆幸,看来容溯还是有点用的。

    容溯若知道柳蔚心中所想,必然冷笑,每天晚上被推醒,逼着去理解一个夜游症病患的一举一动,时间长了,可不就得会举一反三吗?不然整个晚上还不都得耗进去?

    在小妞没发病前,容溯是失眠,但在小妞发病后,容溯变成了被迫失眠。

    对此,容棱刚开始也是拒绝的,不过后来,他就麻木了。

    现在,竟然能从小丫头杂乱无章的手势中,将一个完整的画面囊括出来,显然,是已经深谙此道了。

    柳蔚见容溯交流得很好,便起身,到桌前拿了一摞宣纸出来,又从小黎的贴身背包里,拿出一只炭根笔,走回来,铺开纸张,用炭笔在上面描绘起来。

    柳蔚画的很快,画素描的,都这个速度。

    但放在容溯眼里,却就是看到此人二话不说,捏着一块炭灰,就笔走龙蛇,不到两个呼吸的功夫,宣纸上,已经有大概的木屋,树,以及骆驼的轮廓。

    诧然的挑了挑眉,容溯不得不说,此人,的确算是天赋异禀,会验尸,会破案,会治病,会救人,现在,连书写画画这样的闲情雅致之事,也深谙其中,可谓人才,面面俱到。

    心中想将此人挖到自己身边的想法更加强烈了。

    而就在容溯这稍稍失神的片刻,却听柳蔚语带不满的催促:“后面呢?快点说啊。”

    容溯回神,蹙了蹙眉,心忖,此人以下犯上的毛病,若是一直不改,倒是没有招揽的价值了。

    毕竟,并非所有上峰,都能包容一个不知礼数的下士。

    容溯想,或许容棱也不许,只是此人与容棱关系匪浅,同屋同床共住,便心存照顾……

    想到此二人的关系,又想到柳月所说,柳蔚就在古庸府,容溯眉头再次紧蹙,思虑着,那女人,也知晓容棱与柳先生的关系吗?

    柳蔚,又会如何作为?

    再次逃婚?

    若是如此,自己倒可以帮上一把,说来也算渊源,若是力所能及,他不介意摒弃前嫌,护柳蔚逃一次容棱的婚……

    “后面呢后面呢后面呢?”不待容溯想完,柳蔚皱眉,催命似的催促声又响起。

    容溯黑着脸,暗暗抿着唇,重新垂眸,去看小妞的描述。

    “木屋里住了两人,一大一下,是哥哥与妹妹,妹妹身上有病,腿……手?脸?不是?”

    到这里,容溯有些看不懂了。

    柳蔚抽空抬头瞧了一眼,瞧着小妞在自己脸上,手上,乱摸一通,柳蔚稍稍思忖,说:“皮肤?”

    小妞顿了一下,也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继续说下面的。

    容溯看了柳蔚一眼,柳蔚已经陷入深思,看来,钟自羽果然与小妞说过一些事。

    钟自羽笃定小妞会忘记,所以无所谓的与小妞倾诉?

    若是如此,那小妞现下所描述的,极有可能便是钟自羽的过去。

    钟自羽去过西北?见过骆驼,还去过一间环绕在花海中的木屋,在里头,结实了一对兄妹,且,知晓其妹妹皮肤有病。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柳蔚表情迫切,换了一张纸,问:“小妞,说说看,那对兄妹,长什么摸样?”

    小妞沉默一下,又开始手舞足蹈。

    柳蔚看向容溯。

    容溯看了一会儿,面发沉。

    他沉默得太久,柳蔚一直盯着他,直到过了许久,才听他面带黑气的道:“看不出。”

    柳蔚顿时皱起眉:“你看不懂了?”

    容溯很想问柳蔚,为何如此断定,自己能从一个混乱不堪的比划中,识别出一个人的容貌,特征?

    方才小妞说的那些,都是大概的东西,半猜半估,也有个八成准确,但这次,却是要描述一个人的五官样貌。

    试问天底下,又有谁,能从中这等模糊的比势中,认出如此细微的东西。

    柳蔚不知容溯心中所想,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看容溯的目光,又很是失望。

    容溯被柳蔚那眼神弄得浑身不舒服,只觉得,此人果然与自己不合,想来,即便有天大的本事,也无须招揽了。

    事实上,相处的这段日子,容溯一直很矛盾。

    有时,瞧着这人是个奇才,爱才之心便起,想不顾一切,收为己用,有时,又瞧此人很烦,多看一眼便伤了眼睛,此时又庆幸此人非自己门人。

    如此矛盾左右,竟是到现在,也没有好转。

    眼下柳蔚这个视线,又让容溯心生烦躁。

    容溯正想出言反驳,却见对方抓抓头,道:“若是我能理解小妞的动作,便自个儿问了。”

    这句抱怨,听得容溯尤其刺耳。

    可接下来,柳蔚却在苦恼一阵后,对他道;“一会儿我问,你看,能看懂就告诉我,看不懂,再想法子。”

    柳蔚说完,也不给容溯答应的时间,便对着小妞问:“那对兄妹,年龄几何?”

    小妞沉默,显然是不知如何表达。

    柳蔚又问:“有多高?有你高吗?”

    这次小妞摆了摆手。

    “有我高吗?”

    小妞也摆摆手。

    柳蔚判断一下那身高,估摸是少年体型,便继续问:“先说那妹妹,其眼睛,是大是小?是大你便比一根手指,是小你便比两根手指,不大不小你便比三根手指。”

    小妞几根手指掰扯一下,最后,比了个三。

    那就是不大不小了。

    “眼皮是单是双?若是单就比一根手指,若是双便比两根手指。”

    小妞很机敏的比了两根手指。

    如此问法,果然问出了许多。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而等柳蔚根据小妞的描述,在宣纸上,将人画出来时,却在看到其完整摸样后,彻底愣住了。。。。“”,。

第559章 画中人,不正是你() 
第559章 画中人,不正是你

    容溯探首,想看一眼,但柳蔚将宣纸一遮,挡住了,再手快的一压,将其压到最底下,拿起笔,又问小妞:“那哥哥呢?”

    柳蔚连续问了一通,其中有几处理解不了小妞的表述,她便看了容溯一眼,容溯淡淡的回了。

    等到这副画完,柳蔚拿远一些,仔细端详,眉头,却微微蹙着。

    这次容溯看过来,柳蔚没再遮。

    容溯这便瞧见,一张鲜明立体的人脸,出现在宣纸上。

    容溯自问也是见过不少名家著作,前朝圣人留下的画作真迹,他府中也收藏不少,但他却从不知,有人竟能将人,五官细节,眉毛鼻子,一清二楚,如此细致的绘画出来。

    就仿似将一人的影子,投射到宣纸上,看起来宛若真人一般。

    容溯不觉愣了愣,再看柳蔚时,眼中的犹豫再次出现。

    此人,当真是次次都让人意外,若非与自己不合,他怕是当真要倾尽全力,将其收揽。

    只可惜,道不同,且性情也不同……

    “看得出是谁吗?”柳蔚拿着那张画纸,左右看看,瞧来瞧去,总觉得画中之人容貌,甚是眼熟,但就是说不出是谁,记忆中,自己没见过此人,只是为何,看上去却如此面善?

    是像了谁?

    柳蔚再端详好一会儿,也始终未曾发现,究竟像谁。

    柳蔚见容溯频频投来目光,心想一人计短,二人计长,索性将画纸直接塞给容溯,让容溯好看清楚。

    容溯看了两眼,一边兴叹此种细妙画法,一边瞧着柳蔚,将画纸还回去,也不说话。

    柳蔚问:“你可认得?”

    容溯依旧未语。

    柳蔚皱皱眉,心想容溯估计是不识得,便将画纸放到一边,正要再问小妞一些问题,却听容溯声音清冷的道;“画中人,不正是你。”

    柳蔚一僵,不觉眨了眨眼,再将那画纸抓过来一看,但瞧其眉眼五官,竟果然是与自己有三四分相似,但或许因为画中人年纪偏小,这种相似还带着稚嫩,之前没发现,只是因为柳蔚完全没将其与自己联想,况且前一幅画已经……

    手指按了按那摞宣纸,柳蔚抿紧唇,眉头更皱,将宣纸放到一边上,不再多言。

    容溯却问:“不解释?”

    柳蔚沉着眸道:“没什么好解释的。”

    这画中兄妹,兄长与柳蔚的男装扮相,颇为相似,妹妹,却几乎与柳蔚女装扮相,一模一样,返回年纪不大时的稚嫩五官,再加上古代的服饰,就是如此。毫不夸张的讲,五官眉宇,竟是当真有六七分相同。

    之所以将妹妹的画像避开容溯,只因,柳蔚是怕容溯一眼认出。

    尽管不知这位七王爷对自己的前未婚妻未毁容前,还有多少记忆,但柳蔚却不想冒险。

    不过看着这对兄妹,柳蔚倒是想起云织梦的话了。

    云织梦认得八秀坊纪枫鸢,且好似与其不光是八秀坊内务接触,还有些私下恩怨,从其语气中对纪枫鸢的轻漫来看,云织梦对纪家人,似乎也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而若是如此,柳蔚便能理解云织梦对钟自羽之事三缄其口,吞吞吐吐的原因了。

    云织梦已经明着帮了自己,却就是不提钟自羽三字,分明是有难言之隐。

    而钟自羽的过去之中,见过一对兄妹,这对兄妹,长相与自己颇为相似,能与自己相似的,那不是柳家人,就是纪家人。

    云织梦,纪枫鸢,纪家,钟自羽,这些联系,看起杂乱无章,实则却有迹可循。

    柳蔚大胆假设,云织梦应当是个局外人,而钟自羽是与纪家何人相识的,云织梦虽然对纪家人不假辞,但却愿意为了纪家的某人,对钟自羽包庇维护,这也就是说,此事,绕来绕去,竟然又与纪家有紧密牵扯?

    想到纪云霓,纪微,纪枫鸢等人,柳蔚已对那纪家没有半分好感,里头的人,说是亲人,实则陌生无比。

    只是纪槿说了一人,那位姨婆,也就是自己的外婆,或许,有机会自己会回去见见外婆老人家。

    但若是纪家其他人,就敬谢不敏了。

    其他人不稀罕她,她又何尝想与他们有何牵扯。

    可惜,原本已打定主意,与纪家老死不相往来,眼下,钟自羽逃窜失踪,这就或许,还得从纪家方面着手,方能寻到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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