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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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余杰怎么都走不过去,正要下令下头的人先将碎石挪开,就见三道光影闪过!
再回神时,就见容都尉,柳大人和柳小公子,已经进了小径,停在了临时搭建的粗棚子里。
而那棚子里头,则是躺着一具尸体。
昨晚下了一夜的雨,黄茹惟怕这尸体被淹了,坏了高人的大事,因此特别吩咐做工之人,搭着棚子做事,莫要让雨水将地上弄乱了。
黄茹这要求很是古怪。
但毕竟施工就是锤锤打打,工人还没要求下雨天做事得多收些银子,主人家竟然就怕石头淋雨,还给特地搭建了棚子。
可是无论如何,给工钱的便是老大。
既然上头吩咐了,下头就这么办。
反正搭起了棚子,他们做事也不会淋雨,省的回头伤寒了还得自己花钱买药吃。
也多亏了这个棚子,黄觉新的尸体被挖出来后,才几乎滴水都没沾,完完整整的搁在原地。
柳蔚一过去,便嗅到一股伴随着腐烂尸体的泥土腥臭味。
嗅了嗅那味道的浓重,柳蔚点头,的确是死了超过十年以上的,这味道不会错。
柳小黎少见死了这么久的尸体,一时觉得趣味,就一个劲儿往里头看,可尸体早已跟石头混淆一起,哪怕没沾水,也是黑黑灰灰,原样都看不出。
“爹,只剩骨头了。”等柳小黎扒拉半天,将周边的石头都丢开,看到只余下尸体那一块时,面上难掩失望。
这些骨头,竟无一处完整,头骨更是磕破了一个大口子,对柳小黎而言,都是些废骨头,不能做标本的。
柳蔚斜眼瞪儿子一下。
小黎瞧见娘亲不悦的眼神,耸了耸脖子,后退两步。
柳蔚慢慢蹲下,伸手将骨头拿起来看看,发现果然都是废骨头,七零八落的,而且显然是挖出尸体时动作太大了,都散落了,不是一个完整的人形。
拿起头骨,柳蔚左右看了一会儿,指了指上面有明显挫伤的位置,比给小黎看。
小黎见状,哦了一声,又问:“头部遭受重击,是致命伤吗?”
柳蔚摇摇头。
这里不是致命伤,但这个伤口明显是生前造成。
柳蔚再看了一会儿,在曹余杰等人想方设法进来时,柳蔚已经将骨头全部集齐。
曹余杰带着大队人马已过来,就看到一堆灰扑扑的人骨头。
曹余杰打了个哆嗦,后退一步,站在离得不远的容棱身后,小心翼翼的问道:“容都尉,柳大人无法说话,那这尸骨……”
“头部重击,右臂断裂,双腿以下粉碎性骨折,推测非毒杀,死前受虐打,杀人凶器为铁棍一类武器。”
曹余杰瞠目结舌,满眼错愕的看着都尉大人。
容棱解释道:“柳大人说的。”
骗人,柳大人根本不会说话!
曹余杰这么想着,却不得不说,能将无法人言的柳大人所想之意,完整明了的翻译过来,可见,容都尉与柳大人,是真的至交好友!
若是自己家婆娘哑巴了,只怕他早乐得清闲,哪里会知道婆娘咿咿呀呀地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自家婆娘哑巴?
对了,柳大人是如何哑巴的?
要不要朝柳大人拿个能哑巴的方子,指不定,还能解了府中**争奇斗艳,混乱不堪之局。
这么想着,曹余杰突然岔神了,没看那散落一地的人骨头,只看着柳蔚的背影,目光灼灼。
但曹余杰刚看了两眼,视线便被阻挡。
曹余杰蓦地回神一看,才发现容都尉不知何时上前一步,伟岸身躯恰恰挡住他的视线。
毕竟是自己上峰,曹余杰也不敢有半点不满,只忍气吞声的缩在后面,等着柳大人将案子破了,他也好省事。
“还差一块胸骨。”理了理骨头,柳小黎说道。
站在坑洞里的柳蔚闻言,就卷着袖子,又在石块中翻找,可找了一圈儿也没找到。
柳蔚随即看到旁边干尸的衣物,猜想骨头会不会夹在衣服里了,便上前拿起来,稍稍抖了一下。
顿时,灰尘漫天,可破旧不堪的精致特制衣服中,果然掉出来一块骨头,而骨头上,还粘着一张纸条。
这是?
柳蔚将那纸条轻轻弄下来,发现是粘在骨头内壁上的,也就是说,这骨头一开始应该是在干尸的胸口里。
胸口?不,应该是喉咙连接胸腔的那块位置。
所以,这纸条是被死者临死前吞下肚的?
但因为死的太快,纸条并未下到胃部,更没被胃液融化,所以如今看来,还算完好。
柳蔚感叹,古代富裕人家的衣服料子和纸张,质量真不是吹得!。。。“”,。
第359章:禁欲界楷模!()
第59章:禁欲界楷模!
将这泛黄泛青,还有些发霉的纸条打开。
柳蔚却发现这纸条一层层折开竟然很大,至少有人脸那般大,上面,用蝇头小楷,整整齐齐的写了许多字。
密密麻麻,看得人眼睛发疼。
如今还在下雨,乌云本就遮天蔽月,让人看不清明,这纸条上的字又太小,并且有些地方还受到不小污染,更有墨迹融化的现象。
柳蔚抿了抿唇,将纸条交给容棱,让容棱看。
这男人的视力,比她好。
容棱抬手接过,只随意看了两眼,而后眉毛轻动了一下,便将纸条折叠起来,放进精致袖袋。
柳蔚诧然,朝容棱比划一下——是什么?
容棱道:“回去再说。”
柳蔚看了容棱一眼,明白了,决定回去再说。
骨头虽然全部找回了,但现场需要收拾。
曹余杰带来的衙役总算派上用场。
干尸尸骨与四姑娘的碎肉尸块,被一起带回衙门柴房后面,等待柳蔚详细检验。
黄临被暂时留在黄府。
但黄府里头,明面上也多了两名衙役盯梢,但暗处里,却多了四名暗卫,严守。
黄临身上的地图关系重大,柳蔚恨不得将黄临带在身边,但这样太过刻意,所以只得听容棱的,换一种方法。
不过,柳蔚提醒了黄临,如不想连累他的母亲,身上有地图之事,最好不要告诉他母亲。
黄临听柳小黎转达后,是个懂事的孩子,沉默了许久,却是问柳蔚:“你坚持否认我乃凶手,便是因为我身上的东西?那我死了不是更好,你可以扒掉我的皮,将这东西随身携带。”
柳蔚闻言,蹙起眉毛,大概是没想到这孩子会说出这样的话。
果然是杀过人了,连人皮都能信口拈来的说出口了!
柳蔚比划着告诉黄临——你身上的东西于我而言是重要,但于你而言更重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小黎急忙转达手语意思。
黄临摇头。
柳蔚——是你母亲,你母亲不想你有事,我给你机会,让你趁着还有机会,对你母亲尽尽孝道,并且还给你时间,让你亲自为你生母下葬,你不愿意?
黄临再次沉默,半晌,抬头道:“我的皮,随时给你,只要你想要。”
柳蔚:“……”
这算孩子的报恩?
可这报恩的方式,有点别致。
将其他事暂且搁下,今日发展到这步田地,按理说是要忙通宵的,但雨太大,加上折腾了一上午,中午也没好好吃一口饭,所有人都累了。
容棱被柳蔚带回客栈。
柳小黎老实的没有跟去,他现在是留校察看,犯的错还没捋掉,还得谨小慎微一点。
房门关上,柳蔚还没来得及问容棱,那字条写的是什么,容棱已将她一把拉住,反手拽过来,压在门板上!
柳蔚吃了一惊。
下一秒,容棱的吻却落了下来,汹涌,霸道。
不偏不倚的对准柳蔚的唇,柳蔚“唔”了两声,伸手拍着男人的手臂,可男人却丝毫不放松,滚烫的舌尖还总往她嘴里面探,没一会儿,便被攻城略地,一番强硬占领。
唇齿相依,不到半盏茶的功夫,柳蔚的呼吸便急促起来,容棱这个吻,突然又可怕。
柳蔚不明所以的同时,他却激情得这样莫名其妙。
柳蔚很想推开他,好好说话。
但后来想起,推开了也没法子说话,毕竟自己现在还是个哑巴,只有任人宰割了。
估摸就是吃准了柳蔚连反抗的话都说不出,容棱单膝横进柳蔚双脚中,迫使她不得不放松身体,并将大部分力气,交在他身上。
柳蔚很生气,是真的气了。
这男人,突然发什么疯?
容棱却根本没打算解释,双唇交缠的同时,他的手还猛然搂住她的腰,手指虽然没有直接往里面探,但温厚的掌心,带着令人发痒的动作,却实实在在让人从尾脊椎往上,一劲儿的麻。
“恩恩……”柳蔚用鼻音表示反抗。
容棱动作麻利的将她直接抱起来,身子一转,往床上走。
柳蔚这下真的吓坏了,这么没个前因后果的,是要干什么?她到底做了什么就刺激这人了?
前阵子天天盖棉被纯聊天的时候,不是挺好。
那时候,只要她不主动,容棱连多碰她一下都不会,规矩得简直能称之为禁欲界楷模!
虽然柳蔚怀疑,这是小黎给容棱出的招,毕竟追女人之前,切记粗手粗脚,蛮来蛮去,最打动人心的,绝对是恰得其所的体贴,和不要大意的尊重。
而不可否认,柳蔚也的确被容棱的这股“耐心”,驯服得有些食髓知味。
但是刚刚和谐几天,这会儿突然就怎么了?
她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她道歉还不行吗?就一定要一进门就往床上逼吗?
问题是,明明知道逼了她也不会从,必要时候,两人也只有打一架,这男人还非要这样,是什么意思?
事实就是柳蔚想的这样。
容棱突然发疯,但他依旧守了规矩,手在外面摸来摸去,就是没往衣服里面钻,唇在她唇上啃噬磨咬,再转到脖子,可也就是没解她衣领的扣子。
容棱是知道尺度的,他可能现在有点不正常,但他也还不至于彻底疯狂。
等到两人折腾完,都是大汗淋漓,一个因为反抗得太激烈,一个因为阻止她反抗,还必须不能伤害她半分。
等到一刻钟后,柳蔚盯着被她踢下床的容棱,捂着自己发疼的嘴角,瞪圆了眼睛手舞足蹈——你疯了吗?
容棱不紧不慢的从地上站起来,嘴唇抿得很紧,但仔细看,还能看出他唇角几道带着血印子的伤口,那是柳蔚咬的,用她带着尖儿,藏在牙缝里的小虎牙咬的,下了狠力气的。
容棱起身,稍稍整理一下衣服,将怀中的那字条,放在桌上:“自己看。”
说完,拉开门,便出去了。
容棱需要冷静一下身体里的躁动分子。
柳蔚狐疑的坐在床上,看着房门开了又关,这才从床上下去,趿着鞋子,拿起那字条。
因为上头的字有年头了,还不清晰,不好辨认,柳蔚特地点了蜡烛,凑近了看。
等她将纸上内容看完,眉毛已经拧成一股绳,僵坐在原地,看着眼前的蜡烛火光,瞳孔收缩着,愣愣出神。。。。“”,。
第360章:端人脚盆,一朝得志()
第60章:端人脚盆,一朝得志
直到柳蔚眼前被一只大手挡住,恍惚的抬起头。
这才发现容棱去而复返,提了一壶热茶进来,顺手将蜡烛扇灭,大掌盖住柳蔚的眼睛,问道:“不疼?”
太强烈的直视光线,的确对眼睛伤害很大,太久了眼花是其次,还容易瞎。
柳蔚发现眼睛的确有些疼,便任由容棱给她揉了揉眼周,这才拉下他的手,指着字条,比划起来——这会是真的?
容棱坐下来,让柳蔚面对着他,继续给她揉眼睛,淡声道:“八成。”
柳蔚继续比划——若是真的,那我娘……
容棱放下手,握住她的掌心,眼神出奇的黑:“有可能的,不是吗。”
柳蔚鼻尖发红,眼眶弥漫出雾气。
容棱凑近,吻住她的唇,一下一下轻点着,抚慰着。
柳蔚吸了吸鼻子,伸手环住容棱的脖子,抱住他,将自己压在他身上,眼睛一闭,就有眼泪从眼角滑出。
那滑出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落,落进了容棱的肩窝。
他将她扶起来,捉住她的脸,吻掉脸上的泪,柔声开口:“无论如何,先查清楚,实则,这些年来,我们谁又亲眼目睹过你娘的尸体。“
柳蔚收住眼泪,不住的点头!
这一刻的她,突然变得脆弱,眼神惶恐又担心,害怕又期待,这样无助的模样,像个孩子,令容棱忍不住又吻住她。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