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狂医-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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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工布开心地笑道:“你个臭小子,笑话大舅是不是?要不是你,大舅哪捞得着抽这烟!冯司令派人送来了四箱,曲团长也送来了四箱,我就打开了一条给亲戚们尝了尝,剩下的都给你留着呢!”
陈凤喜笑道:“行了,你留着抽吧,这烟不合我口味。至于孩子起名这种大事儿,怎么轮也轮不到我。况且这都已经满月了,名字应该早就已经起好了吧?”
白工布苦笑着说:“嗯,起好了。咱们白家人起名都是以名剑为名,原先给他起的大名叫白斐旻,不过后来我们商量了商量,咱们白家现在已经不再是靠武为生了,所以就想着是不是给他改个名。哎,说来说去,都是我没用,才让白家弄到了现在这股田地。”
陈凤喜若有所思地说道:“交柯挥电斐旻剑,乱蔓漓张晓笑。这名字不错,挺好的,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就别改了。至于这练武的事情,我还想问问你们呢,你们身上的武艺都搁下了吗?”
白工布面带自嘲地说道:“没搁下,也废了,再说了,我们本来就不行,不像你妈,能文能武。”
陈凤喜试探性地问道:“能再拾起来吗?”
白工布指了指白燕支:“我不行了,你二舅还行,一双铁拳应该还能挥几年!”
白燕支无奈地说道:“我也不行了,这几年在派出所里头天天除了坐着就是坐着,也就是能打打假把式了。”
陈凤喜眉头微微一紧,缓声说道:“我现在是警备团狙击中队的教官,同时也在空军那边得到了权限建立特战队。主营地肯定在青云,不过在北京这边我也要弄个营地。二舅,咱们家的本事我是知道的,要是你能拾起来的话,我想让你进营地里头教他们打古拳法。”
白燕支尴尬地说道:“我这两下子……怕到时候给你丢人啊!”
陈凤喜微笑道:“二舅,咱们白家最丢人的时候都已经过去了,现在咱们只会让别人丢人。我听我妈说过,你的罗汉拉手108招是深得太姥爷真传的。”
白燕支一听陈凤喜说得是这罗汉拉手,登时就信心十足地说道:“要是别人肯答应,我当然没问题。不是你二舅吹,在中国,罗汉拉手能超过我的人没有!”
陈凤喜点了点头:“嗯,那就好,那你的事儿就这么定了。至于大舅,你在景伯伯的四师后勤部里头难免将来会让人说三道四,回头我问问,看看有没有什么更合适你的地方。”
白工布连忙说道:“我都这岁数了,让我退伍回家都行,别为了我的事去浪费人情了。”
陈凤喜不以为然地说道:“你要做不好,是浪费。你要做好了,就不是浪费了。再说了,给你安排也是个闲差,谈不上浪费人情。大表哥,航天科研这一块闭门造车是没用的,过些日子我帮人安排安排,你去美国那边学习一阵,你看怎么样?”
白录激动地说道:“要是能去当然好!”
陈凤喜信心十足地说道:“这个我来安排。二表哥,我听说你在卫三任机动营营副?你们这个机动营,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白诚苦笑道:“嗨,机动营就是个打游击的地方,平常基本上都是闲着,就是演习的时候才会派上用场。我一不能文二不能武的,也就是在这种地方瞎晃荡了。”
陈凤喜意味深长地说道:“以前瞎晃荡行,现在可不能瞎晃荡了,我这一回来,陈家那边还有战家那边以及白家以前的仇家肯定不会安分守己的呆着。这样吧,改天我去找冷局长问问,看看能不能给你整个差事干干。”
“冷局长?秘书一局冷毅?”景润先虽然已经见识到了陈凤喜的能力,但是他还是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陈凤喜不动声色地说道:“嗯,冷毅冷局长。估计二哥也不是干秘书的料,到时候看看吧。景伯伯,刚刚喝酒的时候我打听过,你们四师好像情况不是那么好是吗?”
景润先笑道:“这个怎么说呢,卫戎区四个师,是两步一导一机,尖子兵都被送到一师二师去了,白诚他们的三师主要是空导,我们是机动师,大作为难有。”
“嗯,明白了。东方安逸,东方安逸!”点了点头后陈凤喜就朝着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东方安逸叫了起来。
“啊!”东方安逸目光呆滞地站了起来。
陈凤喜漫不经心地说道:“那什么,回头你去景伯伯那里报道!”
“哦……”点了点头后东方安逸继续趴到桌上大睡。
景润先一脸惊讶地说道:“东方安逸去我那里……怕是一师二师不会干啊!”
“干不干是他们的事儿,有了东方安逸这块活招牌,我想你们以后机动的范围应该会更广一些。景伯伯,对您,别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只有感激,要不是您,我们白家还不定成什么样了。现在虽然我回来了有所好转,不过这麻烦也会比以前更多,所以……还得请你多多担待!”
“这是说得什么话,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嗯,那就先这样吧,改天咱们再聚,今儿实在是喝多了,我这儿眼都睁不开了!”
“表哥!”白虹神神秘秘地走了过来。
“怎么了?”陈凤喜不解地问道。
“爷爷要见你!”白虹趴在陈凤喜耳边小声说道。
陈凤喜不觉就是一惊,姥爷要见他?这不是扯呢吗?姥爷不是都已经老年痴呆了吗?
第171章 妖气()
凌晨时分,陈凤喜在叶梓伊和白虹的陪伴下来到了白家大院。
这座与天坛公园只有不足十分钟脚程的正宗老北京四合院,已经像这里大多数的房子一样成了群租房,除了正屋六间房没有出租之外,剩下的房子全部租了出去。
葡萄架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从摆在大院里门前和院内的那些小吃车就不难看出来,住在这里的大多数是那外地小商小贩。
眼前的场景,令陈凤喜不由就黯然神伤,看着母亲生活过的地方成了如此光景,试问有谁会不难过?
陈凤喜不悦地问道:“怎么成了这个样子?难道家里很缺钱吗?”
白虹摇了摇头:“再缺也不缺这点房租,这不是我爸他们的意思,是爷爷自己的意思。奶奶去逝之后,他就把大家赶出了家门。他病了之后,除了二姑以前住的房子和爷爷住的地方之外,宫婶就把这里全部租了出去,我们也没有办法。”
“宫婶?”陈凤喜好奇地问道。
白虹小声说道:“是奶奶的陪嫁丫鬟,一直都叫她宫婶,叫习惯了。爷爷病后,一直都是宫婶侍候着。她出来了!”
碎花小褂、藏蓝长裤,白中泛黄的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向脑后,看模样至少岁数至少在八十上下,可是看精气神,却是明显超过了时下那些五六十时的老太太。
“宫婶!”白虹亲切地上前搂住了宫婶的胳膊。
“你这孩子,怎么又伤了?”宫婶一脸关心地问道。
白虹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没事,小伤。我把表哥带来了!”
宫婶不动声色地打量了陈凤喜一番后才缓声说道:“嗯,跟我来吧。”
叶梓伊推着陈凤喜进了客厅,刺鼻的檀香味儿和消毒水儿味道混合在一起产生了一种及其难闻的味道,这种味道令人很不舒服,有些心烦意乱,也有些坐立不安。
宫婶掀起了厚重的门帘,平静地说道:“你自己进去吧。”
“谢谢。”恭敬地道过谢后,陈凤喜便是自己转动着轮椅走入了房间。
不足五十平米的房间就像是一个兵器库,沿墙一周挂着的已经不仅仅是那十八般兵器了,甚至还有一些陈凤喜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兵器。
在房间的正中央,是一个红木佛龛,其精致程度令人不禁惊叹木匠的鬼斧神工,惊叹木匠工艺的同时,陈凤喜也对佛龛外部的镂空雕刻感到了好奇,因为它并不像普通佛龛那样雕着佛头或者佛像,而是雕着一个个造型独特的狐狸,在佛龛供盒里摆放着的亦是一只眯眼打座的狐狸,微微跳动的烛火,令这一切显得是那么诡异。
“来了!”
苍老的声音蓦响起,这时陈凤喜才注意到,原来这间屋子还与另外一间屋子相链,一个身材佝偻、身型消瘦的老人缓缓从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身材虽然佝偻,但是步伐却是相当稳健。
身型虽然消瘦,但是肌肉线条却很明朗。
脸上虽然毫无血色,但是看那精气神并不像是一个患有老年痴呆的病人。
这一切一切,令陈凤喜不由就对眼前的老人产生了好奇。
“我是白镇岳,你姥爷!”白镇岳见陈凤喜迟迟不叫自己,脸上顿时就露出了不悦的表情。
“姥爷,您……不是病了吗?”陈凤喜有些疑惑地问道。
白镇岳面色平静地坐到了佛龛前面的蒲团上,双掌搭在膝盖上、双掌外翻、双眼微闭地打起了坐。
陈凤喜有些茫然,他不明白白镇兵这是什么意思,正待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白镇岳缓缓开口了:“今天的事儿,我听说了,你做得有些鲁莽了,这样会给你招来杀身之祸的。”
陈凤喜试探性地说道:“姥爷,那个……我今天喝得有点多,现在脑子有点不够使,您有啥话……能明说吗?”
白镇岳缓声说道:“我知道,过去的十八年你过得很不容易。我也一样,我也不容易。你要知道,装病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特别是在那么多人的观察之下装病,更不是件容易的事。”
“您为什么要装病?”陈凤喜不解地问道。
白镇岳一字一字地说道:“为了你。”
“为了我?”陈凤喜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白镇岳点了点头:“嗯,为了你。素英和南生出事之后,我想要把你接回来。可是如果我真那么做了,那你恐怕根本活不到现在。但是我那会儿又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十分后悔,不接你回来的话又让人生疑,所以我只能装病,让人觉着咱们白家已经完了,让人知道我们白家已经没有能力报仇了,只有这样,你才能活下来!”
陈凤喜怀疑地问道:“您这一装……就是十八年?”
白镇岳声音低沉地说道:“不,是十七年,我是在素英被抓之后的第二年开始装病的。工布他们天生愚钝,根本看不出来,如果是素英的话,应该能一眼识破我,可惜……罢了,不提以前了,说说以后吧。你这次回来,闹得满城风雨,如果你单纯只是为国效力,那没人会把你怎么样,可是你现在把精力放在了振兴白家上,那武、战、陈三家肯定不会放过你。特别是战、陈二家,恐怕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对你下手,你有何应对之策?”
陈凤喜一脸纠结地说道:“那个……姥爷,您能让我缓缓吗?我这……有点儿糊涂了。”
此时此刻的陈凤喜,何止是糊涂,简直是傻了。
白镇岳所说的一切,是他有生以来听过的最惊悚的话语了,装了十七年的老年痴呆,对于一个人来说无论是从生理还是心理角度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陈凤喜是个医生,对这一点再了解不过了,但是这一切真发生了,而且还是因为自己而发生的,所以他的精神一时没有办法接受。
缓了一会儿之后,陈凤喜才面带疑惑地说道:“姥爷,您的意思是,当时您装病,就是为了让我免遭他们的黑手?”
白镇岳无可奈何地说道:“不光是你,还有白家。如果我不装病,战宝书和陈悬壶两个人肯定会为了以绝后患而痛下杀手,所以我只能装病。”
陈凤喜好奇地问道:“我还是有些糊涂,您这样就算装病骗过了他们……目的是什么呢?难道您十七年前就知道我会有今天的成就?”
白镇岳摇了摇头:“不,我并没有指望你做什么,我只是希望你能活下来,不过活得好坏,只要能活下来就好。你今天的成就,对我来说是个意外。”
陈凤喜不解地问道:“那这仇……您怎么报?”
白镇岳面无表情地说道:“进来。”
随着他的话落,穿着土里土气、造型邋里邋遢的男男女女走进了屋内。
从他们的穿着、打扮、发型还有身上的味道就不难判断,他们就是外面那些小吃车的主人。
十二个人整齐有序地站成了一排,毕恭毕敬地朝着白镇岳默默行了一个单膝跪地的大礼。
陈凤喜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七男五女,在跪地行礼的那一刹那,他们从一个小贩瞬间变成了一个杀气逼人的狠人,就连那烛火都因为他们气势的转变而压向了一旁。
白镇岳面无表情地说道:“这是素英的儿子,陈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