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废材来袭-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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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龙光着上身从供桌下狼狈地钻了出来,一面手忙脚乱,抖抖索索地穿着衣服,一面惊魂未定地问温小柔:“老头子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莫不是对我们起了疑心?”
温小柔闻言,脸色微变,急忙帮着潘龙穿戴整齐,催促道:“公子快离开!”
“这个自然!”
潘龙疾步到门前,忽然停住,回头疑惑地问:“刚才不知是谁给我们通风报信?”
温小柔担心潘仁美杀个回马枪,一心只想潘龙快走,敷衍道:“等以后有机会再慢慢地查!”
送走了潘龙,温小柔感到背上一片冰凉,刚才受到惊吓,衣服全被冷汗湿透,她一面坐下来一面猜测刚才扔石头的人,忽然,宋一鸣三个字从她的脑海里跳了出来,整个相府除了他,还会有谁这么不遗余力地帮自己!她那颗淫。荡不堪的肮脏内心这时也不由地小小感动了一把。想到那晚潘仁美问她对宋一鸣的看法时,她为了自保,在老贼的耳边说了他不少坏话,她的心里多少有些后悔。
温小柔猜得没错,刚在在院外为她和潘龙通。奸放哨、报信的正是宋一呜。
午后温小柔找过他,把相爷的话原原本本地重复了一遍,宋一鸣马上意识到潘仁美对他和温小柔起了疑心,所以比平日更处处留意。
当他亲眼看见潘仁美鬼鬼崇祟地进了佛堂,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想,知道相爷很快就要来自已的住所,所以慌里慌张地赶了回来。
当他刚躺上床,就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吴总管在外面喊:“宋师爷睡了吗?”
屋里什么动静也没有。
潘仁美和吴总管狐疑不已。
吴总管只得又敲了一阵门,里面终于传来宋一鸣从睡梦中被吵醒而显得很不爽的声音:“谁呀?”
“宋师爷快请起床,相爷来了。”吴总管说。宋一鸣在相府为人极为低调,又极会装好人,许多人包括吴总管对他印象很不错,故此言语客气。
但是屋里之人仍旧受到极大的惊吓,惶恐地说道:“奴才该死!竟然叫相爷站在门外!”
话一说完,房间窗户一亮,接着门便打开了,宋一鸣衣衫不整地出现在潘仁美和吴总管的面前。
等潘仁美进屋落座之后,宋一鸣忙跪下请罪:“不知相爷大驾光临,奴才有失远迎,万望恕罪。”
“起来吧,不知者无罪。”潘仁美直挺挺地盯着宋一鸣那张清秀的脸,目光如炬,让人不寒而票,但是话语却极其大度。
宋一鸣的脸上除了惶恐至极,看不出任何破绽,潘仁美只得东扯西拉了一阵便离开了。
宋一鸣却猜不透那只老狐狸究竟相信了他和温小柔几分。
因为郝豆豆是昨晚才被夫人收的义女,所以还没来得极安排住所,晚上被潘夫人留宿了一晚。
潘夫人絮絮叨叨讲了大半夜的话才渐渐睡去,郝豆豆几次三番地想打听有关真潘凤的事,可话到口边又咽下了,她怕操之过急,弄巧成拙。
第二天,梳冼过后,郝豆豆陪着潘夫人用早膳的时候,潘家三位公子前来请安,郝豆豆想要回避,被潘夫人一把抓住手腕:“我的儿,跟你几个哥哥见个面再走吧。”
三位公子跟着周妈鱼贯而入,看见侍立在潘夫人身边的郝豆豆,顿时惊为天人,请过安后,兄弟三人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她漂亮的小脸蛋。
郝豆豆娇羞地低下了头。
潘夫人看在眼里,只做不知,亲切地拉着郝豆豆的手,对她三个长得像打手的儿子说:“这是我昨儿才认的义女,叫婷婷,从今以后也是你们的妹妹,你们做哥哥的可要好好照顾妹妹,如果让她在你们那里受了什么委屈,我这做娘的可不依!‘
潘氏三兄弟异口同声地说:“这么个天仙似的妹妹,疼还来不及,我们又怎么会让她受委屈?母亲大人尽管放心好了。”
潘夫人一一把她的三个阎王爷一样的儿子向郝豆豆介绍了一遍,兄妹相认的仪式才算结束。
潘夫人要给她安排丫鬟,她首先就想到了小红,然后潘夫人又赏了她四个小丫鬟,让她重新给取名字。
郝豆豆一向不拘小节,怎肯为个名字动脑筋,便春夏秋冬的叫着,倒也好记。
她率领着她一票手下,奔赴她的新居,在路上看见周妈带着个小丫鬟,那小丫鬟手里捧着个食盒,两人慢腾腾地走着。
郝豆豆急忙迎上去,给周妈请安。
周妈喜她从不仗势欺人,便停下脚步笑咪咪地与她寒喧。
郝豆豆灵动着如天山雪莲一般纯净的眸子,好奇地问:“周妈妈这么尊贵的一个人,还要负责给人送早餐?这人一定不普通!”
周妈脸上露出厌恶上情:“我是给凤小姐送早餐。”
温小柔被罚在佛堂跪上三天三夜的事,相府人尽皆知,
郝豆豆忙恭谦地说:“周妈人忙事多,如若放心,我替周妈给姐姐送早餐,顺便给姐姐请安赔罪。”
温小柔为人刁钻难缠,再加上今天夫人又特意给温小柔准备的是粗茶淡饭,一直担心这一去要被一顿好骂,正不想去,一听郝豆豆如此说,真如想睡觉就有人扔过来一个枕头,慌忙道谢道:“有劳婷姑娘了。”(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修理温小柔()
郝豆豆命小红接过食盒,对春夏秋冬四个小丫头说:“你们先去我的住所打扫,我和小红姐姐去看凤姐姐。”
周妈于心不忍,提醒到:“婷姑娘可要小心!”
郝豆豆迷惘地说:“周妈妈要我小心什么?难道给凤姐姐送个饭,还会送出祸端?”
周妈暗忖,果然是深闺大小姐,缺心眼,这凤小姐本就是一条疯狗,逮谁咬谁,你送个饭还真能给自己招来祸端!她满脸堆笑:“我只是白提醒一声儿,姑娘现如今是夫人的掌上明珠,大家伙儿奉承还来不及,谁活得不耐烦了,敢给姑娘脸色看?”
豆豆莞尔一笑,带着小红袅袅地去了。
小红在路上忍不住埋怨:“姑娘真是!新来乍到,又不知府里的情形,胡乱揽事儿!那凤小姐谁见了她不是绕道而行啊,偏姑娘爱闯刀尖儿,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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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诧异,不知姑娘要干嘛,如木头人般郝豆豆叫她蹲下就蹲下,叫她打开食盒就打开食盒。
郝豆豆从地上捧起一捧泥灰,均匀地洒地饭菜里,再拾起一根小木棍,搅拌搅拌,又仔细端详一番,看不出破绽,方才盖上,命小红提着。
小红看得目瞪口呆,直到跟着郝豆豆出了树丛,才好不容易从震怵中清醒过来,胆战心惊地问:“姑娘,你刚才都干了些什么呀?”
郝豆豆两手一摊。睁大一双呆萌的眼睛,特么无辜地说:“我什么也没干呀!”
“你刚才不是往……”小红话未讲完,就被郝豆豆捂住嘴,在她耳边郑重告诫:“姐姐可要记住,以后我干什么姐姐都要视而不见!”
小红惊恐地点点头。
郝豆豆方才松开手,一睑嫉恶如仇的正义:“谁叫那贱人欺负碟儿和母亲,还有。。。。。。那只叫豆豆的小狗狗。我就要给她点苦头吃吃!”
小红握嘴咯咯笑个不止:“想不到姑娘没心没肺。竟然有这等坏心眼,真真太可爱了!”
正走着,郝豆豆看见一块石头上落满了鸟粪。大喜,跑过去,用一片树叶包了些鸟粪,搓成个球状。放进随身的小荷包里。
小红下巴掉地的问:“姑娘要这又有何用?”
郝豆豆眨眨眼,神秘兮兮地说:“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两人来到佛堂前。郝豆豆打开院门锁时故意弄得哗哗作响,打开门又进去,在院门前的石墩上坐下。
小红不解地问:“怎么不进去??”
郝豆豆悠哉悠哉地说:“急什么?”用下巴指了指佛堂,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芒。“让她多跪会儿。”
佛堂内,温小柔正百无聊奈、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睡觉打发时间,忽听得锁响。忙一磆碌从地上爬起来,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念经。
可念了半天也不见人进来。心下疑惑,刚要躺到地板上偷懒,院外又传来锁响,可又好长时间没动静,但每次她刚准备动一下时,那恐怖的声音又传来,几次三番,吓得温小柔腿都跪麻了,却不敢起来,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自己刚偷懒,正好潘仁美那老贼进来了呢?
现在他对自己可谓疑心重重,在这风口浪尖上千万不能行差错半!
郝豆豆看看天色,太阳又往上移了移,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便对小红说:“差不多了,该进去了。”
主仆二人进得佛堂,看见温小柔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念经,不禁相视一笑,觉得特别解气。
“哟!真的在老老实实接受惩罚呀,昨天的能耐哪里去了?贱人!”郝豆豆挖苦着走进了佛堂。
温小柔听到声音回过头来,看见郝豆豆满脸都是讥笑,她整张脸都气成猪肝色,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竟敢笑话老娘!老娘现在就把你撕成碎片!”
说着,就要站起来扑向郝豆豆,没曾想,跪得发痛到发麻的两条腿早就失去知觉,猛一站起来,根本就使不上劲儿,扑通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郝豆豆在一旁乐得直拍小手,取笑道:“啊呀!贱人不是口口声声要教训我吗?怎么反倒给我磕起头来?你虽不仁,但我不能不义,让我扶你起来吧,贱人!”
郝豆豆说着,走上前去,一脚踩在温小柔的一只手上,还用力跺了跺。
十指连心,温小柔疼得哭爹喊娘,小红哪见过这种情形?躲在佛堂外不敢进来,但是又不忍心错过这大快人心的场面,在门外探头探脑地偷窥。
温小柔越叫得凄惨,郝豆豆脚下就越使劲,她高高在上的睥睨着温小柔,轻蔑地嘲笑道:“叫吧,使劲地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
只听咔嚓一声,骨头被踩断。的声音,温小柔疼得晕了过去,郝豆豆抓住她的头发,几掌把她扇醒:“哎呀!贱人你别晕呀,晕了怎么吃饭呀?”
她冲着门外喊:“姐姐,把饭拿进來!”
小红答应一声,胆怯地走了进来,把食盒往郝豆豆的脚边一放,忙躲在了她的身后,害怕地看着温小柔,就像看着受了伤的恶狼,既然是狼,即使受了伤也还是会咬人的,小红会怕也在情理之中。
郝豆豆用脚踢了踢食盒,恶狠狠地命令道:“快给我全吃啰,不然我把你另一只手也废了!”
温小柔欺软怕硬,对郝豆豆又恨又怕,此时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忙打开食盒,直接用洠苌说氖肿プ欧共送炖锼汀
刚吃了一口,她就停止了咀嚼,惶惶地看着郝豆豆,吞吞吐吐地说:“这饭……饭里有沙。”
“怎么着?我送来的东西你还敢挑三捡四?”郝豆豆把眼一瞪,凶狠的说。
她从头上拔下一支金钗,对身后的小红说:“姐姐,你说这玩意儿扎进肉里痛不痛?”
“痛!肯定痛!”小红答道。
温小柔脸色白得可怕,一脸的惊恐,告饶道:“我吃!我吃!”硬着头皮把拌了沙土的饭菜吃了个精光,像只哈巴狗一样,讨好地看着郝豆豆。
郝豆豆露出嘉许的神色,蹲下来拍拍温小柔的脸,笑得很单纯:“真乖!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我来帮你梳妆打扮吧。”
她三下两下把被她抓散了的温小柔的头发重新绾好,又用手绢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和冷汗,再把她的衣服整理好,自己站起来退后两步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笑了:“不错!应该看不出来你受过虐。”
“姑娘,虽看不出来,可她会用嘴说呀。”小红在背后小声说提醒。
“真的哦!我倒忘了这贱人最会搬弄是非了。万一她跑到老爷面前诽谤我,说我欺负她就遭了,那我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小红这时胆子也大了许多,觉得郝豆豆古灵精怪的,没有什么麻烦搞不定,于是跟她一唱一和:“就是!我们可没动她一根寒毛!‘
温小柔被她们主仆两颠倒黑白的对话气得吐血三升,却不敢表露出来,她真是被郝豆豆折磨得胆都吓破了。
这时院门外响起脚步声,小红一下子就变了脸色,惊慌失措地对郝豆豆说:“有人来了!”
温小柔喜不自胜,在心里恶狠狠地发咒道:“只要老娘的老情郎一到,老娘就一定要你生不如死!”她的如意算盘还没打完,嘴里忽然被人撬开,往里面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