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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重生之谢你替我收尸-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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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寄人篱下。”蒋北离说,“不就是这样吗。”

    什么委屈都要忍着,因为这里是别人的家。

    蒋北离翻了个身,抹了把眼睛,他在心里对自己说,爸爸,我想回家。

    下铺的哭声持续了很久,蒋北离知道,苏渐白和他一样都没了爸爸妈妈,爸爸妈妈没有了,从此无论去了哪里,住在什么样的房子里,都不能再称作“家”了。他们是没有了父母的孩子,这一生都注定了永无终点的流离。

13。第十三章 再遇() 
第二天上午,蒋北离和苏渐白被满婆亲自带着出了卧室下了楼。

    得知女医生原来姓孟,是一名心理医生。

    他和苏渐白都不知道心理医生是什么,对这个词是第一次接触,两个人陌生的很。但既然是医生,那就是阮炼有病,于是两个男孩更加不解猜测的偷偷打量站在他们不远处的阮炼。

    按照孟医生的安排,客厅中,蒋北离与满婆、孟医生看着苏渐白小心翼翼的站在阮炼对面,除了阮炼,其他人都屏着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阮炼看着面前的男孩,发现苏渐白这时候和他一样高,是个矮萝卜。他看了两眼,苏渐白也警惕的看着他,眼中的恐惧不加掩饰。

    甚至阮炼看着现在面前这个男孩,都觉得前尘中,那个总是用信任眷恋目光看着他的苏渐白是幻觉。

    只是想一想,不也确实就是幻觉么。

    阮炼动了脚步,苏渐白立即和受了惊的兔子一样,蹭的一下就后退了好几步。满婆、孟医生、蒋北离也被阮炼这动作惊的提起了一颗心,蒋北离抬起了手,以为又要制住阮炼,就见人家脚尖的方向一变,是走向了自己。

    男孩走到他面前站定,蒋北离一双手尴尬的支棱在身侧,两个人隔着两三步的距离,这男孩一双不是很有精神的眼睛,目光温和的注视着他。

    阮炼在仔细看面前这个只比自己高一点的蒋北离,这时候的北离还是个瘦瘦的小孩子。阮炼看着,心中便想,北离没来之前不会连饭都吃不饱吧,不然怎么会这么瘦。

    明明和他一样,都要十三岁了,却这么瘦弱,紧绷着一张脸,眼中神色紧张的与自己对视,阮炼本来想伸出手摸一摸小北离,看小孩这样,也只好作罢。

    阮炼还没到换声期的童声发糯,愁苦的叹了口气,他对比苏渐白,发现小时候的北离是最被大家忽视的孩子。

    可是蒋北离什么都不说,他是沉默的,也是懂事的,因为沉默懂事所以被忽视。是阮炼心中那个他默默关怀着,却最终被苏渐白分走太多心神,让他一直觉得他们很像的蒋北离。

    蒋北离嘴角紧绷,不知道李姨的儿子阮炼为什么这样看着他,他觉得奇怪极了。

    就见男孩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不是很有精神的笑,却语气自然温和的问他:“昨天是不是吓到你了?”

    蒋北离愣住,阮炼看他神色,愈加认为自己吓到了小孩。

    阮炼现在对蒋北离十分感激,他从醒来,就知道自己心底已经无法控制的生出怨怼,不全是因为苏渐白,还有对这个世界,对所谓的天理报应,对他所接受的教育——对于自己的怨怼。

    身旁无人时,他在想,为什么我是这样的阮炼,为什么阮炼活得如此失败?

    明明一生未做恶事,为何阮炼偏是如此结局?

    面对着蒋北离,阮炼又心底暖流淙淙,只是为他尸体盖上一件西装外套的举动,却成了他午夜梦回中唯一的明灯。

    像是那不堪的结局中,唯剩的那一丝体面。

    蒋北离对阮炼问话只是摇头,对着阮炼的关怀,他逃避似的目光下移,就看到阮炼白白胖胖的胳膊上已经发青的指痕。

    男孩脸颊红了一片:“对不起。”

    阮炼顺着他目光看到自己胳膊,体贴温柔的答道:“没关系。”

    围观者孟医生、满婆、苏渐白:“……”

    他们两个到底是在说什么?这也能交流?

    孟医生在一旁没闲着,她默默评测,对待苏渐白,阮炼虽然掩饰的很好,像是只是无视这男孩,但他眼底分明是怨恨嫌恶,他这会儿是脑袋清楚,只怕再犯病说不定还要攻击苏渐白……可究竟为什么会这样?原因是什么?苏渐白究竟哪个“点”引发了阮炼的应激障碍,哎,苏渐白这男孩本来就是寄居阮家,现在这样,真是可怜了……

    满婆心中也在想,安哥儿能无视苏渐白这小孩,啧,这真的是非常不喜欢这个孩子了,连面上功夫都不要了,要知道他最讨厌的堂弟来了,他都还能做出一副好哥哥样子。

    满婆忍不住去看苏渐白,苏渐白乐得阮炼不关注他,被蒋北离吸引走了注意力。

    他正努力的悄悄走到大人这边,机警的躲在了大人身后。

    满婆目光落来,苏渐白就乖乖巧巧的任凭满婆审视,满婆还是看出来了这男孩眼中强忍的委屈,又看男孩唇红齿白的小脸,满婆心中暗道,真是个可怜乖乖。

    阮炼还想与蒋北离再说几句,满婆看也就这样了,便板着脸:“安哥儿,你现在去书房,还能和海棠一起再上一小时美术课,如果不想去画画,还有国学、自然科学等各科试卷可以练习。”

    阮炼只能去二楼书房找堂妹海棠,在满婆这里,逃课,果然是不存在的。

    阮炼离开后,孟医生不认为阮炼目前需要服用药物。

    只能暂时叮嘱,既然阮炼不喜欢苏渐白,就尽量让两个孩子减少接触。

    满婆答道:“这很难,他们都是一个年龄,以后上课都要在一处。”

    孟医生只好嘱咐,两个孩子同时在一处了,大人一定要注意阮炼,比如防止他再次攻击这男孩。

    苏渐白听得脸色煞白;说着的时候,孟医生与满婆就看着他。

    苏渐白心中的委屈是真,眼睛就发酸,看着像是哭了,但还是懂事的对着大人们点头:“我知道了,我不会惹阮炼哥哥生气的。”

    满婆和孟医生不禁叹气,孟医生上前摸摸这男孩头顶,温声安慰:“阮炼哥哥是个病人,我们阿白要照顾哥哥,做个好弟弟呢。”

    满婆也难得不板着脸,柔和了声音安慰这小孩。

    蒋北离在一旁看着苏渐白瞬间被两个年龄不一的女性关怀,心想,难道做人要学习苏渐白这样才被人喜欢吗?可是苏渐白根本不是这个样子,他在大人看不到的地方可不这样。

    再一想,蒋北离有点幸灾乐祸,心道这样小白兔一样的苏渐白,阮炼不就是明显不喜欢他吗。

    想到这里,蒋北离眼神一暗,对自己骂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想别人,蒋北离,爸爸可不是这样教你的,做人不能幸灾乐祸,这不是好孩子该有的想法。

14。第十四章 规矩() 
海棠正坐在三楼的美术室,三四米远的地方放着个小圆桌,桌上放着一把香蕉一个苹果,本来是有两个苹果,美术老师拿走了一个,正翻着一本书,边看边咔嚓咔嚓吃苹果。

    海棠坐在高脚登上,昨日从上午下雨一直到午夜,今日便晴空万里,浓烈的日光透过美术室落地窗,铺满了房间,照在海棠头脸上,她画着画着就暖融融的发困。

    阮炼推开美术室半掩的门,还没和抬起脑袋啃着苹果的美术老师打招呼,先对着脑袋要栽到画布上的堂妹喊道:“妹妹!要撞画板上了!”

    美术老师这才也去看学生,对睡眼惺忪的海棠道:“困得话,你去洗把脸,这要是从凳子上摔下来,小心撞破脑袋。”

    海棠听着这话很惊悚,跳了了凳子去洗手间。

    洗了把脸回来,就见阮炼搬了凳子在她那张旁边,已经架起了画板,落了笔开始画香蕉苹果了。

    美术老师向来脾气好——不太管他们这两个学生,就像钢琴老师一样,知道阮家只是让孩子当做必备技能,要求只是“学会”,而不是让孩子真走这条路。

    两个学生十有八/九也是这样想,老师心知肚明,自然也就不会下功夫去费心劳力的培养这样的学生。

    海棠便仗着美术老师的放水,坐回自己凳子上,拿着画笔有一搭没一搭的涂着,小脑袋缓缓地阮炼耳朵边,小声闲聊道:“哥哥,你又揍那男孩了吗?”

    阮炼拿着画笔,比划着香蕉和苹果的比例,听到问话,没有精神的回道:“我不打人。”

    海棠道:“你撒谎,昨天你就打苏渐白了。”

    阮炼瞥了眼海棠:“你害怕吗?”

    海棠后知后觉的缩了缩脖子,很快她又凑过来,自信满满的答道:“肯定是那小孩的错。”

    阮炼想说人家比你大,听到这话,疑问道:“他有什么错?”

    海棠得意的嘴角一扬:“我还不知道平安哥哥么,你就是块软面团,从来不会生气的,要不然哥哥早被我气死了吧。”

    阮炼听得想笑,笑了一声,他便笑不出来了。

    海棠画画不专心,只想缠着他聊天,又追问阮炼为什么要揍那小孩,那俩男孩人怎么样,他们两个好玩吗?

    问了一通,海棠叭叭叭发现话都是自己在说,就小手推了推哥哥:“哥,你倒是说话,怎么和哑巴一样。”

    阮炼答非所问的开口:“因为我脾气好,所以才故意欺负我是么?”

    海棠:“诶?”

    阮炼握着笔,摇摇头:“不是欺负,是因为我从来不说委屈和难过,所以才不用顾及我的心情和想法,是这样么,妹妹?”

    海棠缩回去了脑袋,诚实回答:“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不过……哥哥你确实很好欺负,你都不会生气的。”

    楼下满婆送走孟医生,对着两个站在她面前的男孩,板起脸严肃说道:“下面的话我只说一遍,你们认真听,不会的也不用现在问,过个一天就都明白了。”

    蒋北离和苏渐白两个男孩立即站直了身子。

    满婆喊来了两个女人,指着四十来岁的妇人:“这是保姆静秋,主要照顾安哥儿,也就是阮炼,但是你们有什么事找不到别人,也可以找静秋。”

    静秋对着两个男孩友好的笑了笑,满婆又指着一个十七八的女孩:“这是小花,以后主要负责你们房间的打扫和衣物清洗,有什么小问题,需要什么小东西,可以直接吩咐小花。”

    苏渐白听到这里,就小心翼翼的说:“婆婆,我们可以自己洗衣服打扫卫生。”

    满婆板着脸:“这是规矩,我是通知你们,不是征求你们意见。”

    蒋北离把滚到舌尖的话赶紧咽了回去,苏渐白嘴巴一抿,蒋北离怀疑他是不是又要哭。

    满婆又问了两个男孩出生年月,得到回答,开始介绍:“那家里最大的孩子就是阮炼,小名平安,我们嘴里的安哥儿也是阮炼,你们以后见他,是跟着海棠一起喊哥哥还是名字,你们自己决定。”

    “海棠是安哥儿堂妹,比你们小一岁,你们两个做哥哥要懂得爱护妹妹。”

    两个男孩点头,满婆继续简单介绍了下阮家目前住在这里的人口情况。阮家只常住了两个大人两个小孩,剩下的就是保姆、厨师和司机,雇佣的工人比主人家数量还多。

    简单介绍完家中人口,满婆盯着这两个男孩:“你们和安哥儿一样大,是不是也该上七年级了?”

    苏渐白眼睛一亮,回道:“该上初一了。”

    满婆便看着他:“成绩怎么样?”

    苏渐白带着点羞涩的得意回答:“每次模拟考试都是年纪前十。”

    满婆点点头,蒋北离动了动嘴,正要跟着回答,满婆就说:“成绩是很好,可是港城初等中学入学考试,科目应该和大陆有差异,你们到底能不能顺利升入港城的学校,还要等你们做过卷子才知道。”

    “此外,既然你们来这里居住,阮家担负起了你们上学,就一并会负责你们其他方面的学习。”满婆慢悠悠的露出一个笑。

    看到两个男孩不明所以的背挺得更直了,满婆告知二人:“你们两个以后除了学校课程,还要在家中学习钢琴、美术、书法,如果英语很好,那就不用接受额外的英语补习,可以跟着安哥儿一起学习法语。”

    满婆每吐出一个课程名字,两个男孩脸色就白了一分,看着俩男孩最后不可思议的表情,满婆心满意足的一挥手:“七年级入学考试模拟试卷已经送到你们房间了,离午饭还有一个半小时,孩子们,去吧,不用写作文,够你们做完一份国学试卷。”

    蒋北离不能再沉默了,颤颤巍巍的问:“国学试卷是什么?”

    满婆想了想,恍然大悟的回道:“应该就是你们的语文课了。”

    等到午饭,所谓的国学试卷确实正是对应的语文,但还有学习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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