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谢你替我收尸-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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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气的在门口,当即用脚踹门,文森特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听着那“哐当哐当”的声音,看着浴室门被踹的晃荡,他心有余悸的把脱下的裤子又穿上了。
一边提着裤子,文森特一边咒骂:“你疯了吗!艾玛,你在做什么!我衣服都脱了,你这个疯子!”
艾玛边踹门边尖声回骂:“文森特,你这个撒谎精!明明以前说好的事,我也是爹地的女儿,家产也要有我一半!”
文森特穿好了裤子,去套短袖上衣,怒的青筋爆发,对外不甘示弱的吼回去:“有本事你去找爸爸说,看爸爸会不会同意家产分你一半,你一个女孩这么贪心干什么!”
艾玛狂叫一声:“文森特,你这个既得利益者!你这个混蛋!”
文森特又说:“况且你以后生了孩子也不会随你的姓,你得到那么多钱到头来都便宜外人了!”
兄妹两个就未来,兴许只有在阮希卓死后才能拿到手的财产大吵了一架。
文森特和艾玛,后来等陈林美葬礼结束,与赶来参加妻子葬礼的阮希卓回了阿美利,就见白人女郎海伦娜已经登堂入室。
海伦娜还是堂堂正正以新任女主人为名——她确实已经和阮希卓领了结婚证。且海伦娜还带来了两个男孩,一个十四岁男孩,一个九岁男孩,都是黄种人与白种人的混血长相。父亲是谁,不用阮希卓说明大家自然不言而喻。
文森特兄妹这才从分裂中团结一致,毕竟对方从性别到数量都碾压原配子女。
艾玛也不再与文森特置气关于未来家产分配问题,毕竟很有可能,她的兄长文森特也分不到多少家产了。
此时两人还不知道他们争论的这份家产,至少对于他们两人无论是谁,都已经岌岌可危。而两人爆发式的争吵响彻了阮家的小洋房,引来了原本在书房看小说的三个小孩中其中两个。
海棠带着苏渐白这个小跟班探进脑袋,她人小胆大,只把文森特与艾玛的争吵当做电视剧看。
蒋北离留在书房,对这对儿兄妹的争吵并不感兴趣,抱着他看了一半的《格列佛游记》继续阅读。
只是过了一会儿,蒋北离就听到海棠的尖叫声。
将书签夹在看到这一页,男孩把书放回书架上,就赶忙跑出书房。
书房在二楼,海棠尖叫声从三楼传来,蒋北离不过十几秒的时间跑到三楼,就见艾玛拧着海棠的耳朵,把海棠拖到走廊。
艾玛对比着海棠,人高马大的轻轻松松欺压对方,一点也看不出来早上低血糖的虚弱样子,对着小姑娘精神气十足的骂道:“小小年龄就学会偷窥,你看的很开心吗?我和文森特吵架,管你屁事啊!”
文森特追出卧室,一身衣服皱巴巴像是带着一股发霉味道。
他对艾玛说:“你真是个疯子,对小孩子也动手,你吼的那么大声,还用的着偷窥吗?这不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蒋北离快步走过去,对站在一旁手无举措的苏渐白喊:“你站在那里不动是做什么?”
又冲过去掰艾玛的手指:“你不要欺负海棠,你都是大人了,这太不要脸了。”
文森特便在一旁风凉笑道:“艾玛,这个弟弟说得对,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出嫁有嫁妆还不满,还想要家产。”
蒋北离正在掰艾玛指头,也不知道这女孩用了多大的劲儿,海棠使劲儿的扣她的手指,含着泪花大叫:“救命!救命啊!我耳朵要被拽掉了!”
艾玛低头不耐烦的吼道:“闭嘴,你吵死人了——”
说到这里,她便尖叫一声。
这一声不同之前,分贝和音调达到了新的高度。文森特听得大脑一炸,全身抖擞了一遍,意识到了妹妹十有八/九出了事。
“艾玛……”文森特大步走过来,暂时停战。
海棠已经从艾玛的魔爪下逃跑。
她捂着耳朵双眼含泪,对着艾玛嚎叫:“你等着——我奶奶回来让你好看!”
文森特脑袋凑前,艾玛捂着食指一脸扭曲,眼中也痛的带了泪花。
文森特道:“你松手,到底是怎么了?”
艾玛深呼吸一口,松开手,文森特就见原来是她的指甲一分为二,劈成了两半。
后来关于此事,大人们也被参与进来讨论,艾玛的指甲到底是被她扣了太多次,本来就到了要劈掉时候,还是蒋北离、抑或海棠造成的,场景一时混乱,无论是谁也说不清楚。
只是这时候,艾玛所有怒气集齐,陈林美的去世,她身为女孩天生比文森特要缺少的权利,以及李燕华上午的指责,她通通对着面前的两个小孩发泄出来。
文森特显然也被妹妹这怒气惊到了,因此当艾玛疯了一样的质问两个小孩是谁掰断了她的指甲,文森特站在一旁想,妹妹正在气头上,何必在这时候招惹她。
况且艾玛的指甲也断了,这两个小孩也该承担后果。
海棠怒气本不比艾玛少,只是这女孩快一米七的身高,气势汹汹的压在眼前实在对比强烈。
海棠眼珠子一转,拽着蒋北离转身就跑,软糯的童声清晰回道:“我不与你吵,我等婶婶和奶奶回来让她们评理。”
艾玛三两步的追上了海棠,拽着女孩冷冷的说:“那就是你掰断了我的指甲,你可真是一个坏孩子。”
她环顾一周,目光停留在三楼的杂物间,杂物间只有十平方不到,没有窗户,堆放了一些打扫卫生和坏掉没扔的工具。
艾玛道:“听说过忏悔室吗,去进到里面忏悔吧,你们这两个讨厌的小孩。”
…
阮炼于晚上八点左右归家,就迎面撞上了一脸焦急的海棠。
几乎是惊奇的看着海棠一副要哭的模样,阮炼心道这是发生什么事了,能把海棠这个小恶魔惹出这副样子?
35。第三十五章 陌生()
阮炼本来五点左右就可归家,他于上午十一点十分到了港城私立医院; 被静秋陪着看了医生; 抽了一管血。
医生不敢下定论; 只是给阮炼测了体温; 发现阮炼已经退烧; 只是还是嗓子疼。医生打着手电筒检查了扁条体; 又与阮炼聊了聊; 最后断定阮炼是因为昨晚着凉引起的低烧与扁条体发炎。如今低烧已退; 阮炼就只需吃一些消炎药解决扁桃体发炎这小病。
至于呕吐,医生对于不停问他的静秋解释:“小儿发烧引起呕吐很常见; 不过您要是真不放心; 也可以带孩子去胃肠科看一看。”
静秋还正在犹豫要不要去检查,阮炼脑子一想,既然来都来了,不如做一个体检。于是在阮炼的要求下,静秋带着阮炼又在医院做了心电图、X光检查、血常规等项目; 最后还量了个血压。
等离开医院; 一些检查结果尚且需要等待两天; 此时已经下午五点; 阮炼这会儿饿的心里发慌; 对静秋说了; 静秋便建议阮炼不如在外吃晚餐——毕竟他好久没出家门; 也借此机会吃完晚餐; 再去公园散散步。
阮炼稍稍一想; 接受了静秋的建议,只是吃了一顿牛排、土豆汤西餐后,饭后项目由公园变成了去百货商场。到了商场,阮炼也目标明确,直奔精品店与玉器珠宝店。
进到精品店静秋还能理解,小孩子就喜欢这些精巧玩意儿,她跟着阮炼一道,都忍不住买了好几样小玩意儿。
到是阮炼逛了几家便说:“都不够精致,也没有什么寓意。”
静秋稀罕的很:“安哥儿,你是要买什么?”
阮炼又带着静秋进了家珠宝店,今日是十三岁零一天的少年阮炼苦恼回道:“我也不知道要买什么。”
静秋一脸“这孩子莫不是脑子烧坏了”的表情,店中导购小姐也很稀奇的看着这对组合。一看就知道那小男孩才是顾客,他身后跟着的妇人应是保姆之流。
导购小姐便有些拿不定主意,平日里也不少见男士来为女友、妻子,或者母亲等女性长辈购买珠宝首饰,只是年龄这么小的她还真是头一次遇到。
男孩身上衣物也看不出价值如何,简洁大方却没有任何logo,不过观他气质坦然,站在玻璃柜台前指着一件玉做的小猪玉坠说:“这一只拿出来看看。”
导购小姐走来,这好看男孩又温和疏离的补充一句:“谢谢。”
见到这般态度,导购小姐本来心中犹豫,这玉坠小猪价值不菲,在店中是数得上的好玉之一,这小孩毕竟人小手不稳,如果摔了,这赔偿又要如何算……
但一见他开口说话,那流露出的气质,正是港城上流家庭培养孩子,最追求的那种带着漠然温和的礼貌。
你说这是有礼貌,但他们的礼貌又是带着冷漠,不得不说,也是一种上流人士的另类“傲慢”与“矜持”了。
阮炼接过带着丝绒手套递给他的小猪玉坠,握在手中感受了下,导购小姐先问:“小朋友,你是买给妈妈或者姐姐的吗?”
阮炼松开手,食指拇指捏着这玉坠仔细看,他回道:“不是,买给我家小孩的。”
“是个男孩。”阮炼笑了一声。
导购心想,唉,怎么不给我一个这样的哥哥。
她带着职业笑容正要介绍这块价值不菲的玉石,阮炼侧头对看着柜台中闪闪发光钻石的静秋道:“秋姨,你来看看这块玉,是不是还不如海棠那只小镯子。”
静秋盯着钻石看得入迷,转回头瞅了眼就道:“乖乖,那怎么能比得上,你和海棠那丫头收到的什么小玉镯、小动物啊,那样的玉外面都是买不到的。”
导购笑容一僵,面前好看男孩已经礼貌把这玉坠小猪递还给她,还一脸抱歉的说:“我再看看。”
导购笑容彻底僵住,怀疑这两人不会是组团来踢场的吧。
静秋见阮炼随意逛了圈就离开了这家店,她颇为恋恋不舍的瞅了好几眼那些钻石饰品。
静秋猜测道:“是要给北离买礼物?也是,他来家这么久,安哥儿你作为大哥,也该是送他一些东西。”
眼珠子一转,静秋又道:“只是买一些玩具就好,你送他太贵重的东西,安哥儿,秋姨觉得不妥,他也不适合收下。”
阮炼脚步一顿,他向是真的很疑惑的反问道:“为什么不适合送小北离贵重东西?”
静秋便说:“本来就是阮家供他吃穿住行,还要供他一直上学,你送他一些玩具,只怕他都不肯收下。送他那上万的物件,平安,那孩子知道了心里不一定会接受你好意,说不定反而只会心里不好受。”
“不让他知道不就行了么。”阮炼收回目光,“他不知道价格,我只说是个小玩意儿。”
静秋一脸“你傻了”的表情:“不知道价格,他当做个便宜东西收了,你送的还有什么意义。”
阮炼一笑:“我想送他好的礼物,我不是想送他贵的礼物。”
静秋听得一脑子雾水,把这话想了又想,也没想明白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阮炼带着静秋将商场逛了一圈,精品店与珠宝店数量有限,很快就看了一遍。
阮炼考虑了静秋的话,又去玩具店看了看,只是始终没有瞧得上眼的礼物,最终阮炼还是来时空空如也,去时也依旧两手空空。
静秋在车上到是很有垂涎之色的推荐:“不如送钻石,这东西保值又好看。”
阮炼被这提议惹笑了:“那不如送金子,这世上唯一的硬通货,目前还是只有金子这东西了。”
静秋闲闲的接着这话说了两句家常,阮炼有一耳朵没一耳朵的听着,不再多言。
快到家时,静秋突然对他说:“安哥儿,你和以前真的不一样了。”
阮炼笑道:“是比以前瘦了,是吗?”
静秋摇头,回忆着阮炼对导购小姐的语气,她有些犹豫,但还是说了:“平安,你的性子比以前冷了。”
阮炼本不在意静秋的话,听到这形容才正眼看照顾他多年的保姆静秋。
车外夜色已经落了大半,半昏半暗的日光中,阮炼盯着静秋问:“是吗……秋姨,你是想说我比以前冷漠了,是吗?”
静秋道:“不是冷漠,我们平安还是很善良,只是没以前那么热心……也不是,没以前那么关心别人了。”
阮炼“哦”了一声,笑了:“是不太管别人怎么看我了,没意思。”
静秋静了会儿,窗外的光彻底落了,夜色笼罩了港城,小轿车驶进了阮家洋房外的铁艺大门。
在这片漠漠的夜色中,静秋又听阮炼突然问:“秋姨,你觉得我这样是好,还是不好?”
静秋理所当然的惊讶回答:“当然是好,凭什么只让我们安哥儿让着别人,我们安哥儿也还只是个孩子啊。”
阮炼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