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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重生之谢你替我收尸-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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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炼说:“以后都只喊阿炼吧,听着更亲近。”

    说着阮炼想笑一笑,嘴角堪堪扬起,他心中却已经疼得不行,还是忍不住伸长了胳膊,一把将小孩搂在了自己尚且单薄的胸膛怀中。

    男孩顿时整个身子僵住,实在不习惯和人举动这么亲昵,便伸手去推阮炼。

    谁知阮炼抱得紧紧地,就是不肯松手,他抱了一会儿,黑暗中,小孩的声音从怀抱里传出来:“阿炼……你又哭了?”

    阮炼道:“哥哥没哭……好像我总在哭似的,我又不是个哭包。”

    蒋北离无奈的窝在阮炼怀中,过了会儿对他说:“阿炼,我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送你,只能赶在开始和结束对你说一声祝福。”

    阮炼抱出来一怀抱汗也舍不得松手,听到小孩这话,就说:“我们阿离就是哥哥最好的礼物了。”

    说完,阮炼心想我怎么这么会说话,这样看来只要我想,我还是很会哄孩子的嘛。

    他便听怀中男孩不可思议的问道:“你要我把自己送给你吗?”

33。第三十三章 辜负() 
搂在胸膛前的小孩说完,阮炼一愣; 蒋北离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男孩一捂嘴巴; 阮炼搂着他已经忍不住笑出了声。

    蒋北离脑袋抵着阮炼的胸膛; 羞躁的说:“我……我说着玩的。”

    阮炼努力憋笑; 心中默念小孩也是要面子的; 要自尊的; 作为一个成年人对待孩子也要学会尊重……要将对方与自己放在平等的地位……

    阮炼还是忍不住; 抿着嘴不再笑出声; 身体却憋笑,憋得一颤一颤。

    蒋北离被他揽在胸膛前; 震感明显; 看阮炼笑得这么开心,他两眼放空,低声说:“有这么好笑吗?”

    阮炼心道,那话若有十分好笑,三分在话的内容; 剩下七分便是都在阿离你那震惊不作假的语气上。

    好一会儿阮炼平复了笑意; 两个男孩在夏日中挨的这样近; 也挤出了一身汗水。

    阮炼感到自己后背湿了一片; 就问怀中的小孩:“阿离; 觉得热吗?”

    蒋北离老老实实的答道:“热。”

    阮炼汗颜回道:“哥哥也热了一身汗……大夏天这样; 是大哥犯蠢了。”

    蒋北离沉默几秒; 提醒阮炼:“阿炼; 你不是夏天也手凉脚凉么……”

    阮炼“嗯”了声; 松开手,朝另一边挪了挪,又掀了夏凉被,只留下一截盖住俩人的肚子,把胳膊腿身子都露了出来。

    阮炼这俩月都在长个子,胳膊腿带着手和脚如同春天抽条的新芽,将躯干甩在了身后,率先的拔长起来。一双手也从小孩子般圆润肥嫩,如今变成了十指修长、骨节分明的少年般那样。

    黑暗中,一双小孩子的手摸到了他的手边。男孩还是团孩子气,两只手包住了阮炼垂放在身侧的一只手。

    蒋北离说:“阿炼,你今天晚上手凉的就很吓人,原本你说手凉所以握着我的手,可我握着你的手热乎乎的,还以为你是哄我……”

    蒋北离语气可怜道:“原来你是真的身体不好。”

    阮炼心道,可不就是骗你的吗,我还以为你真的信了,原来小北离除去学习,在其他方面也是聪明的,知道那是我说的鬼话啊。

    “哥哥身体小时候才是真的不好。”阮炼想到自己身体,也很有点发愁。

    只不过如今已经瘦了,阮炼还是乐观说道:“不过现在瘦下来,我觉得身体好多了。”

    蒋北离担忧的看着他:“你这个月都发烧两次了。”

    这也叫身体好多了吗?

    阮炼哑言,无话可答,他低头讪讪的去看怀中男孩,动了动那只被握着的手,两只握着他的小手就跟着一起动了动。阮炼心想真软啊,真可爱……

    他心中便止不住的漫出一股不可名状的柔情。

    反手握住了小孩一只手,阮炼道:“阿离,别说这些了,也不是什么好话题。”

    “是醒了,就不困了么?”阮炼握着小孩的一只手揉了揉,他怀着一种异常安静而久远的温柔,就如同那个总是站在遥遥的远方,目光温柔安静看着他的北离。

    男孩“啊”了一声,反应过来:“是……不怎么困了。”

    阮炼揉着他的手,来了阮家后,小北离就长胖了些,原本瘦瘦的一张小脸也圆润了,也更是多了些孩子气。

    “哥哥也不怎么困。”阮炼放轻声音,“我们聊一会儿,只是声音要小些,秋姨睡的正香……”

    阮炼说到这里,静秋打了个响亮的呼噜,俩男孩一起看向这胖胖的妇人,静秋被自己这声呼噜给吵醒了,睁开眼脑袋往前一栽,自言自语的迷糊道:“这……这是打雷了?要下雨了么?”

    阮炼和蒋北离真是被逗笑了,静秋便听到安哥儿的声音说:“秋姨,我已经退烧了,你回房间睡吧。”

    静秋打了个呵欠,强撑着从椅子上站起来:“安哥儿,你好了……那真是太好了……”

    说着,静秋去找体温计与毛巾,忍着困意给阮炼量了体温,擦了擦他身上出的汗,又给换了一身干燥短袖短裤,尽职尽责的做完这一切,才上下眼皮打架,犹如一只午夜幽灵般的困呼呼的回自己房间睡觉了。

    等静秋走了,阮炼便道:“阿离,昨天已经过去了,昨日的事情便是过去式,不要再记得了,今天、明天家中大人都会忙得很,现在已经是二十四日凌晨,所以明天二十五日你的生日,哥哥给你过好吗?”

    阮炼一口气说完,看男孩侧躺着对着他,只是身体微微的蜷缩,脑袋微垂,让人看不清脸,只看到男孩尖尖的下巴。

    阮炼等了会儿,等不到答话,喊了声:“阿离?”

    还是没有回答,阮炼心想不至于害羞的不理我,他向前弯下脖颈,凑近了小孩,借着床头灯的光仔细看了会儿,不禁莞尔,原来小北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阮炼多此一举的拽了拽盖着小孩肚子的夏凉被,看了好一会儿,他似是在追忆,也像是在回望,看阮炼这人那一生来时的路上漫漫野草般的荒芜。他以为他的一生就是这样的可悲荒唐,这样的可怜悲惨了。

    但到头来,原来他才是辜负别人的那个人。

    “北离。”阮炼喊道,他轻轻的摸上这孩子的眉眼,轻如微风般的声音,哀伤的说,“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你和我一样的傻,你让我辜负了你。”

    你让我知道,原来阮炼这个人,也是被另一个人无声而温柔的注视着。

    ………

    蒋北离第二天醒的比以往都晚,他睁开眼,阮炼卧室的窗户没有拉上窗帘,金灿灿的阳光已经铺了满满的一房间。

    床上的夏凉被被蹬到了床脚,皱巴巴的一团,早就被半夜睡熟的两个小主人给无情抛弃了。

    猛地睁开眼,蒋北离被这灿烂的日光刺的又闭上,好一会儿缓过来神,男孩翻了个身,朝着墙上挂钟看过去,时针正好指在九的位置。蒋北离看着分针慢腾腾的挪动一格,发现自己睡过去了将近三个钟头,平日里阮炼要早起跑步,他都是六点半就醒了。

    “阿炼……”蒋北离连忙翻过身,对侧躺着朝着他,还闭着眼睡觉的阮炼喊。

    喊了几声,阮炼还是闭着眼睛睡熟的模样。

    蒋北离盯着他,说:“阿炼,太阳晒屁股了。”

    阮炼还是没有答话,蒋北离就盯着这张睡颜看了会儿。

    越看越泄气,不明白只是大了两天,为什么阮炼比他高不说,他的一张脸也渐渐地眉眼分明,脸上稚气只少数的残存在五官中,早早的有了小少年的模样。

    我什么时候才能快点长大呢?

    蒋北离期待的想着,他探出手,摸了摸这熟睡中男孩的脸,说:“阿炼,那你继续睡,我先去吃早餐了。”

    收回手,蒋北离想阿炼睡的脸也红通通的,犹如一只颜色好看诱人的红苹果,随即他意识到了不对。

    蒋北离又摸上阮炼的额头,入手有一点点的不正常的温度,比正常的体温明显热了点。

    蒋北离提高了声音,推了推他以为是在熟睡的阮炼:“阿炼,阿炼,你好像又发烧了,你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阮炼脑袋发晕,这次被喊醒,他睁开眼,对上小北离急切的一双眼睛,虚弱的笑了笑,正要开口说话,嗓子难受的厉害,便没忍住先咳了几声。

    阮炼心中叹气的想,真是说嘴打嘴,刚说瘦下来身体好了许多,这怎么烧退了……还能又烧回来?

    很抱歉的对焦急看他的小孩开口,阮炼出了声发现嗓子也哑了。

    “阿离……”阮炼安慰道,“我没什么大事……只是头有些晕,顶多是低烧而已。”

    蒋北离利落的翻身跳下床,拖鞋也来不及穿的跑向桌子:“阿炼,你嗓子哑了,先不要说话。”

    阮炼晕着脑子坐起身,小孩光脚捧着一杯温水,阮炼要接,男孩爬上床跪在他身前,不松手的握着水杯递在阮炼嘴边。

    没有推脱小孩这好意,阮炼就着小北离的手喝了半杯水,水落到胃中,嗓子好了点,没有那么干涩生疼了,一颗胃却是喝水都难受。

    阮炼又咳了几声,蒋北离下床拿温度计给他,看着阮炼夹在了腋下,急切的说:“要吃药吗?”

    “阿离,哥哥没什么大事。”阮炼出声安慰。

    看小孩一脸不信,满脸担忧,阮炼道,“我经常生病,已经有了经验,这只是低烧,很快就退了。”

    蒋北离突然眼圈发红,他紧挨着床边,握住阮炼的手,摇摇头。

    男孩道:“我爸爸……那时也总是低烧。”

    阮炼对于蒋老师的病只知道大概,是肺癌走的。

    蒋老师是不是爱抽烟不得而知,但是想起蒋老师的职业,身为一名教师常年对着黑板用粉笔板书,如今还没有电子屏幕黑板,粉笔落下的颗粒被常年板书的老师吸入肺中,也可以说“肺部疾病”是教师的职业病了。

    而关于各类疾病早期身体反应,就常常是经常低烧。

    阮炼只好解释:“阿离,大哥真的只是——”

    瞅到被踢到一脚,皱成一团的夏凉被,阮炼恍然大悟:“是晚上……着凉了。你看,我们睡到一半,被子被踢走了。”

    静秋被蒋北离叫到卧室,也是这样认为。愈加身姿丰满的静秋的叹气个不停,唠唠叨叨的指责阮炼不注意身体。

    “安哥儿,你本来就常常三天两头的小病不断,还不知道爱惜身体吗?”

    蒋北离出声替阮炼辩解:“又不是阿炼想要生病。”

    静秋眼睛一斜,把这小孩也给带上批评了一顿,指责蒋北离和阮炼睡在一张床上:“是不是你们两个不好好睡觉,做什么坏事了——看小说?打牌?你看,不好好睡觉的孩子就会生病吧!”

    保姆静秋一边心疼阮炼心疼的不行,毕竟照顾阮炼这么多年了。一边嘴上不饶人的批评了阮炼和蒋北离一顿。

    阮炼坐在床上,额头上又贴上了一张退烧贴,嘴里叼着温度计重新量体温。

    看着静秋一张嘴叭叭叭的说个不停,再看蒋北离,小孩已经羞愧的把头低的都要在地上找一条缝钻进去了。

    阮炼叼着温度计,模糊的喊:“秋姨,秋姨,你能别出声了吗?”

    静秋看着蒋北离,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说:“北离,秋姨以为你是个懂事的,你们晚上是不是——安哥儿?”

    静秋转过头看阮炼:“你好好含着,都要掉出来了!”

    阮炼说:“我头晕,秋姨,你不要再说话了,听得我头更疼了。”

    静秋这才放过蒋北离去吃早餐。

    阮炼就在卧室吃,静秋要单独去厨房给他做些清淡食物。

    一大一小一起出了卧室,静秋和男孩并排走着,想一想,这妇人也觉得刚刚逮着男孩说的那一顿,会不会有些过火。

    胖妇人便一脸和蔼的走着,嘴上补救道:“唉,北离,你也不要嫌弃秋姨话说的严厉,你不知道,安哥儿的身体总是小病不断,不是发烧就是感冒,虽然都是小病,可总这样秋姨心疼的呀。”

    话锋一转,静秋欣慰说道:“可自从你来了之后,秋姨看着你和安哥儿在一块,安哥儿有了你陪着后,笑容都多了,你不知道,秋姨看着你心里都在想,要是你能早些来我们家那多好。”

    男孩看了眼静秋,“嗯”了一声。

    静秋就说:“你这孩子,就是话太少,你看看小白,你应该和他学一学。”

    静秋又说:“总之你来了之后,安哥儿开心了好多,秋姨心里是感谢你的,谢谢你能陪着安哥儿。”

    说到这,静秋打开了话匣子,全是些没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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